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连城起初觉得她乖顺,还出言撩拨几句,可是青树只闷头干活,后背擦完了,绕到浴缸侧面坐下,照例湿了湿水,认真擦着他的胸膛,黑发因沾了水气有些湿润,有几缕绕在脖子上,宁连城伸手拨开这些碎发,低声问她,“怎么了?”
青树不答,他把她手捉住不让她再动,“到底怎么了?”
“什么……什么……怎么了?”他一强硬,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乖,没跟我犟嘴呢?”
她终于抬头看他,见他似乎是很认真地在问这个问题,一张木木的脸终于有了点表情,“我不跟你犟嘴还不好吗?再说……我什么时候跟你犟过嘴了……”
他见她有了精神,便去点她的嘴角,“……这不是在犟嘴么?”那手靠上了,便不想拿下,食指轻轻揉着她的唇。
青树抓下他的手,“到底要不要擦背了大少爷?”
他笑,眼神很坏,“你明知我叫你进来不是擦背,”她挣开他的手要走,“你看,这比犟嘴还要可恶,过来过来……”整个一色狼的嘴脸。
青树知道挣不过,再跟他纠缠也不过是涨了他的兴致,到时候苦的可是自己,便不和他闪来挣去的了,只悻悻地说,“你不要污蔑我,你自己还不是个土霸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哦?土霸王?这词倒新鲜,”他打量了她一下,“既然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我要你亲我。”
亲他?青树今晚是不肯的。
他见她不动,便说,“你看,你都敢不听我的话,我哪里是土霸王……不过,你不来亲我,我也是要亲你的,过来,我亲一下。”
他虽叫她过来,可他自己早就凑过去,趁她提防自己亲她的时候,一把抱住她,,她原本就侧坐在浴缸边沿的,被他轻易拖进浴缸里,嘴便被含住了。
青树知道他今晚是打定主意要和她做那些事,在外面的时候就老是看她,她现在再怎么躲闪都是徒劳无益的,他要吻,也只能任他。
嘴被他的舌头挤起去,填得满满的,两人的舌头在拥挤的口腔里缠着,绞着,津液不断地被吮出来,又不断地被他吞咽下去,他老是这样,青树轻轻捶着他的胸,自己的嘴都快被他吞下肚了。
宁连城抬着看着她气喘吁吁地嗔视着自己,终于不是刚刚那逼木木的样子了,便把手伸进她的衣领,一寸一寸地揉,湿透的衣衫渐渐褪了,水面下的身体显得特别白晰,他的火气越烧越旺,因为有水的润滑,他并未做太多前戏,直接冲进去。
青树皱着眉低低哼了一声,突然想起点事,便扭着要退开,他自不让,问她怎么了。
青树说,“……你又不戴套了。”
他还以为又怎么了呢,“这几天是安全期……我烦死戴套了……”说完按着青树冲撞起来,
青树知他熟知自己的生理状况,反而是自己,老记混,不过既然上次他俩已经讨论过要不要再要个孩子的事情,估计他心里也有数,暂时不会害她怀孕了。
浴缸里的水不断激荡着,由轻微到剧烈,青树的手垂荡在浴缸外,十指微动,似想抓住什么,又似想扔掉什么,她低低地喘息,任他冲撞自己最最软弱的地方。
他看着她在水中一言不发地任自己占有,心里柔软成一片,低声唤她,“青树……青树……喜欢吗?”
青树吃过这样的亏,她若说喜欢,他就再接再励,弄得她死去活来,她若说不喜欢,他就变着花样折磨她,非要她说喜欢不可,可是自己那里的感觉似乎越来越强,既害怕他越来越大的力量,又隐隐觉得,他这样填满自己,好像是女人能得到的最好的恩赐。
高潮很快来临,青树咬着唇,他却没有满足,下面的力道越来越大,青树叫了一声,攀住他的肩膀,脸埋在他颈肩处,他也环抱住她,两人紧贴得像对连体婴,他问她喜不喜欢,青树一口咬在他肩上,他突然喘了口粗气,射了出来。
两人气喘吁吁地瘫在浴缸里,好一会儿,青树从他身下挪出来,浴缸里一片狼籍,她准备去淋浴,刚准备翻出去,就被他按住,感觉到他正在背后分开自己,青树挣了挣,仍被他硬闯进去了,“哎,你……”无奈的责怪很快被撞碎,青树双手勉力撑在浴缸边沿,他却还伏在她背上,唯恐压不垮她似的,青树半是酸软半是恨地撑了一会儿,忍不住求饶,“别……别这样了连城……我……我……连城……”最后一声叫唤已隐隐带有哭意,可是欢爱时的求饶,怎样都是带着几分娇意的,他听她那样求着,只想这样弄死她。
宁连城享受着她在身下全然的臣服,是啊,他宠她,宠得一家人都要看她的脸色,宠得她快爬到了自己头顶,可是没人知道……私下里,她原来这样卑微地属于自己,这样低下下气地在她的丈夫身下弯成最最卑微的姿势任他亲狎亵弄,纵然她不甘,纵然她千般委屈万般无奈,也不能剥夺属于他的权利——占有自己的妻子,以任何方式。
宁连城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自大地欠扁,可他没有办法停止,他没有办法在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地趴跪在自己的欲 望面前的时候还想那些纯洁得显得虚假的东西,他就是要这样弄她,就是要她知道,她所有难堪的卑弱羞耻,所有难以见人的喘息和哭泣,都属于她的丈夫,也都由她的丈夫来支配,他想怎么要她就怎么要她,管他什么下流或高尚,他和青树之间,后退一万步或是前进一万步,都——只是一对男女,施与受,占有与被占有,就这么简单。
青树觉得腰都快被撞断了,他每次这样,都弄得她难堪极了,有种自己被彻底鄙贱的感觉,偏他最爱这样的后入式,青树活了这样大,除了在死去母亲的灵前下过跪,其他任何人或是任何地方都休想她屈下双腿,可自从和他在一起,三不五时地就在性事上跪下,还要以最难堪的姿势,赤裸的,下作地,向一个男人展露让自己难堪的下身……为这事,她不知道跟宁连城闹过多少次别扭,他也奇怪,平常日子里基本她提什么要求他就答应什么,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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