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信上未署名,米兰脑筋灵活应变,否则真不好蒙混过去呢。
“大胆奴才,什麽时候叫你说话了,把她拖下去关进大牢!” 刘彻气急败坏地说。
就算我与人鸿雁传书,暗通款曲,可跟你比起来连小儿科也算不上,却心生惭愧,看来自己真不是劈腿的料,被迫害惯了,还是被根深蒂重的封建思想毒害深了,有点鄙视现在的心态。米兰替我解围,我又哪有不救之理?
“皇上,请问要怎样才能放了米兰?”
刘彻忍不住低咒了几句,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将我拉到他面前,让彼此的气息毫不保留的喷在对方的脸上。“不要以为我会相信她的几句话,你说如果对她严刑拷打,她会不会说实话呢?”
“皇上又何必拿他人开刀来处罚我呢?”扑通跪在他面前,你想要的,我的尊严和骄傲,从此在你面前都消失,“求皇上饶恕。”
“该死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他恼火的大吼著。“我要让你知道你只可能属於我,除非我死!” 怒气已经让他的嗓音有些沙哑。他低下头狠狠的吻住我的唇,用力的啃咬,百般蹂躏,剧痛传来,我尝到了咸咸的血腥味,想必他是气极了。
当他发了疯似的撕破我的衣襟的时候,我无力阻止只能逼上眼睛承受,他粗暴地捏住我的酥胸,用力的揉捏著。
“皇上,不要。”我痛苦的呻吟似乎换来了更疯狂的对待。他俯身用尖利的牙齿咬住我的蓓蕾,撕扯著,我痛的紧紧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他的双手转向我的下身,猛地撩起裙摆,扯破我的亵裤。一只手臂抬高我的一条腿,张开腿然後用力的挺腰,将巨大的铁棒插入未完全湿润的小穴之中。没有爱.氵夜的小穴更是令他感受到被紧紧包裹住的充实感,他忘我的开始律动,每次移动细嫩的肉壁摩擦著他的,令他呼吸逐渐急促,菗餸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狂乱。想好辩解之词早已抛到九霄云外,痛得眼泛泪光,双手紧紧地捉住他有力的手臂。
“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夺走你!” 他改变了角度抬高我的身体疯狂菗揷著,在我的体内撞击,每一次似乎都顶上了最高处,再把我抛下,我承受不了他的疯狂,感觉意识冲上云端又从高空跌落,双手无力的推著他的胸膛。但是他并没有减轻力度,怒恨和征服的快感似乎更加深了他狂野的欲望,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觉得下体被不断的贯穿,等他将怨气完全发泄,我早已昏迷。
从米兰被关那一天开始,刘彻开始每天在长门宫过夜,享受我难得的低眉顺目与勤劳恭俭让。他一时心血来潮让我包办了饲养员,贴身奴婢与陪吃陪喝三陪等工作。每天准备那些精致希奇与众不同的晚餐就要绞尽脑汁,有次准备了日式火锅与蛋皮包裹著的寿司,他吃得津津有味,有点秋後算帐的意味问我为什麽以前不做给他吃。“最好的留在最後嘛。”我只能讨好地干笑。
“怪不得母後老是说你,真话说得象假话,假话说得象真话一样。”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就不是无意中说了句,当你看到任何一个年轻人,都觉得很漂亮的时候,你就真的老了,刺激到她,她自己在那里浮想联翩,有必要记到现在,把我一锤定音吗?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婆婆是好搞定的,哎。她才是真话假话的比例拿捏的恰到好处啊。
“有吗?”我低头垂目,装得楚楚动人。就算有,那也是因为相信人人都想听赞美的真话,但直接的真话就像一把刀直刺到心脏,很伤别人的自尊心。所以大部分人想听到的真话应该是婉转的,这就是善意的假话啦。
刘彻拍手笑道:“可是我这个人与众不同,我不喜欢听真话。正相反,我最喜欢听的是假话。真话有什麽难的,你找个傻子都能说出一箩筐的真话来。可是假话就不同了,假话要说得象,说得动听,非得花费脑筋去想,一句好听的假话,必是经过千锤百炼,假话说得好,才是艺术呢!阿娇,你会说的假话越多越动听,才会越教我喜欢。”他意有所指?我发现面对一个变化莫测的对手是一件可伯的事,我又不能承认又不能否定,打哈哈,“那阿娇自当从命,今後对著皇上说新鲜不同的话。”
他嘴角总会闪过一抹笑容,很淡很浅,却颇值玩味,动人心怀,看著这个男人让我感到陌生,现在的他是後宫中的女人堆砌出来的吧。眼看他带著油光的嘴靠近,吓了一跳,用手挡住他的胸口装作替他擦拭嘴角,他咧唇心满意足地揽著我,笑著说,“真喜欢象绵羊乖顺的你。”我默不做声,一句歌词不是那麽唱的吗?我们一直忘了要搭一座挢,到对方的心底瞧一瞧,体会彼此什麽才最需要,别再寂寞的拥抱,形容此刻的我们再贴切不过。
第十八章:金蝉脱壳
与他在一起的时候不敢提及米兰,害怕触动他哪根神经,他呢也是避而不谈,大家掩耳盗铃,装模作样。就象现在,把我从床上捞起,睡眼惺忪地帮他穿朝服,从刚开始的手忙脚乱到现在一气呵成,连我都佩服自己的良妻的模范潜质。刘彻似乎很喜欢我为他忙碌,变相向他服务以展示以往他不知道的我的一面,劳碌命的一面。终於大功告成,准备目送他出门,想赶紧回到床上再补眠。
嗓音带著沙哑,他攫住我的手腕,对我的敷衍了事的态度非常不满,“就想这样早点打发我?” 大手揉入衣襟,隔著睡衣握住一只雪乳,两指隔著布料夹住乳尖,不停地磨蹭轻转。
睡意被他眼中的欲望吓跑,错愕地看著他,“昨天晚上不是才…?”
他浓挺剑眉勾起一边,邪气且性感十足笑道,“你难道对我的能力表示怀疑?”手指微微使力地拉扯著乳尖,,将睡衣褪下一半,让饱满的雪乳暴露,大手握住一只饱满,五指揉弄著雪白绵乳。随著他的揉弄,粉嫩的乳尖也跟著被推挤,勾引著他的视线,他伸出两指夹住那朵娇蕊,以粗礓的指腹轻磨著。
捻熟老练的手法让我呼吸急促,堆满笑容,“哪能啊,对皇上的英武神勇,盖世无双阿娇从未怀疑过,知道你的身体壮得象老虎,能力强得象机器,每天就是十个女人都能摆平。”拿假话蒙你,看你听了开不开心,解不解气? !
“既然阿娇把我捧得那麽高,我更不能辜负你的一片美意了。” 大手使劲揉捏著绵乳,狎玩著粉嫩乳尖,看著嫣红娇蕊从粉嫩转深。
“皇上,时间不早了。”双手推拒。
“吃早点的时间我还有。” 带著使坏的诱人表情,舔著我的唇,湿热的唇慢慢往下移,舌尖轻舔过细致雪白的锁骨,一点一点地轻吮著。
“皇上倘若再不走,群臣们恐怕要遐想联翩,让人误会可不好。”还好刘彻不是个荒废朝政的皇帝,是不会落下早朝的。
“剩下的留到晚上再吃。”他邪魅地笑著,正正衣冠,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当晚刘彻就带给我一个大消息,一个月以後张蹇出使西域。也因为这件大事,我可以见到巴黎,并拿到了密道的图纸。
我与刘彻表面虚伪的和睦维持不了多久就现出原形,是真的假不了,是假的真不了。
“明天你不用准备我的晚餐,我要去子夫那边。”他以君临天下不可挑战的权威告诉我,我无关痛痒地应承一句明白,惹来他不快,“你就这样毫不在意,没有反应?”
“请问皇上现在想看到我什麽反映?阿娇照做就是。”苦笑地问他。
“难道怎麽样也引不起你的嫉妒伤心,以往你还剩点锋芒,现在呢?为了你一个丫头在我面前虚情假意,恩?”语气没有以往的怒不可扼,好象在问今天会不会下雨。我宁可面对他直接不加修饰的愤怒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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