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一团糟。
肮脏,恶心,不得善终……这就会是我以后的结局么?
咬着肮脏的被子失声痛哭起来。
如果我和顾莫修不是兄妹,该有多好。
如果我对他没有产生那种感情,该有多好。
可是,世界上最凄凉的一个词,便是如果啊!
我不想和顾莫修一起不得善终。
如果非要有一个入地狱,那么,就让我堕入吧。
上帝只要答应留着他的翅膀就好。
十字架之所以性感,是因为上面有一个裸体男人吧。
到了第七天,我起来洗了一个澡,退了房间,跑到商场买了一件男士外套穿上。背着吉他轰轰烈烈的去找鸭子他们了。
我想,我已经有所觉悟了。
在旅馆的那七天,我已彻彻底底的将一切想的通透。
我不同意莲实与顾奇言复婚,是因为我在害怕与顾莫修是兄妹这个事实更加有力。
我从顾莫修那里逃出来,是因为我害怕自己堕入乱仑这个深渊。
我爱上顾莫修不是那个清晨的偶然,而是这十二年来日日夜夜的思念与憎恨,在长久的等待中,渐渐变质为爱情这种物质。那个早晨的惊鸿一瞥,无非是一个契机而已。
全世界的转圈。转来转去,春去秋来。某日清晨,突然发现,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我不会让这种罪恶的感情继续疯长,我要在它没来得及蔓延时,连根拔除它。
公元19xx。诱惑。
鸭子他们找我找疯了。
当我背着吉他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几人像见了鬼一样,互相拍拍彼此的脸:不是在做梦吧?
我给了他们一人一脚:疼吗?
他们呆呆的点点头:疼。
我好笑的望着他们。
半晌,他们反应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裙子:小莲花,我们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玩消失,不要玩消失。你怎么老是不改啊!
我抱歉的冲他们笑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
鸭子没有和他们一起嬉闹,站在那里幽幽的望着我。
他说:莲落,你哥找你找疯了。你知不知道?
我点点头:知道。
心中却讶于他话中的酸楚。
他望着我,许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小莲花,我怎么觉得你离我们越来越远了呢?
我笑笑:别乱想了。
举起吉他,冲他挤挤眼睛:今晚我们去卡萨布兰卡大玩一场好不好?
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和空气中混合的劣质香烟的气息令人作呕。
卡萨布兰卡里温度急速高升着,台下宾客随着台上的四个人带起的狂热节奏狂欢着。
已经在这个华丽的舞台上连续狂欢了三个小时了。汗水挥洒,酣畅淋漓。
copy站在麦克风前低哑的吟唱着:
多少次 多少次 多少次 多少次
多少次 多少次 强烈的 多少次
多少次 多少次 穿透了 多少次
像机器一样运动
像人偶一样疯狂摇晃
快乐得 令人发狂
两人合而为一 直到交融
多少次 多少次 穿透了 多少次
多少次 多少次 剖开了 多少次
无法离开
渴求全部
不需要爱的时间
侵入 淋湿的轴
脱落下来 醒过后
被欲望所麻痹
忘了疼痛 直到开始旋转
多少次 多少次 无礼了 多少次
多少次 多少次 侵犯了 多少次
无法满足
天翻地覆
不需要可以回去的地方
多少次 多少次 剧烈的 多少次
多少次 多少次 进入了 多少次
多少次 多少次 多少次 多少次
多少次 多少次
一曲完毕,台下爆出热烈的掌声。
观众的情绪已经hige到极点。
四人击掌,痛快一笑。
光头赞叹:小莲花,你写的这几首曲子真是棒的不能在棒!
我笑笑:夸奖夸奖。
“难道你这几天躲起来就是为了写这些曲子?”copy问
我还没回答,鸭子便抢先开口:“小莲花,我怎么觉得你今晚这么不对劲,好像有点兴奋过头了吧?”
我好气又好笑的瞪他一眼:鸭子,你这张乌鸦嘴能不能先看看场合再说话?今晚我兴致高,你丫的别来搞破坏。
他蹙眉不语,眼睛就那么看着我,仿若要将我看穿。
我心虚的别过脸。
台下宾客大喊“安可”
我笑着朝他们打了个响指:i announce that the music show is beginning!
几人一直玩到凌晨才散场。
鸭子他们因为玩的开心,喝了不少酒,醉的一塌糊涂。
几人互相搀扶着,东倒西歪的走在午夜的大街上。
光头啐口:小莲花,你丫的真扫兴,竟然连一口酒都没喝,难得今晚我们几个这么高兴。
我笑着道歉:我胃不舒服嘛……你们就原谅我这次的犯规,下次,我一定陪你们不醉不归。
“那……可就这样……说好了啊!”copy打了一个巨响的酒嗝,引来几人失笑。
我点头:我莲落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鸭子醉醺醺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微闭着双眼,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我问他:鸭子,你是不是特难受啊?想吐的话就说声,我扶你去找个地方。
他睁眼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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