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你?”顾若愣住了,“他找你做什么?他怎么会找到你?”
陈锦唐向前走了两步,把目光投向远远在那边和小白划拳的某人,“他找我做他的盾牌……”
“我不懂。”顾若老实说。
“你不需要懂。”陈锦唐依旧有所保留,顾若急了,“你什么时候会向我老实坦白一切?我觉得作为你的女朋友,我有权利知道。”
陈锦唐走近了顾若,伸出手把她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凑近了她耳边,温暖的气息拂过顾若的脸颊,他说,“等你睡着时被我吻不会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问下新坑就有人想到出版了呢?
老实和大家说,在我临来伦敦前编辑是这么和我说的,某个出版社有意向想出这本,但是都还是未知数,只是让我提前把合同签了字,如果能成就寄过去.到如今已经过了一个月,也没有回话,究竟是如何我也不清楚.之前我就有说,这个文我不投稿,因为我坑了太多,所以这一次对投稿并不积极,小鸡和小白那文我可是天天投稿的说.这个文我抱着很随意的心情,我不投,但是我也不能高尚到如果有人要我还说不,因为毕竟是一个系列的文.
所以大家都祈祷我的文不过稿吧,这样你们就能看到结局了哦~打滚~
说新坑只因为这个文也进入尾声了,有新的计划也要早做准备了.怎么说呢,很多人都说想看女王月和黄鼠狼,但是小月也是腐女,难免和小白那文雷同了,所以暂时不考虑,但是如果大家真的想看我可以尝试写个3万的小短篇.
基本决定是写个古代非穿文,基本定义为关于镖局的故事.恩,依旧是轻松+虐,努力加油!
ps,勾搭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part 54
顾若想起在那个深秋的午后,自己趴在办公桌上睡觉,那个思春的梦,那个真实的触感,她的脸腾地红了起来,陈锦唐伸手在她的肩膀上轻拍了一下,“我先回去了,你一会也过来吧。”说着转身要走,顾若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讨厌安佩和吗?”
陈锦唐停下了脚步,侧过脸道,“你是出于关心谁才问这个问题的?”
“这个我可以知道对吗?”顾若回避了他的问题,陈锦唐牵动了下嘴角,但是却不是在笑,“好吧。”
他微倚在一边的墙上,“从哪里说起呢?”虽然是问句但是却像是在自问自答,“也许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吧……”
陈锦唐转学到n市小学的时候,是他的父亲找到第一份正式工作的时候,在n市的安氏企业做出纳。
大学一毕业陈延明就和大学女友李露结了婚,开始正式踏入社会,在那个下海成风的年代,他拿着家里父母多年的积蓄和朋友一起做生意,可是初入社会的大学生对什么都是充满了期待,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相信友情是坚不可摧的,甚至是在利益面前。
所以当陈延明突然之间一无所有时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是被人骗了,还傻傻等着早已经携款跑了的朋友回来,相信他只是拿着钱去周转资金。
在那年的冬天,陈锦唐出生了,原本就不富足而陷入困境的家庭变得更加窘迫,也许是对社会的逃避,陈延明选择了继续回大学深造,开始了半工半读的生活。
而李露却不得不在家照顾孩子,靠着双方父母节省下来的退休工资过着拮据的生活,陈延明越是逃避社会,社会就让他过得更加窘迫。
在这个恶性循环的死结中纠缠不休。
而自陈锦唐开始记事的时候起,自己的父亲就封闭自己的世界里,说是读书深造,实际就是在逃避社会,而自己的母亲就要出去工作,来维持家里的基本生活。
吵架已经成了这对昔日的恋人在面对现实生活时最多的交流,可是谁也不愿意放开手,可是不放手也只是因为彼此都有依靠的必要,又或许还没有新的选择。
在彼此矛盾的时候,孩子夹在中间就成了最大的矛盾。
又或许孩子成了让他们无法分离的一个羁绊,成为一切矛盾的中心,所以陈锦唐从不觉得自己是带着父母的期待而出生的,也许他还在娘胎的时候就是一个负担,如今又成了最大麻烦。
也许只是平常的叫一声“爸爸”“妈妈”,也许被莫名的训斥一番,自从上了小学,陈锦唐就努力学习,因为他看见别的孩子只要成绩好了,父母就会眉开眼笑,那么如果他能拿到第一,是不是也能得到父母的笑脸,又或许还能有奖励?
可是无论他做到什么程度,似乎都换不来一个笑脸一声称赞,也许自己做得还不够好,陈锦唐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陈延明念完了博士还是不愿意踏入社会,又一次有了家庭的纷争,原因是那么微小却有那么无可避免,李露在拿到薪水后不堪同事们的鼓动买了一件昂贵的大衣,足足花去他们一家下个月的生活费。
而事实上一个女人拥有一件好的大衣并不是什么错事,而且自从生孩子以后她从未花过大价钱买一件好衣服,虽说同事们的劝说很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她自己也确实想买,她不过才30岁,难道连买一件衣服的权利都没有吗?
可是一切看似平常事情如果发生在这个家里似乎都是不平常的。
陈延明大发雷霆,“把衣服退了。”
“凭什么?”李露不服的说,“我花的钱是我自己赚来的,有什么不可以?”
“那下个月怎么过?”陈延明怒气地说。
“家里不是还有几千块钱吗?”李露回道,“难道我就该负担这个家吗?我凭什么负担这个家!”
“那是我要交的学费。”陈延明坚定地说,这话一说完李露立刻就怒了,似乎向是要把这些年的怨恨都发了出来,“学费学费!我看你是疯了!你要读书读到什么时候?读到死吗?让我帮你养儿子,还要养你?!供你读书?”
“反正我的学费不能动,你回去请岳父岳母帮帮忙……”陈延明还是死脑筋到底。
“哼……”李露冷笑了一声,“我爸我妈?他们都退休了,你还有脸让我问他们要钱?还是说你就是要把自己封闭起来永远不踏足社会了?”她有点歇斯底里,其实买衣服的时候她甚至在想如果自己把钱花完了,能不能逼着他出去找工作,可是事实证明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她报以期待,她一把蹩在一边墙角胆怯的陈锦唐扯到自己身边一边说,“好啊,我去找我爸妈,你就抱着你钱等开学吧,等你的老师教你如何好好学习!”说着拉着儿子回了娘家,而这一走就没有回来。
其间陈延明多次来岳母这里请妻子回去,可是都被李露坚定的拒绝了,理由很简单,除非他去找工作,她不愿意一个人挑起家庭的担子承受这一切。
而这一点陈延明做不到,他只能在读书之余打点散工,完全投身社会他根本做不到。
于是陈锦唐和母亲住在外婆外公家整整住了两年,平时父亲就曾管过他,如今在他初记事的时候又分别两年,陈锦唐对他的印象越发淡化,但是陈锦唐记得自己的父亲总是喜欢看那些封面写着“经济”两字的书。
父亲喜欢这个,他记住了。
而母亲李露似乎对这个男人已经失望到了家,原本还只是落寞,可是在娘家住了两年他还是要念他的书,落寞就成了深深的失望。
那个时候陈锦唐在电视上学到一句话:爱之深,责之切。
那个时候的他不懂,但是他大概知道这个意思就是往往对自己失望的人都是因为他对你报以了太大的希望。
就如同她的母亲一样。
而事实上她报以希望并不是错的,虽然失望过,但是终究还不是绝望。
两年后陈延明找到了第一份工作,n市的安氏企业在学校里办了招聘会,犹豫了许久,陈延明还是报了名,凭借他的才学,被安氏聘为了出纳。
那是已经本科毕业十年的陈延明找到的第一份正式的工作,在收到通知的时候他去了岳父岳母家,去接他的妻儿,那天九岁的陈锦唐第一次看见父母一起笑了起来。
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其实如果他们想笑的话,即便自己不拿第一也是可以的。
但是他也更清楚了一点,就是笑与不笑,都不是他能决定的,尽管他是他们的孩子。
在那年暑假,他们一家三口搬去了n市,他也进入了n市小学,也遇到他一生最嫉妒的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某日和小鸡鸡谈文,我就说最近这个文越写越烂了...小鸡鸡说确实有点烂,哎....总之这个文我就有点乏力了..总之大家将就一下吧,..写完了再修改好了...哎....不说了...爬啊爬...
所以我就所过12万的文对我就是个巨大的挑战啊...= =
part 55
那天陈锦唐第一天转学去学校,老师领着他走进教室,他站在讲台上心里很是紧张,目光小心翼翼地扫过班上一张张脸。一般孩子对新同学都特别感兴趣,几乎所有人都盯着陈锦唐看,除了一个人。
一张白净清秀的脸正微仰着看着天花板,似乎觉得迎接新同学是一件很无聊的事。
老师开口介绍,“这是我们班的新同学陈锦唐,陈锦唐同学在原来的学校可一直是第一名哦,大家可要好好向他学习啊。”
台下的学生立刻就唏嘘起来了,陈锦唐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而一个声音却响了起来,“第一名有什么了不起啊,书呆子呗。”
陈锦唐抬头寻声望去,就看见那张白净的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老师道,“安佩和,你既然不服气那就和陈锦唐比一比啊。”
被老师叫做安佩和的男生不屑地笑了起来,“我无聊啊,把大好时光用在死读书上。”然后打开书桌上的书,“快点上课吧,浪费了时间又要拖堂……”
对于那个时候的安佩和来说这些话都很正常,就像顾若说的那样,他得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因为在他看来很随意的事对别人来说却是很大的刺激。
尤其是在那天下午放学,陈锦唐自小到现在,第一次被父母同时来接他,在他看来自从父亲找到了安氏的这份工作,他的家就如同新生了一般。在学校里那些不愉快的事也可以忘记,可是陈锦唐最不能理解的就是为什么每次在他快乐的时候就会遇到安佩和。
比如他们一家三口在马路边上走准备坐公车,李露摸着儿子的头说,“今天我们一家出去吃饭。”
“真的?”陈锦唐高兴地笑了起来,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背后一辆黑色的轿车飞快的开过来,在他们身边飞驰而过,从地上一个水洼上驶过,地上的污水溅了他们三人一身,而车子早就看不见影子了。
“怎么这样啊!”李露立刻就骂了起来,可是骂了又能如何,只能自认倒霉,最后的结果就是原本开开心心的三个人只能怏怏的回家换掉身上满是污渍的衣服。
第二天一早,陈锦唐正要走进校门,就听见身后一声车喇叭的声音,他扭头一看,就看见一辆熟悉无比的车停在校门口不远处,他眉头皱了一下,车门打了开来,一张他更为熟悉的脸出现在他前,他怔住了。
周围几个学生走了过来,“瞧见没,安氏的小开,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爱炫啊!”
“人家是少爷当然能炫了,要是我爸是安氏的老总,我也天天炫!”
当陈锦唐一家为他的父亲在安氏这样的企业里找到一份工作而得以破镜重圆的时候,作为安氏小开的安佩和是否还是挂着他那不屑一顾的表情呢?
在那天早上陈锦唐知道了两件事,一件好事一件事。
坏事就是他可能遇到了他可能会讨厌一生的人。
好事就是似乎讨厌他的人不只自己一个。
也许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陈锦唐就开始和安佩和站在对立面,他们之间是鲜明的反差,一个叛逆一个懂事,一个一无所有,一个拥有太多。
所以注定了他们之间的矛盾,但是发展到最后却是他们都不曾想到的。
陈锦唐很享受从安佩和手里抢东西的感觉,在那些瞬间他就会想,就算上天给了你再多,我也可以抢过来让你也一无所有。
可是抢了这么久却始终抢不完,安佩和似乎永远都显得那么无所谓,那么快乐。
而抢夺他东西的陈锦唐却渐渐感觉不到快乐了,所以当他抢到安佩和追求的那些女生以后都毫不犹豫的甩掉,因为这些本来就不是他想要的,更何况抢来的这些安佩和根本都不在意。
为什么他永远拥有那么多?
越是如此嫉妒与仇恨就更多一分,直到初三那年,就如同奔涌的潮水一般,什么都阻挡不住。
那是初三快暑假的时候,他和班上的好学生都被保送本校高中可以不用来学校上课了,可是他还是来学校帮老师做事,更大的一个原因他发现安佩和竟然和以前追过被自己抢过又甩了的女生在一起了,那个女生是安氏总会计师的女儿白如霜。
第二次?
也许安佩和是认真的?
陈锦唐开始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终于有一天他又一次把白如霜抢了过来,就在他以为这次能让安佩和收起他那不屑的表情打击到他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错了。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错了。
他什么都不曾拥有,那些他抢来的更是虚无缥缈,到最后也许连他仅有的都会失去。
陈锦唐记得前一天父亲告诉他和母亲,自己可能要被升职了,一家人开心的在一起庆祝,可是每次快乐的背后就是痛苦,越快乐就越痛苦。
第二天父亲说要在工作加班做帐,自己和母亲早早的就睡觉了。
那天晚上陈锦唐始终没有睡着,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在想白如霜究竟能把安佩和打击到什么程度,又或许是在想父亲升职以后他们一家人就可以过得好点了。
一直想着,想着,想到凌晨的时候,突然家里的电话打破了宁静响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简单的铃声,却在那天夜里听起来犹为急促,一声声似乎要穿透人一般,陈锦唐翻声下床,走到客厅接了过来,“喂?”
“你是陈延明的家人吗?”那头是一个急促的声音。
“恩,你是……”陈锦唐话才说到一半就被生生的打断了,“他出了车祸,你们快来xx医院!”
陈锦唐愣住了,那些心里所想的如何打击安佩和,升职以后的事都在瞬间黯然褪色,一瞬间他的脑海只有一片血红,话筒滑落悬在桌下,一下一下撞着桌脚,声音一点点变小……
说到这里陈锦唐吸了一下鼻子,抬头把目光转向了天花板隔了很久才继续说,“因为我父亲是因公出事,安氏给了很大一笔抚恤费,可是再多钱也换不回我的父亲了……”
陈锦唐记得在家里的灵台前母亲哭到晕厥,那一声声凄厉的声音直到很久以后都在他脑海里盘旋,原来即便他们经常吵架,可是在父亲身上母亲投入了她的全部青春,与这个男人结婚,为他生孩子,为他的不争气而生气,为他的振作而高兴,这就是爱吧。
陈锦唐是这么想的。
这么多年母亲为父亲付出了这么多,也许付出就是最大的爱。
随后他跟着母亲搬回外婆家,离开了n市这片改变了他太多地方。
可是一切就是这么戏剧性,在他看来为父亲付出了那么多的母亲却在不到三个月后就毅然改嫁了,那些付出就是等于爱的结论显得如此愚蠢。
她还不到四十岁,没有必要为一个离开人世的而孤独终老,这一点陈锦唐可以理解,可是三个月都不到,忘记一个人原来这么容易,忘记一个相爱相守了十几年的人可以这么快!
看似付出一切的女人到最后就是如此!
带着这样的不解陈锦唐不愿意和母亲和继父住在一起,他和外公外婆住在一起念完了高中,最后住进了大学宿舍,毕业以后就毅然离开去了s市工作。
他不能原谅自己的母亲,而更不原谅的是……夺去他父亲的人,也夺去了他幸福生活的人。
顾若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陈锦唐把目光收了回来,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够了吗?”
“够了……”顾若喃喃地说。
“那我们回去吧。”他说着一把牵过顾若的手,顾若向后退了一下,“那为什么是我?”
陈锦唐背对着她没有回头,“我说过,付出一切的女人都不可信。”
“可是我……”顾若话说到一半就被他打断了,“因为你从没说过要付出,也没有付出过,没有希望就会不有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郁闷啊。。。超级郁闷。。。打滚打滚。。。真想写天上一道雷劈下来四人全挂了;这个世界就清净了。。。我就不要这么头疼了~神啊。。。。劈死他们好了。。。。
满地打滚~~~滚~~~~~滚~~~~~~滚~~~~~~~~滚~~~~~~~~~~滚~~~~~~~~~~~~~~滚
ps请不要猜测我推荐的那个人的马甲是谁,尽管你们差不多都猜出来的,but我要说了她会抽死我的~抱头~
part 56
等顾若被刚知道的事震惊到有点恍惚的时候就被眼前事震撼到无语了,朱小白和白北海两个人正高撸着袖子,一条腿还踩在凳子上高声吆喝赌酒,“小攻和小受呀,h在床中呀,嘿咻,嘿咻……”
小白得意地摇摇自己两个手指的“剪子”对着白北海伸出五个手指的“布”,奸笑着,“白大叔,你又输了!”
白北海认赌服输把杯子的酒一干而尽,顾若一看两人都是脸红脖子粗了,在一看桌上知道什么时候横七竖八已经放了好几个空酒瓶了。
“小若,你回来啦……”小白同学醉眼惺忪地看着她,“你上个厕所怎么去这么久啊,我还以为陈学长是找人来打捞你去了呢!”
“你们怎么喝这么多啊!”顾若把站着的小白拉坐了下来。
“高兴嘛!”小白咧嘴傻笑,伸手指着对面晕忽忽的白北海说,“白大叔也高兴,他说他马上要拿到……拿到……安……什么的30%的股份了!我就说嘛,他就是在卖女儿嘛!”
“30%?”顾若愣了一下,白北海拿起酒瓶就给小白倒酒“来来,我们继续……”
顾若一把把小白的酒杯拿到一边直视着白北海追问,“什么30%?”
白北海眉头一皱,“关你什么事?你老爹都不管这个事了……”
顾若懒得和一个酒鬼纠缠,但是在这里问题上她必须问清楚,“我老爹不管我就要管!”
“你爱管就管……”看样子白北海虽然醉了,但是还不够彻底,还尚有一丝理智,分得清谁是局外人谁是局内人。
“你是不是拿30%股份做为交换的筹码?”顾若继续追问,陈锦唐笑道,“你认为他能告诉你些什么?”
顾若扭头看他,“我不知道……”
“其实事情到了这一步,谁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得不得到考证根本就不重要了。”陈锦唐笑着说。
顾若无话可说,是的,就像他说的一样,事情早就明晰了,只是她还是不愿意相信,30%的股份,安家怎么会答应呢?她想到安佩和,此时的他在做什么,在想什么呢?
“都喝多了,别喝了。”陈锦唐拉过白北海,“我送您回家吧。”说着对顾若说,“你把你朋友也送走吧……哦,不对,你们是来观光的,送她回宾馆吧。”
“学长……”顾若尴尬地一笑,“我没带钱……”
“我还不知道你。”他笑了起来,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递了过去,宽容地一笑,“我早就猜到你没带钱了。有什么事明天再告诉我,我暂时不离开n市。”
顾若接过卡歉意地一笑,看着他扶着白北海向外走,心里一酸,陈锦唐,你可以宽容我,为什么就不能宽容别人呢?
扭头一看,喝高了的小白开始手舞足蹈,某若后悔无比,遇人不淑啊!还得架起小白向外走,也不挑剔就随便住进旁边一个宾馆里要了个双人间,把小白往床上一撂,自己却坐到一边开始想事情。
陈锦唐的话没错,其实事情早在她心里早就有了谱,白北海威胁安家,让自己的女儿做安家的女主人,还要安家30%的股份,可是就咄咄相逼到如此地步,安家还是妥协了,顾若有时候在想,希望安家被逼的受不了而放弃这场婚姻,而安家都答应了,自己更没有理由抗议什么了。
至于陈锦唐如何成了盾牌她就想不明白了。
去卫生间冲了个澡还是想不通,倒床就睡觉了。
安佩和倒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却睡不着觉,总觉得似乎有种不安的感觉,起身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向倒点水喝,才走到楼下就听见低微的啜泣声,他顺声走了过去,原来黑暗中他的母亲正坐在沙发低声哭泣,“妈?”
“小和?”安母赶紧止住了哭,好在一片黑暗他看不清自己的脸,“怎么还没睡?”
安佩和坐到母亲身边,轻抚着她的肩膀,“怎么了?”
“没什么。”安母掩饰的说,可是带着点嘶哑的声音将她出卖了,安佩和道,“你为什么哭?”说着伸就要起身就开灯,安母一把拉住他,“别开灯了。”
安佩和停了一下坐了回来,“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哭?”
安母又轻啜了几声,“那天白北海说要30%的股份我就怕出事,可是后来你爸竟然同意了,我就想那就破财消灾吧,大不了就把我们家的股份都给他又如何,可是如今……”
“难道白北海不止要那30%?”安佩和问道。
安母摇摇头,“不,是你爸不肯给了,不……他从一开始就不准备给……”
“什么意思?”安佩和愣住了,“父亲他想做什么?”
“陈延明……就和陈延明一样……”安母说着声音就越来越小,最后泣不成声。
安佩和后背一僵,“他疯了……”
“明天,就是明天……”安母继续说,安佩和猛然起身,“我要去阻止!”
“小和!”安母叫住他,“你想害死你的父亲吗?”
“可是他……”
“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就像当年对付陈延明一样,这都是错的,可是如果不这样死的就是你的父亲啊!”安母哽咽着说,起身拉过安佩和让他坐回了沙发上,“不要去……不要去……”
安佩和紧咬着下唇,直到舌尖感觉到丝丝血腥,他紧握着手,指甲深深钳进手掌里,“可是……这样是两条人命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安母痛苦地低下头,“可是他是我的丈夫,小和,我们虽然不是你的亲生父母可是我们没有一天不把你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他就是你的父亲啊……”
安佩和深吸一口气,他突然觉得那些光亮的日子离他越来越远,自己也渐渐陷入了周围这片黑暗,“好的……我不会说的。”
一夜无眠。
第二天顾若醒来的时候,朱小白还在床上睡得鼾声如雷,某若叹口气走去卫生间刷牙洗脸,梳洗完了走过来拎过包拿点零钱买早饭,就看见包里的手机已经彻底黑了,本来昨天就只有一格电,又一夜忘记关机,现在没电自动关机了。
自己本来就是冲动的来这里别说充电器了,连个备用电池都没有。
一会怎么找陈锦唐呢,手机没电他一定找不到自己,自己又没有记性好到可以记下号码,在这够烦躁的时候小白同学还一声声的打鼾,顾若抽了下嘴角一脚就踹了过去,“白猪!给我起来!”
小白同学从床上滚到地上没了声音,顾若探头看过去,某白翻了个身继续打鼾。
“猪猪猪!!!!”顾若连踹n脚,某白终于睁开了眼睛,“好痛……”
“痛也要给我起来。”顾若恨恨地说,“再不起来我就再踹!”
某白同学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这么早起来……干吗啊……”
“去安氏找人啊!”顾若回道,陈锦唐来这里既然是出差那就一定会去安氏,自己只有去那里才能找到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纠结啊纠结.....打滚啊打滚....请54我...
那啥上瘾同学的bt版结局不错啊..要不参考下?死死更轻松?
..我就喷血了...国外的网真bh啊。
回来的时候看见另一个车上三个大字---omg
我又开始寒,仔细一看,organization of m什么什么,..g什么什么...原来omg是这个意思啊..汗死我了.
周五的我下午可能有课看不了北京晚上的奥运会了,我想翘课啊....神啊,原谅我吧.
ps,继续纠结文章去了...对了,前文最后一句有什么问题么,我看见有读者说,但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啊。..汗
part 57
“先吃个早饭嘛……”“要不我们把中饭提前吃了?”一路上小白就扯着顾若的衣袖不放,这么早叫她起来就罢了,还不给她吃东西。
“你昨天吃那么多,现在还能饿?”顾若拉着某白出门拦出租车,小白小声叽咕,“人家消化功能好嘛……”
顾若懒得搭理她把某白往车里一塞就对司机大叔说,“去安氏。”
“小姑娘,去招聘啊。”司机大叔搭了话说,“今天可多人去招聘呢。”
“安氏在招聘?”顾若回道。
“前段时间不是董事长把位子让给他儿子了么,好象是要大换血啊,昨天我从火车站就接了好几个去面试的小姑娘啊。不过也是,这安氏是我们n市数一数二的大企业,能进去也不错啊……”司机大叔自顾的侃了起来,顾若却在想招聘这样的事连一个司机都知道,如果这样的安氏企业被暴出了偷税骗税的事……
司机的车停在安氏大门口,顾若在车上就看见门口站了好些抱着文件夹的人,紧张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顾若拖着小白下了车就往大门口进,一个保安走了过来,“小姐来面试吗?请到右边登记一下拿好表格去排队。”
“我找人。”顾若说。
“找人?”保安还要盘问,门里走出一个职员模样的人对保安道,“白会计来了吗?董事长在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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