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传 作者:蓝天白云 之六续一
续篇
张大胆抱着陶三姑,东奔西跑的闪避着张玉莲的追杀,感觉双脚愈来愈使不上劲,就在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忽被人拉了一下,借着光线看清原来是赵莹玉。
张大胆正发愁没处躲避,见到赵莹玉藏身隐蔽,心中大喜,放下陶三姑猫身蹲了下来。
赵莹玉小声道∶“这样子也不是办法,再拖下去恐怕真会出人命。”
陶三姑想起刚才还心有余悸,问道∶“赵七姑娘有什么好主意”
张大胆堂堂一个药行少东,被张玉莲追杀了大半夜,正自叹倒霉,看到赵莹玉盯着自己,没好气的说∶“看着我干嘛我也没办法。”
陶三姑叹气道∶“总不能让这癫婆子折腾下去呀”
张大胆一脸晦气的说∶“干脆把她杀掉算了。”
陶三姑害怕道∶“这怎行,杀人可是掉脑袋的事。”
赵莹玉冷笑道∶“陶三姑你别听这家伙扯蛋,他有这份胆量早就把那癫婆子杀了,还用抱着你跑得卵蛋也丢了吗”
张大胆黑口黑脸,瓮声瓮气的说∶“那你说怎办”
赵莹玉翻着怪眼,嘲讽道∶“一群空有卵蛋的白痴,被一个没柄的癫婆子追来赶去的瞎折腾,还好意思问我怎办”
张大胆脸庞发烫,反驳道∶“你看不到那癫婆子手上有剪刀吗你有种干嘛不迎上去,却躲在这里避难”
赵莹玉嘿嘿怪笑,冷不防一脚踹向张大胆。
“对啊我没种,我就只会躲在这里避难,你有种干嘛也要躲在这里你出去挡剪刀吧”
张大胆身上有伤,行动不便,更想不到赵莹玉会来这招,当下被踹个正着,立时大怒,反手拍向赵莹玉,骂道∶“你妈的臊烂货,踹老子干嘛你找死呀”
赵莹玉举手反击,轻鄙道∶“没错我赵莹玉是烂货,那又怎样你张大胆半夜三更跑出来发臊,又算什么好鸟五十步笑百步,我看你还是省点吧”
陶三姑看到两人反目成仇,急忙劝阻道∶“大家就一人少一句吧大敌当前,不想办法解决,却忙着自家火拚,你们也太过份了。”
张大胆被赵莹玉气得吹须瞪眼,苦于找不到藉口反驳,正自气恼,听陶三姑劝架,乐得顺着杆子下,他道∶“三姑说得对,同坐一条船,大家该同心协力才是,我张大胆虽说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但也是站着撒尿的主,赵七姑娘说话太损,难怪咳咳呵呵好哪,刚才说的话象女人脸上的粉,抹去就算,以后大家也别住心里搁。”
赵莹玉不答话,只是不停冷笑。陶三姑知道这女人虽说冷若冰霜,其实心思细密,看她笑得满不在乎,没准有好的主意,于是陪笑道∶“张大屌这家伙,是个有屌没脑的主,赵七姑娘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瞧在邻里一场,你就出个主意吧,不然,大伙今晚难免要命丧癫婆子手里。”
此时,胡同里的血腥追杀正无休止的进行着。在冰冷月光映照下,张玉莲身影如鬼魅般恐怖。这个女人已理智尽失,双眼血红的她,高举寒光闪亮的剪刀,哭喊怪叫,扑向人群疯狂刺。陶三姑看得肝胆俱裂,身如筛糠,颤栗道∶“张玉莲张玉莲,癫婆子要要杀人了。”
赵莹玉眼看情况危急,顾不上跟张大胆呕气,问道∶“你身上有没有迷药”
张大胆不解地问∶“当然有,只是你要它何用”
赵莹玉眼看张玉莲愈发癫狂,张大胆却磨磨蹭蹭,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不由得火冒三丈,恨声道∶“你妈的张大屌,只拿你一点迷药,又不是要割你卵蛋,瞧你心疼的死样。”
张大胆哼声道∶“迷药这玩艺儿,能够杀人,事情可大可小,不问个明白怎敢随便给你。嘿你还没告诉我要迷药何用呢。”
赵莹玉色脸铁青,不怒反笑∶“老娘对着你就恶心,想吃药迷死自己,违法吗”
张大胆正待反唇相讥。陶三姑骂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呕气,都死掉算了。免得等会儿受那癫婆子剪刀之苦。”张大胆看到陶三姑发火,不再作声。
赵莹玉冷笑道∶“要迷药干嘛当然是喂过街虎吃了,难道自个吃不成这种白痴问题也问得出,老娘不明白,陶三姑你什么人不好喜欢,偏选上这屌大没脑的杂种。”
张大胆受此讥讽,脸色大变,只是陶三姑不停使眼色,才强压怒火,冷哼一声不再言语。陶三姑问∶“要杀人的是张玉莲,与过街虎何干”
赵莹玉嘿道∶“张玉莲是甚东西,再癫也只不过是个挨千的臊货,胡同里哪一个男人不能对付她”
陶三姑不解的问∶“可她手上有剪刀啊”
赵莹玉连声怪笑,不再回答。张大胆恍然大悟,猛拍脑门叫道∶“,老子真笨,怎么就没想到这层”
陶三姑还是不解,问道∶“你想到什么”
张大胆道∶“赵七姑娘说得对,张玉莲这癫婆子有什么能耐老子一屌就能把她捅死,为什么我们却畏惧如虎其实,大伙怕的并不是她手里的剪刀,而是她昏迷了的儿子,你想要是让这只过街虎醒来,那还得了”
赵莹玉眼见情况危急,哪有心思再听张大胆废话,急道∶“既然知道,还磨蹭什么你怎就没完没了少废话,把药拿出来灌那只死猫吃了,没了后顾之忧再去制服癫婆子。”
张大胆从怀里掏出一颗葡萄大小的红色药丸递给赵莹玉。
赵莹玉瞪眼道∶“给我干嘛”
张大胆愕然道∶“不是你要我把药给你的吗”
赵莹玉呸了一声∶“扯你妈的蛋,我什么时候问你要药了我是要你给那只死猫灌药。”
张大胆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妈的屄,你赵莹玉不干的事要我干,这不是存心坑害吗”
陶三姑帮口说∶“看样子过街虎随时会醒,张玉莲那癫婆子又愈来愈疯,这时候过去是否太危险呢,弄不好两面受敌那就麻烦大了。”
赵莹玉也不生气,冷言道∶“干这事当然有危险,没有危险还要你张大屌干嘛给老娘舔屄老娘还嫌你口臭呢。”
陶三姑问∶“为什么一定要张大胆别人干不可以吗”
赵莹玉冷笑道∶“这里三人就张大屌一人站着撒尿,他不去,难道要我们两个女人去不成你陶三姑心疼这狗屌,不愿他冒险,那好啊你替他去成了。”
陶三姑反驳道∶“为什么要我们难道你去就不成”
张大胆怒道∶“三姑你别跟她费舌,我看这臊货跟张玉莲一样疯了,这种冒险的事,打死老子也不干,要干找你王八去。”
赵莹玉嘿嘿怪笑,别过脸,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陶三姑相反焦急了,搓手道∶“这该怎办总不能大伙抱着一团等死吧。”
就在这时,王八的呼喊声远远传来∶“赵七姑娘、赵七姑娘你在哪你没事吧那癫婆子没刺伤你吧,七姑娘、赵七姑娘,你千万不能死呀没了你老子有屌也不想用啊。”
张大胆瞅着赵莹玉,怪笑道∶“瞧姘头喊你呢,还不回话,只怕王八小子真要伤心死喽。”
王八挤在人群里躲避张玉莲的追杀,又渴又怕的他累得只剩半条人命,心中却牵挂着跑散了的赵莹玉,叫喊几声,不见回应,正自担心,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凄厉惨叫,原来又有一人栽倒在剪刀之下。借着月亮光线王八看得清楚,被张玉莲刺倒的是一个女人。他的双手冒汗,心里发毛,仿佛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女人就是赵莹玉。
“赵七姑娘哪去了喊叫许久不见回应,十有八九是给那癫婆子刺死,赵七姑娘死了赵七姑娘死了”王八感觉胆汁倒流,嗓子发苦,“赵七姑娘死了老子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女人就这样玩完,,张玉莲你这挨千的臊货,老子今天跟你拚了。”
王八虽说是个无赖,但狗被逼急尚会跳墙,更何况是人王八被人赶羊似的追杀半天,跑得屎滚尿流,到最后连自己女人的小命也丢了,心中那份悲愤非三言两语可以形容。
“你挨千,搞你儿子的是陶三姑,与老子何干你的烂货,竟毁了我幸福,老子不宰了你,誓不为人”王八如同输光赌本的赌徒,双眼血红,不顾一切地向张玉莲扑去。
张玉莲已经迷失本,被刺者的惨叫在她听来如同丝竹般悦耳,看着剪刀上的淋漓鲜血,她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兴奋红潮,咒骂着,提起带血剪刀,目露凶光的向受害者头上去。众人大声惊叫,眼看地上伤者就要命丧黄泉,就在这时,人群中冲出一人,挥拳向张玉莲打去。张玉莲本能闪避,但终究晚了一步,肩膀还是着实挨了一拳,手腕顿时发麻,高举的剪刀半空软垂下来。
王八不等张玉莲反应过来,又是一拳挥出,击向她的面颊,同时趁机争夺她手上的剪刀。
众人被张玉莲提剪追杀,无不裙松裤脱,狼狈不堪,无奈摄其威,只能抱头鼠窜如今见王八徒手搏疯婆子,无不神大振,眼见危险过去,命无忧,无赖子顿时显露无遗,纷纷围观一处起哄起来。
“王八好样的。”
“好小子,有种”
“对王八小子不愧是站着撒尿的主”
“死她死她”
“对对死这烂屄,,老子差点被这臊货死,不死她难解老子心头之恨”
“、、”
赵莹玉看到王八于危难时还牵挂自己,不禁眼眶湿润,及见他徒手搏张玉莲,更是心存感激,心想∶“这人相貌虽丑,却有情有义,相比那些有口无心的臭男人,王八可爱多了。”她厌恶地瞅了张大胆一眼,伸手一摊∶“拿来”
张大胆愕然问∶“拿什么”
赵莹玉哼声道∶“拿什么当然是药,难道拿你的命不成”
陶三姑问∶“你还打算给过街虎灌药”
赵莹玉冷冷地说∶“我早说过,张玉莲再凶也不过是个挨千的臊货,一个男人就能搞定。你们还是担心她的儿子吧,过街虎一醒,谁也没好果子吃。”
陶三姑从张大胆手中拿过药丸递给赵莹玉,说道∶“张玉莲己被王八缠着,我们正好脱身,何苦再惹过街虎”
赵莹玉紧咬嘴唇,坚决地说∶“王八为了我才和那癫婆缠上,他有情,我赵莹玉怎能无义。要走你们自己走,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走。”
陶三姑叹了口气,“实在太难为你了,赵七姑娘小心点才好。”
赵莹玉也不回答,接过药丸,三步并着两步冲进武家。陶三姑望着她的背影叹息道∶“都说这女人冷若冰霜,其实又有谁知道她是情中人呢”
张大胆冷笑道∶“过街虎的虎须也敢捋,赵莹玉这臊货胆子也太大了。”
陶三姑看着他没作声,心中却想∶“王八为了自己的女人徒手搏张玉莲,你敢吗”转念又想,自己的命到底是他从剪刀下相救出来,这男人虽不及王八英勇,总算对自己有恩,再说今晚之前彼此还是萍水相逢,何必要强求太多张大胆被赵莹玉不留情面的冷嘲热讽,感觉极没脸子,正想幸灾乐祸一番。陶三姑却说∶“愣着干嘛还不去帮王八,难道你想那小子被张玉莲刺死不成”
张大胆心怀不满,哼道∶“折腾半晚,还不够累好,就算要留在这是非之地,看看热闹就算,干嘛要淌浑水还帮别人姘头拚命,我说三姑,你不是有病吧。”
陶三姑瞅了张大胆一眼,也不说话,捂着受伤屁股,一拐一拐地走出墙角。张大胆嘴里咒骂,吐了一口吐沫,挥挥受伤手臂跟了上去。
众人看到陶三姑,象见了鬼一样,窃窃议论开来。张三凑到陶三姑跟前,上下左右仔细打量。惊讶地问∶“陶三姑你怎没死”
陶三姑笑骂道∶“你妈的老猪皮,你张三小子才死。”
牛大力呵呵笑道∶“我怎看陶三姑都不象人,你是做了鬼来报仇的吧。”
陶三姑咒骂道∶“老娘你牛家十八代祖宗,张三小子不长进,你牛大力怎地一般窝囊,你想做鬼还不容易,老娘成全你,一刀割了你的卵蛋,你想不做鬼也难。”
李四摇头道∶“割了卵蛋就死那太监从哪来陶三姑这样说恐怕太武断了吧。”
陶三姑冷笑道∶“你不相信那好,我们不妨打个赌,如果我陶三姑不能一刀割死你,我就跟你李四姓。”
李四哪敢打赌,又不甘认输,只好嘿嘿冷笑。金大妈盯着陶三姑许久才道∶“果真是三姑你,我还以为你真的被张玉莲刺死呢。”
张大胆拨开人群,大声道∶“谁说陶三姑死了,真见鬼。”
金大妈诧异地看着他,“张大胆原来你也没有死”
张大胆怒道∶“你金大妈的烂屄,你怎地这般黑心咒我死”金大妈也不生气,只是咯咯娇笑。
陶三姑感觉奇怪,她和张大胆一直都在胡同没有离开,怎么愈传愈邪,说他们已死呢不行,一定要问个明白。她拉着金大妈的手问∶“金大妈你先别笑,到底是啥一门子事,怎就说我跟张大胆都死呢”
金大妈强忍住笑,擦去眼里的笑泪,咳嗽几声,努努嘴道∶“那些家伙刚才还传,你陶三姑被张玉莲连刺三剪,第一剪刺中左边子,第二剪刺中右边子,笫三剪直臊屄,你被得鲜血狂喷,怪叫而死。张大胆看到你惨死,悲痛欲绝,于是捏碎自己的卵蛋,一头撞墙而死,哈哈,哈哈,哈哈哈”金大妈说到这再也忍不住,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陶三姑眉目打结,怨毒咒骂∶“是哪一个断子绝孙造的谣”
张大胆听得双目喷火,咬牙切齿道∶“是哪一只的狗屌造的谣,他哪一只狗眼看到老子捏碎自己的卵蛋还一头撞墙而死老子他三十代祖宗,不知道谁造谣且罢,要是让我查出来,老子一定捏碎他的卵蛋,再看他怎样一头撞墙而死。”
陶三姑看到众人笑地瞅着她,更加生气,大声说∶“连我陶三姑的谣也敢造,一定是活腻了,你们说,到底是哪一个断子绝孙搞的鬼说出来,看老娘怎样收拾他。”
无赖特是惟恐天下不乱,听得陶三姑发话,无不欢欣雀跃,举手齐指赵完松,笑道∶“不是他还有谁”
赵完松看到陶三姑和张大胆一齐出现,已知道大事不妙,最后被当众指证,更骇得魂飞魄散,想往人群里躲,但已来不及,被双眼锐利的张大胆发现,怒吼一声,离地三尺地揪了出来。
赵完松大声叫道∶“小弟只是闹个开心,说说笑,张大哥,张大哥别,别误会”他的身材瘦小,被身高八尺的张大胆一拽一提,半空悬挂,顿时感觉呼吸困难。
张大胆恼其刻薄,狠扇了他一个耳光,骂道∶“王八羔子,连我张大胆的便宜也敢占,你小子是买棺材找对门了”说完朝着赵完松口狠击一拳,直娘贼你一定是活腻不想在嘉兴呆了。“
赵完松为人刁钻,平常就是个言词刻薄之人,昔才不见了张大胆和陶三姑,只道他们趁危开溜,心想自己被人赶得屁滚尿流,这对狗男女可好,一声不吭溜个没影,愈想愈气打一处,于是故意捏造笑话,原意想当众奚落两人一番,没想到反惹一身臊。
张大胆是嘉兴有名的豪门阔少,赵完松一个穷光旦又怎敢跟他较劲当下顾不上疼痛,求饶道∶“张大哥大人有大量,不跟小人一般见识,张大哥你就饶了小弟一回吧”
张大胆打累了手,气也消了大半,一脚踢开赵完松,“算你狗屌走运,老子今天不想开戒,滚别呆在这里惹老子生气。
赵完松谢过张大胆,正要离开,陶三姑忽然大声道∶“这样就放他走怎能如此便宜这小贼。”赵完松还没明白怎一回事,衣领已被揪着,唯有陪笑道∶“三姑别生气,刚才只是一场误会,是小弟不是,小弟这就向三姑陪礼道歉。”
陶三姑也不答话,只是盯着赵完松地笑,赵完松被盯得汗流夹背,他当然不怕陶三姑,但陶三姑是张大胆的女人,慑于张家的权势,赵完松不能不有所顾忌。
金大妈对赵完松没有好感,从来就看不起象他这种尖嘴猴腮的男人,如今见他受困,乐得过落井下石,只见她嘻嘻几声,怪笑道∶“损了人,一个陪礼道歉就想蒙混过关我说赵完松呀,你小子也太小瞧陶三姑了吧”
赵完松恨得咬牙切,骂道∶“你妈的屄,金大妈你这泼烂货,老子与你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为甚么要落井下石,处处咬着我不放”赵完松顾忌张大胆,所以不敢得罪陶三姑,金大妈却不同,这女人充其量不过是个走街串门的媒婆而己,他自然就无所顾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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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淡淡的说道:「这么多年,我练的通灵丹昨天已告完成,希望上天保佑,让我今天能跟阿衡通灵,让我再见她一次。」
黄蓉问道:「通灵丹药真有效吗,有没有试过」
黄药师说:「这么多年只练出这么一粒,我只能在今晚子时试试。」
席散后各自回房休息,黄蓉左思右想地睡不着,心想:「通灵丹不知有没有效如果没效的话,爸爸这么多年的辛苦白费不说,心情的打击更大,对他这个年纪的身体不好。」
想来想去,不禁生出一计。
子时将近,黄药师来到摆放爱妻遗体的密室,和酒吞下通灵丹后,闭目打坐等待爱妻的亡魂来和他通灵。子时的更声响过后,一片寂静无声,慢慢地黄药师感觉头晕目眩,正想腹中的丹药的药力发作了,也不知这药是否真能通灵。
忽然一阵大风刮过,将密室的灯火尽数扑灭,密室里顿时变得漆黑,只能模模糊糊的的看到东西。
黄药师正在头晕目眩之间,也没感到诧异,只是鼻尖微微传来一阵似兰似麝的幽香,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站在自己面前,心里一阵狂喜,不禁大叫一声「阿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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