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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话,台湾的家长,还都是抱着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观念。[]这倒是给我这个没出息,念文科的男生开了一条赚外快的路子。至于艳遇吗,这得算是红利吧?!
我们这一栋公寓,上下八家人,大都是老邻居了。差不多有小学或国中的孩子,都会送到我这里来补习英文:一方面为将来孩子留学(或做大生意?)的准bèi
,一方面让我看着他们放学后的孩子。我也乐得在翻译社的工作以外有一笔不小的收入。
陈家的小女儿嘉羚从四年级开始就来我这里上课了,两年来她倒是越来越漂亮了:像她妈妈一样的美人?孩子。
我对她倒是不敢有什么邪念(到底她只是个小女孩),怪的是嘉羚是我所有学生里最黏我的一个,老是缠着我噜嗦:有时撒娇、有时抱怨,更爱在同学之前卖弄老师对她特别的注意。
我想陈先生老是出长差,嘉羚一定是把想爸爸的情愫都转到我这个老师身上了。其他的学生都很受不了她的噜嗦,我对她也真是又怜又怕。这一天嘉羚的老毛病又犯了,抱怨起作业太无聊,挤到我的怀里撒起娇来。
这是最令我头痛的时刻:嘉羚坐在我大腿上,小小的臀部紧包在牛仔裤中,看起来像个反倒过来的小心型(而且倒已经有了少女的弹性)。她背对着我,若无其事的压在我的胯下,嘴里嘟嚷着:「小罗叔叔,不要再作单字练习了嘛!我头都作昏了!」
我才头昏了哩!那个小屁股顶着我的男根扭来扭去,长长的、香香的黑辫子也在我鼻子前面晃来晃去。我急着改变坐姿,但是那一根要命的xx子已经给叫醒了,任凭我怎么闪躲,那昂起的xx就是顶在嘉羚两瓣嫩肉之间。
小祸水居然若无其事的前后摇摆着,我只好用手把她推开,支使她回座位看漫画十五分钟。没想到五分钟还不到,小妖精又回来了,这一次是抱怨新凉鞋太硬,把脚磨疼了。前排的学生都开始?笑,我也有点火大了:这关我什么事啊?
可是嘉羚还是死缠着我:「小罗叔叔,人家好痛嘛!」没办法,我只好把她带到卧室,叫她坐在床边,我盘膝坐在地上,把她那双凉鞋脱了。
一看嘉羚的小脚,我还有点心疼,虽然她的脚掌不比我的手掌大多少,可是已经不是小女孩那种胖厚的脚、脚趾也修长白嫩,不再是短短粗粗的了。
这一双漂亮的脚也是遗传自陈太太的(我最喜欢看见陈太太穿细带的高跟鞋了)可是现在嘉羚白嫩的脚却给勒出了好几条红痕,我不舍的拿出润肤乳液仔细的帮她擦上,然后轻轻的揉着她的脚。嘉羚好像很舒服的样子,难得的安静了下来。
「嘉羚,好一点了吗?」
她乖巧的点点头回应着:「嗯。」
「这么可爱的小脚要小心保养喔!不要穿太紧太硬的鞋子、天天要洗乾净、擦乳液,知dào
吗?」
她又乖乖的点了点头。
我用双手捧起嘉羚的脚,用嘴唇轻轻的吻了每一个趾头后说:「好了,亲了就不痛了吧!?」
我站了起来,可爱的嘉羚也站起来,紧紧的抱着我的腰,轻轻的说着:「谢谢小罗哥哥!」
「哥哥?」我有点困惑的想着:是吧,虽然孩子们都叫我叔叔,实jì
上我却不比他们大上多少,尴尬的夹在孩子辈和父母辈之间。嘉羚大概因为长大了,就自然改口了吧。
嘉羚突然的拥住我,使我不禁发觉:这小女孩真是在改变了!,她的头已经可以贴在我的胸前而我也可以清楚的感到她的胸前有两个小小的突起处贴在我的上腹部(虽然真的是小小的)。
我们回到客厅(教室)一转眼嘉羚又成了我的问题学生,叽喳个不停,下课时她还不肯穿我给她找到的一双新拖鞋,硬是调皮地把我平常穿的爱斯基摩靴垮垮的穿了回家。
唉!要命的是那天晚上我硬是睡不着。脑海里老是怀念着嘉羚的发香、她白嫩的小脚、当然还有她用屁股顶着我那根xx的感觉。
虽然我打了好一阵子的光棍了,那晚我难得的xx了两次,想像力也出奇的丰富:套动到兴奋顶点时,居然好像看到嘉羚纤细的手指紧握着那勃起的xx,用薄薄的粉红嘴唇、和小小的湿润舌头,吸弄着舔着我红得发紫的xx。
嘉羚!嘉羚!她小小的xx应该是翘翘的吧?xx会是什么颜色呢?下面的小花不知dào
绽开了没有?有阴毛了吗?有月经了吗?「啊!啊!」不得了!一股股浓热的精液标到床边的墙上。
在困疲倦中,我喃喃的念着:「嘉羚不要再挑逗我了吧…」
老天!嘉羚才十二岁吧?我在发什么色鬼疯?妈的!
「真歹势啊!前几天打扫嘉嘉房间的时候,在她床下发xiàn
了你的东西。」令仪(陈太太)红着脸把爱斯基摩靴放在我的脚前。
「喔!这个啊!这是我暂时借给她的。」
我把嘉羚脚痛的故事,简单的说给令仪听了。
「令仪姐,请别太怪罪她。」
说实在的,嘉羚的确霸占了我的靴子。每天放学后都套着它们来上课。每当我一想到嘉羚美丽的小脚受着我软软厚厚的暖靴保护时,就很乐意被她占了这个便宜。
令仪其实很害羞内向,她的脾气跟嘉羚正好相反。现在她美丽的脸颊泛着红霞,两个乌溜溜的眼睛瞄了一下我的脸,就快快的转到嘉羚那儿:「嘉嘉,快跟叔叔老师说对不起,以后不要再任性了。」
嘉羚有点儿垂头丧气的道了歉。她实在长的太像她妈妈了,唯一不同的是她们的眼睛:女儿的一双凤眼,一笑起来就眯了起来很讨人喜欢;妈妈则有一对大眼睛,笑起时一对黑珠子一会儿盯着你瞧,一下子又不好意思的溜开了(我好迷她啊)。
令仪穿着裁剪合身的墨绿色短洋装,衬托着她苗条的身材,裙摆一如平常地短。
「这么内向的女人,还会炫耀自己的腿吗?」不过令仪实在有炫耀的本钱:那双腿修长浑圆、丝毫没有萝卜,细白的小脚包裹在粉白色的光滑丝袜里,秀气白净、不着蔻丹的趾头从白色细带高跟鞋探出头来,好可爱!
令仪细声的说道:「我知dào
嘉嘉任性调皮,真辛苦你了。」大眼睛飞瞄了瞄我们的教室:「其实小罗啊,你真的是我们这儿孩子们的大哥哥啊!」
我偷偷的心想:「令仪啊,我才想做你的大哥哥呢!」
大概是因为令仪的内向,也因为我怕人家误会我趁她老公常出差占她便宜,我们两总是没机会长谈。这天也是一样,没讲多久令仪就说要走了:「嘉嘉我们回去吧,今天我们还要回爷爷奶奶家去呢。」
一直垂头丧气的嘉羚,突然又恢复了活力,要求着:「妈咪,我不想去那里嘛!每次都无聊的要死!妈咪你去好了,我看家。」
令仪捏了捏嘉羚的手膀子:「嘉嘉,不要胡闹了。你知dào
妈咪每个礼拜六晚上都要去探望公婆,很晚才会回来,怎么可以留你一个小孩在家呢?」
嘉羚嘟着小嘴说:「人家才不是小孩呢!」
令仪抓住女儿的手臂晃了晃,脸又红了:「不要在叔叔老师面前顶嘴!」
我看了看嘉羚,心里不禁觉得她真的不再是小孩,而渐渐成为缥致的美少女了。这天她穿了一件细肩带的紧身上衣,还不时用手去调整她小小乳罩的肩带。
好柔润的肩膀啊!再看了看她胸前鼓起的小小xx,我不禁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嘉羚小小的屁股包裹在紧紧的短裤里,更使我恍惚。我可以看出她微微隆起的xx,一双腿也已经从小孩的骨感转变成像妈妈一样的圆润修长。可惜她穿着球鞋白袜,使我看不到那双漂亮的小脚。
我心中暗想:自从那一次为她擦药以后,我不再那样的嫌她烦人了。而且居
然喜欢上她倚在我怀里的那种刺激!虽然几乎每一次被她的屁股顶成昂首挺立的
时候,都不得不把她支开,不过事后都得大大的xx一番。
我咽了咽口水对令仪说道:「令仪姐,你要是不方便带嘉羚去的话,今天晚上可以把她寄在我这儿。反正我等一下想去夜市逛逛,有个人陪也比较有趣。」
「这?」令仪有点迟疑,嘉羚倒是兴奋了起来:「好不好嘛?妈咪,我好久没去夜市了!」
「好吧。」令仪难为情的说:「去到公婆家孩子也真无聊的可怜,只是要麻烦你了。」
嘉羚已经高兴的跳了起来:「哇!好棒!」
就这样嘉羚和我第一次有了独处的机会。
时间太早,夜市还不会热闹起来,嘉羚和我决定先在我的公寓里看卡通录影带。我斜斜靠着沙发上的座垫,她靠过来坐在我的胯间。看了一会儿,她渐渐的倚在我的身上,还把我的右手臂拉到她胸前,像抱玩具熊一样的用两手环抱着。
我可以感觉到她右边小xx的边缘被我的手臂压着,好嫩好软啊!咦?我突然注意到最近她的打扮和以前不一样了:似乎不再是穿清一色的t恤和牛仔裤,而穿起了短裤、短裙、甚至可爱的小洋装(这是曾说:「我讨厌裙子!」的小女孩?)。
她的头发也不再老扎成马尾巴,像今天她就戴了个漂亮的头箍。那垂泻在我胸口的乌黑秀发除了寻常的发香之外,还有淡淡的香水味,我再仔细的闻了闻,原来有channel5的香味来自她光滑细嫩的肩膀(偷搽妈妈的?)。
两眼盯着电视的嘉羚慢慢地脱了鞋袜,然后轮流用着她的两只洁白细致的脚轻轻摩擦着我的小腿,她真让我着迷!我那根xx子马上又变硬,顶在她屁股上了。
不知dào
是不是滑稽的剧情使她娇声的笑着,我直觉地以为她是在笑我xx的沈不住气,便低下头想咬她一口来报负,但临头来我却怜香惜玉地轻吻了她的肩头。
忽然嘉羚转身抱住了我,把小脸埋在我的胸口,撒娇的念着:「不要当小罗叔叔,当哥哥好不好?」
我心猿意马的回答:「可以啊!那就叫我小罗哥??吧。」
「不是!」她抬起头来,凤眼和我四目相遇:「不是做小罗哥哥,做亲哥哥好不好?」
搞什么?嘉羚的小手居然轻轻的揉着我涨起的裤裆:「嘉羚…?」
「哥哥好傻!嘉羚早就喜欢你了!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是啊,不过不是那一种的喜欢…」
她低下头看着我隆起的裤裆;「好像是那一种的嘛!你说谎!」
心虚的我居然讲不出话来:「你…你知dào
…这个…」
嘉羚攀住我的肩头,把脸凑了上来。除非把她推下沙发,我别无退路,可是我舍不得这么做(回想起来,也许感觉太好才不想推开嘉羚吧!)。
「是不是怕我太小,不懂?可是我看过爸爸做妈妈的亲哥哥哟!」
爸?妈?难道嘉羚看到了陈兄和令仪姐…?我居然幻想了起来:不知dào
端庄
害羞的令仪姐在床上是什么样的风情?
细皮白肉的xx、挺秀的一对小xx、细细的腰肢、修长的小腿,一定很迷人。其他的细节呢?xx不知dào
有多大?是什么颜色?阴部呢不知dào
毛多吗?少妇的小唇该是微吐的吧?
嘉羚一定感觉到我夹在她腿间的xx耸动了几下,发xiàn
了我的弱点,她微笑了:「爸爸回家的晚上,都只做妈咪的哥哥,被我看到好几次喔!要不要我讲给你听?」
「嗯…」我还真的很好奇。
嘉羚发xiàn
我缺乏□抗的决心,就知dào
我感兴趣了:「不过嘉羚妹妹有一个条件…」
她用小白藕似的两臂环抱住我的颈子,口中喃喃细语:「哥哥,你好傻!亲了人家的脚,也亲了肩膀,怎么不知dào
亲人家的嘴呢?」
嘉羚的脸泛着粉红,轻闭上双眼,微张的小嘴唇似乎特别的红润潮湿,我的魂都被勾走了!突然一个念头闪入脑中:令仪蓓蕾初绽时,长得大概就是这俏模样吧!要是我是她青梅竹马的玩伴,我一定会要了她的第一次!
不知不觉的把嘉羚当成令仪的替身,我把嘴唇印上了她的。
哇!好柔软、好温暖的处女之唇啊!我们温柔的拥吻着,好像嘴唇都熔在一起,不能分开了。嘉羚的胸口起伏着,我的呼吸也加快了。突然她的嘴唇微微分开,温软的小舌尖轻舔着我的唇。
我也伸出了舌头,一阵清香传入我的口中,原来少女唇膏是草莓味道的。我们的舌头开始交缠着,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舌尖、饮着她的唾液。嘉羚和我都开始发出哼声。
我放在她面颊的左手、和肩头的右手,都感到她上升的体热。好一会儿我们才不舍的分开。
嘉羚俯在我的胸口轻喘着,望着我温婉的微笑了:「哥,那是我的初吻!」
嘉羚倚在我怀里舔了舔泛红的嘴唇:「哥,你是不是很难想像我爸妈在做那个事?」
的确我没想过这事…哦,不!我记得有一次公寓的邻居们聊天时,陈家夫妻刚巧都在,两人坐在一起倒是很相配:都是瘦瘦的。陈兄戴了眼镜,长得一付精明样,听说很会赚钱,若不是因为常不在家,令仪姐的性情也不适合搬离这儿一个人适应新环境,他们早就可以搬入豪厦了。
缥致的令仪姐文静的可以,不过总是打扮的好可爱,头发长长的,像光洁的黑丝,前面剪着像小女孩的浏海;白嫩的瓜子脸上只画着淡妆;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可惜总是害羞的不敢直看人家;小小的粉红嘴唇,很爱笑,不过也总是被她用纤指遮着;胸部不算大,大概只有34a吧?可是因为身材苗条的关系,总显得鼓鼓的。
最美的部分,一定是那双修长的美腿了,令仪姐最常穿的不是短短的浅色洋装,就是短裙配丝衬衫、外套,从没看过她穿长裤,或任何垮垮的衣服,均匀浑圆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通常是裹在薄薄的丝袜里,脚趾也是农纤合度(修长却不像有人长着像猿猴似的长趾头,也不像很多人的脚长得东突西歪),白嫩嫩的好美人!
这天大家聊着聊着,丈夫们不时忍不住偷瞄着洋娃娃(令仪姐的外号)的美腿。令仪姐依着陈兄的手臂,半睡半醒地听着。刘太太突然说:「陈太太你怎么那么累呢?你又不像我,晚上还要起来喂奶。」令仪姐脸上一刹那就红透了,前一天晚上才回来的陈兄却忍不住笑了出来,,令仪姐狠狠的捏了陈兄一下,就狼狈的跑掉了。
所有的男人都嫉妒的想着令仪姐的事:那件被嘉羚偷看到的事…
「差不多两年以前的晚上,爸爸出差回家。我们早早的吃了晚饭就上床睡觉了。我睡不着,就想到客厅??看电视。经过爸妈卧室的时候我听到床垫的吱喳声,我还以为他们调皮的跳床垫玩,好奇怪喔!我好奇的钻进公用的厕所,再轻轻推开通往他们房间的门,就看到了他们…他们…在…在…」
嘉羚感到我的xx又耸动了起来,就心不在焉的低头去看。
「令…你妈妈开灯了吗?」
「嘻!嘻!每一次都一样,爸爸要开灯,妈妈就用手蒙着脸,叫他关灯。结果爸就会把灯光调的暗暗的,可是我真的有看到喔!爸爸都先脱的光光的,然后就会把妈咪也脱光。妈咪叫爸爸的xx「哥哥」,爸也叫妈妈的xx「妹妹」。
妈咪躺着让爸吃奶「哥哥」就会变硬硬的,然后妈咪就帮爸摸「哥哥」,爸也帮妈咪摸「妹妹」,两个人就好像很舒服的喘气。妈咪都不准爸亲她的「妹妹」,爸叫那个「妹妹」怪名字也会被妈咪骂,只准叫她「妹妹」。」
我不禁笑了出来,令仪姐的规矩真不少!嘉羚看着我问:「你这个也是你的「哥哥」吗?」
我居然不再在意她的小手在我勃起的男根上抚摸着:「不是喔!我是老大,他是老二、是「弟弟」不是「哥哥」。嘉羚,妈妈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
「妈咪好漂亮!奶奶翘翘的、奶头像小樱桃一样,妈妈的「妹妹」像小白馒头一样,只长了一点点毛,还有跟我一样的有一条缝喔!」
我已经失去自制力,看着嘉欣红润的小嘴我热情的吻了上去,只听见渍渍的声音,我们俩长长短短的亲了好半天。我的手也不老实的按摩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嘉羚惊喜的努力配合著我的吻…
「后来呢?」
「后来妈咪张开腿,让爸爸的「哥哥」插进她的「妹妹」里。「哥哥」一直插,妈咪就一直喘气,还会小声的称赞爸爸和「哥哥」。爸爸一直弄得床响个不停,有时叫「妹妹」叫的太大声,妈咪就用手捂他的嘴喔。只有一次爸叫妈妈跪著,从后面把「哥哥」放进去,像小狗相干一样,爸爸叫太大声,妈妈捂不到他的嘴,就生气了,以后不??爸爸从后面来了。最后的时候最奇怪:有时候爸爸突然大叫以后,就跟妈咪说对不起,妈咪就抱住他,说没关系先睡一下吧,有时候爸爸就睡着了,有时候爸爸休息一下,吃了妈咪的奶就抱在一起,再来一次。
有几次妈咪会突然挺起屁股乱摇,然后倒在床上大喘气,爸爸的「哥哥」还硬硬的妈咪就用手挤「他」,偶尔也亲「他」、吸「他」的头,过一下爸爸就会大叫一声然后尿出来。」
「嗯…嗯…」嘉羚突然舒服的哼了出来:「你摸得我的屁股好舒服啊!」
我一□坐正了,向仍在怀里的嘉羚说:「我们去夜市吧!」
因为如果再不停止这个要命的游戏,我可能会忍不住把可爱的嘉羚强奸了!
嘉羚失望的看着我。
(讲了那么精彩的故事,却没有得到激烈的反应,要是我也会失望的吧?嘉羚,要是你大了十岁,我一定已经迫不及待的和你xx了!不过那时候你大概不会讲这样可爱的故事吧?)
「哥,我还不饿嘛!」她撒娇地抱着我。
「可是等一下妈妈回来接你的时候,要是发xiàn
我还没有喂你,一定会不高兴的,以后也不会让你留在这里了。」
嘉羚噘了噘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起来:「其实人家吃泡面都可以,我不想出去嘛!」
「别抱怨了,坐着让我帮我的…我的嘉羚妹妹穿鞋。」
听到我终于叫她妹妹,又肯替她效劳,嘉羚就不再抱怨了,乖乖地坐着。我跪在她面前,捧起她的右脚,准bèi
帮她套上袜子,却不禁凑近闻了一闻。啊!一股香皂和润肤乳液混成的香味。嘉羚得yì
的说:「看吧!我都有听哥哥的话。」
我摸着她嫩嫩的肌肤说:「是啊妹妹真乖!」情不自禁吻着那漂亮的小脚。
「嘻!嘻!哥,我今天又没脚痛…」
我渐渐失控了!(喔!好美的小脚!)我开始舔着、吮着嘉羚的脚趾。她有点儿吃惊,轻轻笑了笑。我捧起另一只脚问道:「不怕吧?」
她摇摇头,然后好奇的问:「哥哥,你怎么那么喜欢嘉羚的脚呢?」
我又舔吻了一阵那只玉足,感到胯下涨得发痛,失态的向美丽的小女孩表白说:「凡是嘉羚的,哥哥都爱!恨不得把你从头一口一口的亲到脚!」
「啊!好羞!」嘉羚叫着,却倾身把嘴唇印在我嘴上。
我们又热情的吻了起来…
「哥,我们不能出门啊!」
我喘着气,正有同感,却故yì
问:「为什么?」
「我怕你要…要亲我全…全身的话,时间会不够。」
「那…只好害你吃泡面了。」
我坐回沙发上嘉羚的身边,她轻靠着椅背,仰头迎接我热情的吻。我吻着她的前额、面颊和嘴唇。当我从轻咬她的耳垂,而更进一步把舌尖伸进她小巧的耳朵里时,她差一点躲开了,可是只轻颤了一下,又闭上了双眼:「唔…有点痒…声音好大…又湿湿的…」
「舒服吗?」我轻声问。
「嗯…我可以摸你的「弟弟」吗?」我又对着嘉羚小巧的耳朵细语:「嘉羚听着,不淮叫他「弟弟」他叫xx好吗?」
「嘻嘻!妈咪都不准爸讲那个名字喔!」
「哥哥会教你讲妈妈不准说的话,可是你要答yīng
我,不可以对任何其他的人讲啊!」
「嗯,我知dào
。是我们的秘密。」
「好乖的妹妹!」我拉过她的右手,轻吮了每一个小巧纤长、修剪整齐的手指,然后把那手放在我膨起的短裤裆上。我向右倾着亲吻嘉羚的颈根,吻得她轻喘着:「哦…哥,你鸡…哦…xx好硬啊!」
「都是乖妹妹让哥太兴奋了!喔…喔…妹妹轻一点揉啊!」我可不想这样早射精。
好美的细颈子,我还得小心,不要太用力,免得留下吻痕的话,就会事机败露了。我的手抚摸着嘉羚烫热的肩膀、手臂,她面泛红潮的喘着:「喔……好舒服…」
我激情地轻嚼着她芳香的发丝,向她耳语:「乖妹妹!哥要把你脱光,然后哥要亲嘉羚的xx和xx喔!」
「是叫…喔…xx吗?嗯……可是那是妹妹…嗯…尿尿的地方,怎么可以亲呢?」
「不但要亲,还要那舌头伸进去舔…」
「喔…天啊…羞死了!」
然而嘉羚一点也不怕羞地配合著我:当我掀起那件有细肩带的紧身上衣时,她乖巧的举起双臂;我解开她牛仔短裤的扣子后,她也抬起屁股,让我把那条短裤拉下、脱去。
转眼间倚在我怀里的嘉羚小美人就只穿了一件少女用的白色小胸罩,和一条棉质白底还有卡通动物印花的小内裤了。害羞加上兴奋使她全身微显粉红。
嘉羚好像对我挺立的xx子充满兴趣,纤纤小手不停的揉着我的胯间,问:「哥,xx真的是兴奋的时候才会长大吗?」
「是呀,只有看见嘉羚妹妹的时候,哥哥的xx才会兴奋起来。」
「真的?」嘉羚突然转过脸来认真的看着我:「为什???我这么小,身材又不好,我的奶奶也不像妈妈那??大…」
「唉!嘉羚,你已经不是小孩,而是小女人了。你看,小屁股已经很丰满,小xx也翘起来了。再说,你的腋毛已经那么长…」
我爱慕地摸着她长腿上光滑的皮肤:「长大后你一定是又高又迷人的魔鬼天材。」
「不要!我不要做魔鬼!我要做你的天使…」
「啊!是啊!」我衷心赞叹:「你是哥哥的天使,好美,好纯洁。哥哥这个大色鬼都快舍不得玷污你了。」
「不要,哥哥也不是魔鬼!我爱哥哥!我要哥哥?对嘛!」大概怕我反悔,嘉羚开始脱我的衣服。但是当她脱去我的t恤和短裤,又伸手要脱我的内裤时,我捉住她的手,轻声教她用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我一手抱住她的背,一手搂住她的大腿,抱她进了卧室,放在我的床上。
我把枕头放好,教她俯卧着:「躺好喔!」我把护肤乳液涂在手掌上,用我的体温弄暖以后,轻抹在她的背上,用手指和手掌揉捏、推弄着她软滑的肌肤:「舒服吗?」
「嗯…好舒服…喔…」嘉羚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哥,你好棒…」
我由她的微微突起的肩胛向下推揉到…
「啊!」嘉羚轻叫一声,因为我在她胸罩扣子上扭了一下,那细细的背带就向两边弹开了。我偷偷的瞄了一下她的表情:眼睛虽然还是轻闭着,嘴角却浮上了慵懒的微笑。
我的手继xù
向下按摩着,手指按入她后腰和臀部交接之处,背中央的那个小凹处时,嘉羚竟发出小猫似的撒娇声:「噢…嗯…噢…好舒服…」接下来我为嘉羚的小腿抹上暖暖的乳液,因为她怕痒,我只是轻轻揉着,慢慢地向上揉到圆润的大腿。
我的手指探入她小小的内裤中,尽兴地揉捏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噢……哥…喔…怎么那么…那么舒服?」我拉起松紧带,把她的小内裤慢慢脱了下来。
虽然因为她紧夹着大腿,而无法窥见那处女的神mì
私处,我却因为看见了嫩杏子一样的臀部而兴奋不已。偷偷地脱了自己的内裤,哇!xx已经青筋毕露地顶着红色的xx,那顶尖处的小洞已经溢出了不少透明黏液,藕断丝连地挂在内裤上。
我揉着嘉羚美好白嫩的屁股,慢慢地把那xx放在那美臀上…「啊!」嘉羚轻呼一声,想转过身来查看,我却赶快阻止了她:「等一等吧!先告sù
我,感觉怎么样?」
「嗯…滑滑的…烫烫的…是哥哥xx吗?」
「嗯,是啊…」我轻轻顶着那两瓣屁股:「想看看吗?」
「想!」
「那就转过身来吧。」趁嘉羚翻身时,我帮她脱了胸罩。
终于裸裎相见了!
我们并肩躺着,用手臂支起上身,欣赏着对方的xx。我咽下一口口水,诚心的赞叹着:「嘉羚,我的妹妹,你真是太美了!」
嘉羚的xx才刚开始发育,娇嫩秀气地,还没有浑圆成型,但是一对少女的乳蒂却已经骄傲地翘着,xx顶着淡棕色、衣扣大小的乳晕,xx大概只有相思豆那么大。我的眼光掠过她平坦的腹部,而看着她微张的大腿之间。
我不禁深吸了口气:那微隆的xx如此白嫩诱人,阴毛还没有开始成长,在那好像出炉馒头的小丘中间夹着一条细缝,虽然没有吐出小xx,却已不再是小女孩的阴部了。
那小缝的一端已经显出了那覆盖着少女阴核的薄薄花瓣:蜜桃就早成熟了!
嘉羚难为情地红着脸:「哥,我也好喜欢看你的身体,只是那个…那个xx,又可爱…又有点…可怕。」
我抱着嘉羚的额头:「别怕…」
「哥哥,抱…」
我伸出双臂把嘉羚娇小的身躯拥入怀里,我们xx地紧贴着对方,热情地拥吻着。我昂起的xx夹在我们之间…
「嘻嘻!哥,你的大xx顶在我的肚子上,好烫喔!」
「嗯,你的肚皮好嫩、好舒服。」
「哥真的喜欢嘉羚的身体?」
「你全身都好像是为哥哥而特别设计的,哥哥连看到你的小趾头都会兴奋起来…」
「嗯…」嘉羚闭上眼,献上她粉嫩的嘴唇,我不禁贪婪的吸吮着,又用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找到她湿润的舌,尽情地缠绞着,饮用着她甜甜的唾液。当我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时,嘉羚喘着气,笑说:「哥,你太猛了,对小妹妹要温柔一点啊!」
我也笑了一笑,低下头轻轻含住了她的左xx…
「啊…你怎么吃我的奶?嗯…我的…嗯…奶这么小…喔…」我吸吮着那粒花蕾,还不知dào
她会不会有快感,但从她的呻吟听来,胸部的发育已有成效了。
我放开那只xx,只见原来淡棕色的xx颜色已经加深,xx也已经像小红豆一样的挺了起来。
我用舌尖揉弄着那粒xx,嘉羚又闭上眼,呻吟着:「喔…好舒服…唔…又痒…又舒服…嗯…哥…舌头…喔…喔…喔…好棒…嗯…」
我好奇地问道:「妹,你有没有自己摸过你的奶头?」
嘉羚微张凤眼,瞄着我:「哥,你怎么问这个…喔…喔…(按:我又开始在
她右xx上吸吮着、舔着、揉着(喔…羞死了…喔…你好棒…哥…喔…人家…好
喜欢你…嗯…喔…有一次…人家想你…就摸了…喔…」
我用双手揉弄着那一对宝石:「你自己摸,舒服吗?」
「嗯…舒服…嗯…可是…没有哥…嗯…哥摸…用舌头…嗯…又吸…喔…像这样…」
我又替换着吸吮那两朵蓓蕾,直到中间微微凹下的xx高高耸立,棕中带红地,像洁白的小蛋糕上的巧克力装饰。
「喔…喔…哥哥…喔…好…哥哥…」她的小手抓着我的xx,我的手也不空闲地抚摸着她白嫩的大腿…
「嗯…哥…嗯…舒服死…了…」
「现在只是让你舒服,等一下还要让你爽一爽…」
我俯下去,亲吻着嘉羚平坦的腹部。我衷心赞美着:「好可爱的妹妹!连小肚脐都这么漂亮!」轻轻地把舌尖伸入那带着微微香水味的凹处…
「啊!好痒!哈哈!哥哥坏…嘻嘻!欺负人家!哈!好痒…」嘉羚扭动着娇躯,两腿也张开了,我趁势探头进入她的腿间,双手捧起她的小屁股。我埋头就吻着她光滑的xx。
「唔…哥哥…怎么亲…喔…人家小便的地方?唔…羞死了!」
「有什么好羞的?妹妹的xx这么美,当然要亲!」
「美?本来小…xx还比较好kàn
…唔…后来…喔…长了这只怪东西…」嘉羚低头指着盖住她幼嫩阴核的纤薄包皮。
「这啊?这是美妙的小花蕊啊!」说着我吸住那豆粒大的阴核,轻轻用舌尖挑动着。
「嘻嘻!哥舔的好痒啊!哥…唔…唔…唔…好怪的感觉!唔…啊…好舒服…
喔…喔…哥,怎么会这样?喔…怎么这样舒服?」嘉羚激烈地扭摆着细腰,我知dào
我已经舔到了她的要害,再一看那嫩嫩的xx:原来白嫩肥厚的大xx泛着红霞,小小的阴核微微撑开了包皮,探出了光??粉红的尖端。
「要不要哥哥再舔?」
嘉羚急忙点头:「要啊!妹妹的xx要亲亲哥哥…」
「那你用手指把xx拨开吧。」
嘉羚修长的手指迟疑地慢慢拨开小嫩馒头似的xx…哇!太美妙了!处女的内部是可爱的粉红色,薄薄的小xx躲在里面,像噘起的嘴唇,微小的露水珠隐约可见。
在小xx的尽头有一个小小的开口,那周围的薄肉该是处女膜吧?上边还有一个小得几乎看不见地尿道口。
当我凑上去,预备舔弄时,我注意到了少女的迷人气味:好美妙的处女地!
我把脸凑近了嘉羚两腿之间,用嘴亲吻着她的xx。
「哦…」嘉羚不禁放松了她拨开阴部的手指,丰腴的大xx弹了回来,把我的嘴唇夹在一条紧密的肉缝中。
「嗯…怎么真的亲小便的地方嘛!」她小巧柔软的脚揉搓着我的背,满脸羞红、双眼半闭:「嗯…喔…好痒!嗯…哦…」
娇躯仍然扭动着,而我的舌头探入那温软的处女穴中,轻巧地搅动…
「啊……好怪的感觉…嗯…喔…嗯…喔…难怪…妈都不准爸爸舔她的鸡…xx…」
我抬起头来,舌尖从小紧穴中滑出时发出「波」地一声,嘉羚轻叫了一声:「啊!」抬起头来看着两腿间的男人。
我侧头带着疑惑的表情问:「感觉不好吗?」怪的是,嘉羚的xx似乎觉得空虚,渴望着我再用口舌去填满:「感觉没有不好啊!」
「那,要不要我再…」
她赶紧点头:「嗯!要!」
我却决定吊一下她的胃口:「要什么?你说清楚??…」
「讨厌啦…」
我用脸摩擦着她的大腿:「快说清楚,要什么呀?」
「嗯…」她大张着两腿,想把xx凑上我的嘴。
「嘉羚,请哥哥舔舔什么呢?」我故yì
捧起她的双脚,一只只的舔她的脚趾头。
「嗯…求你舔人家的xx、尿尿的xx洞,可以了吧!」
看她又急又羞又有点生气,我赶紧把舌头用力顶进她大xx中间,深入地舔著、贪婪地嗅着微带清尿味的处女香。
这一次,似乎嘉羚的感觉又不一样了:「嗯…哼…好舒服…哥哥好会舔我的xx…哦…嗯…嗯…哼…」小脚也赶紧以肩背部的按摩慰劳我。
好像舌尖渐渐地尝到咸味,小xx也渐渐热了起来。嘉羚又闭上了凤眼,扭动了起来:「哇…好舒服!嗯…哥的舌又暖、又湿…唔…唔…妹妹舒服死了!」
虽然她才开始发育,xx已经尽责地渗出透明的xx。
我拨开肥嫩嫩的大xx,边用眼、边用舌欣赏她。大xx的缝边已经泛着粉红,而原来粉红色的小xx则呈现着湿润地嫣红色。舔时那xx发出美妙的「滋滋」声。
嘉羚小小的身体激动地扭着,xx迎上我的嘴,不时情不自禁地用内部夹住
我深入的舌尖:「哦…哥…哦…舒服死了…喔…嗯…你的舌头…怎??那么多口水…喔…」
「小宝贝,这种感觉比舒服还好吧?你应该说「爽」才对。至于湿答答的,可不只是我的口水,xx也出水了。」
「咦?我才没有尿尿哩!」
「不是尿,是妹妹的xx…」
嘉羚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你看吧人家是真的?爱你哦!」(哇!还有用xx来做「物证」的。幸好我没叫它「xx」!)
我也不甘示弱地把xx子凑近她,指着xx顶溢出的黏液说:「你看,哥哥也很爱嘉羚啊!」
嘉羚好奇地盯着那xx:「真的!哥哥也有xx。」
我用一支手指沾了我的黏液,另一只手指轻轻在她小缝中划过:「你尝尝看啊!」
嘉羚有点迟疑的伸出粉红小舌头,先舔了我的天然润滑剂,然后有些害羞的舔了她自己的汁液:「嗯,真的很像。只是哥的比较黏。哥,为什么有xx?」
「因为男人跟女人xx的时候,都要把xx放进xx里。你看,xx大大硬硬的,xx小小紧紧的,如果它们自己不做一些xx润滑一下,xx怎么进得去呢?」
嘉羚出其不意的用手握住我涨得发红的xx,顶在她xx上。
「嘿!等一下!你真的要哥哥插进你的xx?」
「嗯,好不好?」
「嗯,好是好,妹妹的xx还很紧,可能要用特别多的润滑剂哦…」
用什么呢?我心里赶快想着:润肤油有香料,可能引起过敏反应;凡士林太有工业味儿了;水又不够浓和持久。用什么呢?
啊!有了:「我马上回来!」
我跑进浴室,在抽屉里翻找。真给我找到了一管,很久以前住宿舍时,同学们开玩笑发的ky软膏。我戳开药管封口,闻了闻,太好了,没有什么气味。小
嘉羚的处女穴非我莫属了吧!
嘉羚看见我手中的软膏,希奇的问:「为什么要擦药?」
「这不是药,是专门帮zhù
xx用的软膏,可以润??我们下面,让大xx一下子全部插进xx中。」
嘉羚握着我的xx:「哥这整只都要插进来是啊?」
「嘉羚妹妹,怕吗?」
「没有,只是有点紧张…」
「别怕,哥哥最疼爱你了。来,帮哥哥把这个擦在xx上。」
我把软膏挤在她手掌上,然后也把软膏涂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上,轻抹着嘉羚的幼嫩xx。渐渐的我把食指探入大xx的夹缝中,把xx内部及处女膜外涂上了一层软膏和xx的混合物,而嘉羚的小手也在我的xx上抹着软膏。
我不禁卧在她的身边,喘着气:「喔…嘉羚妹妹…嗯…你的小手…喔…套弄得我xx…哦好…好爽啊…」
「嗯…哼…哥你的手指…嗯…也摸得…嗯…我xx里面好爽喔…」我们的手忙碌着,把我们的性器抹得滑溜溜的。
「滋滋」的声音更使我们亢奋。我们火热的嘴唇吮吻着,舌尖交缠着…
「哥哥!」
「嗯?」
「进来吧…我不紧张了…」
我起身跪在她的腿间,把嘉羚修长的腿架在我的双肩上,这使得我红红的xx正顶在她滑溜溜的xx上。
「啊…好爽喔!」
xx像在给xx擦口红一样地揉着小肉缝。我挺腰,稍微用力,嘉羚的大阴
唇逐渐凹陷下去…
「嘉羚,还好吧?」
「嗯…很好…嗯…有点挤压的感觉…可是也很舒服…啊…啊…」
因为我逐渐增加压力,她的大xx突然滑开,「卜」的一声,xx被含在她紧紧的外xx,顶住了处女膜的小小开口。
嘉羚紧张地喘着气:「喔…哦…哥我…哦…里面好紧…哦…啊…」
「嘉羚,」我抚摸着她的腿:「因为这是你第一次xx,会有点痛,但是以后就不会了。现在如果你怕痛,哥哥可以抽出来…」
「啊!不要!不要!我不怕!我要哥哥在我里面!」我分开她的双腿,身向前倾,覆盖着她的娇躯。她也举起腿交缠在我的腰部。
我亲吻着她的面颊:「嘉羚,痛的话要诚实的告sù
哥,受不了的话,要叫哥停下或抽出来哦!」
「嗯,我知dào
了!」
我下身再用力压向紧窄xx中的障碍。嘉羚细声地在我耳边呻吟:「唔…好紧啊…嗯…哥的xx…好大…好硬…噢…噢…痛…噢…有点痛…哦…」
「对不起,哥哥弄痛嘉羚…」我也因为她的紧密而喘着:「对不起,哥会小心,慢慢插入…」
嘉羚用手紧抱着我的背,把脸埋在我胸前:「哥,你好疼嘉羚!我好爱你!
快进来,我不怕痛…啊…」
嘉羚轻叫了一声,全身微微颤抖着,我的xx已经突pò
了单薄的处女膜。我低头看着她的小瓜子脸,怜爱的吮着她的泪痕:「妹妹,对不起…」
「哥,是我讨厌,哭什么嘛?」
我们亲吻着,嘉羚突然紧紧吸住我的嘴,「嗯哼嗯哼」的喘气。这是因为她双腿一夹,使我膝盖在床单上一滑,小腹就抵住了她的xx,我的xx整只插入了xx。
好紧啊!恐怕xx顶端的小洞都被顶翻开了吧!
「啊…哥…我包住你了…好充实…啊…」
「是啊!妹妹里面好软、好温暖…喔…好爽…」
我再昂起上身,看着两人交合之处。丰隆无毛的xx被撑开,夹含着硬挺的xx。我抓住她的一对美足,一面舔吻着滑嫩的脚底、修长的趾头、和柔美的脚踝,一心想着下一步…
我决定不抽送,让xx仍包在xx中,我侧倾着躺下,成了两人交叉侧卧的体位。嘉羚乖乖躺着,我们深情地互望着,我一手轻揉着她那一对娇小尖翘的xx(浅棕色的xx又被摸得硬起来),我用唾液沾湿另一手的指尖,伸到我们紧合的阴部,轻揉着她嫣红的娇嫩阴核。
「喔…好爽…啊…」嘉羚轻扭着,紧密潮湿的xx居然被摸得有一松一紧的吮动。
「啊…嘉羚,你的xx…吸得我好爽…啊…」
我的手指像轻拨吉他弦一样地拨弄那阴核,果然马上就有成效了…
「哦…哦…哥…摸的好爽…喔…xx…塞得xx…哦…好充实…」
「嗯…好爽快…嘉羚,你xx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好棒…」
「啊…嗯…是吗?我摸摸看…哎…哦…」
嘉羚的小手摸到两腿之间,密合火烫的xx、xx,不禁兴奋起来。我赶紧加快拨弄她的阴核,揉着她的xx。
嘉羚不停扭着,呻吟也大声了起来:「喔…好爽…哦…哦…里面…好舒服…唔…唔…下面烫烫地…啊…啊…爽死了…啊…怎么有像尿急…唔…的感觉…噢…噢…」
嘉羚突然安静下来,弓起背,紧闭着眼,咬着下嘴唇,手指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只有鼻子「嘶嘶」的吸气,然后…「啊…啊…啊…嗯…啊哟…」嘉羚惊天动地的叫起床来,小屁股上下剧烈的抖动,脚趾紧曲,手指也紧抓着我的手:「啊…好哥哥…啊…嗯…嗯…我被你…爽死了…啊…干死了…嗯…嗯…」
我的xx被xx狠狠地挤了好几下,嘉羚软倒在我怀里喘气:「啊…哥,怎么有这么…嗯…美妙的感觉…呼…呼…」
我轻轻把仍然挺硬的xx拔出,拥bào
着嘉羚:「小嘉羚妹妹,这就是你第一次xx的经验!」
我在大浴缸里放好了温暖的泡沫浴,回到卧室里嘉羚的身边:「妹妹,还好吗?」
「嗯…」她娇懒的伸了个懒腰:「奇怪,我很舒服,可是…每次你碰我,我就觉得像被哈痒一样的难过…」
我亲亲她的额头:「没关系,我还记得我第一次xx以后,我的xx刺刺痛痛的,我还以为我把它弄坏了!」
「嘻!嘻!」嘉羚握着我仍然勃起的xx:「好像没有坏喔!喂?不对哦!你第一次xx是跟谁相干?老实说!」
「哇!不要握的那么紧!我老实说嘛!我是自己在玩…喂!讲这个太不光荣了!xx还痛不痛…」
我看着她张开的腿间,大xx上的红潮已退,似乎没有肿得太厉害,白嫩的皮肤和白床单沾着血丝…我伸手抱起她。
嘉羚环抱着我的脖子:「不要换话题嘛!你第一次xx是几岁?」
我慢慢把她放入浴缸中:「跟你一样啊!六年级…」
「喔!好舒服!」嘉羚躺在泡沫浴中,放松了身上的肌肉,泡沫中露出的皮肤看来那么光滑诱人…
「好可爱啊!哥哥曾经是好奇的小男孩。」
「是啊,哥哥那时发xiàn
xx会挺起来,就常偷偷的摸弄它…像你摸自己的奶奶一样。」
「讨厌啊!讲你自己不要讲我!」
「好啦!有一天我又在在那样,突然感觉xx头好像被针扎得又痛又痒,然后白白浓浓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吓死我了!」
「嘻!嘻!咦?男生xx时都会喷东西出来吗?」
「嗯,差不多都会射出浓浓的精液…」
「那…」嘉羚转过身(因为我坐在她身后的浴缸边上)用手握住我仍然顶立的xx:「哥哥你还没有xx?」
「嗯,通常xx要在xx里插进抽出,才会达到xx的,可是哥今天没有xx…」
嘉羚的脸色一暗:「为什么?嘉羚的xx不好吗?」
「傻妹妹,才不是呢!」我吻了她的颈子:「嘉羚的xx太美好了!哥哥想以后常常和你xx,今天才忍住,不敢抽送。」
「哥,我不懂…」
「你想,今天是你xx的第一次,如果哥用力xx,你下面会又肿又痛。要是你走路变怪怪的,妈妈一定会知dào
我们xx的事,那就糟了!」
她的小脸颊枕着我的大腿:「对啊!妈妈一定会很生气,再也不准我们相见了。」
「所以我才让你泡温水啊,不但可以消肿,也可以除掉那种发痒的敏感。」
「哥!你对我好好啊!可是…」嘉羚看着我的胯间:「你的xx好可怜,都不能射…射精液。我可不可以用摸的让你xx?」
我心中一喜:「其实嘉羚妹妹愿意的话,你可以亲它把精液吸出来…」
嘉羚的脸又羞红了:「如果我亲哥的xx,可以让哥像你亲我xx那样爽,我当然愿意!」
我先把香皂涂在xx上,让嘉羚仔细地洗,纤纤小手又揉、又搓、又套…
「哇…好爽啊…唔…」我不禁喘了起来。
「哥,舒服吗?你的xx变得好烫、xx头好红…」
「喔…爽…啊…快…用水洗掉肥皂…喔…然后…」
嘉羚冲洗了那xx,然后听话地张开樱桃似的粉红小嘴…
「啊!好软…好暖的小嘴…爽死哥了…」
我用手搂着她乌黑秀发,教嘉羚像吃冰棒一样地吸吮着我的xx,又像舔冰淇淋一样地舔xx。
「唔…哇…爽透了…嘉羚的小嘴…真是好宝贝…」我爱死那紧小而柔软的口腔,和那灵巧湿润的粉红小舌头。
听到我喘得越来越大声、急促,她也用力的吸弄,口中「渍渍」有声。不但是头部,嘉羚整个上身都摆动着,弄得浴缸里水波荡漾。
「喔…受不了了…我…啊…要射了。快!把xx吐出来…啊…」
嘉羚的手套弄着青筋毕露的xx,好奇地问着:「哥,真的很爽吗?xx好烫!xx头怎么变紫紫的?」
「那是…啊……因为…喔…我爱妹妹…啊!」我大叫一声,一股股浓白的黏液,标在嘉羚脸上、胸口和温水里。
「嘉羚,好爽呀!我爱死你了!」
她得yì
地笑了,用手指刮了一点脸上的精液放在口中:「嗯!咸咸的味道不错啊!咦?xx怎么变小了?」
「当然啦!平常都是小小软软的,只有兴奋时才变大,用来xx。」
「难怪每次我坐在你腿上时,屁股都感到有一团软软的。要是我扭动屁股,它就变得挺硬…」
「好啊!哥哥我还以为你只是天真地撒娇,原来你早就在挑逗我!」我跳进浴缸,水花四溅。
「哈…哈…哈…」
帮嘉羚洗好澡、吹乾头发以后,我帮她穿回衣裤鞋袜。
当然忍不住又亲了她的xx、阴部、屁股、(「啊!你怎么舔人家的屁股洞
嘛!」(和小脚。然后我如约的请她到夜市大吃了一顿,一路上嘉羚双臂缠着我的手膀子,小脸贴在我胸前,还真像我的小女朋友。
还好邻居们都知dào
她黏人的毛病,我倒不用耽心谣言。
晚上快十一点时门铃响了,我打开门让满脸歉意的令仪姐进来:「小罗,真失礼啦!这么晚才回来,嘉嘉叨扰你这么久…」
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嘘…」然后指着卧室,令仪姐往里一看,嘉羚已经在我床上睡着了。(当然床单已经换过,要不然…)
「令仪姐,嘉羚吃得很饱,看了一下电视就睡熟了。」(当然我略过没提:嘉羚的xx经验也是很累人的喔!)
令仪姐怜爱地摇摇头:「孩子…小罗你还真宠她,多辛苦了!」
「那有?嘉羚很乖,又很可爱。以后你须要寄放她的话,请不要客气,我一定欢迎。」
说着我轻轻抱起嘉羚,她的手居然也很自然的搂住我的脖子,令仪姐的眼光有些奇怪,我赶紧说:「别吵醒她,麻烦你帮我开门。」
我抱着嘉羚,跟着令仪姐上了三楼。(我住二楼)把嘉羚放在她塞满了布娃娃、小狗、小熊的床上,我忍不住轻吻了她的脸颊,嘉羚虽在熟睡中,小嫩脸上却浮出甜美的笑容。
「真的多谢你了,小罗。」令仪姐跟着我走出房间:「将来你一定是个好爸爸。」
走到陈家门口,我预期着令仪姐的标准礼节:两手平放在大腿前,再微微欠身。令我吃惊的是,她双手尽搭在我手臂上,溜溜的大眼睛很快地扫视了两旁,确定了没人后,她飞快的在我脸颊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然后她像触电一样地弹开,深深的鞠了个躬:「晚安!」
我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不过她小巧的两个耳朵透着通红,嘴角似乎可以看出微笑的样子。(好漂亮的小酒窝!)
从这以后,令仪姐常让嘉羚在我家度过周六,我也常抱嘉羚上楼。不过令仪姐不曾再亲过我,也从没提起那夜的事。
喔!嘉羚跟我…当然更亲密了。我们第一次xx后的第三天,她偷偷告sù
我一个大新闻:她第一次来月经,成了名正言顺的女人了。
补习班姻缘——1983(二)
嘉羚变了:
在我们发生亲密关系以后,她变了。以前那个聒噪、好动的小女孩,在众人面前蜕变成颇有气质的美少女了。倒不是说她成了一个内向的冰美人,她还是那样友善、热心,但是她比以前更有耐心和温柔。功课也从马马虎虎变成名列前茅(尤其英文必定是全班第一)。
不用说以她的性情、才能和美貌,嘉羚一上国中就受到了校中风云人物的青睐,在社团活动中常受邀约。但令人(我除外)不解地是:除非是有许多女生参加的活动,否则嘉羚一定婉拒;至于男生一对一的邀请,更是免谈。
(想起来,国中生的花样也挺多的。)此外,周六下午及夜晚也绝对约不到她。
令仪姐对女儿的转变很满yì
。嘉羚懂事、用功,而且在家中常没有男主人的情形下,母女成了(几乎)无话不谈的密友。
令仪姐多少也把女儿个性和学业上的进展归功在我身上,因为这一切都是在我家变成了「嘉羚寄放中心」以后才开始发生,想必我对她女儿有正面的影响…
嘉羚上国中以后我家就从「寄放中心」升级成「周末家教班」。聪慧的嘉羚怕妈妈疑心,也常告sù
妈妈她和朋友去看电影,或去图书馆k书。实jì
上,只要是周六,令仪姐几乎都会去服伺公婆,而嘉羚几乎都会和我在一起。
不过我们就是在一起,也不能只在床上斯混。嘉羚的功课是我们能相守的先决条件,所以我也必须尽lì
帮zhù
她。这好像是一项很无聊的任务,然而我已经深深的迷上了小我十岁的嘉羚,我愿意做任何能让我继xù
伴着她的事。
而且我们在卧室里的学习,居然有出人意料地情趣和果效:嘉羚如果在我轻轻对她xx的女阴呵暖气之际,还能背出课文的话,她一定不会考试失常。
(不过如果有身体的接触,就很容易失控。有一次我们做了一个实验:我用舌头舔拭着嘉羚的阴核,结果她把三年级就学过的九九乘法表背得一团糟,还没背到四就变成「唔唔啊啊」了…事后她报复我,要我快xx时一边抽送,一边背英文字母,结果…惭愧啊!靠这吃饭的,变得比国一新生还菜!)
国二期考的最后一天…
咦?嘉羚好像要爽约了?中午令仪姐出门之前,还带来嘉羚的留言:「小罗啊!嘉嘉打电话回来说,她已经考完了。不过要跟同学去送什么午饭,会稍微晚一点回来报到。喂,听说如果考得好的话,你还要慰劳她一番。小罗,打算吃什么?」令仪姐笑盈盈地问着。(当然是吃嘉羚的xx啦…)
「嗯…好像答yīng
请吃牛排吧。」
「哇!真好!你太宠嘉嘉了!她成绩好,我们慰劳你都来不及,怎么叫你破费呢?」
令仪姐细白的手握住我的手,我注意到她的纤指难得的搽上了很浅的银色指甲油,还穿了夜间宴会穿的黑色短洋装、黑丝袜和细带高跟鞋,配带着亮丽的钻耿?
我忍不住轻捏了捏她的手:「令仪姐,不要跟我客气。嘉羚自己那么用功,我是无功的不能受禄的。而且我还沾了这位模范生的光:学生越来越多…」
听见宝贝女儿被称赞,令仪姐更笑得容光焕发,玉手紧紧握住我的手…
「对了,」我问道:「令仪姐,今天打扮的这么缥致,是要到那里去?」
「呵!呵!」令仪姐轻推了一下我的肩膀,用手遮住小嘴的笑着:「小罗真夸张!我不过晚上要去同学会,聚餐嘛。嘉嘉又要麻烦你了。」
「没问题的…」
奇了?眼巴巴的等到快三点了,嘉羚还没出现,太不像她了!我心里有点发毛,希望她没事…突然电话响了,我迫不及待的接起:「喂?」电话线那端传来弱小的声音:「哥哥,对不起…」说着竟哽咽了起来…
「嘉羚!嘉羚!你在那里?你怎么了?」
听到我这么着急,她反而冷静了下来:「我…我没事。我同学欣欣邀我们陪她帮她表哥的band送饭,结果他们一直留我们。欣欣她们也赖着不走。我…我好抱歉…」嘉羚又失声说不出话来。
「嘉羚乖,不哭,我来接你:那里什么地址?」
「我不知dào
…喂!你们的地址…」嘉羚对着什么人说话,我只断断续续的听见「急什么?等一下一定送你回去…」
「对啊!你哥急什么?看,你都哭了…」一群男女叽喳了半天,最后只听嘉羚大叫一声:「不告sù
我,我就出去抄门牌算了!」
终于一个男声咕哝了什么…
嘉羚说:「哥我在新店,地址是…」
不巧我的二百五在机车店里修理,只好坐计程车从松山赶到新店。在那间公寓的楼下,就听到乱八糟的鼓声和吉他声,乱菜的!
(不过想当年高中时,我们也搞了这么一个菜band…)年轻无罪,不过打嘉羚的主意不可放过!我按了三楼门铃。
一个理平头、穿校服(裤子太紧)、却挂着一副墨镜的瘦乾高中生隔着铁门
卖弄地说着破英文:“恤向上脱去,使得原来唯一被遮蔽的颜面也露了出来。
嘉羚姣好的脸上带着慵懒的倦容,原本柔顺的黑发也略显散乱,她看了看自己手指上反映的湿迹,无奈的笑了笑:「那么湿…」说着她拿起那件被她揉成一团的恤衫,往下腹擦了几下。嘉羚打了个呵欠,把恤衫摊开在胸腹上,然后像拥bào
一样地抱住那件衣物,转过身背对着我,过了一会儿就不动了…
还好没有人看见我下楼的样子,不然我就狼狈了。因为xx过分的兴奋,我根本无法一边蹲着、一边把它收回裤子里,又不敢站起来走,只好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似的,挺着勃起的性器,手膝并用地倒车爬下楼梯。
到了楼下,我第一件事就是解开皮带和裤扣,把外裤内裤一起剥了下来,提着裤子、顶着老二,我进了卧室,躺在床上,然后…然后做的事还要问吗?因为极度的亢奋,我的手还没有套动十几下,一股稠浓的白液就高高的标了出来,然后又像喷泉秀一样地洒出一大摊精液。
当我草草地拭擦了下身,疲惫的开始入睡时,我的感觉使自己讶异不已:自从嘉羚搬进来以后,我当然不时有自己「照应」自己性须要的经验,但是,每次完事以后,整个人都会被一种空虚感笼罩,几乎到达沮丧的境地。今夜却是不同,当我昏昏沉沉地入睡时,心里却涌出一阵阵充实快乐的感觉:
嘉羚要我…
早秋的台北,纵然夜深了,气温还是那么高,我穿着一件白色毛巾料的浴袍,站在老家的阳台上,想着这两年来的往事。就这么几年,台北变得好多,以前静静文教区的住家巷子,现在变成竟日车水马龙的商店街,就是在半夜一两点,街上还走着熙熙攘攘的行人,光顾着路边的商家、摊子。
卧房通往阳台的纱门倏然打开了,一个身上只裹着一条大浴巾、湿漉漉微带波浪长发垂在肩头的美丽女人探出上身来,对我嫣然一笑:「对不起,害你久等了…」
我摇摇头表示不介yì
,向她伸出双手,她也乖巧地穿着一双松垮垮的绒拖鞋走了过来,我走到她身后,用双臂环抱住她:「怎么样?洗个澡舒服多了吧?」
「嗯…真是的,不懂为什么新娘妆一定要化得那么浓,光是卸妆就用了好久…」
「不这样那些摄影师就没办法照相了,其实,你不化妆才美哩…」我把鼻子埋进她的发间:「嘉羚,你好香!」
嘉羚转过身面对着我,一双小手拉开我浴袍的前襟,把娇俏的小脸埋进我胸前:「你还不是好香…」她把脸颊贴在我胸膛上,轻柔的诉说:「不会怪我不和你一起洗澡吧?我只是觉得要把自己准bèi
好了,才让你看见我的身体。」
「好吧,那我就不怪你。」我顺势厚着脸皮说着:「不过,现在预备好了吧?」说着,我的手便放在她的大腿上,作势要撩起她的浴巾。
嘉羚急忙一边用手捂住浴巾下摆,一边娇嗔:「在这里?你也太性急了吧!」意识到我原来只是逗她的,嘉羚就也耍起嘴皮子来:「你那么大方?刚才请了老厝边喝喜酒,现在还要请人家看我们洞房花烛?」
「我已经等不及了,我这根花烛很想进你那个洞房耶!」
「啊…哈哈…你好脏哦!」嘉羚又叫又笑的,施着小粉拳轻敲着我的胸膛,我的手也不空闲,侧身微弯着腰,两臂一抄就把嘉羚打横地抱了起来,朝着卧房走去。
嘉羚的手臂环着我的脖子,露出皓洁的牙齿对我笑道:「怎么,不在阳台上圆房啦?」
「我老婆娇美的身体,绝对不要被别的男人看见。」
「真的?」嘉羚看起来有点认真的说道:「那…我也不要别的女人看见你的身体哦!?」
我也认真的对嘉羚说:「从今以后,我只属于你一个女人,知dào
吗?」
「嗯…」嘉羚情意绵绵地依靠在我身上…
快要到床边的时候,嘉羚轻轻晃动着小腿,那两只拖鞋便被她踢落在地上,露出她白嫩嫩的小脚。我笑着对她说:「又穿我的鞋子,从小就是这样…」
「要不是有这个坏习惯,也不会被你这个大色狼勾引去了!」嘉羚居然理直气壮的争辩着。
「诶!除非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是谁先勾引谁的啊?」
「对对对,一定是你的记忆出了问题…」嘉羚的小手在我身上摸索着:「希望你身上其他的部分没有出问题。」
我把她平放在床上,轻声地说:「我也是这样希望…」
可爱的嘉羚意识到我们将要做的「好事」,脸颊突然飞上两片红霞,低头避开了我的视线,那模样动人极了。我克制住扑向她的渴望,转身走到纱门边上,把百叶门廉拉上,随即扫视了一下这间新装潢的卧室:「你爸妈还真费心了,帮我把房子收回,然后还这么用心的帮我们把整个地方都装修的这么舒适。」
「装潢是妈妈挑的,你喜欢吗?」嘉羚好像涵有深意的问道。
令仪…我看着基本上以奶油色调布置的卧室,若不是她的慧心,很难将这种钢筋水泥的房子布置成这么温暖宜人:「嗯…喜欢。」
「你…以后,你…还会…想她吗?」嘉羚有点怯生生的问我。
我当然了解她的意思,而关于这件事,早在我发xiàn
自己还爱着嘉羚的时候,就下了决心:「嘉羚,她是我的岳母,是我岳父的妻子,我会和你一样的孝顺他们,不会做任何伤害他们婚姻的事,而且…」我坐在嘉羚的脚边上:「更重yào
的是,我不会做任何伤害我们婚姻的事,因为你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新娘,懂吗?」
「嗯…」嘉羚真挚的点点头。
一时之间,我们都被刚才认真的话题弄得说不出话来,我轻轻用手握住嘉羚的右脚:「为婚礼忙了一天,累了吧?」
嘉羚的表情像个纯真又撒娇的小女孩:「是啊,老实说,我还没有这样穿一整天的高跟鞋呢!」
「我知dào
,每次有机会的时候,你都把鞋子偷偷脱了,对不对?」
「呀!你偷看人家的脚!」
「是啊…」我伸手在床头柜上一杯热水里拿出在里面暖着的乳液,轻轻挤了一些在她的脚背上,然后时轻时重的将乳液揉匀在她细细的肌肤上:「每次我看到你的脚,就会想帮你好好的揉一揉。」
「啊…」嘉羚舒了口气,轻轻的微张趾间:「好舒服…」
「是吗?」我将温热的乳液大量的浇在她的脚背上,然后双手由她脚踝开始,揉搓着她不露筋络的脚背,用拇指推捏着她幼嫩无茧的脚跟,再慢慢一边按摩她的脚底,一边将手移向她的脚尖,最后还仔细地将她右脚的五只长短有序、玉润珠圆之白嫩趾头,趾甲、趾间和趾缝都抚弄了一番,在我这么伺候着嘉羚的时候,起先还听见嘉羚舒服地发出「嗯…嗯…」之声,过了一会儿,她却没有声音
了…
「怎么?」我一边欣赏着嘉羚白玉雕琢般的美脚,一边笑着问:「舒服的想睡觉啦?」抬起头来一看,却是吓了一跳:嘉羚水汪汪的凤眼下,粉嫩的脸庞上居然挂着两道泪痕。
我赶紧问了一问:「嘉羚,怎么啦?」
噙着泪的嘉羚默默无言地摇头。
「那…?」
嘉羚突然调转娇躯扑进我的怀里,她的面颊贴着我的肩膀,用几乎听不出的声音说:「哥…你总是对我那么好…可是…我以前…那么不好…」
「傻嘉嘉…」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长发:「你嫁给我只是为了要你补偿我吗?」
嘉羚依在我肩膀上的头摇了一摇。
「那…你是为了什么才嫁给我的?」
嘉羚的双手搂着我的背,头也不抬、坚定地说:「因为我爱你。」
「那你猜,我是不是为了报复你才娶你的呢?」
「报复?」嘉羚倏地放开抱着我的双臂,将自己剥离我的怀中,认真的瞪着红晕未褪的美目看着我。
「对啊!这下子你嫁给我,就没有退路,只好任凭我慢慢的整治了。」
嘉羚的眼中显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真的?那…你要怎样整我?」
「首先,我要对你很好很好,把你宠爱得没有我就活不下去…」
「然后…」嘉羚怯生生的好像不敢再听下去了:「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啦,给你做老伴,陪你一辈子,就这样。」
「呀!」小粉拳落在我肩膀上:「这是什么报复嘛!故yì
吓人家!」
「呵呵呵!」我搂住她的纤腰:「后悔嫁给我了?」
「偏不后悔!」说着,嘉羚柔嫩红润的嘴唇贴上了我的嘴,她的手指探入我的头发中,温柔地挠抓着我的颈根和耳后。惊于她放在那个长吻中的热情,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嗯…嗯…」
终于,嘉羚释fàng
了我的嘴唇,我看着她,发出积存着的惊叹:「哇…你想熔掉我啊?」
嘉羚的眼里充满浓浓情意:「没那么容易,我要慢慢地熔你…」说着又偏过头,慢慢的把嘴凑拢上来,这次我有准bèi
,便配合著她,将头偏向另一边,两对嘴唇无阻地重合。嘉羚的嘴唇微微张阖着,好像在吸食着我的唇,而我也搭配着她的韵律,贪婪地吞吃着她的香涎。「嗯…嗯…」嘉羚喉间偶发性地哼着,修长的丹凤眼也陶醉的闭上,我的一双手不老实地抚摸着她裸露的肩背,而她的纤指
则在我的发际、颈项和面颊上流连…
「啾…唧…」卧室中静静的,只有唇间漏出的吸唧和喘息回荡着,我微微地吐出舌尖,轻轻地在嘉羚微张的香唇间勾涂着…「唔…」嘉羚美丽的睫毛轻轻扑拍了几下、几乎张开了眼睛旋即又紧闭了起来,我得寸进尺地将舌尖再深入,刷弄着她洁白整齐的贝齿…「嗯…」嘉羚毫不示弱地用朱唇贴上我的舌头,吮之有物地套弄起那入侵她口腔的异物,我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另一只想要入侵、享shòu
被吮之滋味的器官,在下腹的浴袍早已经搭起了帐篷。
嘉羚吸吮我舌头的「舒…漱…」之声倏然寂静,代之而起的是两舌缠绵、难以描述的液动之声,她小巧的舌尖不但迎着、抵着我的入侵,而且还灵巧地与我互缠、相盘,她那湿漉漉、火烫烫的小嫩肉,时坚时软、有时娇蛮缠斗、有时温顺依人地,配上她xx地闷哼,直叫我欲火中烧,我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了,从她的肩膀向前滑到她裹着浴巾的前胸,手掌慢慢接近她挺翘的峰顶…
「嗯…嗯…」嘉羚睁开眼,这时她的美目已不再因刚才的哭泣而泛红,代之而起的是清澈的笑意,她放开了那对吻着我的嘴唇,上身退开:「还不可以摸这边哦!」说着,她爬回床头,枕着枕头平躺下来,将双脚放在我的大腿上:「还有一只脚没按摩到…」
小妖女般的撒娇老婆,真吊死我的胃口…
握起嘉羚娇小的左脚,我又耐心的仔细捏弄了起来。嘉羚满足地叹出一口气,然后随着我的揉动而发出了拖长的哼声,使我联想到一只被搔着毛的小猫:「嗯…好~舒服~哦…噫…」娇懒的眼神瞄了一眼床头柜上还暖着的乳液:「嗯…
要不要我帮你拿乳液?」
我故做神mì
的笑着摇摇头,一手承起她的脚踝、一手握住她的脚弓,把她细琢过似的玉足抬起,凑近了我的脸:「小脚先给哥亲亲好不好?」
嘉羚慵懒的笑着:「你有恋足癖哦!」
「谁叫你那么迷人咧?我不止恋足,你身上我留恋的地方可多了…」嘻嘻…
反正马屁不会嫌多,何况我可没说谎。说着,我就从她的脚踵开始,轻轻的吻着、舔着、还忍不住轻轻用牙齿咬了几下。脚板心太敏感,只能亲吻、不能舔,脚
趾那儿倒是我大大肆虐的部位了…
我把嘉羚的拇趾含在嘴里,轻轻用齿缘敲击着她光润的趾甲、吸吮着她珍珠似的趾尖、把舌尖伸进她带着浓郁香皂味的趾间,然后顺序而下的「亵玩」着她的每一个趾头。
「唔…」嘉羚看着我的一举一动,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说道:「哥…你好久…没有这样舔人家…感觉好奇怪哦…」
「感觉不好吗?」
嘉羚笑着摇摇头,当我再次把她的脚趾含进嘴里时,她居然轻轻勾弄着我的舌头,挑逗得我欲火又高张了起来…我将她的玉趾退出口腔,用舌尖快速的颤动挑弄着她趾尖的圆珠,而嘉羚似乎意识到我的暗示,联想到这个动作在她身躯上其他部位的作用,两朵红晕又飞回她的脸颊上,她悄悄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尖,舔着因为兴奋充血而更显红润丰隆的嘴唇。
我亲了她的脚背一下,伸手取过乳液、浇在她的肌肤上,然后仔细地帮她涂
抹、按摩着…
「哥…」嘉羚的声音有点沉哑的说:「我觉得女人好奇怪哦…」
「嗯…女人本来就是很奇怪…啊!不要捏我!女人奇怪,男人也很奇怪嘛!
不过…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样的话题呢?」
「我…我是说…我的感觉吧…」嘉羚很不自然的回答着,满脸羞见的样子煞是惹人怜爱:「你们男人,大概就是受到比较…嗯…直接的刺激…就…就会兴奋起来,对不?」
我有点丈二金刚地回答道:「诶…大概是吧…」
「我们女人可就复杂多了…」嘉羚看着我脸上迷惑的傻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你干嘛做那个怪脸?」
「搞不懂…你是不是在说我们男人头脑简单啊?」
「哎呀…不是啦…我只是…只是说…譬如刚才呀,你还没有摸到我…那个…
那些…敏感的地方…那…那…我只有听你说你要爱我、对我好…那…我就有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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