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提琴悠扬的琴声戛然而止。
借梁瑞强的手拿回了徐氏之后,这段婚姻对你来说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是么蒋彧南幽幽的晃着酒杯,失笑着问。
我已经写明不要你的婚后财产,你可以放心。炎凉刻意答非所问,说着便将桌上这张离婚协议书更加推向他。
如果我签了,然后呢蒋彧南问到这里,突然自己醒悟了过来,恩怨两清老死不相往来
是啊然后呢炎凉也反问自己。
对这个男人,她爱过,更刻骨铭心地恨过,可她包里静静躺着的那份dna鉴定报告,和她早些时候打去新西兰的那通电话里梁姨那无言以对的啜泣声,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只不过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梁姨答应她不向母亲透露分毫,一个女人养育了她这么多年,关系早已胜似血脉亲情,她割舍不掉。
可是,面对她面前的这个男人
是该放手的时候了,放她、也放他一条生路
双方的沉默间,这个男人突然站了起来。炎凉下意识地退后半步,看向他,满眼戒备,蒋彧南见状,也不过是自嘲一笑,他一手举起自己的酒杯,另一手拿过身旁空置着的那支郁金香酒杯,倒上半杯香槟递向炎凉,似要与她碰杯:纪念日愉快
炎凉只是看着这支酒杯,丝毫没有要接过来的意思。
蒋彧南也并未强求,他的手稍一倾斜,香槟便从杯中流出,尽数淌在了桌上那张婚书上。以行动表达自己的立场。
炎凉发现自己竟出奇的平静,或许这就意味着彻底的死心吧,她取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你什么时候想签了,打这个电话联系我的律师。
她就这样走了
蒋彧南站在那儿,并未目送,低着头似在看着面前的名片,实则目光迷蒙一片不知能看向何方,直到再也听不见她离去的脚步声,他才悠悠地坐下。
台上的大提琴手手足无措,不知是否该离开,不去打搅台下这位先生。可他周身笼罩着的那强大的绝望的气息,又令旁人不忍心留他独自一人。
请演奏一首他突然轻声说。
他没有再说下去。是哽咽了么可他只是那样平静的、面无表情地坐在那儿,这样无波无澜的平静之下深藏了些什么大提琴手想了想,重新坐下,随即,音乐再度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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