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在眼前晃悠的时候,他的双手解开了她后面的扣子。全身所剩无几的衣物落在水流淌过的地砖上,啪啦,像是在她心里头激起三尺高的浪花。
伴随恐惧的战栗,让她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下。
没等她缓过劲头,他和她已是都没入到温暖的水里。
他的手和着温暖的水流,抚慰着她皮肤上冒起的栗子。她在氤氲的水汽里喘息着,如吐云气。
他泼了一点水在她红红的脸蛋上,看着她沾着水珠子的长睫毛一眨一眨地低垂着,笑:“害怕吗?”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此刻的这样一种心情。
“不是连死都不害怕吗?人民解放军战士。”
“不,不一样。”
丫头吐了实话。
他的手摸到她胸口的地方,真的是,里面扑通扑通的心跳都贴着他掌心。
“怎么办?”他道。
“怎,怎么办?”她学着他的话,问,可能他突然这个让人二丈摸不着头脑的话,令她突然间紧张可以缓解了一些。
他笑:“我没有和女人做过这种事,不过,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技术不会差的呢。”
她脸更红了,拿手锤了下他肩头。这样一笑一说,她低下头,似乎能从水里看到一些朦朦胧胧的光景,这让她用手又捂住了眼睛。
捂住眼睛的手却没法捂住嘴。他突然而然的,咬住她的唇。同时间,一只手将身旁的帘布一拉。
白露抱着包子回到家,在君爷拿钥匙开门时,小包子转头,看着自己家对面贴着大红喜字的门,问妈妈:“阿姨,阿姨在家吗?”
今晚如果儿子敢去找阿姨的话,自己儿子肯定要被姚爷宰了。君爷于是给儿子瞥去一目警告:“阿姨今晚没空。”
“那,那什么时候,可以找?”小包子稚嫩的嗓子问,不是不听爸爸的话。
“过几天吧。”君爷出口气。
白露笑着拍拍儿子脑瓜,把儿子抱进家门。进了门后,放儿子自己走,却比儿子更八卦起来,问自己老公说:“怎么对面那么安静?子业他们真回来了吗?”
“你想他们闹出多大的动静?”君爷给老婆一个白眼,“人家那门,都装着隔音。”
这隔音还真不是姚家人给姚爷置婚房装的,是以前这套房子原来房东的情趣。
白露倒不知道有这回事,听完这话两只眼睛给瞪得,接着一笑:“歪打正着,可合子业的心意了。”
姚爷在大红的喜庆被子里捣鼓,但是,论谁可能都没有想到。当他的手拉开床头的抽屉后,里面竟被他事先让人藏好了一抽屉的杜蕾斯。
新郎官在第一晚洞房,就如此在意这个事,实在让人难以猜测。
他仔细地套好套子,掀开被子,再次钻了进去。床边,扔了已经四五只破了的。
新娘子是毫无所觉。等到捣鼓了大半夜后,他怎么弄,她都睁不开眼睛后,他一只手拉开抽屉,又抓了个,脱下那只刚破的,套上去后,等明早上继续捣鼓。
可见,新郎官怜香惜玉的不是地方。
一早上,还能见着他在她脖子上又咬又啃,捣鼓个青淤才作罢。
姚夫人和姚书记倒是起的早,一早起来等着儿子儿媳这杯孝敬茶。等到姚书记快上班的时候,两孩子依然不见人影。
“昨晚上不是回家了吗?”姚书记纳闷。
昨晚他们这对父母绝对算是很体贴的了,都直接让新人回去休息,为的就是让新人今早能起的早。
“我看你不用等了。”姚夫人叹口气,站起来,帮老公去取公文包。
“那我中午回来吧。”姚书记接过老婆递过来的公文包,安慰老婆说,“可能昨天之前,把那两孩子累坏了。”
“你倒是挺体贴你儿子的。”姚夫人冲老公挑挑眉头。起的这么晚,不用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必定是她儿子头一次尝到了甜头,第一晚有些废寝忘食地劳作,不肯作罢。
“还好,你没有说你儿媳妇是狐狸精。”姚书记心情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和老婆幽默地说。
“佳音那孩子单纯。”姚夫人对儿媳妇那性子已经摸了个十足十,也信任个十足十,没人能随意动摇她们这婆媳关系。
“嗯,我回头说说子业。”姚书记谨记自己做父亲的职责,接着,走出了门。
姚夫人倒有点怕沈奶奶起来时新人未起床,被沈奶奶知道的话,沈佳音要挨说。哎,瞧儿子这个作孽的,由是叫了小儿子在上班之前,先去新人新房里叫人。
姚子宝奉了父母的命令,跑的飞快,到达自己哥新房前,按下门铃。身后君爷的家门一开,小包子从门里面摇摇晃晃走出来,说:“阿姨,吃早餐了吗?”
这包子总是惦记他哥的老婆。
姚子宝感到好笑又有意思,邪念一起,对包子说:“要么,你叫叫看,问阿姨吃早餐了吗?”
小包子很听他这个话,走到了门前,喊:“阿姨——吃早餐了吗——”
声音穿破门,伴随门铃,进到房间里头。
整个伏在大喜被子里的沈佳音,没能听清谁在喊,倒是一身像被碾过一样,想爬都爬不起来。下身,尤其,很是难受。
“首,首长——”迷糊地睁开眼睛后,她终于知道这难受是怎么回事,那就是他趴在她身上还在她底下捣鼓。
对门铃声置若罔闻,一口堵住她早被他昨晚折腾到又红又肿的嘴唇,捣鼓正在兴头上,这会儿要他停,等于要他老命。
姚子宝见包子叫了两声都没能唤起大哥的情敌意识冲出来,摊手果断地放弃,回头打电话给妈说:“妈,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看他们今天都未必能出的来。”
这儿子!
姚夫人无奈,冲小儿子说:“你去找你陆大哥,让他想点法子。”
姚子宝因此把包子抱回包子家里时,找到正在刷牙洗脸的君爷:“我妈说请陆大哥出马。”
为什么这种活儿总是找他?
将毛巾往洗手盆里一扔,君爷作势有些汹汹地走到了姚爷房子的门前,砰砰,用脚踹了两下。
姚子宝在旁和小包子一块站着:君爷这种活儿,真是谁都不敢干,只有君爷敢。
过了约一分多钟,紧闭的新房门,终于是开了条缝儿。从门缝里窥到是君爷站在门口,被扫了兴头的声音不悦地说:“谁让你过来的?”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好这口的?”君爷冷掉牙的浓眉配上一成不变教育的口吻。
算是被君爷这盆冰水给浇醒了脑袋。慢吞吞地将外面的门打开,看见了一旁站着等人的弟弟,道:“妈让你来的吧?让他们等等。”
“等多久?”姚子宝问。
“半个钟头吧。”
由是,姚子宝给刚出门的父亲打电话让他再等等,以便能今早喝到儿媳这杯公婆茶。
姚爷转回身去叫媳妇时,看见了小包子的身影,挑了眉:“刚是你在门外叫阿姨?”
小包子傻乎乎的,刚要答是,被匆忙赶到的母亲抱起来躲回房间里头。
姚爷为此冷哼一声。
走回到房间里头,看着地上凌乱的套子和衣服,赶紧自己先收拾收拾。
没有他折腾,沈佳音终于能自己慢慢地爬了起来,坐了起身。
“不用准备早餐了,妈都在家里帮我们准备好了。”他抱着衣服过来,挨到她身旁时,又说,“要不要,洗个澡?”
一想到昨晚上就是因为洗澡,然后神不知鬼不觉中,被他占了身体,而且一占一晚上。想一想时,心口里这颗心都心有余悸地跳的厉害。
“不,不用了。”说完,急急忙忙拿过他抱来的衣服穿上。
这会儿他真不敢再捣鼓她了,因为她都醒了,难免会注意到他用了套子。于是他走进了浴室里自己冲洗。
沈佳音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头发时,看到了领口里面明显的几块淤青,一愣:这什么时候撞伤的?
摸着,还有点痒。
应说她这丫头不算真的傻。很快的,她是想起了之前有谁和她说过的话来,说这是比狼还狠的发情的动物给咬的。
他咬的?
羞了。忙是把顶上的扣子给系好,遮盖住。
也因为这,她意识到,自己真是他的人了。
他的人。
心里头涌现出来的滋味,不知如何形容,像汪洋一般,要把她淹没了,窒息的,有点喘息。
“佳音,刷牙。”他在浴室里帮她顺道挤好了牙膏,叫道。
她听到马上跳了起来,好像回过了神,低头进到浴室里面,伸手接过他手里的牙刷。用力地刷着牙齿。他和她站在一块,一齐对着镜子刷牙。
这一刻,两人倒像是部队里的两个兵,整齐划一地做着洗漱动作。
在擦了把脸后,姚爷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道:“你不和我说话吗?”
新人第一天早上,不该是这样寂寞的,应该很高兴很幸福地聊着天才对。
“我,我刷牙。”嘴里塞满牙膏泡泡,她艰难地说。
“好吧,你刷吧。”姚爷这么说,有点寂寞地转过身。
身后传出她这样追加的一句:“首长,早上好。”
一听这话,他双手往她腰间抱住,冲着她的脸:“再叫我首长?嗯?沈佳音!你是不是我老婆?你昨晚上都是我的人了还敢这么叫?或是你还没意识到你是我的人了?”
腋窝间被他咯吱,她手里拿着牙刷惊慌失措:“我,我不敢了。”说着,她躲着痒痒只好钻进他怀里。
于是,他终于收获到了他做老公后老婆和他说的第一句话:
子业,我们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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