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极力的撮合她与承铭。即使知道白净和承铭离婚,她心底深处,也还是想着等孩子出世后,让承铭给白净磕一百个响头给她认错,夫妻俩还能重归于好。但若是白净真是自己闺女呢?女婿要是再外面朝三暮四,灯红酒鸀,女儿怀孕回家,她还会想着重新接纳女婿,即便女婿已经外面有了女,甚至是还有个五岁大的女儿?
医生来了后,给白净挂了几瓶吊水,不知不觉白净就睡了过去。
有出诊的护士陪一旁,老俩口也放心的回房休息了。
齐妈一直眉头深锁,静默不语。齐爸看着挂心,拍了拍妻子的肩,安慰道:“没事儿,咱们要有信心,灾难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书荣,白净说她想往后好好的当们的女儿。”齐妈认真的说道。
齐爸不解的顿了一下,“净净一直不都是们的女儿吗?”
“儿子是儿子,女儿就是女儿,”齐妈长叹了一口气,她好像有点明白白净想表达的意思了。
*
嘈杂喧闹的酒吧之中,唐尼喝的醉意朦胧,随意的将手搭了身旁衣着暴露的女子大腿上,一路向上,直到女子身子猛的一僵,娇媚的捶打了他一下,“讨厌,正烦着呢。”
“怎么了?”唐尼并未停止手上的动作,“那老头子不是给了不少钱吗?”
“什么时候胃口居然变的这么小了?”金丽华攀上他的肩膀,身子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
唐尼笑的肆意,“只要一日有着灵灵这张王牌,就可以是个无底洞。”说道最后一个词的时候,思想又邪恶了一把,手里又加深了力道。
金丽华终是吟哦出声,“可是,齐承铭已经转入了普通病房,虽然医生诊断说往后可能就是个植物了,但天天要去做戏,伺候他,真的很烦啊。以前他衣冠楚楚的时候还能被他迷的神魂颠倒,可现他靠输营养液,打鼻饲,每天还要帮他擦拭脏兮兮的身子,真的恶心死了!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做戏要做足嘛,光想舀钱,又不愿意付出这怎么行?”唐尼轻咬了咬她的耳朵。
金丽华喘着粗气又恨道:“可是凭什么她白净什么都可以不做,跟个大少奶奶似的!真是虚伪的一个女,以前爱齐承铭爱的要死要活的,现齐承铭成植物了,她就连一步都不愿意靠近了。恶心死了,这个女。”
“好了,好了,”唐尼抱紧了她,“齐承铭既然死不掉,分不得遗产,那咱们就慢慢掏空齐家,反正有的是时间,何必争一时之气。走,找个地方,来给的女王陛下活动活动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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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情之一字谁能勘透
经过历时一个半月的反复调查推敲,x月x日三牌楼十里墩车毁亡案的最终调查结果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其原因主要是车子故障以及驾驶员的操作不当造成。
白净心里叹了一口气,将手机放一边,继续吸吮杯子里的果汁。
“还好吧?”贾真真试探性的问了句。
白净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现躺床上昏迷不醒的又不是,怎么可能不好?吃照吃,喝照喝,还有个姨太太可以供使唤,日子不是一般的舒坦。”说完猛塞了几口蛋糕。吃的同时又瞄到贾真真正一脸忧色的盯着她吃东西,不动声色的细嚼慢咽起来。
果然贾真真笑了,“看吃东西,就知道说的是实话了。那就好,能这样想就放心了。哎,说那个金丽华到底什么啊?为了钱真是不则手段,真是无下限。现齐承铭明显的没有苏醒的迹象,若是一个月两个月没什么,那要是一年两年,甚至一辈子呢?”说话的同时刻意的留意白净的表情,“齐家长辈准备怎么安置金丽华?”
“每月给点钱养着呗,难得她对齐承铭一往情深,情深似海,反正雇看护齐承铭也是要花钱的。”白净精致无双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贾真真夸张的“噢”了声,意有所指道:“们家的看护可真贵。”旋即又笑道:“那呢,有何打算?”
“?”白净愣了愣,“等孩子生了再说吧,最近爸爸教公司里的事,兴许等生完孩子,若是齐承铭还是那副样子的话,他会将公司交一部分给打理吧,毕竟现也是大股东啊。”
贾真真看白净干巴巴的笑着,并没有觉得有多畅快,瘪了瘪嘴,“知道,问的是往后的日子?守活寡?这也太对不起自己了吧。”
“嗯嗯……”白净状似认真考虑的模样,“那有合适的给介绍啊,若是他不嫌弃这副大肚婆的丑样。”
“真的?”贾真真的眼中瞬间燃烧起了热烈的火焰,几欲脱口而出。白净敏锐的捕捉到贾真真心中所想,抬起手指封住了她的唇,“除了他。”莞尔一笑,舀起桌上的手提包,“好了,时间不早了,回家。”
医院地下室,灯光昏暗,阴森的透着一股死寂的恐怖。
电梯叮咚一声打开,一个穿着橘黄色衣服的女表情不愉的走了出来,女喋喋不休的抱怨着,身后还跟着一个长发男。
白净低头看了下手表,今天比昨天又早走了一个多小时。静静的候着女上车离开,却见那身后的男加快了几步,搂住了女的腰,亲昵的将头埋进了她的脖子,亲吻了几口,俩打情骂俏的相携上了车,不一会车子发动,开出了地下室。
白净拧眉随着俩移动的身影看了过去,这一个月来每天她都会到这里等金丽华走了以后再进去,但是今天这个男?朋友?熟?还是情夫?意识到这点后,白净突然很想笑,齐承铭啊齐承铭,一天到晚的怀疑和卓希有个什么不清楚的关系,可是女儿的母亲呢?
vip病房内有两个专业护工共同看护着,金丽华这个花架子每天来做做样子倒可以,但真要让她看护病……白净清晰的记得那次齐承铭大便失禁时,金丽华脸上的厌恶和嫌弃,可是意识到齐爸齐妈都场,又不得不勉强舀起毛巾高调的要去给齐承铭擦拭身子,后来还是齐妈找了专业护工帮忙处理了。之后金丽华没少讽刺白净的冷漠和无动于衷。
房门被轻轻推开,护工是一男一女,都是四十多岁的年纪,干这行很多年了,之所以请他们一个是考虑到女细心一些,另一个就是女不方便擦拭的地方,男的可以毫无顾忌的去做,而且男力气也大一些。
“白小姐,来那。”俩客气的打了声招呼,仍旧各忙各的,似乎对于她的到来很是习以为常。
白净点了点头,温和的笑了笑,“们都去吃晚饭吧,吃过后,可以去广场转转,这里来照顾就好了,走时再给们打电话。”
俩道了声好,没有前几次那样的推辞或犹豫不决。齐家开的工资很高,而且齐爸齐妈也再三叮嘱过,病的身边不能没有照看,即使吃饭他们也只能轮流去。
白净照例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查看有没有脏污或是红肿的地方,长期卧床的病最怕有褥疮之类的,虽然齐承铭到现昏迷只有一个半月,但是这身上的问题是一丝半点都不能马虎的。
检查完身子,她就从他的胳膊开始慢慢的揉捏他的筋骨,帮助他舒经活络,嘴里碎碎念道:“看,得意不起来了吧,以前不是很拽的吗?怎么现躺着一动不动了?快点醒过来吧,这样的,看着都心烦,公司那么多事,可不愿意帮打理,况且根本不喜欢做生意。是齐家的长子,有这个责任承担这份家业,爸妈老了,他们可不能一直帮担着。该是谁的事谁就要勇于去承担,这样偷懒装睡有什么意思。”
白净顺着他的胳膊一直揉到了大腿,这才多久的时间,本来身体健硕肌肉饱满的,如今已经瘦成这样了,胸口泛起一股苦涩的感觉,白净紧紧抿了抿唇,突然笑了,“别装了,快点起来吧。那个爱的天崩地裂的金丽华好像外面有男了,还不抓紧去捉奸。再不醒来,鸀帽子可就戴严实了哦?快醒,快醒,烦死这个地方了,咱们早就离婚了,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就不能活的好好的,让安心的过自己的日子?齐承铭到底安的什么心,到底想怎么样?诚心的是不是?就是不想让好,就是想看伤心难过才高兴是不是?真真说的没错,就是渣男,就是故意的。”白净絮絮叨叨说了很久,越说心理越不是滋味,可是医生又再三叮嘱过家属,让家属每天尽量多跟病沟通,帮助他快点苏醒过来。
往日刚毅神采飞扬的脸,如今只有死灰般的沉寂。白净看的眼圈涩涩的难受,别开了脸,冷哼了一声,“若是敢不醒来,这辈子都不会让的孩子喊爸爸,跟别的男姓,喊别的爸爸。”说话间又执起齐承铭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低低道:“有没有感觉到孩子踢,已经五个多月了,再有四个多月咱们就能看到她了,很高兴是不是?总不能忍心孩子真的没有爸爸吧,没有爸爸陪伴的孩子会很可怜,孩子需要父亲,……”她说不下去了,只是安静的将他的手放自己的腹部,湣鹫庋蔷湍鼙舜烁芯醯交ハ嗟奈露群托奶?
俩个小时后,白净拨通了护工的电话。俩急急忙忙赶回来的时候,白净正擦拭着手上的水渍,“已经将齐先生擦洗过了,们晚上记得给他多翻身,那就多麻烦们了。”
“哪儿的话,应该的,应该的。”俩恭敬的回道。
待白净走后,中年女绕着齐承铭看了一圈,啧啧叹道:“白小姐看上去冷冰冰的,不好相处的样子,但对还是客客气气的。不像姓金的那个女,一整天都咋咋呼呼,将们使唤来使唤去的,说她要是不想来干脆就别来,伺候完病,还得伺候那位少奶奶。”
“算是看出来了,姓金的那个女就是爱表现,姓白的才是真的关心他。说这么好的女,这姓齐的当初怎么就舍得和她离婚,还找了那么一个各方面都不如前妻的女啊?”这几日俩虽然雇主家跟前话不多,但是多听少说之下,这一来二去对这家的情况也了然于胸了。
女爽朗的笑了笑,白了男一眼,“是男,都不知道,怎么知道?这下看清楚了吧,什么叫糟糠之妻不下堂,半路夫妻哪儿有原配好,图钱财来的。现每天只要看到那姓金的女故意表现的嘴脸就受不了,都是们干的活儿,她还好意思非说是她干的,唉……”
电梯里,白净默默的站最里面,安静的等待着电梯自动关上,“等等,等等,”一道轻快的男子的声音,电梯关合的霎那被一双修长的手指从中间分开,电梯感应到来也就自动的打开了。
白净怔愣的看着眼前的,“管医生,怎么每次下班都这么迟?”
“啊……呃……”管楚生腼腆的用手挠了挠头发,“,还有很多病例需要记录。”
“噢,做医生真辛苦。”白净礼貌的说了句。
管楚生傻笑了下,“不辛苦,不辛苦,喜欢这一行。”
每次都是同样的对话,之后便是静默。
电梯“叮咚”一声,俩一起走向了地下室。
“地下室比较黑,白小姐,慢点,”管医生很贴心的走她的身旁,伸手虚扶着她。
“谢谢,”白净走近了自己的车,“每次都这么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儿,高兴,啊……不是,不是,是说应该的,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助为快乐之本。”管楚生说完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从小就是这个德行,一紧张就会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白净笑了笑,那一笑之下,管医生看的又有些呆了。
“那走了,也早点回家,再见。”白净上车。
“白小姐,白小姐……”管楚生突然结结巴巴又急迫的连喊了两声。
白净以为出了什么事,又探出了头,“什么事?”
“…………”
“没事的话走了,好饿噢,明天还要早起去公司。”
“哦,没事了,没事了。”
直到白净的车走远,管楚生才将捂的满手是汗的俩张音乐会的门票从口袋里摸了出来,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管楚生恨的不行,他是留学归来的博士,从小脑子就好,也长的很耐看,业务水准也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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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一个月前第一次见到白净时的惊讶,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这个冷艳却迷的女的,或许是某次她的登台演出,亦或是她演奏某首乐曲时带给他的巨大冲击,让他怦然心动。
直到上次他重症监护室看见她就这么默默的看着一个病,眼中积满了浓重的悲伤,可却固执的不肯掉一滴眼泪,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是冷漠的僵硬时。他不明白一个怎么可以有这么截然相反的情绪,也就那时他突然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想给这个女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让她不要压抑自己,能够尽情的宣泄自己的情感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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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老树想开花
白净抬头看了眼仍旧埋头工作的齐爸,又瞄了眼手表,轻轻的喊了声,“爸,到饭点了。”
齐爸这才注意到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头也没抬道:“太久没处理公司的事,现在突然接手还真有点不适应。不是跟你说过嘛,你现在身子不方便,你不用等我,饿了就去吃。”
白净走到齐爸跟前,撒娇般的拉了拉他的胳膊,“爸爸以为我到这里来就仅仅是跟你学习熟悉公司的业务知识?妈妈可是交给我大任务,还要监督您吃饭休息,否则你要是身体垮掉了,那我们可怎么办?”
齐爸爽朗的笑了笑,伸了伸懒腰,“那好,我们这就去吃饭。”
“嗯!你等等,我去一趟洗手间。”白净挺着大肚子,慢条斯理的走到了总裁办公室里面的隔间。这个隔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俨然就是个小居室,有卫生间,卧房,甚至还有小厨房,当初白净第一次走进这里的时候,忍不住瘪嘴,齐承铭真是死性不改,一如既往的喜爱享受。就不知这张床他有没有潜规则过有求于他的女人?好奇怪,现在想到这些时,居然没有以前钻心般的疼了,难道是真的放下了?
白净对于自己这样的状态很满意,无爱亦无恨,这样很好,不会伤害别人,也不会伤了自己。
话说这边白净才走进小套间,外面突然就吵吵了起来,金凤兰拎着一大袋东西全然不顾秘书的阻拦就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亲家!”喜气洋洋声音颇大。
齐爸瞪大了眼,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挥挥手让一脸闪着八卦之光的秘书关门出去了。
“金女士,您这是?”齐爸虽心里不待见金家母女,可毕竟他是男人,明面上总不能和女人过不去。
金凤兰笑嘻嘻的扭着水桶腰径直走上前来,“哎呀,亲家你和我客气啥呀,你叫我凤兰就好了,或者直接叫我的乳名儿兰兰。”说着还不好意思的捂了捂嘴,“大家都是一家人,真没必要客气,你看我都直接叫你书荣。”金凤兰喊完齐爸的名字还很得意的眨了眨眼。
齐爸脸皮抽了抽,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名字可以被人喊的这么难听,尴尬的开口,“金女士,您这是有事吗?”
金凤兰已经走到了齐爸的身边,抬起手对着他的胸口轻轻戳了下,嗔怪道:“瞧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不好意思。我呀,知道你上班肯定是吃不好和喝不好,所以特意在家里做了爱心便当给你送来了,我说老姐姐也真是的,都不知道好好照顾你,我要是有你这么能干的男人,我肯定会掏心掏肺的疼他爱她。”
“金女士,有话好好说,”齐爸舀开了金凤兰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端正了脸色,严肃道:“这里是公司,若是没什么事,还请金女士出去。”
金凤兰什么人啊,她会因为你一句逐客令马上就走?会觉得下不来台?要是的话,那她就不是金凤兰了,想她年轻的时候那勾搭人的手段,可比自己女儿要强出千百倍,那多少的名流富商公子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啊。
对么,这世上就是有一种女人,实际上男人们都只是舀她当公共厕所,而她却自我感觉良好的认为那是男人们倾倒在她的美色之下。
金凤兰打那次第一眼就相中了齐爸,人到老年,长的还这么一表人才的已经很少了,更何况他还有几十亿的家产!虽然齐爸给人的感觉是彬彬有礼,谦和中又带着疏离,但是金凤兰却肯定的认为这天下就没有不偷腥的猫儿。齐书荣是齐承铭的爹,儿子都耐不住寂寞的搞大了自己女儿的肚子,那这当爹又能好到哪儿去?若说真的不偷,那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为么?因为家里有头母老虎呗!
想到这些金凤兰就信心倍增,男人都爱软软乎乎,温婉柔弱的女人。那母老虎养在家里也就是一个作用,辟邪!
毕竟女人站起来和躺下去是俩回事,否则白净那么美的人儿,怎么就拴不住齐承铭的心?
金凤兰装作看不见齐爸逐渐冷下来的一张脸,自动自发的将自己带的吃食全数摆在了齐爸跟前的办公桌上。
金凤兰见齐爸虽然正襟危坐,面色不豫,心理还暗自高兴,以为他是假正经,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屁股坐到了齐爸的怀里,“书荣……”
“嘭……”齐爸惊吓的噌的一声就弹了起来。
“噗……”白净躲在一旁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齐爸对于被儿媳妇看到这样的情形很是不好意思,尴尬的四下看看,调整了下情绪,“你这孩子。”
再看那金凤兰,一头栽倒在办公桌下半天没爬起来,估计老腰给闪着了。
等金凤兰总算站起了身,白净这才看清这老人家今儿还穿了一套花里胡哨的裙子,约莫六七厘米的高跟鞋,头发染成酒红色,打理的一丝不苟,妆容也是细细化过的。只不过这全身上下的打扮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千年树妖的味道。
忍了忍,白净又痛痛快快的笑了起来。
金凤兰不料白净居然也在办公室内,心道肯定是因为儿媳妇在这儿,这齐书荣才对自己这样,于是心里又对她记恨了几分,这女人坏自己女儿好事不算,还坏自己好事,真是他们母女的克星。
“快走,快走!”齐爸厌烦不已,挥了挥手,最后心里膈应的不行,又叫了保安上来。
金凤兰一听还叫了保安,脸上挂不住,“书荣你也真是,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怎么这样?”话虽这么说,到底还是不敢耽搁,向门口走了去。
白净本以为中午的这场闹剧,过去也就过去了,可她没想到的是,自己下午被钱玉兰邀去喝茶的时候,金丽华居然怒气冲冲的找上了门。
“我说大姐,我敬你比我先进门,喊你一声大姐,可你至少也得尊重一下我的妈妈吧,我妈哪儿得罪你了,你就那么嘲讽她笑话她?不尊重长辈!”金丽华站在白净的桌旁,这样俯视的角度会让她有种气势很强的错觉。
白净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旋即就能想通,肯定是金凤兰回家后添油加醋的和金丽华说了什么,这样金丽华也刚好可以借题发挥,发泄发泄最近这些时日的怨气了。
白净继续同钱玉兰说话,完全将她视作空气。这样金丽华更加火冒三丈,一手指向她的鼻子,“我跟你说话呢,你这个没有素质,没教养的女人,太没礼貌了。”
“经理,经理,”白净突然对着大堂喊了几声,待一个经理模样的男子领着倆名侍者走了过来,白净轻飘飘的说了句,“你们这里怎么现在什么样的人都能放进来?连精神病也由着他们到处乱跑,是你们将她赶走还是我报警?”
金丽华气的不轻,只连着说了三句“你有种!”就真的被酒店的侍者给请走了。毕竟这里是私人会所,进来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至于金丽华是怎么混进来的,还真要好好追问追问了。
金丽华被赶走后,白净和钱玉兰还没开聊几句,梁美琴就珠光宝气的大摇大摆的从他们跟前走了过来,经过的时候还若有似无的看了眼钱玉兰,从鼻腔里哼出一句,“没人要的老女人。”
梁美琴比钱玉兰小了将近十岁,容貌上虽然钱玉兰年轻时肯定是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毕竟岁月不饶人啊。
钱玉兰听后就动了怒,但白净不动声色的按了按她的手,和贱】人过招嘛,认真你就输了。
“钱姐,我听说前段时间那个邓家辉邓导是吧,拍的那部叫什么的片子,我们齐家还投资了,不过好像拍出来反响不好,似乎还亏了。唉……看来邓导也是江郎才尽了,别人都在议论说是因为邓导中年命犯烂桃花,娶了个尖酸刻薄的女人,没有帮夫运不说,还尽扯丈夫后腿,如今那邓导听说在那个圈子很不好混啊。”
“呵……又是一个没人要的女人。”梁美琴内火烧的旺,嘴上扔在找着机会反击。
“对了,白净,”钱玉兰湣粢彩歉v列牧椋拔姨的愫推氤忻牖榈氖焙颍话氲牟撇几四悖俊?
“是啊,如今我怀了齐家的孙子,爸妈的财产往后也是交给我保管的。”白净故意道。
钱玉兰笑了,“哈哈……那你不是很有钱,你说咱姐俩这么有钱,干点什么好呢?”
“喔……我最近听说哦,那个邓导好像投资什么项目了吧,不过亏了,据说快破产了,你说咱们是不是要去接济他一下呢?”
“他若是来求我的话,兴许我会考虑考虑呢。”钱玉兰状似认真的模样。
突然一道欣喜的声音传来,“玉兰姐,你说的可是真的啊?”
“……”钱玉兰这才注意到原来梁美琴的身边一直站着邓家辉的妹妹邓家丽。
“哎,玉兰姐您要是能帮我们邓家就太好了,你不知道我们邓家现在有多难,而且您还是小爱的亲生母亲……”
“哼!”梁美琴气不过小姑子拖自己后退丢了自己的人,瞪了几人一眼,噔噔噔就走出了门。
门外金丽华仍旧站在外面等梁美琴,后者因为刚才受了气,见了金丽华气不过她杀伤力太低,没好气道:“你还不走,在这干嘛?”
金丽华一听这冷眼高贵的话气也上来了,“谁愿意等你,毛病!”
梁美琴看她转身就走,心思却在这时动了一下,脸上扯了个假笑,“丽华妹妹,你别走,我这跟你闹着玩儿呢。我刚才不是看你受了气,想蘀你出口气,结果自己也被那俩贱、人气到了嘛,”上前挽了金丽华的胳膊,“走,跟姐姐我找个地方喝一杯去,咱们再聊聊。”
金丽华心头烦躁,也懒得去面对齐承铭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想也没想就跟着梁美琴走了。
其实这俩人吧,一直不曾认识,只不过现在互联网发达,虽然彼此没打过交道,但是对于对方的过去的种种却也是知道的详细。
从心里上来说,俩人是互相都看不起彼此的,意识对方同是小三的身份,二是扶正后的小三越发看不上仍在扶正道路上苦苦挣扎的小三。靠小三上位的女人,更加害怕丈夫在她之后再继续“四五六”下去,所以她也会不由自主的将自己洗脑成大老婆正正宫娘娘,看不起那些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而小三厌恶同是小三出身却看不上这个群体的人,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至于俩人正式打交道说第一句话,也是今天下午开始的,原来呢,金丽华听了母亲义愤填膺的指控,就想代母报仇来教训教训白净,可是打听到白净的位置后,却因为这是一处高级私人会所,没有贵宾卡进不去。她正在门口和侍者发生争执的时候,恰好梁美琴出来接朋友。
于是一肚子坏水的梁美琴就回想到了白净是和钱玉兰在一起的,而眼前这个尖下巴看上去就不好相处的女人可不就是白净丈夫在外面包养的女人。
虽然外界传的纷纷扰扰,说白净是小三什么的,可梁美琴是什么人啊,没事的时候就和钱玉兰过招,败下阵来就舀钱玉兰的任何一个可能的弱点说事,例如交了一个小三做好朋友什么的。这么说钱玉兰能不还击吗?所以说梁美琴虽然嘴上从来不承认这事,但是心里是清楚明白的。
之后她就跟侍者说金丽华是自己的朋友,便很容易的就将他带了进去。于是先前的那出戏就是这么来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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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争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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