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那人断了胳膊折了腿,想也逃不到那里去,明早在彻城搜捕吧。”一人劝道。
显然这时候已经是追丢了的,聂姝雨一惊,她关注的是断了胳膊折了腿是什么意思?
那将军很是气愤“断了胳膊折了腿都能让他跑掉,你们这一群饭桶!”
聂姝雨赶忙顺着那条路返回往回找,在宫门口远远的看了他一眼,虽黑灯瞎火的只有宫门那点儿薄弱的光,还是能看出他浑身重伤的,跑不远,应该是躲起来了。
程辰澈果然躲在一条狭暗的胡同里,自己咬牙接上手臂和腿骨,疼得晕乎了好一阵子,才慢慢模糊看得见薄暮微亮的天,也真是失败,居然偷渡也能被发现。
有人来了,程辰澈动不得,一瘸一拐的扶墙挪到垃圾堆,毫不犹豫的一头扎进去了,聂姝雨是一条条胡同找来的,这里有大片血迹,她心下窃喜,是这里应该没错了。
程辰澈躲得很隐蔽,隐蔽到近在咫尺低头就能看到,可是她就是没看到,只觉得刺鼻的血腥味混着恶臭的垃圾,是个女人都想逃的远远的。
聂姝雨也不例外,她堂堂一个大小姐是受不了这味道的,只草草瞅了一眼便离开了,估计是他在这里处理过伤口,又跑了吧。她刚出小胡同,程辰澈就受不了了,一个趄趔栽出来,呕出几口酸水来,扶着墙吐了满地,三天前的饭都吐出来了,聂姝雨还没走远,立马赶了回去,再来胡同里就没人了,地上多了一滩呕出来的东西,
聂姝雨暗自咬牙,必是躲在那垃圾堆里的。
随即跟着那条路追了上去。
七拐八拐到帝都很繁华的地方,大概也就是聚贤楼那一带了,有一个很不起眼的酒楼,装潢什么的也很是气派,就是因为临近聚贤楼,生意不怎么好,取得名字也很怪,叫八层酒香。
行里都叫八层霉,因为这酒楼生意是真的很不好,程辰澈就拐到了那里,大半夜的街上没什么人,他一路走一路吐偶尔惊动几家门户破口大骂起来,聂姝雨不敢离的太近,怕被发现,远远的跟着他。三长两短快绝命的敲门声,里面有守堂的小哥,揉揉眼睛困的不行,骂骂咧咧的开了门,刚一开门程辰澈就倒了进去,从他怀里掉出一块玉佩来,聂姝雨躲在门侧看的很清楚,那块莹润的玉上面刻着像是
龙的字体,龙形字,镂空玉佩很是珍贵。那守门的小哥看这架势生生吓得丢了烛灯,摔落在地上,蜡油滴在身上,程辰澈一阵抽搐,在没有知觉,小哥想把人丢出去,聂姝雨急忙出头制止,捡起那块玉佩来道“这是我的家奴,因护我被砍伤,这块
玉可是个好东西,收下我们留宿吧,这东西抵给你。”
小哥在不济也认得这东西的珍贵,连连拒绝“收不得收不得,不能留宿。”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货?呐,这真金白银的可以了吧?”聂姝雨捋下手腕上的玉镯“这可能收?”
同是玉,两者相比玉镯就廉价的很了,小哥瞅了几眼犹豫道“我家楼不景气,这深更半夜您还是去对面聚贤楼吧,那里服务更周到些。”
明摆着就是怕事儿,这么个浑身是血来路不明的人任谁也不敢乱往家里收啊。
程辰澈又忍不住咳出几口血来,人都悬在命线上了,聂姝雨扶起他架着他身子忍不住发脾气“今日我就是要住在这里了,我看你还能逐客不成?”
蛮横的闯进去,店内空荡荡的,那小哥也拦不住,这时候店内也没多少人在,就收下那玉镯子勉强给配了个厢房住下,外面天已经大亮起来,室内一盆盆的端出血水来。
小哥端着碗米粥坐在阶梯上呼啦啦吃的正香,店内老板早早的就来了,是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看着很有威望的样子,小哥把粥碗放到一边迎上去“可算等到老板了。”
看着一姑娘在端血水往楼下倒,不禁戚眉“站住,你是谁?”
聂姝雨这才注意到有人来了,那小哥将擦桌的布条往肩上一搭,说起昨夜的事来,老板横眉一怒“轰出去。”
聂姝雨一紧张“别啊,我们是付了银子的,有正当生意你们怎么不做?”你们是不是傻?怪不得你们生意不好,话说回来聂姝雨也很是奇怪,为什么程辰澈他寻了这个稀奇古怪的酒楼?
“不做,不做,轰出去。”
赶来上班的小二们这时候三五成群的就来了,见自己老板发脾气也很是愤怒“你这那里来的姑娘,老板说这生意不做就是不做,快走快走。”
聂姝雨脸色一青“你们这群神经病,谁稀罕住你们的破店。”
楼上程辰澈依旧在昏迷,身上被清理干净了,还没来得及上药,聂姝雨也不敢动他,左右很是为难,忽然就想起他是拿着一块玉佩来这里的,凭着她两百五的智商就把注意力放在玉佩那里。清若白水的玉,刻着形似凤凰的一个字体,玉体周身都散发着权势与血腥高贵的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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