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乐乐，申屠问了句。
牧惟打开环保袋，好笑地拆著书外一层又一层的塑料袋，信手翻了翻，“女人写的‘日’记。”
申屠默接过小说翻看了其中两页，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一抹诱人的轻笑。
“的确是‘日’记。”看这种东西都会脸红，是暗指他们实践地不够吗？
待申屠和牧惟走後，何乐乐看了看日期，翻了下管理员手册，拨打了家政公司的电话预约明天的公寓清洁。
二楼、三楼、五楼、六楼的二级权限她都有了，但季节好像还没给她授权，如果他一直不给的话，他的房间她只能单独整理了。
趁著没事，何乐乐给任翎羽打了个电话，公寓的这份工作根本没有周末，但一个月有两天带薪假，假期不能累计，且请假要征求所有的业主同意……翎羽知道这些要求时，气得几乎要逼她辞职，所以……无奈笑笑，她不能让翎羽知道她还得满足业主们的性欲，否则，翎羽大概是会拿刀冲进来杀了阮麟和申屠默，最後自责地自杀吧。
有翎羽这样的朋友，她真的觉得老天对她已经很好了，所以即使遇到这种工作，即使被人肆意玩弄轻贱，她也不会怨天、不会怨任何人。
“哦！对了，乐乐，你很久没上NG了吧？老大想你了，昨儿还说要抓你去给他唱歌来著，你晚上有空的时候就上去看看吧。啊！师傅叫我了，我先挂了啊！记得上NG啊！”
“嗯！知道了，你去忙吧！加油！把黎以权拐到手！”
“我是去工作啦！”
何乐乐笑著挂了电话。
NG是一个不对外开放的论坛，完整的名字是NOGOD，论坛的管理员叫L，也就是翎羽口中的老大，至於她们怎麽进入这个网站的，实属巧合。大二的时候翎羽为了查找一个案件资料竟然想到用黑客技术攻击他人电脑，巧的是当时L已经控制了那台电脑，就把翎羽给逮住了，翎羽被L的黑客技术折服，死活要认他做老大，在黑客圈子里到处打听L的消息，然後有一天……L就收了翎羽做徒弟，顺带著她也被许可进入NG，但她纯属打酱油，只是有一次被翎羽拉著在聊天室合唱了一首歌被L听见了，L就一直以黑客技术为交换，要翎羽喊她去唱歌。
她……很少唱歌，也自认唱的很一般，但不知为何L一直很喜欢。
登上NG，L不在线，但给她留了言──
“出什麽事了吗？”
看到这句话的瞬间，何乐乐只觉得自己鼻头发酸，嗓子很堵……是的，她不怨天、不尤人，她逼自己坚强地去独自面对一切，但是……知道自己被别人关心著、在意著……她真的很、很感激。
逼回眼泪，何乐乐扯扯嘴角，点下录音留言：
L，我没事啊，只是刚开始工作比较忙，晚上都没什麽精神所以没怎麽上论坛。这次给你唱首老歌吧？希望你喜欢。
靠在床头，抱著笔记本，何乐乐轻轻唱著久远的旋律。没有伴奏没有混响，就这麽怀著感激清唱著一首老歌……L，谢谢你。
同一个城市的另一个角落。
“L，谢谢你。”听完留言音频的最後一句，年轻的骏雅男人依旧闭目仰躺在沙发椅上。
“师傅，我准备好了，可以走了。”门外传来一个富有活力的年轻女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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