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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搞错啊!

现在受害人是自己啊,为毛顾楚雄这厮满腹委屈一副受到摧残的样子!

她眼神儿现在模糊着,没看见小顾鼻青脸肿的模样。

也是,这丫打完架,遍体鳞伤的能挂个大笑脸,那才叫怪事。

几名大汉哪想到冯栗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动起手这么狠,都愣了。他们不敢多看冯栗,扶着一瘸一拐的小顾,慌不择路夺门而出,门一摔,几人彻底消失不见……

此时,刘伶依然被推得有些恍不过神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被绑架了!

而且这些人说……他们说要……

一想到那两个字,老姑娘冷不丁一个寒战,她第一个感觉就是赶紧逃啊。

可还不等她起来,后脑勺被块热毛巾敷上了。

老姑娘抬头,看见一张异常漂亮的脸蛋——虽然额角犹残几滴汗珠,却乌眉灵目、俊脸柔肤,在看着自己时,异常温柔。

“栗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和小顾一伙,一想到这种可能,刘伶整个人都木了。

冯栗精成了鬼,不用想就知道刘伶这丫脑子里想着些什么。他也不废话,就这么一五一十把刚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知老姑娘。

如此这般的一说,这才打消了老姑娘满腹的怨念与惊恐。

可惊恐过后,五感六识,乱七八糟的事儿,就沸沸腾腾热热闹闹地在老姑娘脑海里窜了上来,那些猜测就像细密的小泡沫,在老姑娘的脑子里挤得满满的。

按说,刘伶同志算不上什么腐女,顶多是偶尔看几本耽美文。

不过,这攻啊、受啊的,她格外清楚。

眼下这么看……

这越看感觉越正,可不就是一出“小攻调戏良家妇女,被小受知道了,小受妒意大发,拉着小攻就要做生死搏斗”!

“别担心,我知道你喜欢顾楚雄,你妈妈都告诉我了。不过那个姓顾的似乎还没弯,你追夫之路漫漫,人家真不喜欢你的话,还是别缠过去了……虐恋情深,到底是小说里胡诌的事儿,搁现实,那就是强扭的瓜不甜啊!”

不得不说,冯妈妈的洗脑十万分成功。

甭管冯栗说啥,刘伶如今就是笃定了——

冯栗是一gay,而且还是下面的那个……受!

听刘伶那番诡异的言论,冯栗这么精明的人物,哪儿会猜不出母亲到底说了什么荤话——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儿、干了一场架、身上添了n块伤,换来的就是一句“我祝你们幸福,但是也要看看人家乐不乐意和你好”!

刷的一下,年轻男人脸色黑了。

“对了,栗子啊,你就只喜欢顾楚雄一个吧,不会乱和其他男人搞什么男女关系吧?”似乎想到什么,老姑娘捂着受伤的脑袋,忽的满脸严肃地看着他。

看着她异常严肃的小脸,冯栗沉默。

刘伶谆谆善诱:“这年头,那啥啥,你懂的,那病很泛滥啊,咱们要洁身自爱啊!”

——明明气到了极点,嫩草线条优美的唇形却翘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懂的。”

笑容好看,连声音也轻轻柔柔。

看他笑得淡然,老姑娘莫名觉得一阵寒意从足底窜了上来。

……

冯栗磨牙:是,我是懂的,你丫尽管把我当受。

接下来的日子,咱们可是朝夕相见、同居一室,不让你好好体会一下我到底是攻、还是受,岂不是太对不起你的猜疑!

第十二章

“喂喂,栗子,不要挡事儿,你碍着我看电视了!”

叼着薯片,刘伶双腿盘坐在沙发上,身子反着冯栗的动作。

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地蹦跶着。

耳边咆哮着让人心脏颤三下的无聊对白。

这是晚上八点半。

电视里正播着诸如《宫锁心x》之类无厘头无逻辑的清朝大戏,也不知编剧到底抄了多少小说,才能把皇帝那一家子拍得那么脑残无聊。

偏偏,刘伶还最吃这一套。

每天晚上八点半,她可谓是雷打不动,早早就吃好饭、刷好碗、泡好茶,甚至连茶食都准备了一大堆,坐着沙发上啥事儿也不管,只管看电视。

原来冯栗偶尔也会坐在她旁边,借着电视剧里那些无聊剧情来个学术讨论,不动声色吃足了刘伶的豆腐。

可今儿个,他翻箱倒柜的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终于趁着广告的空儿,老姑娘几步窜到了冯栗身边,矮下身,满脸抑郁地看着嫩草同志,悲愤道:“栗子啊,你到底找什么啊?柜子都要被你翻个底朝天了,你说来听听,我帮你找找?”

“同学录。”

“同学录?怎么忽然想起要找那玩意?”刘伶同志一边尽心尽力地帮他拉开桌子,一边满脸疑惑地问着。

这时候找同学录,怎么看这事儿都透着一股子诡异的感觉。

为了自个儿能安安心心看电视,刘伶同志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尽快帮嫩草找到他需要的东西。

“……”

没回答刘伶的问题,冯栗俊俏的脸蛋上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尴尬。

这神情,怎么也不像强大到让人汗颜的冯栗该有的神态啊。

这少见的尴尬,挑起了老姑娘原本就很旺盛的好奇心。

她几乎隔一秒就抬起眼,悄悄瞅上冯栗一眼,心里直嘀咕着,能让这个脸皮不薄的冯栗都尴尬的事儿,是什么事啊?

有问题,有大问题!

“栗子啊,你要找的同学是小学同学啊,还是中学同学啊,还是大学同学?”她貌似无意地打听着,这会儿神马《宫锁心x》,那就是浮云啊。

有什么能比窥探冯栗的精神世界更有趣的事儿呢!

在刘伶住进了小嫩草家里以后,朝夕相处的,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可渐渐习惯了,忽然发现一个天大的问题。

据她n次的观察中,就发现这位嫩草同志似乎除了微笑,就没有任何表情。

在一天之中,无论发生什么事儿,他的表情永远只有两个——或者是办公时候的严肃,或者微笑……

这是人啊。

啥人脾气能那么好?

当初就连他揍小顾的时候,也一直都是微笑的。

平常微笑可以说他脾气好。

揍人的时候还在笑,这到底是恶魔啊,还是恶魔啊,还是恶魔啊?

对于能扒开嫩草同志的面具,看清嫩草真实的面部表情,一直是刘伶不懈追求的目标。

倘若能让这幅微笑的面具破裂,电视剧算什么啊!

她简直要热血沸腾了!

冯栗哪会不知道她那点花花肚肠,十分配合地说了俩字,“高中。”

“高中?高中好啊,那你同学是男生还是女生啊?”摩拳擦掌,刘伶同志真想知道能让冯栗出现尴尬表情的到底何方神圣。

如果是男呢,说明有奸情。

如果是女呢……

呃,以冯栗这性取向,也没啥好奸情了。

她想到这儿,表情有些讪讪。

冯栗淡淡道:“女生,一个……暗恋过我的女生。”

“嗡——”

刘伶只觉爆料太大,奸情太可疑,脑海中一根弦儿彻底绷断。

旋即,热血轰然冲上脑部。

她满脸春意,脸颊通红,激动到眼眸儿湿漉漉的,却透着亮到不可思议的光芒,狠狠拍了拍冯栗的肩膀。

“老弟啊,你总算开窍了,知道女人的好了?你准备怎么追人家?告诉姐,姐给你制定一个完美方案,保证你成功抱得美人归!”

她激动万分,两眼发光。

冯栗以为她会说出什么样的话儿来,乍闻此句,眼神倏的阴了下来。

紧接着,还不待刘伶反应。

屈指狠狠在她脑门上弹了一记,直弹得老姑娘两泪蒙蒙,万分的委屈,“不欢喜我帮你拿主意就直说嘛,干嘛动手动脚的!”

她委屈地嘀咕着。

冯栗抿紧了唇,温温和和地笑着,清澈好听的嗓音却狠狠道:“你当我找人家要做什么?你满脑子想的到底是什么?”

“自然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下意识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却见冯栗的脸色倏的阴沉下来,刘伶识趣地连忙闭嘴,在嘴上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我有一个朋友,三天后回国。”静静道了个事儿,冯栗不动声色,翻找同学录是假,借着这事儿勾起刘伶的兴趣是真。

果然,小耗子牢牢上钩。

刘伶两眼发光,十分感兴趣地问,“然后呢?”

“届时要参加一次老友聚会。”

“那和你要找暗恋你的女同学有什么关系呢?”老姑娘满眼的疑惑,虚心求解,不是奸情,谁信啊,看她把这奸情的种子给翻出来!

“老友聚会,大多是成双成对。我总不能带着小顾一起去吧。”狐狸毕竟是狐狸,不动声色间,就利用可利用的资源,充分调动刘伶的同情心。

“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

老姑娘不可置信地看着冯栗,惊讶地几乎快要结巴了。

冯栗也不承认,也不否认,就这么笑着看她,从容不迫。

沉默。

狠狠的沉默。

倏的,“砰!”

一掌狠狠劈在了桌子上,老姑娘沉默不下去了。

她一下子炸开了,“你想找她当你的女伴,可人家是喜欢你的吧。你这样不是会让人误会嘛!你自个儿都不喜欢女人,还给人家姑娘什么念想啊!不行,这同学录你也甭找了,找了我也要揭穿你!”

女人对欺骗感情的男人,从来有着同仇敌忾的统一战线。

何况刘伶曾经被符昊狠狠伤害过,对这种欺骗女人来达到自己目的的行为,更是怀抱浓重的厌恶与排斥。

老姑娘狠狠瞪着冯栗,满脸的不屑。

后者无辜道:“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你总不能让我独身一人去那儿吧,这些人热心过头,见我没女伴,到时候给我介绍女友可是麻烦……我不想耽误人家青春。”

“……”

冯栗的表情太过无辜。

乌润润的眸子里透着淡淡的无奈。

他低垂下眼睑,小扇般的睫毛浓密而修长,似润着淡淡的水意,能激发出任何女性的怜惜与保护。

这丫生得这么妖孽,一祸害就是一个准啊!

经历过“相亲第一眼而跳入婚姻坟墓”的悲惨往事,刘伶哪能眼睁睁看着女性同胞再次在一个“gay”的诱惑下失心失身。

刘伶压根没多想,双目灼灼,直接蹦出一句,“找什么暗恋你的熟人啊,按你那说法,只要是个女的就成,女伴嘛,这不是有个现成的!”

“现成的?”

微微皱了皱眉,冯栗巧妙地压下嘴角那道不自禁上扬的弧度,茫然看着她,无辜得好像根本没意识到刘伶时女人一样。

“嗯……是啊!现成的,不收费,一劳永逸,还不担心后顾之忧,不拖后腿。多好的现成人选啊,还用得着到外面找吗?”

老姑娘拍着胸脯夸起自己,可是毫不含糊。

一连串的动词、形容词,极尽一切地赞美着,充分显示出一个身为策划部骨干精英的良好语言组织能力。

冯栗犹豫了下,似乎有些心动,“说来听听。”

刘伶夸了自个儿半天,人家压根没往自己身上想,自个儿就这么不靠谱吗?

老姑娘脸都黑了。

“我啊!我吃你的,住你的,帮帮你也是应该,你难道不觉得我是个不错的人选。”

她压下被否定的那点儿抑郁心态,傲然抬头,挺了挺胸,一副“帮你应付难关舍我其谁”的大度模样。

可她一抬头,冯栗清润润的乌眸中立刻浮上一抹忍俊不禁的笑意。

他没说什么打消老姑娘的自信心,只弯下腰,继续翻找着什么。

看那样子,还是在找同学录。

刘伶脸色越来越黑,一把拍到他的肩上,磨着一口雪白的牙齿,语气不善道:“小栗子,你这是什么意思?瞧不上姐姐的花容月貌还是咋的?”

她说着话儿,十分利落地挡在冯栗面前,压根不让他继续找下去。

广告演完,《宫锁心x》又开始播起来了。

可这会儿,刘伶同志压根懒得理会那里面天雷但是能打发闲暇无聊的穿越戏码。

她想也不想关了电视,双手紧紧地按在冯栗的肩上,压根没考虑到冯栗半蹲,她站着的贴近姿态到底有哪儿不妥。

“……”

迫于她的“淫威”之下,冯栗不能继续翻找,只抬头,湿漉漉的漂亮眼眸儿透着淡淡的宠溺,无奈地看着她。

不得不说,这丫是天生的影帝。

一宠溺、二无奈、三沉默。

三个表情完美到无懈可击,绝对秒880岁的一切非盲眼女性!

——这手玩得极漂亮!

一来应了冯妈妈说的那段“姐弟情深”,充分让刘伶领会到对于冯栗而言,自己是极重要的人,让她不知不觉下将冯栗放在了极亲昵的位置。

二来激将。

刘伶彻底炸了,磨着牙,阴测测地问着,“怎么,有姐姐我帮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不就是要找一女人嘛,姐姐我哪点儿不符合要求了?”

冯栗不动声色地微笑,“你是要听真话呢,还是假话?”

刘伶想也不想,咬牙道:“真话。”

鱼儿上钩。

冯栗笑得安然而舒缓,如月下山涧飞溅的泉水,清澈而柔润,他说:“我要找的是女伴,可不是一个管东管西的姐姐。我那些朋友都是极精明的主儿,哪里会看不出你只是过去走场应付他们的存在。”

“啊……”

刘伶倏的愣了:冯栗说言,的确不虚,自个儿和他的之间不就是姐弟间的相处,瞎子都看得清明。

可是……倘若自个儿不管,这么水嫩嫩的小栗子就要去祸害广大女性同胞了。

这绝不是她乐见的。

怎么办?

怎么办呢?

知道她如今进退两难,漂亮腹黑的年轻男人继续笑道:“如果你去,不仅要改掉‘姐姐’长,‘姐姐’短的自称,而且不能动不动就把我当弟弟。”

“这没问题啊!”

“还没完。”冯栗笑笑,继续道:“老友聚会,你跟在我旁边,必须穿晚礼服,我怕你根本不喜欢穿那些东西……”

“这个也没问题!”

十分痛快地应了下来,刘伶没想到这么容易,脸上立刻绽出了笑颜。

冯栗将她表情收入眼底,哑然失笑,从容不迫道出最关键的一点,“这两点你能做到,可我的那些朋友都很能闹腾,也许会让我们做出十分亲密的动作,如接吻,甚至更亲昵……我恐怕……你根本无法接受那些事儿吧,所以……还是算了吧。”

“……”

不得不说,最后一点的确是极大的阻力。

老姑娘一听,眼睛都直了,一掌拍在桌上,也顾不得手掌痛不痛,她怒气冲冲地埋怨道:“哪有姐姐和弟弟做那些事儿的?什么人也不能这么要求啊!太胡闹了!这些人某岛国的片子看多了吧,怎么这种事都想得出?太过分了!太恶心了!”

……

冯栗似笑非笑看着她。

也不说话。

一直到骂声渐止,老姑娘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时候。

他依然还是那样的笑,不过笑容中却多了几分打趣。

这其中,冯栗可什么话儿都没说。

一切“恶心”、“过分”的情节,全部是靠刘伶脑补得来。

分明是被人引导着想到这一步……

可刘伶同志素来全然信任冯栗,压根没想到这些是在冯栗有意的引导下得出的结论。

老脸丢到了屁股!

轰然一股热浪,狠狠冲上脸颊。

从来大大咧咧的刘伶这会儿也感到几分不自在,“咳咳……那啥,我忘了……咱们那时候是情侣关系,我了……我了。”

“其实你如果勉强,我可以找同学帮帮忙的。”

冯栗好看的脸上真诚而恳切,没有丝毫埋怨的意思。

“找同学?开什么玩笑,找我就行了,不就是亲吻嘛,小事儿。”似乎是为了应验自己所言非虚,老姑娘十分痛快地直接抱住冯栗,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温软的馥郁覆在了脸颊。

丝柔的触感,似在那儿淡淡融化。

紧隔着单薄的睡衣,年轻女子雪白柔软的双峰重重贴上了冯栗的。

细致温暖的感觉,让冯栗心中一漾。

他漂亮的眼眸儿湿漉漉的,微不可查地掠过一抹儿欢喜。

还不等得到更多,刘伶已快速地离开。

冯栗轻轻扶住她的腰,笑得有些无奈。

老姑娘原是满脸得色,见他此时不以为然表情,忍不住嚷了起来,“怎么,这样还不能让人相信咱俩是恋人关系啊?”

冯栗挑眉,“你和符昊也是这么相处的?”

刘伶:“别提他了,倒胃口。”

冯栗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气定神闲地问:“你不知道正常恋人,是怎么亲吻的吗?”

刘伶茫然。

冯栗笑容中闪过一丝儿诱惑,但转瞬,那张漂亮的脸蛋看上去又恢复了认真和正经。

那速度,快得让刘伶以为自己看见的诱惑只是眼花的错觉。

老姑娘一咬牙,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紧接着,根本不等她反应,两片宛如清光似的完美薄唇已经贴了上来。目标,正是自己的唇……

一张放大的俊脸。

男人微微垂下的修长睫毛犹在颤动。

刘伶被吓得不轻。

连挣扎都没来得及,她只觉唇瓣被贴紧,有什么在用力吸吮着自己的唇,轻柔地撬开自己的牙关……又有什么极危险的东西挤入了口腔,或轻轻刮着她的味蕾,或放肆用力地吸吮着,攻城略地,不放过一点儿空隙。

无数的惊雷一道道霹了下来。

刘伶完全傻眼了。

法式的舌吻的深入。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这么真实地发生着。

……而亲吻自己的人,居然还是被自己视为亲人的小军官冯栗?!

打击太巨大,让她压根来不及多思考。

水声啧啧,暧昧淫靡。

……

天雷滚滚,一道接一道毫不留情地霹下。

等刘伶终于反应到这是一件不对的事,冯栗已经吃足了豆腐。

他心满意足地在离开之际,重重抿了一下刘伶的唇,看两片花瓣似的红唇被自己蹂躏地微微肿了起来,觉得心情大好。

一道黏腻而晶亮的银丝,清晰沾着两人的唇,明晃晃地提醒着刘伶刚才这个吻,到底有多么激烈而热情。

老姑娘一下子就抓狂了,“你……你……这,这……”

她一说话,那银丝儿立刻从她唇间断开,缩到了冯栗的唇角,冯栗压根没什么羞耻心地直接探出舌尖,将她的津液舔抿得干干净净。

——这景色淫靡到让人羞耻!

一股热血从脑海中炸开,直接炸红到了耳根。

一开口,上下唇一碰撞,那样的酥麻发痒,提醒着她刚才的一切真实存在——自己的豆腐被自己视为弟弟的冯栗吃了个干干净净!

……怎,怎么能这样啊?!

她懊恼地几乎要落荒而逃。

冯栗眼底精光掠过,挑挑眉,看似毫不在意,只低声咕哝了一句,“这有什么?我不是受吗,既然是受,你担心什么呢?我还真能把你吃掉不成?”

声音不大,恰好是刘伶可以听见的音量。

完全吓糊涂的老姑娘根本没听出冯栗在说“我不是受吗”这一句时,到底有多咬牙切齿。

她只忽然意识到,嫩草和自己是性别应该是相似的。

这压根不能看成是男女之间的一个深吻。

自己的心实在是太yd了,怎么能怀疑小嫩草的纯洁无邪呢?

下意识压下心中的不安。

她深吸几口气,终于无视这一吻到底有多少疑点,犹犹豫豫地相信了冯栗的解释。

……

“不就是亲吻嘛,这样亲过了,谁会不相信咱俩的恋人关系。”不自觉地用力擦擦嘴唇,刚才那个法式深吻的威力太大,她到现在还有些气若游丝。

冯栗目光掠过她擦去自己气息的动作时,眼波一闪。

转瞬,他笑着摇了摇头,显然并不苟同她关于“恋人不过就这样”的潦草结论。

刘伶真是被他笑够了。

“冯栗你丫除了笑,还能有点别的表情不?有什么话给直说,不对咱改!对了咱就继续!总而言之你那老友聚会,女伴除了我,不能有别个女人了!”

一言落地,四座皆惊!

语气中的占有欲太强烈。

冯栗眼前倏的一亮,嘴角的笑意多了几分欢喜,却静默压下。

他学术讨论似的垂眸深思了一下,抬头,认真道:“你不觉得,你回应我的吻实在有够生涩的吗?哪有一对相恋的男女在接吻的时候,这么平淡无情?就理而言,你应该用我吻你的方式回吻我,甚至……”

刘伶:“甚至什么?”

嫩草:“甚至主动吻我,与我亲昵。”

“我勒个去!”刘伶炸毛了,这什么破聚会啊,还要接吻到这种程度?还要女性主动?

“我早知道你适应不了这些。”他耸耸肩,一副没什么的样子,转身就想放弃这位“大好人选”。

“谁说适应不了。”

一把抓住冯栗的衣角,刘伶同志如今算是拼了,踮起脚尖,双手拉下年轻军官的脖子,主动却青涩无比地贴上他清亮的薄唇。

她刚刚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尚有些酥麻发痒,如今贴上“罪魁祸首”,颇有些孩子气的报复,粗糙地啃咬回去。

可就是这么青涩的一个吻,却让冯栗小腹忽的炸开了一股热流。

他下腹一紧,呼吸倏的一窒。

漂亮的黑眸儿倏的幽黯深沉下来。

根本不受控制,双臂已经拥住了刘伶的腰,修长好看的大手不自觉隔着单薄的睡衣,色情地爬上了女子柔软雪白的双峰。

——喂,手往哪儿放呢?

在右边的浑圆被占领的第一时刻,老姑娘颈后的寒毛炸了起来,无奈唇瓣被反客为主地吮吸,亲吻着,她空不出嘴来,用眼神恶狠狠地警告。

——什么?

嫩草同志幽黯的眼眸中波澜不惊,回以无辜的表情。

——手啊,手啊,手啊!

她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男子的大掌覆住了半边的浑圆,暧昧地隔着睡衣,用指尖在上面画着圆圈,甚至有越来越往顶端凸起的嫣红揉捏的危险。

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雪峰上鲜红色的小樱果儿时——

刘伶再也忍耐不住,狠狠一把将冯栗推开了。

——能轻轻松松帮“顾老师”松了筋骨的嫩草,今儿个却仿佛得了软骨症,一下子就被她推开老远。

额角不知撞到了哪儿,发出好大一声响……

可刘伶太过惊惶,却没发现他被推开的太容易,还以为自己真的天生神力,把冯栗给伤到了。

惊得脸都白了。

因为刚才亲吻得太过用力。

加上刚才眼神的“交锋”,老姑娘光洁的额头上甚至沁出了晶莹细密的汗珠。

可越想越不是个事儿。

她一手捂着肚子,半弯了腰,气喘吁吁。

“该死的栗子,你故意的是不是?”

这可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头一次被一个男人触碰到那么羞耻的地方,刘伶满脸怒色,小宇宙磅礴,彻底到了爆发的边缘。

“故意什么?”

小嫩草撞疼了也没吱声,双手一摊,疑惑问。

“靠,少给我装蒜,你刚才想摸哪里?再往上点是哪里,你会不知道?你……”老姑娘掐着腰,气得脸蛋儿发红,狠狠骂着,再给她点时间,恐怕再厉害点的话儿,她也能不带换气地喷出来。

可惜,根本不等她骂完,小嫩草拧着眉,眉毛越皱越紧,面色越来越疏离。那张标致漂亮的脸上已全然一片失望,他根本不再做任何尝试与解释。

“伶子,我早说你不适合,你总要说你适合。你自己也看到了,你根本无法接受我的亲近,如何让人相信我们俩的关系?再这么下去可不行,这回我说什么也不陪你闹了。现在才九点多点,你看的电视剧还没也演完,你看你的电视,我找我的人。”

他二话不说开了电视,把遥控塞到刘伶手上。

刘伶惊讶得嘴巴里都能塞鸡蛋了。

——这,这还是演习啊?

——惨了!

——自己太敏感了,又把人气走了!

——就说刘伶啊刘伶,你以为你自个儿多大的魅力!以前没人追,靠相亲结的婚,结婚后连老公你都管不住,如今有朋友找你帮忙,你满脑子咋就那么多的歪念邪想?你还以为有人对你浑身上下几两肉感兴趣?

——何况……何况以人家小栗子的条件,脸蛋俊俏,身材一流,要人有人,要财有财,大把大把年轻漂亮的女孩儿前仆后继!你算哪根葱啊,比得上人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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