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定定的看着站在她不远处的姚齐,轻咬着下唇,眼神里有着丝丝的绝望。洋沫只是尽可能的向后仰着身子。
看着洋沫脸上虽然镇定,眼角处劝略过的绝望神色,夜叉看着洋沫脸上的表情唇角的笑意更加的浓郁,迎面扑来的是她身体上清新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红酒味道,夜叉更靠近了几分。呼吸的热气喷撒在洋沫的耳部,声音轻柔但是带着些许的蛊惑,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喝了不少呀?”抬头是洋沫囧迫的脸,伴着酒更加的红润了几分。
洋沫冷冷的看了一眼俊美的夜叉,她人虽醉,心却明白的很。姚齐站在一旁,竟然不出一声,任夜叉这样在他的面前轻薄她。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正欲说话。
“夜叉!你就是这样欢迎朋友的女人的,还真是特别呀!”说着将洋沫拉离了夜叉的束缚,护在自己身后,夜叉的眸子嗖然的一眯。嘴角的笑意更重了几分,手指缓缓的升起。扣了一下墙边的开关,光线瞬间的亮了起来。
夜叉直起身子,那双狭长的凤眼上下打量着洋沫,微微笑了一下,精致的薄唇轻启说道“我只是开灯而已,她挡了我开灯的路!”说着吸了口雪茄,缓缓的吐出一个烟圈。
姚齐端起桌上的酒倒了一杯,坐了下来,说道“来晚了,自罚三杯先!”洋沫站在一旁, 看着姚齐,夜叉靠着墙壁,将烟轻轻的放在了嘴边。
“当然因为女人迟到了,是必须得罚的,即使朋友也是!”这是夜叉一向的做事原则,男人不能为了女人忘了本该做的事情。
姚齐一口气喝了三杯,才抬起头来,看着夜叉,夜叉笑笑,重新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对着洋沫说道“女人不能把男人管的太严,要不然就成了包袱了!好了谈正事!”
“姚齐,我找你来,是想让你帮我做件事,将冷颜少拉拢过来,毕竟是黑道上的,能有些白道上的支援总是好的,无奈这冷颜少是块难啃的骨头,卡在喉咙的刺,让我恨的牙痒痒。”
“对付冷颜少,我当然乐意了,不用你说,要不是他我不会变成今天这样,我又怎么会让他好活!”姚齐气愤的说道。
“我倒是听说你最近的资金周转有困难?怎么没有找我帮忙?”夜叉靠在沙发背上,语气清缓,幽幽的说道。
“你那阵不是出国了吗?一时也就没想起来,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也顺当多了,等工程落成!”姚齐说道。
“是吗?没有什么困难吗?就你落魄了的父亲,能拿出那么多的钱吗?”夜叉看着姚齐,眼神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蛇,闪着精!光、
说到底还是没有将姚齐当朋友,要不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洋沫已经听不下去了,被夜叉一提醒,她倒是想起了现在自己的男人正是每晚卧在她人床上的。
“对不起,我先去上个厕所,抱歉!”洋沫说着,拉开了包厢的门,走了出去。
“夜叉,怎么在这时候提这件事?如果你要帮我,早帮你,说这话,你这不是。。。”姚齐瞪着夜叉说道。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冷颜少的事情我清楚,自然你的事情我也清楚,我可没有闲功夫在这里浪费,你们儿女情长的事情也留着回家慢慢说,只是有些话,有些事,没了女人在场,说起来做起来都方便许多,你说是不是?”夜叉摇了摇杯中的红酒,那魅惑的红,射在姚齐的眼底。
“那什么事情,你说”姚齐沉声道。
“我帮你对付冷颜少,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公司的事情我也可以帮你,我只是想要你的恨意,这是巨大的力量!”夜叉宝石般的眼眸湛蓝,说道。
“恨?你这话什么意思?”姚齐问道。
夜叉站了起来,边走边说道“你恨冷颜少,你父亲的事情,你的事情,你认为是他一手造成的,那我就给你火源,助你这把火烧的更旺一些,只要不死人,我还是很乐意看戏的,放心,烂摊子我也照单全收!”
他喝着杯中珍藏的法国1990 的红酒,品了一口酒中的醇香,嘴角带着淡然的笑意。
“要什么就来找我,可以让他痛,但是,我是不会让他倒的,有他在,我在白道才混的开,其它的就看你的本事了!”
“那是自然!”姚齐喝着红酒,眼神定定的望着前方。
“你是准备怎么做,我问一下,是美色,还是金钱,还是什么其它的东西,你用来做钓饵?”夜叉问道。
“情!重感情的人是逃不掉这个字的”
“看来是美色了?怎么身边的人也舍得出手?为了对付一个男人,你不怕女人恨你,或者说,你又怎么能够知道,女人肯真心的为你付出了?”夜叉问道。
“没有舍不舍得,就算为了报复冷颜少,赔上一切我也愿意!”姚齐愤恨的说道。
洋沫站在门口,听着姚齐的话,手指在门把上握紧了又放开,眼底的神色难以揣测。
“看来你真是很恨他呀,好,我就喜欢你这下一点,有仇必报!”夜叉拍着姚齐的肩膀,赞赏道,这也真是他一直不敢同姚齐太亲近的原因,因为他就是一条吐着信子有着剧毒的蛇,虽然你曾经在他寒冷的时候,抱着它,给过他温暖,在他的心里却如过眼云烟,饿时,还是会将你吃掉,但是,若是你曾伤过它,它会一辈子记恨!这就是他的本性!
“你的女伴怎么还没有回来?”夜叉问道。
“夜叉,那我先回去了,冷颜少的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做!”姚齐说着向着门边走去,洋沫忙往后退了退,整理了一下头发,掩盖了自己慌张的表情,假装是刚刚才从厕所出来。
“恩,有需要的时候打电话给强子!”夜叉说道。
姚齐点了一下头,走了出来,看到低着头向着这边走来的洋沫,说道“上个厕所也用这么久?”
“肚子有点难受,大概喝完酒受凉了。”洋沫解释道。
“走吧!”姚齐淡淡的说道。
“事情谈完了吗?”洋沫问道。
姚齐不说话,带着洋沫向前走去。
清冷的空气仍旧不能让洋沫的脑袋完全的清醒,姚齐的话就是这样不听话的一遍一遍的重复在耳边做响,还是在意,因为在意他,所以在意他的话,仿佛刀子一般在拉扯着她的心,那颗心被割的到处是伤。
“陪我喝点酒吧!心情烦乱的很!”姚齐眉头皱了起来,对着洋沫说道,洋沫回过神来,没有说话,挽上了姚齐的臂膀,向着酒吧处走去。
为了你,我甘愿没有我自己,因为爱你,我可以让自己忍受一切,迁就你,失去自己,但是能否得到你,怕的是,付出整颗心,对你来说,都无足轻重。
“走吧!别想那些了,我陪你去喝酒!”洋沫说道。
城启东站在车旁,看着儿子面色不是很好,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言儿,放下了没有?”
城言点了点头,又茫然的摇了摇头,眼神很晦涩,城启东幽幽的叹了口气,“慢慢来,需要时间,司嫣也是,你们都需要时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我想她现在不想认我的原因,无非是因为你!”
“爸,我懂,我明白!”城言说道、
“儿子,时间是最好的良药!爸,要去上班了!”城启东说着跨上了车,张叔冲着站在车旁的城言笑了笑,也上了车。
第六十二章 心所属,痛又怎样
城言一个人,站在原地,想着父亲说的话,眉头紧锁,城启东隔着后视镜看着儿子,眼底不由的酸涩,忙移开了目光。
张叔从镜子里看到城启东的表情,劝道“老爷,不用太担心,少爷知道该怎么做,真是难为少爷了!”张叔幽幽的叹了口气。
“我担心也没用,就是觉得言儿很难走出来,最近都没怎么笑过,让我这个做父亲的很担心。”城启东说道。
“老爷,要不给少爷再找一个?兴许能走出来,不是年轻人常说,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展开一段新的恋情吗?”张叔打着方向盘,眼看着前方,头却靠着椅背,对着城启东说道。
“言儿的性子我了解,要是他自己不愿意出来,帮他找只会弄巧成拙,那天从医院出来言儿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他其实失忆只是一瞬,在看到司嫣的那一刻,脑子中闪过的那一片空白迅速的被填满,这孩子,爱的专一,是我对不起他!”城启东说到这里不由的自责起来。
“老爷怎么能这么说,世事难料,这其中的变数任谁也说不清”张叔说道。
“言儿将自己的感情压了下去,他同我说要将恢复记忆的事情永远的埋在脑海的时候,我能够看到他眼底的忧伤,那一刻,快乐也从他的脸上消失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这个大男人都差点哭了,这孩子,,,”城启东的声音哽咽,一提到这里还是忍不住的变了腔调。
“老爷,你该高兴呀,少爷也知道这段感情不能继续。才压了下来,让少爷自己处理吧。”老张说道。
“但愿吧!”城启东看着窗外的匆匆而过的景色,开口说道。
洋沫听到一阵吵闹的手机铃声,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脑袋,从昏暗的包厢里看到姚齐的手机屏幕在一闪一闪的,转头看到姚齐倒在沙发上睡的正香,探手接过了手机,看到了上面闪动着安然的名字。洋沫的脸一瞬间清醒,按下了拒接,将头重重的倒在沙发上。看着包厢顶上灯发呆。
手机又重新的叫嚣了起来,洋沫再次烦躁的起来,按掉了电话。编辑了一条短信上去,“怎么了?”抬头看了看姚齐,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在后面又添了两个字上去。
手机的屏幕终于不跳动了,许久。亮了一下,洋沫打开,安然的短信发了过来,上面写着“讨厌,人家今天起的好早,没有看到你!怎么还不回来。别以为一个短信就可以糊弄我!”
看着安然娇滴滴的短信,洋沫似乎能够想到安然此刻脸上的表情,一定是幸福甜蜜的。而她呢,不用照镜子,她也能够知道自己的脸色有多么的难看。
洋沫真的感觉已经无力在拿起手机了,沉沉的倒在沙发上,脑海中是挥不去的姚齐的身影。仿佛中了魔一般,明明他就在自己旁边的沙发上。
他已经真真切切的刻进了她的脑海中。烙下了印记,难以抹去。
“我会帮你,一定会!”洋沫还记得姚齐抱着自己的那一瞬,自己看着他水润的眸,心软了下来,将头贴在他的怀里说道。
对他终究是恨不起来,恨不起来。
洋沫反转过身子,趴在床上,编辑道“不听话,好好睡,宝贝难道不知道男人要谈生意吗?不要闹!陪一帮男人喝酒,满声酒气,醒醒酒就回去, 不想一身酒气的见宝贝,把宝贝熏到就不好了是不是!”泪一滴滴的随着她打字的手滴在屏幕上,这原本是她想让姚齐对自己说的,如今借了姚齐的名义再对着另一个女人说着,那痛不明言语,撕心裂肺,眼角的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落,滚烫!滚烫!
“今天的嘴怎么和抹了蜜一样,我等你回来哦!”安然聊上瘾了,洋沫嘴角冷笑一声,脸上仍然有着没有干的泪痕,将手机扔在了一旁,她知道,安然是没完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置之不理,已经替姚齐解释了,回去应该也好交代了,洋沫起身去上厕所,摇摇晃晃的向着厕所走去。
又是手机响了,洋沫翻了个白眼,以为是姚齐的手机铃声,细细一听,才发现是自己的,放在了耳边,接起。
“喂!谁了?”洋沫上完厕所,站在厕所墙壁边抽着烟,早上的酒吧显的很冷清,厕所里更是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还好吧,昨晚你喝了不少,有没有喝醒酒汤呀?”郝峰问道。
洋沫叼着烟,眼角处牵起一丝的笑意,郝峰的话让她的心飘过一阵的暖意,她张狂的大笑几声,说道“你管的太多了,我不过是让你在我找不到的人的时候陪的喝喝酒,你不要以为就可以管我了。”
“随你,我自己问问,你的身体你自己都不保重,别人说多少又有什么用!”郝峰说道。
“对,对,你说的对,我自己都不爱惜,你又何必在意呢!”洋沫吸着烟,脸上笑意弥漫,却触不到眼底,隔着镜子看去,是那么的空洞。
“想要那个男人对你好,就先照顾好自己吧,女人连自己也照顾不了,怎么留的住男人!”郝峰的语气重了几分,却夹着伤感。
“我洋沫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洋沫显然被郝峰的这句话戳中痛处,正在吸烟的手停了下来,冲着话筒吼叫着。
我对你的好,你就一点也看不见吗?你的心里真就没有我一丝的地位吗?哪里我比他差?钱吗?我自认比他多,对你的爱,我自认也比他多,你这是何必呢!”郝峰终是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是,你都比他好,只是他比你好的一点是,我的爱,我爱他,哪怕他伤我,我也还是爱他!你死心吧,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洋沫冷冷的说道,沉沉的吐着烟。
“他做的一切,难道你看不到吗?就这样被他伤?”郝峰气的说话都有些不清。
“恩,我愿意,我洋沫认定了,不用等我,等一个不回家的女人,是没有结果的!”洋沫挂断了电话,将烟头扔到了水池里,打开了笼头,任水流将烟头冲向了下水道,理了理头发,走出了洗手间。
洋沫回到了包厢,姚齐已经换了姿势,靠在沙发上,听到开门的声音,缓缓的睁开了眼眸。
“去哪里了?”姚齐的嗓子仍旧带着沙哑,是昨夜喝了太多的缘故。
“昨晚喝了那么多的酒,上了个厕所,你起来了?”洋沫软软的倒在姚齐的身侧,说道。
“恩,好累,眼睛疼的厉害。”姚齐伸手环抱住洋沫,将自己的脑袋放在了洋沫的肩上,声音很轻的说道。
“我帮你揉揉,会好一些,别动哦,要不我下手会重的哦!”洋沫冲姚齐笑了笑,按了下去,轻轻的帮姚齐缓解着疼痛。
“感觉好些了没有?”洋沫问道,姚齐恩了一声,闭着的眼眸处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姚齐的侧脸,这样的感觉很好。
姚齐转身,将洋沫紧紧的抱着,头埋在她的身上,闻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洋沫被姚齐抱的痒了起来,说道“不是让你别乱动么,不给你按了哦!”他笑着,用手逗着洋沫,洋沫笑的止不住,看着姚齐脸上绽开的笑意,洋沫不由的笑的哭了起来,泪在眼眶里打转。
“干嘛,讨厌!”洋沫边躲边说道,姚齐伸手,擦拭了一下洋沫的眼角,问道“怎么哭了?”
“怕痒么,还不是你害的,讨厌鬼,讨厌鬼!”说着敲着姚齐的背,咯咯的笑着,背对着他的脸不由的闭上了眼,不让泪再次的掉落。
冷颜少刚从公司开完会走到办公室里,秘书说道“冷总,董事长来了!”他听完,立即转身问道“在哪里?”
“在您的办公室等您,来了已经有些时候了。”秘书回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冷颜少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看到了背对着他,站着的父亲,远远的凝望着。
听到了推门的声音,冷阳才转过身来,嗒嗒的敲着拐杖,转过身来,立着看着冷颜少。
“爸,你怎么来了?”冷颜少问道。
冷阳眉头凝重,将一堆的照片扔在了他的身边,是他同司嫣的照片,冷颜少看着散了一地的照片,冷阳说道“这个女孩无论如何也不行,乖乖给我断了念头!”
冷颜少走到冷阳的身边,说道“爸,竟然拍人跟踪我,还真是让我吃惊,一点自由都不给我!”
“你以为我想看,是别人,是别人将这些照片邮到了家里,是人家让我看的!”冷阳说道。
听父亲这样一说,冷颜少才紧张了起来,有人在调查他。那个人会是谁?
冷阳看着冷颜少说道“该怎么做,你知道,你下面有一群人要养活的,最好安份点,还有乖乖去,电话是你自己打还是我这个老头来,额?”
“知道了,我听爸的,这事打了电话就成,亲自跑一趟干嘛!”冷颜少说道。
“打电话!”冷阳提高了声调说道。
冷颜少抿了抿唇,无奈的拨了个号出去,电话一接通便说道“有没有时间,晚上吃个饭!”
“啊”对方显然是被冷颜少突然的话语吓倒了。
第六十三章 婚期定了
冷颜少抬头,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父亲,正似乎意图从他的表情中揣摩到些什么,才无奈的对着话筒说道“还记得我吗?我是冷颜少。”
馨然只感觉满头黑线,从他一张口,她便听出来是谁,只是这 个人未免也太奇怪了吧,“颜少,天还没黑,怎么感觉你的脑子已经睡着了,你在说什么呀?对了,你的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
冷颜少微咳了一下,说道“上次一起吃饭时,你还记得你站在门口看了好久的新型项链吗?额?记得吗?你说过的话我可是没有忘记噢。”冷阳站在一旁,听着儿子的电话,嘴角才微微绽开点笑意。
馨然用手拍拍额头,怀疑自己是中暑了,神智不情,才会接到冷颜少这样的电话,见她的时候脸上漠然无神,完全不在意,电话里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喂,冷颜少!”馨然问道。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上次的咖啡厅见!”冷颜少说完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摊开,伸到父亲的面前,说道“爸,你想多了!没听过眼睛看到的不是真实的吗?我正是为了鼎极的生意,才这样做的。”
“咖啡厅,上次的咖啡厅是哪里?我哪里有和他一起去喝过咖啡呀!”馨然抱着电话,表示很无奈。
“怎么说?说来我听听!”冷阳驻着他的龙头拐杖,向着沙发处慢慢的移去,幽幽的说道。
“好了,爸,别闹了,越老越老小孩了,我的事情自己可以处理好,为了让爸不担心。我现在得赶快出去赴约了,要不该让人家等了。”
“你现在都懒得和我解释了,看来我是越来越老了,你都完全不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眼里了。”冷阳抬眼看着冷颜少。
冷颜少从衣架上拿下衣服,将衣服穿在他如衣架一样的身上,旁边响起一身敲地板的声音,转身,冷阳说道“模特该换一换了,引进一些新的面孔来拍,观众的眼睛有倦怠期。老是同一种会反感,这个问题一直没有引起你的注意吗?我以为你有在意!老城和我说,最近a市繁华的市中心湖区被买了下来。那是一块宝地,能买下来的人能耐肯定不少,去认识一下,看看背后的这位高人是谁?难道这些事还要我来操心吗?你一天天的心思在哪里?”
冷阳一气呵成的话语,让冷颜少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父亲的眼神也不由的敬佩了许多,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虽然已经位居后方,但是心还是同明镜一般。
模特的事情他有在意,并想着推出一款不拍美女而是拍爱情,突出新的一款情的特点。但是冷阳说的另一点,他倒是完全没有关注。
“爸!”冷颜少喊道。
“不要以为你可以骗你爸,要骗最起码也把事情的外表做的光鲜点。让我这个老头子找不到说你的地方,好了,快去吧!再不去就真的晚了!”
冷阳的一番话,倒是让冷颜少清醒了许多,走去门口。说道“爸,那我先走了。”
“恩。去吧!”冷阳摆了摆手,半垂着头说道。
冷颜少下了楼,提了车,开着在街上闲逛,车子开到了a市的繁华地段,冷颜少才发现有一大片的地被圈了起来,想了想,才忆起这里原来是湖,现在已经被填平了,而自己每天在这条街上开来开去,竟然不知道,看来自己最近的心思确实不知放在哪里了。
“果然是,我竟然什么也不知道。”冷颜少侧着头,看着,听着有人按喇叭,回过头来,才看见红灯已过,忙发动了车子。
姚齐一晚宿醉,到下午时才感觉好多了,边思考着夜叉的话,边向着酒店走去。
“姚先生,麻烦等一下!”前台小姐喊住了正准备走上去的姚齐,半躬着身子,尴尬的冲着他笑笑,手伸了过来。
“有什么事吗?”姚齐手插着兜,转过头问道。
“姚先生,您的银行卡被冻结了!房费?”前台小姐的声音越来越小,看着面色渐渐沉下来的姚齐,声音也迅速的降了分贝。
姚齐接过前台小姐手上的龙卡,看了看,问道“冻结了?怎么会?”
“是的,先生,我们已经试过多次了,确实是冻结了!”前台小姐说道。
“把你经理叫来,我找他谈”姚齐问道。
“经理?”前台小姐脸色一僵,冲姚齐笑笑,转头看向前台的其它的小姐。
“打电话给你们经理,我在这里等他!”声音洪亮,穿过了大厅的柱子,前台小姐手抖了一下,,忙低头颤抖着拨了电话。
“喂,刘经理,姚先生要见您,在楼下!”前台小姐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经理。”前台小姐挂断了电话,对姚齐说道“先生,麻烦您等一下,经理马上下来。”
正说着,从电梯处下来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一脸笑容的向着姚齐走了过去,说道“姚先生,真是麻烦您了,这个您的银行卡被冻结了!”
“一冻结,就赶人,这经理做的真是一流呀!”姚齐语带嘲讽的说道。
“姚先生,这张卡已经被冻结一个星期了,是今天才提醒您!”刘经理说道。
姚齐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噎住了一样,堵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解决的!”姚齐抬头看了一眼酒店的经理,掏出了手机,缓缓的按了个号出去,眼眸深沉。
“爸,我的银行卡。。。”姚齐还没有说完,姚成言说道“我冻结了,我的附属卡,我当然有权力支配,有了钱就不认爹了,我倒是要你尝尝没钱的滋味”
姚齐嘴角一勾,冷笑一了下,他可记得给父亲打电话时他的语气,让他不悦,既然帮不到,有没有不都是一样。
姚齐挂了电话,对着电话说道“老家伙,来这一招!”然后快步的跨上了电梯。
大厅的前台小姐看着姚齐上了电梯,才长长的吐了口气,其中一个拉住另一个说道“好有型哦,是我喜欢的类型!”
另一个女的掏出自备的化妆用品,正在补妆,眉头一皱,眼角处的粉显的更加的突出,用刷笔轻轻的刷着,对着镜子绽开了一个甜美的笑,然后转身说道“喜欢有屁用,况且,这样的男人哪有专一的呀,按照我平时的观察,最长出入他的房间的有两个女人,一个目前长住,一个偶尔来,不过最近倒是没有见到,看来屋里这个女人不简单噢!”
这个女人边补着妆,边说道,其余两个人也围了过来,其中一个撞了撞她的胳膊说“喂,你不是不观察,是观察的比我俩要仔细的多”
“总之,这个男人还是别去惹!”女人尴尬的笑了笑,走开了。
姚齐在楼梯上打了个电话,说道“喂,夜叉,给我一张可支配的银行卡,我老子把我的银行卡冻结了,干的毛事呀!”
“好,我让手下送一张给你!”夜叉倒也是爽快,姚齐挂了电话,推开了酒店的门。
坐在沙发上的安然,转头看着姚齐,脸上幸福的云彩飘过,光着脚走了过来,说道“酒醒了吗?感觉好点了没有?”
安然的表现倒是让他吃惊不少,竟然没有说他,还笑着迎接,姚齐很无奈的说道“我得回趟家才行,我老子把我的银行卡冻结了。”
“好,不过去的时候你得把我带上,我爸已经定下了结婚的日子,丑媳妇也总是要见公婆的,还有银行卡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的不是还可以刷吗?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定下来了?”姚齐问道。
“对,五月初六!”安然说道。
“这么说, 我姚齐也是有老婆的人了?”姚齐笑道,却触不到眼底,显然这句话并非从他心里而出。
“我昨晚没有回来,是因为。。”姚齐支支吾吾,含糊的正准备解释。
安然在姚齐的身上嗅了嗅,还带着很重的酒味,笑着从睡衣口袋里掏出手机,展开那条短信,说道“昨天你就解释过了,我知道你出去喝酒去了,不过我原谅你了。”
姚齐笑着将安然抱进怀里,说道“这倒是让我出奇,你还有这么明理的时候。”
“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坏,你和我好好说,我当然会听的,好了,我换下睡衣,洗漱一下!”安然说道。
“去吧!”姚齐走向了窗边,默默的点燃了一根烟,天空的云很白,仿佛落在了高楼的顶端,姚齐看着,眉头却怎么也展不开。
看着安然褪下了睡衣,姚齐往洗手间看了看,她在沐浴,便从兜里掏出了她的手机,翻开着昨晚的短信记录。
是两个人发来的,一个是他,一个是她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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