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秋靖雪掩嘴娇笑,来到父亲身边撒娇:“爹爹您可看到了?以前您还说女儿会求而不得,这不就上门了?”
刘氏也是一脸鄙夷,甚至还有这厌恶,虽然冯华长得是不错,可比起未来的王爷女婿,相差太多,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毕竟都是商户,这样当众打别人脸,秋老爷子觉得有点过分了,用眼神警告这女儿,后很是抱歉的望向青年:“冯华啊,不是老夫不答应,而是你来晚一步了,雪儿已经与青阳王私定终生,你这孩子,早干嘛去了?”
其实他并不怎么讨厌这孩子,若不是有个青阳王在,能收他来做女婿,还是不错的,当初秋家那么对他,非但不计较,还来求亲,可想而知,此人不但经营手段不凡,气度也令人敬佩。
“你听到没?”秋靖雪用手绢向男人一扬,既轻蔑又自得:“以前我对你千般讨好,你却不屑一顾,如今你就是跪地哭求,本小姐还觉得碍眼呢,以后见到本小姐最好客气点,藐视王族乃灭门之罪,滚出去!”
冯华等对方说完才面带不解的看向秋老爷:“莫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冯华此次前来并非为大小姐,而是韵儿,还望秋老爷成全。”
“什么?”秋老爷震惊站起,他要娶的是韵儿不是雪儿?
秋韵儿低垂的小脸已经红得快滴出血了,林婉,谢谢你,若非是你,我与冯华此生再无交集,真的谢谢你,我会一辈子为你祈福的。
秋靖雪原本高高在上的戏谑笑容僵住,迅速转身,怒视着青年:“你说什么?”
冯华懒得理会她,继续作揖:“请老爷成全!”
“这……”秋老爷缓缓落座,几年前他已经拆散过他们一次了,韵儿也是他的孩子,叹息道:“想不到时隔多年,你依旧一往情深,好,老夫愿意将韵儿托付于你。”
“我不同意!”秋靖雪怒不可赦的指着冯华,冲大伙尖叫:“他要真是喜欢那小贱人,怎么现在才来?肯定是别有用心,爹,你忘了当初咱们是怎么对待冯家的吗?他怎可能不怀恨在心……”
“这一点大小姐尽管放心,我已打算将家业搬到云中城,韵儿自然要随我一同前往,基本很少会回来,何来怀恨一说?至于为何此刻才来,皆是因误会了韵儿,故意花天酒地来试探于她,都是逢场作戏,晚辈并未真的与人苟且,秋老爷,我对韵儿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还望成全。”
男人态度强势,语气坚决,看不出任何虚情假意,秋老爷子点头:“准了!”
“爹!”秋靖雪跺脚,怎么会这样?该死的秋韵儿,她凭什么有这种好命?见老爷子不容拒绝就去求助母亲:“娘,你不是还打算到了帝都给她寻个好人家吗?你快说话啊。”
刘氏的指甲都快镶嵌进手心里了,自打那贱人出现后,母女两个都跑来跟她做对,好不容弄死一个,这个也……但凡事都得讲道理,丈夫已经答应,不好这个时候发难,传出去不好听,拍拍女儿的手背,笑说:“冯华不也是个好人家吗?”
秋靖雪听出了母亲的弦外之音,于是撇撇嘴,怎么忘了?秋韵儿性子软弱,只要和以前那样吓吓她……呵呵,说她见不得秋韵儿好也行,说她心胸狭隘也罢,反正秋韵儿谁都可以嫁,唯独冯华不行。
她都得到的东西,秋韵儿这贱人有什么资格得到?
这是你们逼我的,好你个冯华,大清早就跑来羞辱人,你给我等着,一定要把秋韵儿嫁给一个糟老头子去。
过程很顺利,冯华也没多待,然而等他前脚刚走,秋靖雪就在花园堵住秋韵儿了。
秋韵儿好似早有预料,等待这对方开口。
秋靖雪骄傲的把玩着胸前发丝,鄙夷哧哼:“我也不跟你废话,说白了,就是不想让你活得舒坦,劝你还是立刻去退了他。”
“既然答应了他,我就不会反悔!”
“哈哈!”秋靖雪仿佛听到了什么滑稽的笑话,笑得花枝乱颤,挑衅扬眉:“上一次能让他在新月镇无容身之处,这一次,本姑娘即将成为王妃,你说会不会将让他下场更凄惨?
为什么?身上明明流着同样的血,若刘氏讨厌母亲还能理解,这个姐姐,她从未抢过她任何东西,更没殃及到她的地位,如今她自己有了更好的选择,为什么还要阻止她和冯华?或许在她们眼里,她就活该一辈子被欺负。
腰杆越挺越直,盯着那个欺压了她半生的女人渐渐翘起嘴角:“冯华说,就算做乞丐,只要我俩在一起,他也心甘情愿,我亦是如此!”
秋靖雪愣了,愕然错开一步,上下打量,这个贱人不但抬头挺胸,还敢笑得这么无理,阴郁眯眼,抬手一巴掌就要打去,奈何还未得逞手腕处就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就被什么力量拉扯着栽倒在地,扬声尖叫:“啊!”
冯华嫌恶的用手帕擦擦掌心,后一把扔到地上女子身上,冷冽森然表情转换为柔和,对上秋韵儿急忙闪躲的羞涩水眸:“我说过,再也不会让人来欺负你,韵儿,刚才你的表现很棒,以后都要这样,因为你是我冯华的女人,虽然我只是的商人,但咱也不怕事,一切都有我,你不用再怕任何人。”
“嗯!”秋韵儿斜着看他一眼,立马又把头低下,比起多日前,的确越来越开朗了。
“放肆!”秋靖雪边狼狈爬起来边向旁边看戏的下人们咆哮:“还不快去请老爷夫人?一个个活腻了吧?”
半个时辰后,秋韵儿和冯华被刘县令带来的衙役团团包围,下人们都一脸幸灾乐祸,也很惋惜,那冯华长得真挺好看的。
秋韵儿没有被这阵势吓到,只是担心冯华,小手不安揪住他的袖子,为什么老天爷一定要这么来伤害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又要被这些人蛮不讲理的加害了吗?
秋靖雪揉揉范疼的胳膊,见秋韵儿终于知道害怕,上去就要给冯华一耳光,结果又被抓住了,凶狠瞪去,看清是谁后,更愤慨了:“秋韵儿你个贱人,你敢跟我动手?放开!”
“你别得寸进尺!”秋韵儿说完就继续发力,欺负她就算了,还要打冯华,绝对不允许。
“天呐!”
在场的人全都呆若木鸡,那个一脸气焰的人是秋韵儿吗?今天是怎么了,昔日宅子里身份最低微的秋韵儿居然敢抓着大小姐不放,这是要逆天啊。
虽然秋韵儿平时看起来瘦弱好欺,毕竟天天干粗活,力道哪是秋靖雪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女可比?抽了好几次愣是没抽出来,再看冯华,喝斥:“你们好大的胆子,本小姐可是未来的青阳王妃,外公,还等什么?给我杀了他们。”
“本王为何不知啥时候多了秋小姐这么一个未来王妃?”
衙役们蜂拥上前,然,就在此时,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自拱门处传来,纷纷转头,不就是那日假冒青阳王的那个妖男吗?
冯华冲那人笑笑,好像知道对方会来一样,伸手搂住怔愣中的爱人,附耳责备:“都说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总是不相信我。”
秋韵儿吞吞口水,难得不再怕生,紧紧盯着大批人马急急入内,将刘县令包围。
“大胆,你们是何人?”刘县令见一把把长枪都架在自己脖子上,立即吹胡子瞪眼,不过看他们的装扮,好似是宝城知府的人,这……果然,很快那个一身官服的年龄相仿的人就现身了,立马狗腿作揖:“下官参见齐大人,齐大人,您莫要被这小子蒙骗,他根本不是什么青阳王,就是个骗子……”
“闭嘴!”齐知府恨铁不成钢的斥责:“他是真是假,你还能比本官更清楚?”
刘县令呼吸一滞,当然没他清楚,齐知府是在帝都被分配到宝城的,见他始终恭敬的站在那黄袍青年身后,若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话,也枉费当了几十年的县令,立马战战兢兢跪地迎驾:“下官刘海参见青阳王,那日是下官有眼无珠,求王爷恕罪。”
秋老爷子和刘氏同时踉跄着瘫软跪倒,大气儿不敢喘,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是他们被权利冲昏头脑,不愿相信那群人是真骗子,事实证明,他们的确是冲钱来的。
秋靖雪木讷的眨眨眼,若非刘氏拉了一把,还傻站着呢,膝盖沉痛落地,依旧恍恍惚惚,她是未来的青阳王妃,此事已经人尽皆知,为什么?为什么要来骗她?不不不,她必须当王妃,否则那些人会更加猖狂的来取消她。
要怎么做才能当王妃?
慕容青阳看局面已经被齐知府控制,便拍拍冯华的肩膀:“你放心,当日圣上赐予你牌匾,就代表从此后有朝廷为你为撑腰,若非来这一趟,还不知道新月镇县令刘海的恶行,本王已经将他徇私舞弊、残害百姓、藏污纳垢、以权谋私等等证据掌握,绝对无力再翻身,所以你们不搬走也无所谓,因为秋家一切钱财将被充公。”
刘县令听完,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厥过去了。
刘氏慌忙抱住老人,发现只是晕过去才松口气,仰头辩驳:“我秋家的钱财为何要充公?”
“哼!”齐知府不急不忙接过手下递来的账本摇摇:“秋家米行因刘海多次强买强卖,耀武扬威,欺压良善,更可恶的是当年迫害冯家,就是你这个毒妇唆使,你该庆幸冯公子宽宏大量,不予追究,否则你死罪难逃,来人,抄家!”
所谓世事无常,一天时间,横行霸市的秋家就落得个无家可归的惨境,刘县令一倒,人们再不忌惮,无需朝廷颁发罪状下来,都纷纷拍手叫好。
秋宅大门外,秋靖雪还恍如在梦中,身上所有值钱的首饰都被强行收走,如今头上包着灰色步巾,一身粗衣麻布,视线扫过被贴上封条的大门发呆,半响,猛烈摇头:“不会的,娘,怎么会这样?我们回家吧?”
刘氏也好不到哪里去,披头散发,落魄至极,见女儿神情不对,温声安抚:“别怕,孩子别怕,没事的,好在村里还有座房子,没事的,不要怕,娘会保护你……”
“不!”秋靖雪一把推开刘氏,更不愿让秋老爷来碰触她,疯狂大喊:“我要当王妃,我是王妃,不要去村子,我不要去……”近乎癫狂的抓着头自言自语,眼角余光倏然停顿在某处,转身狠毒的眯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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