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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妈种植的这些，大多都是来自于张寒露那神奇的空间，所以生长的很是值得称道。曾经还有邻居想要花钱买下张妈妈种植的一些花卉，但是张妈妈统统都拒绝了。只有实在推辞不过的，彼此之间相处比较愉快的几个，张妈妈只是允许他们剪了一两根枝条，让他们自己培育，也没有收取他们的一分钱，完全是心意的放送。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知道张家人的性情了，所以，被认为没有被金钱支配的张家人，大家就觉得很是值得交往，尤其是其中几家自认为比较清高的，也和张爸爸、张妈妈相处的很是愉快。这也是让张寒露放心让父母留在华夏这边生活的一个重要的原因。

不说华夏这边，有张家的根儿，有张家大哥，张家大姐，还因为这里是他们的母国。在m国那边生活的那段日子，因为语言和生活习惯上的种种不同和不适应，张爸爸和张妈妈生活的有点拘束，有点放不开手脚。而且那边毕竟是他们小女儿的婆家，娘家人跟着去生活，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在。

虽然张爸爸和张妈妈没有将这样不自在表现出来，张寒露的婆家那边，也都是真心的相待，但是感觉敏锐异常的张寒露还是感觉到了那种不自在，所以，在张爸爸和张妈妈两人决定回华夏上的时候，张寒露才并没有强力地阻拦他们。只要父母生活的愉快，生活的自在，生活的健康，张寒露也就知足了。

为了能够让点点在张爸爸这边被大家所接受，能够都生活的愉快，张寒露还专门将点点训练了一番，因为有着生命泉水的滋养，小点点表现的很是有灵力，聪明的它很快就学会了怎样上厕所，怎样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很快就在短时间内，由一只流浪的小狗狗，蜕变成了一只比较有修养的可爱宠物。邻里们对点点的接受程度也是直线上升，并没有因为什么不良的生活习惯，而让大家嫌弃。

张爸爸他们住的这边，也有不少家里养有宠物的家庭，点点也很快就找到了玩伴，变得活泼了不少，这样，心灵受到过重创的它也就能够更快，更完美地恢复过来。

而有了点点的陪伴，张寒露明显地感觉到张爸爸和张妈妈脸上的笑容多了一些，平常晨练的时候，溜溜狗，养养花，和几个同龄人说说话，聊聊天，听听戏，生活更加的充实起来不说，那些若有似无的寂寞也没有了。

这也让自从张家大姐梅开二度之后，一直心有担忧的张家大哥和张寒露等人，终于放下了一只默默悬着的心。在这边的事务处理完之后，到了需要离开的时候，张寒露和舒宇也就能够做到心情愉快的启程回国。

对于点点来说，它的表现，实在是让张寒露感到怜惜异常。拜空间所赐，张寒露能够感知得到点点情绪上的波动。在最初被留在张爸爸和张妈妈这边，时间也逐渐延长的时候，点点最初的表现差点让张寒露落下泪来，一步不离地跟着张寒露不说，双眼还总是眼泪汪汪的，看起来非常非常的可怜。但是，张寒露为了私心，还是狠下了心肠，一步一步地引导着，一点一点地安慰着，持续不断地劝慰着。即使她的心头也很是愧疚，很是不安。但还是选择了忽视……

不知道是不是看清楚了事实已经无可挽回了，点点渐渐地接受了现实，接下来的表现就比较的乖巧和懂事，也不时时刻刻地黏着张寒露了，被留在张爸爸和张妈妈这边也不那么的急躁和不安了。

也许在张爸爸和张妈妈这边，点点也感受到了关心和疼爱，所以，它也就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渐渐地也就能够安心地待在了张爸爸和张妈妈这里。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点点的生活也算是稳定安静了下来，张寒露也算是放下了牵挂点点的心思。

第　一百三十六　章　后门（1）

救下来点点，收留了点点，张寒露的情感可是经历了好一阵的波动，对生命也有了全新的感受和认知，不仅传达到了空间那边，还让有份参与的所有人都感受了一番。小点点的聪颖伶俐，小点点的怜惜可爱，真的是让大家心头千滋百味地回味了一番。

融入了张爸爸和张妈妈的生活之后，不仅在很短的时间之内被大家接受，点点体现出来的超智商，也让大家都非常快地喜爱上了它。在张爸爸和张妈妈日常遛狗的时候，大家也会时不时地喂它一点点好吃的食物。

其实，对于被当做宠物喂养的猫狗之类的动物来说，主人的情绪，和他们对它们表现出来的感情，在它们短暂的生命中会起到很大的，甚至是决定性的作用。而对于真正喜爱宠物，真正地懂得为它们着想的主人，在和那些动物们相处起来，也会感觉到无比的轻松和自在。要知道，动物们的心思都是很简单，很纯洁的，它们的喜怒哀乐，甚至是生老病死，都和它们的主人息息相关。

而在如今这样的社会力，人与人之间的相处，相比以前，显得好冷漠，好漠然，根本就和以前那种“远亲不如近邻”没办法相比。不说现在了，就是在上个世纪，甚至是在上上个世纪，人们之间的相处就已经很淡漠，很冷清了。张寒露曾经听到一则。在最初听说的时候，可以将它当成笑话笑那么一笑，但是笑过之后，就会被那则笑话震颤到。

那则笑话大概的意思也就是说，彼此门对门地住着，却根本就如同陌生人一样，谁也不认识谁，谁也都对彼此有着强烈的戒备心理。就是他们的手机里。存储的也很少很少有左邻右舍们的电话号码，相对于邻居，他们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的亲人，或者是相处了好久，有了一定的情感认知的朋友们。即使在最最需要，最最紧急的关头，比如说突生急症的时候，相隔千里的亲朋好友根本就不如近在咫尺的邻居那样。能够帮得上忙。

就是这样有点悲哀，有点冷血和无情的，似乎是笑话，深究起来，又根本就不是笑话的笑话，还记得张寒露第一次听说的时候。她受到的感触就比较的大。张家在城中村建立起来之前，都是一直生活在朴实的农村，农村人的朴实和善良，深深地感染着张寒露。还记得在那个时候，张爸爸他们的手机里就存着几乎是全村人的电话号码。

后来，情况改变了，手机里存储的电话号码也跟着有了大大的改变，数量减少了不少不说，还大多都是和他们家住的很有距离的人的。搬到城市居住之后。由于城市和乡村的矛盾。由于经济水平上的差距，张爸爸他们的手机也就这样维持了下来。

事情有所改变的时候，也就是在张寒露幸运非常地得到了神奇的宝贝空间，张家在张寒露默默地筹划之下。经济情况有了改善之后。不管当初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因素，总之，大家的手机里开始出现了三三两两的，以邻居来定义的电话号码。

到现在这个时候，家里每个人的手机号码都比较多，但是，邻居们的几乎还仍旧是当初的那么几个。至少张家大哥和张家大嫂两个人的手机里是如此。而张爸爸和张妈妈两个人的手机，在和这里的人，有了共同的话题，有了交流开始之后，左邻右舍们的座机号码，和手机号码都存储了，而且还有了上升的势头。

对此，张寒露是高兴看到的，而她和丈夫手机里的号码还是基本上维持原来的状态，娘家这边的都有，婆家那边的更多，当然还有其他人的，只是，华夏这边邻居们的电话号码并不是太多，只有比较熟悉的那么几个。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们在华夏这边待的最长的时间也就是现在这个新的子公司开设的时候，往常没有什么必要，他们待的最长的也就是过新年的时候。能够有那么几个号码也还算是好的，虽然联系的时候根本就不多，很多很多时候，都是从张爸爸和张妈妈这边听说的。

就是因为这样，有的时候，张寒露很喜欢很喜欢和动物们相处，因为和单纯的它们相处起来，她能够放任自己的心神简单和纯粹，不计较那么多，不去思考那么多。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高兴就是高兴，伤心就是伤心。

在点点身上，张寒露又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而她也知道，有着这样感觉的人也并不只是她一个，好像已经在无形之中，早就已经成为了一种再普遍不过的社会现象，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发展势头。

张寒露现在回想起来，她以前一直都没有产生在家里养一两只宠物。以来他们家就有着一座很大的农场，而农场中本来就养着很多的，种类还比较齐全的动物，想要和动物相处，只要回农场去就行了，完全没有养在家里的必要。而且农场那边的天空，对动物们来说，更加的广阔，也更加的绚烂多彩，更加更加的自由。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她一直不想养宠物的最大的原因也就是在这一点上吧。如果能够稍微晚那么一点真正地面对这样的社会现实，她也许就会像现在这样，比较晚地切身心地体会到。

这样的想法和感悟，张寒露都和丈夫开诚布公地说开了，得到的是丈夫无微不至的安慰和关心，已经劝解。

“这样也好，有了这样的经历，以后再要面对这样的情况，就不会那么的纠结了，是不是？”

“嗯！是啊，确实是这样。”

“那不就好了，放下好了，你看，现在的点点不是变的比以前更活泼，更有活力了吗？”

“嗯！我知道了。”

“这才乖啊，来亲一个！”

“嗯！”

因为点点的事情，让舒宇很是惊喜地看到了妻子的另一面，所以在这次事件中，几乎将全部安慰妻子的工作都承担下来的他，很是展现了一个大男人的胸怀，男人们和女人们看事情的角度，和思考的方向，往往都存在着很大的区别，很少有一致的时候，除非有着其他很是特别的因素在里面。

一直以来，舒宇就很是喜欢像妻子撒娇，享受妻子爱的关心和呵护，在八胞胎出生之后，更是不亦乐乎地和他们抢夺妻子的怀抱和关心。很少想这次这样，为妻子完全撑起一片天地，展示他别样的柔情，别样的男子气概和别样的男子胸怀。夫妻两个经过这样的经历，经过这样的交流，在心灵的契合方面又前进了一大步。

也许会有人觉得张寒露这样显得太过于矫情，但是，在舒宇的眼里，这样的妻子他也同样喜爱非常。不管别人怎么样看待，他的妻子还是他的妻子，他爱的就是她一个，一个完完整整的张寒露，不管是哪一面，不管是什么样的性情，他都爱的不得了！！

自这之后，张寒露在面对点点的时候，心态就已经恢复到了平和，到父母这里的时候，和点点也能够更加快乐地玩闹在一起，再也没有了那份不自在，那份愧疚和不安。

这一天，张妈妈看着和点点玩的很是乐和的小女儿，犹犹豫豫了好久，还是打算现在先问问女儿的口风。儿媳妇的娘家大嫂一直都纠结于是不是要为了自己的外甥和外甥女张那个口，因为以前的经验实在是不怎么愉快。而且，小女儿的婆家也一直都是很严格的，对走后门的事情虽然不说完全地杜绝和遏制，但是，也不是很提倡，虽说也会看在女儿的情面上看那么一两次后门，但是在从后门进去之后，以后的情况是好还是不好，就看他们自己的努力和奋斗了。

而对于儿媳妇的那个外甥和外甥女，张妈妈虽说不是特别的喜欢，但是也根本谈不上不喜欢。那两个孩子的品性都还不错，就是有点太娇惯，就是生长的环境有点太顺风顺水了，所以有点骄傲和骄纵。但是却还不到不能接受和改变的程度，也就是因为这样，张妈妈才没有拒绝儿媳妇的请托，也才会一直犹犹豫豫的好长时间没有开口。

“那、那个，露露啊，妈问你个事儿。”

“好啊，妈妈，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好了。”

张寒露听到妈妈终于开口了，也竖起耳朵，仔细地听起来，毕竟张妈妈这些日子以来的犹豫，她早就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

“是这样的，妈想问你，你们公司现在还招人吗？”

张妈妈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的好，管不管就直接痛快地来好了，省的一直拐弯抹角的折磨人。

“啊？”

听到张妈妈这样的问话，张寒露在短暂的讶然之后，很快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所以，她抱着小点点，在张妈妈的身边坐下，进一步问道：

“妈，是不是又有人找上您和爸爸了？这次是谁家的啊？”

第　一百三十七　章　后门（2）

以前的那几次很不成功，还有点丢脸的开后门，就都是拜托在张爸爸和张妈妈这边的。不过，因为前面的几次不愉快，已经很少有人跑到这边来要求开后门了，所以，张寒露刚才才会一下子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也才会像现在这样，在反应过来之后，很是感兴趣地想要问个详细。

“这、这个嘛……”

张妈妈有点张不开口，这样的表现，也让张寒露知道，这次请托的人物一定不同于以前那些，恐怕不是沾亲的，就是带故的了。

“到底是谁啊？妈，你快说啊。”

“是，是你大嫂娘家的外甥和外甥女，他们两个你也是见过的，所以，所以……”

“哦，是大嫂啊。我说呢，你这次怎么会那么犹豫。”

对于张家大嫂的外甥和外甥女，张寒露还是见到过真人几次面的，虽然有点小娇气，但都是被家人和优越的生长环境所惯的了，两个人的性情还算是很不错的，没有长歪，更加没有变坏。

“妈，你将详细的情况都说出来，我考虑考虑。”

“好啊，那两个孩子今年下半年就要开始实习了，所以，他们想要进去实习实习，对职位什么的都没有什么要求。”

这样的说辞，张妈妈都有点麻木了，以前那几次后门，也都是和这样差不了多少的说辞，但是最后还不是出现了那样的不愉快。以至于现在几家人的关系还是很一般般。

“这样啊，妈，他们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以前不也是这样说，但是，最后大家都处的很不愉快，如果这次真的成了，万一又……”

对此，张寒露吃一堑长一智。还是事先就明说的好，省的到时候，落得个有理也说不清楚。

听到女儿这样说，张妈妈也就没有什么负担，干脆有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你大嫂早就和她娘家那边将以前的事情都说过了，他们也都没有说什么，只是想要为两个孩子试一试。”

“嗯~~~~既然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会找时间和宇说的，放心好了。对了，妈，你对大嫂说，让她将两个人的资料送过来一份，看看再说好了。”

张寒露心想。这边子公司也忙活的差不多了，也差不多要准备吸收新鲜的血液了，如果那两个人真的不错，真的有培养价值的话，再开一次后门，也不是不可以的。不过，这样的事情，还是要和丈夫商量商量再说的。

这些年来，张寒露也知道什么是儿媳妇。什么是妻子。什么是责任，什么是义务，什么是应该妥协的，什么是应该坚持的。什么是应该看情面的，什么是应该公事公办的，没有章程的话，美好的前景也是很不长久的。尤其是一个大家族的长远发展，更是需要考虑到很多的方面，这不是一个两个人的事情，更不是几十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家族，数万人的事情。所以，张寒露的话，并没有说的太圆满。

“好！我这就给你大嫂打电话说！”

得到这样的消息，张妈妈也终于能够对儿媳妇那边的请托有了回答，所以，她立刻就抓起了电话，给大儿子家打了过去。

“喂……”

看到张妈妈那么积极地打电话给大嫂，张寒露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以前的经历大家还记忆犹新，所以应该不会出什么太大的问题。

张家大嫂的办事速度很是值得提倡，第二天上午的时候，两个人的详细资料就送了过来。在看到资料之前，张寒露并没有对丈夫透露分毫。一来事情还没有什么可以说道的；二来，仅仅凭那偶尔几次的见面，她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所表现出来的是不是他们真实的性情；三来，她也不想什么事情都去打搅丈夫，尤其是在现在收尾的重要时刻。

仔细地看完资料之后，张寒露对资料中的两个人还算比较满意，但是，她还是不想太大意。由于这两个人上的大学就在同城，并不太远，所以，她干脆找了一个空，亲自去那两个人的学校去看了看，结果很是满意，送过来的资料既没有弄虚作假，也没有夸大其实，这两个人还是很不错的。

有了这样的满意度，张寒露也就更有底气去跟丈夫说了。于是在这周的周末，张寒露就将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对丈夫说了出来。

“嗯，让我看看他们的资料。”

听完妻子的讲述和对那两个人的评价之后，舒宇并没有直接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只是向妻子要去了他们的资料，详细地看了起来。

“好啊，这些就是。”

“……”

接下来就是沉默的喝果汁的声音，以及翻阅纸张的声音。对于开后门这样的事情，早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对这样的事情，舒宇自小到大，见过的，遇到的，亲手处理过的，数不胜数。

所以，即使是有着前面那几次不愉快的经历，这一次他并没有感觉到不耐烦，或者是一丁点的不愉快。早在那些不愉快之后，他们夫妻两个就针对后门这样的事情，说了好多，所以，他相信，能够让妻子在那些不愉快发生了之后，还能够将这两个人的资料信息送到他面前，那就只能说明，这两个人真的有可取之处。对妻子的眼光，他这个做丈夫的还是非常非常的相信的。

果然，舒宇在两个人的资料信息后面，看到了妻子对两个人的评价，不仅优缺点都很详细，就连对两个人性格上的分析和适合的职位都有着很是详细的说明。

张寒露看到丈夫放下了资料，语气平和地问道：

“怎么样？这两个人还可以吗？”

“还不错，完全够资格去应聘，根本就用不着去开后门吧。”

舒宇端起一杯果汁，轻轻地啜饮，评价说道。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子公司这边不是很快就要招聘新人吗？我想让他们两个直接去应聘，这样通过正规的渠道进来，不是更加有说服力吗？”

“嗯，很好，就这样决定吧。最迟下下个星期就要开始招聘新人了，你让他们准备，应聘进来好了。不过，最开始是一定要从基层做起来的，这一点你可要更他们说明白，免得到时候，又和前几次一样，闹得个不愉快。”

“好，我会的。”

张寒露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这件事情如果能够成功，如果能够皆大欢喜的话，以后再有这样的，请求开后门的事件，也能够有借鉴经验，即使是拒绝起来，也不会太令人尴尬和难堪。

“那好，今天周末，咱们去约个会，怎么样？好久都没有约会了！”

难得的周末，舒宇想要好好滴松快松快，所以，他开始兴致勃勃地说起了约会事件。

张寒露一听，立刻喜上眉梢：

“好啊，上次约会的地点是我选的，这次轮到你了。说说看，咱们去哪里约会啊？”

“嗯，这个嘛，让我好好想一想……”

在这一天快乐而浪漫的约会之后，张寒露在睡觉之前，给自家大嫂挂了个电话，将事情的结果告诉了张家大嫂。如同预料的那样，当张家大嫂得知自家外甥和外甥女的能力让小姑家的满意，并且还知道通过应聘完全够资格进去之后，立刻高兴极了。以前张家大嫂自己找工作的时候，资历不够，家世不硬，魅力不够，所以一直一直都没有能够找到很好的，很喜欢的工作。

而且，自家外甥和外甥女，她可是很清楚的，被家人保护的太好，眼高手低不说，还非常非常的反感走后门，就是这次她娘家大嫂的请托，也是瞒着那两个孩子的。所以，如果能够通过正轨的应聘渠道，靠着他们自己的实力进去的话，那两个孩子会感到高兴不说，还会更加的有自信心，而不会感觉抬不起头来。

“……嗯，就是这样。最迟也就是下下个星期就会开始招聘了，所以，你就放心好了……嗯，嗯，我知道，我知道……大家都是亲人，用不着那么客气……好的，再见了，大嫂……嗯，嗯，拜拜！”

呼~~~

放下电话，张寒露长舒一口气，对于后门事件，她也不是很喜欢，但是也知道这是一种很是久远，很是久远的社会现象，既然她根本就没有那个强悍的能力去改变，去断绝，那么就只能选择接受了。虽然不喜欢，虽然这次的事情解决的还算不错，但是，张寒露还是默默地希望，这样的后门事件，以后不要再有了。至少，至少，能够减少一些，也是很好的！

张家大嫂那边，在挂断小姑的电话之后，立刻就拨通了她娘家大嫂的电话，将事情完完整整，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其中还穿插着对小姑夫妻两个的赞美之词，所以在这通电话之后，她娘家大嫂那边，也都很是感谢，并没有说出什么抱怨之词，相反，还很是高兴。毕竟走后门的感觉不是那么的让人人都喜欢，也都知道自己家的两个孩子是什么样的性情，能够这样处理，真的是最好不过得了！

第　一百三十八　章　回家

当舒宇洗漱完回到卧室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宝贝爱妻半躺在床上，已经昏昏欲睡了。他知道，今天的约会有点太疯狂了，可是他们夫妻两今天的约会都过的很愉快。所以，舒宇也就没有打扰妻子，上了床，帮着宝贝爱妻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关上床头灯之后，搂着爱妻进入了香甜香甜的梦乡。

经过大半年的努力，华夏这边新的子公司终于稳定地运转了起来，新招聘的人员，经过正规的培训，经过精心的筛选，留下来的也已经可以上岗了。而张家大嫂娘家的外甥和外甥女，也凭着自己的本事，两个人都成功地留了下来。两个人都是先从最基层的工作做起来，然后视他们工作的表现来决定以后的发展。

对于这样的结果，不管是张家大嫂娘家人那边，还是子公司这边，都表示很满意，既没有一位私情而开后门，也没有因为最开始是从基层做起，而感到不满意，引发抱怨。相比在这之前的那几次，真的是很失败，也很伤感情。虽然没有走后门，但是，这两个人也成功地进了子公司，有一些不明白真相的人，在背后就有点说三道四，有不少的怨言传出来。

只是，流言流传了一阵子之后，也许是因为有了新的流言将以前的所替代了；也许是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也许社会上这样的事件多的数不清，不再具有广为传播的价值；更也许是因为某些深知真相的人出来澄清了事实，没有变现出来心虚。或者是底气不足；更更也许出于什么惧怕的心理，总之，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那些不利的流言在传播了一阵子之后，就消失在了时间的长河之中，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来。流言总归只是流言，只不过是一时传播的欢快，根本就不具备长久流传的价值。更不用说在世界的发展中留下什么痕迹和记录了。

在一个天气晴朗无比的星期一，舒宇夫妻两就将这边的所有事务都和这边的负责人交接完毕，开始准备回国的事情。其实，在这边的这些日子里，夫妻两个在平常逛街的时候，三三两两的东西都已经买了不少，有的适合做礼物，有的就适合自家收藏。而且在这之前。张寒露也早就按照从前的步骤，为华夏这边的亲人们，留下来了足够多的好东西。

现在已经是暑假了，正如张寒露所预料中的那样，巧盈和军耀打算在妈妈这边住一段时间后，就会和几个同学。几个朋友去外面走一走，看一看。只是，因为大家都不太放心他们的安全，所以他们出去的范围有一定的局限性。而他们在回来之后，也表现的很是成熟，很是稳重。

在后来，为了不打扰到他们的妈妈和继父的生活，他们时常在妈妈这边住一段时间，又到外公、外婆这边住一段时间。总之就是打游击。显得有点小可怜。不过，这样的情况并没有维持多久。一来，他们还在上学，在家里的时间也就只有暑假和寒假这两个阶段；二来。他们现在也已经是大学生了，很快就要走上社会，他们也早就打算搬出来住了。

所以说，一对儿男女离婚之后，生活的最苦的不是那对前夫妻，而是他们在婚姻存续期间，所生养的孩子。即使孩子们并没有抱怨，即使孩子们有的已经长大了，即使孩子们能够理解，能够原谅，但是绝对不会有不受伤害的孩子存在。

就像巧盈和军耀这两个孩子，自从父母离婚，再婚以来，他们除了在一开始表现的非常的痛苦之外，在另外的时间，他们就好像一下子就成长了起来，渐渐地变得成熟，变得稳重，也变得有小心翼翼，变的有心机，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所有人的生活才不会被打乱，才不会再有更多的伤心。

对于单亲家庭，或者是再婚家庭的孩子们来说，他们都和正常家庭里成长的孩子有着种种不同。有的是自暴自弃，做出种种不可理解的事情，只是希望能够吸引双亲的注意，只是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关爱，只是希望不被人遗忘在某个阴暗的角落。有的就是性格大变，变的坚韧，变得成熟和稳重，这样的人，不会像前者那样去做一些无厘头的事情，去吸引某些人的注意，更不会奢求什么，他们会变的很是现实，很是实在，因为他们知道，最最靠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