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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性的男中音带着懒懒浓浓的鼻音,“在干什么?”

“看书”

“我现在想做,你过来我这边。”

“做什么,你自己不会!”

“陈晓!”男人有些生气,音量略有提高,尾音拉得很长。

陈晓猛然从书中醒来,捏着嗓子细声细语道:“我是说,现在有点晚了,你应该提前通知我。”

“那好,明早你带两套换洗衣服过来我这边。我的新地址是。。。。。。。”本来兴趣所至的事情,徐霖却被陈晓那装腔做势的态度勾起无名之火,想到明天正好是周未,正好可以好好“治治”那个女人。

“干嘛要我带衣服过去?” 陈晓不解——去他那至于要带几套换洗衣服吗?

邪魅的男声缓慢而绵长:“因为我准备明后两天和你好好做上七、八次。”

太淫|荡了!陈晓被这红果果的话震得六神出位,只知道哦哦哦,连这电话是怎么挂的都不知道。

吃完妈妈做的早餐,陈晓身着运动套装,脚踩运动鞋,左肩背运动包,右肩挎着支羽毛球拍,挥手朝老妈byebye,然后下楼钻入她的红色qq,一阵风般飞出小区。

陈晓来到徐霖的新居时,她那一身运动装打扮外加那支羽毛球拍,把才吃早餐的徐霖看得瞬间失神,眼前的陈晓突然变成了十年前的陈晓。很快他便醒悟过来那是不可能的,转而又一脸戏腻的表情,“你这是什么造型,我们虽然是要做动作,可那是脱光衣服的床上肢体运动,不需要这些辅助的东西。”

陈晓翻白眼,“不这样我能出来混两天不回家吗!”她如此用心良苦还要被这渣男取笑,真是可恨。

“有没有空的卧房,我先睡会,大周未的,连个早觉都没睡着。”说着陈晓就打了个哈欠,歪过头斜视着正在喝牛奶的徐霖。

徐霖眉头微蹙,放下手杯子,伸手指了指右手边第二个房间的方向,朝陈晓扬了扬下巴——那间。

“明白”陈晓背着她的那身行头,昂首挺胸地跨了第二间房。

等到12点还没见陈晓出来的徐霖开始焦燥起来——自己这里难道是旅馆吗。神色不耐的徐霖在卧房前徘徊了半天后,终于等不下去了,伸手握住门把手向下一压开门,心中暗幸——还好她没锁,不然自己还得去找那不知道在哪的房门钥匙。

陈晓的被子一直盖到耳际,又是背对着他侧睡,从徐霖的角度只能看到黑黑柔柔的头发露在外面,藏起来的身体被薄被勾勒得娇小可人,让人不忍打扰。

带着怒火进来的徐霖本来还准备把那呼呼大睡的小人儿揪起来的好好教训,见此景像,胸中怒气瞬间化为乌有,只余怜惜和犹不自知的幸福。他甚至没过去看那小人儿是否真的睡着,就以轻得不能再轻的动作退出卧室,小心翼翼地带上房门。整个过程中,徐霖的脸上都带着自己都不曾查觉的温柔宠溺。

“就吃午饭啦,我睡得有那么久吗?”睡得两颊粉扑扑的陈晓,挠着鸟窝状头发,光着脚板,毫无一丝女儿态地甩脚走出来,看到满桌的饭,色香诱人,立刻坐到桌前,拿起筷子准备开吃。

徐霖被陈晓“美人初醒图”给郁闷得不行,僵着个俊脸,好半天才涩涩开口,“请你先去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再来吃饭好吗?”

“对不起,我忘了这不是我家。”陈晓看到徐霖那被“吓到”样子,爱美之心顿醒,立刻缩回房间“梳妆打扮”。

难道她平时在家就是这个样子?徐霖坐在餐桌前,抬头仰望天花板上的吊灯——谁要娶这种女人当老婆还是要有一定心理承受力才行。

穿带整齐的陈晓再次出了房门,坐到桌前,拿起碗筷,大口吃起自己早已垂涎三尺的美味。直把对面的徐霖再次暗幸——还好她不会是我老婆!

好容易吃完了,陈晓这才有空与坐对面的徐霖说话,“这菜真好吃,是你做的?”要是他做的,那以后来可就要提附代要求。

“好吃吗,可惜不是我做的。”徐霖信仿佛明白陈晓的小心思,挑了挑眉梢“对面酒楼里叫的外卖,你要是想吃,可以打电话给他们订,不过人家是菜到付款,不许计帐。”

一听要自己付钱才能吃,陈晓就没了兴趣,起身,揉揉肚子,“吃太饱了,我去阳台上活动活动。”她可不想留在这洗碗,趁着这人还没吃完,先溜也。

徐霖靠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抽空瞥瞥那个在阳台上做了半小时广播体操的笨女人,碗其实早就洗完了,他就是故意不说,看那女人要憋多久才会进来。

做完第十遍广播体操的陈晓实在挨不下去了,看到屋里的那个悠闲自在看书的人,心里又开始不忿——好好周未被叫来这里,还口出狂言的要做七次,现在呢,把她扔一旁自己倒看起书来,女人眉眼一弯,怨忿尽消——我也带了书。

陈晓得意洋洋地返回卧室翻出自己的书,拿了个靠垫坐在窗台上认真阅读起来,很快便进入无人境界。手上的杂志半天才翻动一页,刚才见陈晓进来时,他心中偷乐终于可以开始了。坐在客厅的徐霖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心中不禁猜测那人不会又睡觉去了吧?

虽然没睡着,但是看书入迷的陈晓等同于半睡,因为徐霖站在她旁边已经五分钟了,她居然一点也没感觉到身旁的低气压。那股低气压渐渐变成高气压,热流滚滚涌向陈晓,随着身旁人影的移动,阳光有点被阻挡,她才注意到。抬头看这个男人,身体被太阳照得像在燃烧,脸上却是半阴半阳不见热度——气的。

陈晓眨着她那“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你怎么了!”

徐霖的冷静差点就要破功了,他深呼一口气,换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们现在可以上床了吗?”

陈晓合起书,随手放在窗台上,起身,神色淡淡,“你那边还是我这边?”

“随便,或者两边轮着来也可以!”徐霖脸上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早就咬牙切齿——轻视我的后果,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是的,很快,而且很长,整整两天,陈晓被徐霖在床上折磨得欲生欲死,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总之,徐霖从心里和生理上都平衡了,消气了。陈晓瘫软在床上,无力地望着天花板——他这是吃了多少小蓝药丸?

徐总经理身心愉悦地靠在床头,半眯着眼睛,说出来的话也不似平时那么冷冽,带着丝柔情,“五一节咱们一起去海南玩趟吧?”他对与陈晓这样长时间在一起,吃饭睡觉看电视的感觉很是迷恋,不由自主地就开始策划下一次更长时间的狂爱。

陈晓懒懒起身,“谢谢,易臣五一要回来过节,我得陪他,你五一这段时间可别再找我。” 光洁白滑的后背全部落入身旁男人的眼中,瞳孔急剧收缩,小腹下的欲望又开始燥动,却在听到女人话后冰冷散去。

易臣,叫得这么亲切,原来和他在一起时也没听她叫过自己霖霖,哼!徐霖这腹诽完全是没有道理的,你和赵易臣怎么能一样,一个是多少年前就被甩,如今用下三流的手段把人家逼来的。另一个呢,人家正牌的未婚未,而且是马上就要结婚的那种,叫易臣怎么了,易易、臣臣、小易易、小臣臣,那都是光明正大随人家意的事,你在这吃什么干醋。

他在这吃什么干醋?不是要“报复”她的吗,怎么又醋上了,可千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再毁在她手上。徐霖也发觉自己这想法不对,将刚泛起的柔情全部收回,深藏,只余冷酷与不屑。

赵易臣从机场出口看到陈晓时,眼睛一亮,此时的陈晓就如那盛开的花朵,娇艳迷人还不知自知。

“怎么了,几个月不见就不认识我啦!”陈晓被赵易臣那火热的目光看得微有羞赧,弯腰,伸手去拿他的行理,却被赵易臣抓住小手,握在手中不肯放去。

小别胜新婚的两个小情侣——陈晓开车,赵易臣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看得陈晓羞红了小脸,娇嗔地甩了他两个白眼,“看这么久,我脸上长花了吗?”

赵易臣笑得柔情似水,“没有长花,却比花更美!”

车子直接驶到陈晓家,陈妈妈知道准女婿要回来,早就准备好一桌酒菜等着他们。

这满桌好吃的,陈晓却非得赵易臣尝过才能动筷了。为啥,因为陈妈妈重婿轻女,怕陈晓那贪吃鬼把特意为女婿准备的菜吃光。陈晓看着好叫的不能吃,只能低头啃筷子,来个眼不见为净。什么叫心有灵犀一点通,赵易臣这种就是,陈晓看见碗里越堆越高的菜,心里乐开了花,脸上也笑得灿烂,看赵易臣那眼神更是“情意绵绵”——赵易臣的感觉。陈妈妈面上怪赵易臣太宠着女儿,心里却和老公一样,满意得很。

“你看这屋子还算干净吧,昨天我才收拾过。”陈晓拉着赵易臣把屋子转了个遍,最后停在了卧室。

赵易臣的老家是在c市,父母都在老家住,只有他是6年前考上公务员才来到a市。现在这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是前两年单位的集资房,他父母的退休工资不高,家里经济条件一般,这套房子的首付完全是他自己这几年省吃俭用积蓄下来的。买完这套房子,他手中就没什么余钱,屋子只是简单装修了下,家具也少的可怜。

“很干净。”赵易臣拉着陈晓的手一起在床边坐下,温润的目光中满是情意——他的陈晓,他最爱的人。

陈晓没注意到赵易臣看自己的眼神,她的目光被床头那个灰色的铁柜子吸引住,“你那个保险柜倒低装着什么啊,电视都没买个,还花几千块买这么个铁柜子。”

赵易臣刚泛起的旖念被陈晓突然提的问题猛地击散,起身将陈晓拉出卧室,语意甜蜜地说:“等你和我结婚那天,你就可以打开来看到!”

五一长假有七天,赵易臣提前一天回来,回去要用一天,中间只有六天时间。前三天他忙着给自己的领导送礼、应酬,直到第四天才有空。刚好万紫约陈晓他们一起去附近的渡假山庄玩两天,陈晓载着赵易臣行了两个小时车程,外加半小时堵车,终于到达万紫说的那个山庄。

景色真的不错,青山绿水,又因为远离城市,空气也好得很。看停车场停的满满的车子就知道来这的人有多少,不过陈晓却在迎接他们的人中看到了她最不想到的人——徐霖。

15

15、第 15 章 。。。

万紫看到陈晓一脸便秘的样子,笑得更是灿烂,“大家早就都到了,就等你们啦!”

一共开了四间房,万紫和她老公一间,王志刚和女朋友杨帆一间,徐霖一个人,也占一间。当分到赵易臣和陈晓一间时,两个小情侣面上都是一红,却是由陈晓羞涩地接过门卡。

才准备刷卡开门,隔壁的徐霖突然从他屋里出来,斜靠在门上,两手插在裤兜,微笑地看着正准备开门陈晓和赵易臣,“赵先生还是和我一起住比较妥当。”

陈晓眨眼、再眨眼,徐霖还是一脸“奸笑”地望着她和赵易臣,陈晓心中一片沸腾——关你鸟事!若不是赵易臣在,她一定要上前甩这贱男两耳光,朝他那罪恶之源踹两脚,让他从此不举。心中无限yy的爽,面上却是青白加交,嘴抽搐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赵易臣刚听到徐霖话时也是一愣,心中暗自猜度此话是何意思。当与徐霖对视的瞬间,忽然想到什么,随即爽快应道:“也是,陈晓,你就一个人住这边,我先帮你把行李放进屋。”说着接过陈晓手里的门卡,开门,进屋。

随后进去的陈晓用眼睛狠狠剐了对面徐霖两眼,一甩头,砰地一声关上门。

“你听他的话干嘛,人家王志刚和杨帆都住在一起,我们是未婚夫妻,怕什么!”陈晓撅着嘴,不满地看着在那放行理的赵易臣。

放好行理,赵易臣过来陈晓身边,双手托着陈晓的脸颊,温润的眼睛与陈晓那不满的眼神对视,轻语道:“不是听他的话,是他的话提醒了我,我怕和你在一起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什么叫不该做的事,我又不是处。。。唔。。。。”陈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托脸的手捂住了嘴巴,她只能瞪着眼睛傻傻地看着赵易臣。

“这个跟那个没关系,”赵易臣眼里的情意涓涓流动,无穷无尽,“陈晓,你是我寻找了三十年才寻到的宝贝,我希望能在我们最幸福的那天与你身心合一。我若在这之前就与你那样,那就是对我对你感情的亵渎,我自己心里过不了这关。”

陈晓被赵易臣如此深情的解释触动了深埋心底自己都不知的那根情弦,她那有些迟顿的情爱之心动容了。凝视眼前这个深爱自己的男人,陈晓的脑中出现两个声音在来回拉钜。愧疚让她坦白——坦白吧,他那么爱你,你怎么能背着待你如珠如宝的他与别的男人上床鬼混。理智让她不能说——任何男人都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女人与男的男人上床,更何况待你如珠如宝的赵易臣,他若知道了这事,你们的关系就彻底完结。陈晓挣扎了一会,艰难启唇:“易臣,我。。。。。。。”

恰是此时门铃响起,还不待两人反应,徐霖“讨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万紫催我们集合,我要下楼了,麻烦二位动作快点。”

赵易臣没给陈晓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他抬手宠溺地揉揉陈晓的长发,然后凑过脸去蜻蜓点水般吻了吻陈晓的唇,“好了,别多想,我还要去那边放行李,你快点出来。”

下楼时陈晓故意拉着万紫走在最后面,看到前面人走远些,陈晓开始发问,“你怎么把徐霖给弄过来了?”

万紫伸手挽住陈晓的胳膊,笑盈盈地看了眼陈晓,又转朝前方,“不是我把他弄过来的,是他们自己找过来的。”

陈晓侧目——什么意思?

“昨晚我都要睡觉了,突然接到王志刚打来电话,说约我们几个明天一起去xxx玩,那我就说我们已经约好玩的地方,不能和他一起,结果人家就要求和我们搭伙玩,那大家都是同学,我总不能拒绝吧,怎么,徐霖找你算那沉年烂帐啦?”

“金泉不是被收购了吗,新公司派来的总经理就是他。”陈晓说这话时两眼似锥,紧盯徐霖的背影,恨不得他能立刻消失,滚回国外。

万紫一脸了然,同情地靠了靠陈晓,“你惨了,等着他公报私仇吧。”

虽然心里将徐霖千刀万剐,顺便将他祖宗八代都问候遍了,还是难解陈晓心中怒火。所以当听到万紫提议打麻将时,她立马响应并提议先由他们这四个老同学先上。坐上桌的陈晓心中暗自偷笑——虽然她麻将技术很差,但怎么也会比在国外生活十年的徐霖强,再加上事先跟万紫打过招呼,心里更是有底。哼!他让她心里不痛快,她就在麻将桌上让他大出血。

打的是四川麻将,缺一门那种,开始几把徐霖不适应这种打法,还没等到他听糊,其他人就开糊了。陈晓很开心,一扫之前的郁闷,摸着牌还跟赵易臣玩点小恩爱,刺激得徐霖更是半天没糊牌。赵易臣手机响起,他打开看了下电话号码,脸上神色一凝,起身出去外面接电话,没过多久,杨帆也出去了,陪看的就只剩下万紫老公张谦一人。

赢了好几把的陈晓看徐霖越打越乱,不由得对敌情放松了警惕,加上赵易臣迟迟不进来,没人指导她,接下来的几把就开始点炮。徐霖倒是从赵易臣出去后越打越好,炮基本没放过,还时不时能搞两把自摸。万紫和陈晓坐在他上首,王志刚在他下手,上首的万紫倒手严,基本不给徐霖吃牌,陈晓就有这心没这力了,几次都是她亲自把人家喂成个碰碰胡自摸。陈晓的心情又由晴转为阴,黑着个脸,紧盯着徐霖的每一个动作、出的每一张牌,再分析判断自己该打什么牌。当然她的分析判断十出九错,这不,徐霖又被她的“好意”造出一把大牌架子——倒下一排是清一色的筒子,其中七、八、九三个筒子还是连着碰的。万紫和王志刚看这架式,都把好门关,跟着上家打,一圈转到陈晓,摸起来一看——九筒。

七□三个筒子都倒下去了,这个九筒嘛应该也是没什么用处,陈晓挑手往河里一扔,“九筒!”

徐霖那个“贱人”满脸“贱笑”地将陈晓扔出去的九筒捡起来,倒牌,“边九筒,糊了!”声音中有抑制不住的得意。

三个人齐伸脖子够过去——五筒的对子,七八筒调六九筒,六筒没人打,九筒他自己就有三个,唉!也该陈晓倒霉摸到九筒,碰到徐霖这么个阴人,谁能不中招。

陈晓气得脸上青白交加,只恨不得自己那九筒能真变成炮把徐霖这个渣男轰飞天边去。这红的绿的青的哪张人民币不是她省吃俭用下来的血汗啊,这都是为她亲爱的书们准备的,现在却要交给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

陈晓拿着手机跑到门口给赵易臣打电话,“易臣,你再不回来,我就要举债啦!”

赵易臣同志在接到陈晓的求援后1分钟内就赶了回来,紧随其后的还有同样出去很久的王志刚女朋友杨帆。

陈晓将位子让给赵易臣,顺便指给他看徐霖桌前的那叠票子。弯腰在他身边耳语,“易臣,把我那些钞钞都赢回来。”

女人无意的动作却让座的两个男人同时心神一动,赵易臣被湿湿的暖风吹得玉面生春,徐霖看着他俩那亲呢动作不由得桃花眼生寒。

赵易臣打麻将果然有一手,虽然没糊什么大牌,但是也决不放炮,小糊小摸的,居然也赢回来不少。原来是陈晓一人输的局面变成万、王二人输,赵徐二人赢,要不是万紫看着没扳回来的可能,及早收场,陈晓输的钱怕是就要被赵易臣那小米加步枪的打法全赢回来。

晚饭上,陈晓为了表扬赵易臣的突出贡献,不停地为他布菜乘汤,那殷勤劲就差没把饭菜亲自喂到他口中。赵易臣对这难得的美人恩也是受之泰然。然而;这对在别人眼中小情侣间正常的关怀,在徐霖眼里却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怎么看陈晓都是在那装腔做势,卖弄风骚,怎么看赵易臣都是个小白脸,虚伪阴险——奸夫□。

晚上的时间大家各自行动,陈晓生怕徐霖那个渣男又来捣乱,还不待万紫说完就拉着赵易臣跑了。

“你干什么跑这么快,人家话都没说完。”赵易臣被陈晓拽着跑出老远才停下来,拖位她的手不让再跑。

陈晓撒娇地甩甩赵易臣地手,“还不是我迫不急待地想和你单独相处,晚上你又不跟我一间房。”

“走,我带你去那边温室看看,白天我打电话时绕到那里看到有很多稀有的花卉。”赵易反握住陈晓的小手,牵着她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前行,并排的身影渐渐靠拢。路灯将两个相依相偎的男女的影子拖得长长,紧密无缝。

因为是晚上,温室里看花的人很少,才进去没多会,就只剩下陈晓和赵易臣这对情侣。山里的夜晚气温有些低,温室里却很暖和,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四周安静得除了不知处传来的蛐蛐叫,就只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桔色灯光照得花影弄人,恋爱中的小男女被这份宁静中的暧昧气氛感染,都有些情动。

作者有话要说:想问各位妹纸件事,你们介不介意陈晓在同赵易臣结婚前再和徐霖春风一度?要是不介意请留言,不留言我就当在介意了!

16

16、第 16 章 。。。

赵易臣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拉着陈晓的手住旁边的空处带,却是眼前一黑,陈晓没坐下旁边,坐到了他腿上。柔软的双臂缠上他的颈脖,盈盈水眸与他对视,吐气如兰的小嘴粉嫩诱人,空气中的热度一触即发。陈晓趁赵易臣还迷茫时,主动出击,吻上他的薄唇。唇与唇轻轻厮磨着,一点湿热从樱唇间探出,舔了舔他的唇瓣。若说刚才的赵易臣还在被陈晓的热情主动惊得神魂离体,那现在这一舔就将他的魂拉了回来。

男人是禁不起挑逗的,更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赵易臣眸色转深,血色上涌浸满了整个脸,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扶着陈晓腰的双手不自觉地收拢,将她的娇小身躯与自己贴紧,原本被动的接唇转为主动。赵易臣张开嘴,轻轻咬住那还未收回的丁香小舌,拖进来,用嘴唇将它包得紧紧,挣脱不去,只能任他品尝它的每一寸。

不知何处传来的类似野猫的怪叫声,把那对正在交颈相缠的鸳鸯惊得忘了缠绵。

陈晓圈住赵易臣的脖子手一下搂紧,脑袋架在他肩膀上,耳朵贴着耳朵,神色紧张地小声问道:“什么声音?”

赵易臣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红潮,声音没了平时的清亮温和,有些暗哑隐忍,“可能是山里的野猫。”

“那我们……?”陈晓转过脸来询问赵易臣,嘴唇不小心擦过他的脸颊,就被突然袭击的他再次纠缠上。

情动的两人忘了时间地点的缠绵着,直到感觉到赵易臣小腹下的崛起,陈晓有了刹那的迟疑,正在犹豫是该继续下去,还是要停止。陈晓的迟疑给了赵易臣清醒的时间,这个男人的克制力真不是一般,如此箭在弦上,明正言顺的事,居然也能忍住,真是大有可为,太有可为。

回来经过徐霖房间时,他的门是虚掩着,不知人在不在里面。赵易臣才准备送陈晓进她屋,那扇虚掩的房门突然完全打开。

一脸嘲弄的徐霖随意地靠在门板上,“你再不回来,我可就可锁门睡觉了。”

陈赵二人脸上略有尴尬,明明他们是明正言顺的未婚夫妻,怎么在徐霖面前老有一种见不得人的感觉。

是人家气场太强大还是他们太怯懦?带着这个问题钻进被子的陈晓直到睡着也没想出答案。

睡梦中的陈晓看到自己与徐霖偷欢的事被赵易臣抓了个正着,赵易臣悲愤地问她为什么要这样?问她这样做将自己置于何地,还不待陈晓回答,又开口要她和徐霖断绝关系。而同她上床的徐霖也一脸痛心的上前问她为什么和自己上床了,还要去和别人亲热,和别人结婚,又质问她为什么十年前将自己抛弃,十年后又要再来一次。陈晓茫失措,左顾右盼着,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两人。她的犹豫不决,激怒了两个伤心的男人,两人开始分拽着陈晓的胳膊,要把她抢回自己的身边。拉扯的手臂力道之大,似要将她撕裂,她拼命地叫喊,让他们放开。那两男人却无了平时的神情,只余满脸狰容,看她的表情是那野兽般的贪婪。在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中,陈晓一身分为两半,鲜血淋淋地分落入两人怀中,然后被他们一口吞噬入腹。

如此恐怖怪异的梦境给了陈晓深刻的警醒——她不能再和徐霖继续那荒唐的约定。

吃完中午的散伙饭,七人又分为三伙,各开各车,各回各家。陈晓不知道与赵易臣同住的那晚,徐霖有无透露给他什么。透过后视镜看赵易臣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精神也还不错,全然不似自己的萎靡不振。

“干嘛老看我?”一直盯着前方的赵易臣忽然侧过头来,与刚好偷瞥他的陈晓在镜中对视。

突然的对视让陈晓心中一颤,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还有一天你就要走了,舍不得,想多看你两眼。”

“这次回来发现你变化好大。”赵易臣说完这话停顿了一会,对着镜中的陈晓弯弯嘴角,“人变漂亮了不说,这性情也变了许多。”

握着方向盘的手浸出小汗,有些湿润冰冷,“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当然了,咱们这群人中男人的眼睛扫到你身上时,亮度都变得不同。”

“你这是在夸我吗,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说杨帆。”

赵易臣讶异,“杨帆?怎么会!”眼睛转过镜子,扫到陈晓的侧脸,带着深深不见底的幽暗,“我现在有点后悔。”

陈晓心中一紧,手中的汗出得更厉害,面上仍是带着淡淡笑意,“后悔什么?”

“后悔干嘛要想那么,当时就应该直接结婚,也不至于现在看到你这么纠结,看到那些男人对你的觊觎而不能明正严顺地打消。”赵易臣说这话时脸上温柔无限,眼里却闪过一丝阴霾,太快而无法被人捕捉。

回来的当晚是在陈晓家吃的饭,然后再一起去了赵易臣家,孤男寡女很是纠缠了一番,却仍没有那实质性的一步。陈晓很不理解赵易臣的行为,但他不肯,身为女孩子的陈晓更不愿让赵易臣轻看。

五一的最后一天,赵易臣的飞机是下午2点,早早吃过午饭的二人辞别了陈爸陈妈,一同前往机场。换了登机牌的赵易臣并没有马上进安检查,他将陈晓带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要在这离开前最后的二人时光中,将她好好端详,仔细铭刻于心。

陈晓被赵易臣火热缠绵的目光盯得面红耳赤,心跳欲狂,嘴上说的话却是半嗔半娇,“这么舍不得我,干嘛还要对我那样。”

赵易臣听到陈晓的幽怨,心中愉悦,促狭地说:“我现在后悔了,要不咱们现在就回去上床?”

“你……!”陈晓被向来彬彬有礼,进退有度的赵易臣说出的这番惊讶得合不拢嘴,看到赵易臣的表情才知道被捉弄了,粉面娇羞,握拳捶向他的胸膛,“你也变坏了!”

小粉拳被白皙温暖的手掌抓住,迎到嘴边,轻吻上去。陈晓的面上一片绯红,想收回手却又不舍,只羞得低下头,声如蚊蝇,“快放手,被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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