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转圈儿舔着简隋英的宝贝,并且来回吞吐着。那鼓囊囊的肉一口塞进嘴里的感觉绝对不好受,但他却因为能控制简隋英的情欲而感到无比地兴奋。
性器在他嘴里慢慢胀大发硬,简隋英没办法克制身体自然的反应,被简隋林生涩的口活儿弄得全身血液都往下腹处集中而去。
简隋林似乎越来越得要领,开始有节奏地吞吐着嘴里的东西,湿滑的口腔带给男人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无法用言语形容,禁忌的关系更是让简隋英从身到心都处于焦灼的状态,因此每一份刺激都被无限地放大。
简隋林净白的脸上留下了一串串汗珠,他明亮的眼睛被染上了极重的情欲色彩。
简隋英咬着嘴唇克制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下体地刺激不断增大,他觉得自己简直处在水深火热的地狱里,一边是乱仑的罪恶感,一边是无法回避的快感,他真的快被弄疯了。
在简隋林尽心地服侍下,简隋英颤抖着射了出来,他不闪不避,让那些体液射了他一嘴。
简隋林微微蹙眉,却没有表现出厌恶,反而一边吐出那些浊白的液体,一边看着简隋英笑。
简隋英只觉得自己的脸快要烧起来了,他这辈子没怕过什么事,但他怕简隋林再继续下去。
“小林子,别发疯了,你赶紧放开我……你知道我是你大哥吗,啊?你知道我们有血缘关系吗?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简隋林秀气的脸上显出了一抹漂亮的笑容,似乎非常满足,他拽过一边的枕头,垫在了简隋英腰下,柔声道:“哥,我在做我一直想做的事,我这辈子最想得到的东西,就是你。”
他俯下身,掰开了简隋英的大腿,最隐私的部位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当简隋林把沾着他体液的手指插进他后穴的时候,简隋英头一次产生了想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念头。
被自己的亲弟弟侵犯的感觉,愤怒、羞耻、憎恶、绝望,各种情绪扑面而来,他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简隋林的眼里拉满了血丝,虽然他表面上很平和,但是这掩盖不了他内心的疯狂。
一想到他在做着他无数个夜晚幻想过的事情,他就兴奋得浑身发抖,这种感觉既刺激,又恐惧,但是他绝对不会停手。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没有办法停手。
简隋英太久没有用过那里,后穴干涩不已,再加上他浑身绷得死紧,即使是一根手指都出入困难。
简隋林抽出了手指,附身撑开他的大腿,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那紧闭的肉穴。
简隋英就跟过电一样,疯狂地挣扎了起来,“简隋林!你放开我!你疯了!你疯了!我操你妈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简隋英真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他弟弟在做什么?跟着留着一样的血的亲弟弟在对他做什么?
简隋林有力的手臂死死压住他的身体,湿软的舌头在那穴口肆无忌惮地舔弄着,甚至在哪里软化之后,尝试把舌尖伸进肉穴内部。
简隋英被刺激得不住地挣扎着,这时候谁能来一棒子拍死他,他感谢那人八辈祖宗。
然而他知道,不会有人来救他。
他眼睁睁地看着他那个面容秀丽地像女孩子,一直以来被他嘲笑软弱窝囊的弟弟,脱下了外衣,露出了劲瘦却非常结实地纯男性的身体,然后架着他的腿,把自己的性器挤进了他的身体里。
肉刃入侵的那一刻,简隋英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如果这是噩梦的话……不可能,哪一个正常男人会做被自己弟弟弓虽.女干的噩梦。
他真佩服自己这一刻没有气急攻心,吐血晕过去,反而是非常清醒地承受了这一切。
简隋林的动作其实很温柔,似乎非常怕伤着他,而小心翼翼地开扩着那紧窒的甬道,由慢及快的菗餸着。
他低沉的喘息声不绝于耳,似乎得到了无上的满足,每一下菗餸都进入到了那肠道最深处,似乎想把自己嵌进简隋英身体里。
“哥……哥……”简隋林颤声叫着,一声一声,到最后甚至有些哽咽,就好像那就是他的全世界。
简隋英扭过头,咬紧了牙关,承受着男人性器的入侵,那每一下进出,都如同一把利刃切割着他的灵魂。他的身体并没有感到太多的疼痛,然而他的思维已经到了混乱的极致。
他无法接受现在正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因为加注这一切的,是他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无论如何,无法接受。
简隋林挺动着有力的腰肢,如同打桩一般一下下撞击着那肉洞,把那紧窄的肠道扩充到了极致,被肉壁紧紧包围并急速摩擦的快感,刺激着他浑身的每一个细胞,彻底占有他朝思暮想的人的那种满足,更是将他的理智通通剥离了身体。他就如同一只不知疲倦的雄兽一般,在简隋英身上用力菗揷,把自己疯狂的感情和无尽的欲望一并宣泄了出来。
这场强制的xing爱,仿佛没有尽头。每一分一秒的流逝,就代表着他和他大哥相处的时间在慢慢减少,抱着这样的心情,他没有办法停下来,他只能不停地,不停地占有他,期望这样能把自己永远刻在他的身上、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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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参军血泪史
说白新羽是从北京一路哭到青海的,一点儿也不为过。
他被家人掏光了身上所有的卡,只留了几千块的应急钱,然后被硬塞进了装新兵蛋子的那节车厢,开始了他痛苦无助的旅程。
他白天对着有别于高楼大厦繁华都市的陌生地风景唉声叹气,恨不得拿头撞玻璃,晚上闻着一车厢的臭脚丫子味儿,听着冲天响的呼噜声,辗转难眠。
那时候他以为环境不能更糟糕了,然而当他连脚丫子味儿都没得闻,跟其他地方过来的新兵汇集到另一个破火车上,然后被人挤兑到离厕所最近的一排硬座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跟一整个车厢的战友相比,他是那么地格格不入。
其他人都剃了短短地板寸,他还染着栗色的头发,其他人除了军服身上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他手腕上还有六十多万的表,左耳上还有一排耳钉,其他人多半是晒成麦色的农家子弟,他还是细皮嫩肉一辈子没做过饭的富家少爷。
从他踏上火车开始,所有人都拿异样地眼光看他,他也拿警惕地眼光看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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