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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诱惑(双高干)》

作者:彼岸妃花

文案:

纪有鸣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摸着玻璃杯的杯沿,挑眉优雅一笑,

“你确定你能欺负到我?”

王华等人感觉背后一阵冷气,白浅希坐在纪有鸣的腿上,笑意盈盈的看着纪有鸣,一只手指挑起他白皙的下巴,

“欺负你,怎么了?”

纪有鸣摊摊手,一副任君品尝的风情万种状,

“媳妇儿,你要轻点哦~”

且看一场腹黑男与娇傲女的爱情持久战~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高干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浅希,梁哲云,纪有鸣,钟谦敬 ┃ 配角:柳月水,风余凡,王华,柳随风 ┃ 其它:双高干,宠文,妖孽,京味儿,都市,青梅竹马

赠送避孕套

“我说白大小姐啊,你是有多无聊啊,玩俄罗斯方块?”梁哲云摇摇头,看向沙发上拿着手机,玩的一脸认真的女人。一身黑色的紧身裙包裹着那玲珑有致的曲线。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性感的美腿大方的□在外。美丽的长发被撩到耳后,显得妖媚而华贵,犹如黑夜中的妖精一般,那小巧的红唇,因为玩游戏的专注不自觉的轻咬着,诱人的让人忍不住心底有种要一吻芳泽的冲动,很显然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

头也不抬,仍旧专注于自己手中的游戏,细长的手上艳红色的指甲在手机上不停地按着,“确实无聊。要不……我明个儿去你们家跟你家老爷子聊聊?反正也好久没去串门了。”红唇一张,差点把梁哲云吓死。就自家老爷子对白浅希那是全当亲孙女,也别说自家老爷子,这京城方圆百里的,白浅希祸害的地儿,哪家的老爷子不是被这白浅希,白大小姐给哄的三六九不分啊。这要是她去自家老爷子面前浇浇油,撒撒盐,这日子还真就甭想过了。

“别别别,姑奶奶啊,您给条活路成吗,咱本是一家人,相煎何太急呢,您说我哪做的不对,我改还不成吗。”

白浅希抬起头,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美目含笑,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这女人绝对是妖孽!

梁哲云在心底痛骂自己,当初第一眼看到这女人竟然把这女人当好人,自己绝对是瞎了眼了啊,瞎了眼了!

“我玩这游戏……你觉得?”纤细的手指一指手上的手机。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梁哲云马上献媚的说,“这游戏绝对是高智商人才能玩的,像我们这么低俗的人基本就告别这种游戏了。”

“嗯哼。”白浅希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将由于低头而垂下到前面的墨发撩到耳后,举手投足间,妖气恒生。

白浅希很执着,甚至可以说是偏执。她执着的有三样东西,一是俄罗斯方块,二就是名牌,三是漂亮。

究竟到底有多偏执的地步呢?先说俄罗斯方块,那就是无论换了多少部手机,手机里的游戏永远只有俄罗斯方块。而且,这白大小姐拿着这个俄罗斯方块玩,绝对不是一时兴起。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绝对可以一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就只玩这一个游戏,有时候甚至不止一整天,两三天都是有可能的。这就是白浅希对俄罗斯方块的执着。

再说名牌,那就简单些。也就是,非名牌不穿,非名车不坐。

嗯,用白大小姐的话说,宁愿裸奔也不愿意穿不是名牌的东西。白浅希就是这么执着的人。至于说她对美丽的执着,不看她自己,但看她的历届男友的话,也完全可以看的出来。她的历届男友没有一个长得差的,几乎随便领出来一个,甭管品质怎么样,反正金玉其外是绝对的,摆在哪儿那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看着我做什么?你爱上我了?”唇红齿白,微微一笑也带着媚意。不能算是缺点吧,白大小姐的自恋好像是与生俱来的,就像她的美丽和骄傲。

“我说大小姐,你未婚夫要跟人跑了,你真不着急啊?”梁哲云拿着杯子指了指不远处,软香玉在怀的男人。那男人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比女人还白皙的皮肤,眼睛深邃有神带着些慵懒,更多的时候他的眼睛习惯于像一只波斯猫一样懒洋洋的眯起来。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后,更是犹如上帝手下巧夺天工的作品 。

这个男人正是纪有鸣,白浅希白大小姐的现任未婚夫。两个人也是一个院子长大的。怎么说呢,小时候关系是不错。不过近些年,订了婚,却没从前那么好了。几个从小一起的发小儿也没人知道原因,但大家都是纨绔子弟,自然也都了解。孩儿时的事儿也遥远,如今还有几个相信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儿?都是能玩儿的主儿,估摸着疏远吧,也在情理之中,这么一想,也就没人拿这儿说事儿了。

白浅希拿起桌子上的饮料喝了一口,红色的果汁润湿了唇瓣,她再次埋首于她的手机,慢条斯理的说,“梁哲云,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皇上不急太监急?”

梁哲云耸耸肩。好吧,他确实是无聊了,想看看戏了,可惜这位姑奶奶很不给面子。

突然,白浅希抬起头,嘴角带着狡黠的笑意,“梁哲云,你是不是看好那姑娘了?姐给你说说去?”白大小姐有些时候是会对说媒很感兴趣,甚至于不管当事人你是什么感受直接配对。然后,至少一个月,你是不能分手。而且期间还要从一而终,要不然,她就会因为心情不好去你家串门,再然后……

总之,梁哲云是灰常有感触滴。

“白大小姐,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向发誓我错了。”

白浅希柳眉一挑,“错了?真的认识到自己错了?”

梁哲云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认错态度还不错。”白浅希边说边从旁边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的四方形东西递给梁哲云。梁哲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但是,还没明白这白大小姐要干什么。

“将功补过吧。你把这个给纪有鸣送过去,就跟他说注意卫生,远离艾滋。”梁哲云颤巍巍的接过白浅希手中的避孕套。这大小姐这不让他去死吗?!跟纪有鸣这么说,他还有命回来么?

“你怕什么,他还能吃了你?你就跟他说是我说的,他要敢动你,你只管来找我。”梁哲云擦汗,我要是被杀了,我上哪找你啊?!

“去,还是……不去?”白浅希把手机往玻璃桌上一扔,一抱胸,眯着凤眼看着他。居高临下,一副女王姿态。梁哲云一咬牙,现在是伸脖子也是死,缩脖子更是死,为了留一个全尸。梁哲云还是毅然决然的拿着避孕套踏上正义的路线,往纪有鸣的方向走去。

他倒还是没敢把白浅希的话原模原样的跟纪有鸣说,只是把东西递给纪有鸣,然后说是白浅希送的。纪有鸣倒没像梁哲云想的那样勃然大怒。相反,他接过东西,一瞥之后带着笑意。然后,在那桌众目睽睽之下,收下了这份‘厚礼’。最后面不改色的说,“得妻如此夫欲何求?”几个桌上的人笑着附和,倒也没了尴尬。梁哲云哪敢再多留,赶紧回来。

白浅希白大小姐这边看梁哲云回来了,一抬头,“活着回来了?”

“差点就回不来。”

“呵呵,这么严重?看在你今儿工作做的不错的份儿上。我这账单就你结了吧,姐还有事儿,先走了。”

“啊?哎……”倒也不是梁哲云花不起这几个钱,关键是这酒店是你白大小姐未婚夫开的,你还要我帮你付钱,这算怎么个事儿啊……

想是这么想的,梁哲云倒也没敢含糊,把白浅希的那几杯饮料钱给付了才走。

白浅希打电话给柳月水的时候已经开着车到了xx店。柳月水和白浅希倒也算是革命的同志,两个人打小儿就关系不错,到哪都是哥俩好的。现在大了,连爱好也有些雷同。当然不是说玩俄罗斯方块这事儿,这爱好纯属白大小姐私人所有。所说的共同爱好是爱名牌,爱逛街。两个人两三天几乎就能把一家店搬走,这就是实力,绝对没有夸大的说。所以白浅希给柳月水打过去电话说去逛街后,柳月水那丫头,立马说好。

白浅希倒也没等多久,毕竟就冲着对购物的热衷,这柳月水也得火速赶往啊。

“当当当”敲车窗的声音把沉浸于俄罗斯方块的白浅希拉了回来。一抬头,眼前明晃晃站着一美女,一身水绿色连衣裙,修长的美腿。一张小圆脸带着几分俏皮。与白浅希的美艳不同,柳月水正如其名,多了些清纯和恬淡。不过,说实话,那只是表象,一开口就……

“我说白大小姐干嘛呢,这么半天,思春啊!还是寂寞了,想你情哥哥了?”

所以说,看人绝对不能看外表,这位柳小姐就是如此。

都是一起的发小儿,革命感情也是很坚实的,更何况两个人也都一路货色,所以白浅希自然也不恼火,“看你红光满面,昨晚风少给你喂的很饱啊?”

“哪里,哪里。这种事,看来白小姐羡慕嫉妒恨了。回头遇见纪少,我一定批评纪少。就是不行,也得找个行的补上啊,绝对不能让咱白小姐孤枕难眠!”

白浅希从车上下来,十厘米的红色高跟鞋往地上一踩,“放心,我后宫三千,夜夜笙箫,他属于还在排号中,不急。”

冤家路窄

大街上看到两个美女绝对赏心悦目。但是,要是你停下来细听这两个美女在说什么,那就绝对不会认为这是俩美女了,那会是什么?答案:俩女流氓。

诚如白浅希的大哥白苏书所说,这俩女人那就是俩披着美女外皮的俩流氓。

刚进店,服务员马上上前招呼。这两位那绝对是常客,当然不敢怠慢。试了一会儿,战果还是蛮丰厚的,柳月水拿了两件披肩和三条裙子。

白浅希拿了件白色流苏的针织衫还有两条丝巾和一件红色的连衣裙。付了钱,两个人正准备走,迎面却碰上了一个女人。所以有句话说的好,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这女人是谁?倒也不是多大来头,多大背景。不过是跟白浅希有些关系。白娇莹,白浅希死去老爸的私生女。要说私生也就私生吧,这跟白浅希算是有那么点关系,但也不算要到仇视的地步。毕竟那也算是上一辈的错误,与下一辈说不上没关系,也不算太大关系。就算做不到相亲相爱,也不到冤家路窄的地步。

但是,并非白浅希你不乐意搭理,人家就自己一溜烟躲角落里,不打搅你了。

有些人,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

白浅希曾经很淡然的说过,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让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登进我家的门,然后让她们把我妈气死。

白浅希虽然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淡很轻。但是认识她的人都知道,白浅希最擅长的莫过于轻描淡写去阐述一份沉重。那是她的伤疤,甚至是钉在心上的一根硬钉。

她背负着的是她妈妈的死,而且有可能是背负一生。

撇开白浅希的妈妈和白娇莹她们母女的恩怨不说,白浅希和白娇莹也绝对可以成为仇家。这很简单,从小到大,白娇莹都在和白浅希做对。但很可惜的是,无论是老爷子的宠爱,还是家里的财产,白娇莹最后都已失败告终。而且最后还被赶出了白家,不过,要说到成功,倒也不是没有。白浅希唯一一个长期交往,交往了4年的男朋友,前阵子被白娇莹挖角了。

白娇莹,不说别的,也不看她那些恶劣的往事,但从外表上来看确实是个美女。但是,美女也是要分三六九的。和白浅希还有柳月水站在一起。用梁哲云的话说那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再用文艺一点的话来说,那就是云泥之分。

倒也不是贬低白娇莹的意思,差距是需要对比的,美丽也是一样的。

单摆在那儿。是,是漂亮。眼睛也大,鼻子也挺,嘴巴也红润,凑在一起,也是那么回事儿。

但是对比起来那就是,眼睛吧,没有白浅希那凤眼那么勾人的媚劲儿,鼻子没有白浅希那小巧的玲珑,顺眼。唇儿吧,也缺了白浅希那诱人的红透劲儿。

再说身材。哦,那倒不用对比了。白娇莹那身材,典型搓衣板,一平到底,连点曲线都不舍得有。

哪像白浅希,那长的,□,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没肉的地方一块多余肉都没有。白浅希她大哥怎么说的来着,我们家小妹,那是几千年才出来一个的,绝对京城一绝。柳月水当时瞥了一眼白大哥,低头说了句,几千年出来一个那是妖孽吧……

还没等白浅希说话,白娇莹轻蔑的看了一眼白浅希,“谦敬昨天还跟我说不知你过的好不好,心里一直内疚呢,今天还真遇上了。”

白浅希看着迎面而来的白娇莹,嘴角一勾,“喜欢用二手货,你这喜好倒是跟令母很是相像啊,这叫什么?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你说对不对啊,月水?”

柳月水在一旁早看这白娇莹不顺眼了,“那是当然了,乌鸦还想当白天鹅?不过是别人穿过的破鞋,姑娘就当行善积德施舍给你了。又不是几百年见不着男人,像你这么饥渴的,还真少有,要不是根上有遗传,倒还真不好相信呢。”柳月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句话说下来,把白娇莹气的脸只发青,本来还想在白浅希那得着什么便宜,结果这一顿下来,自个儿那张脸倒是丢光了。什么叫自取其辱?不用翻字典查了,这位就是。

白浅希也没打算再多留,跟这么个人在同一片蓝天下都觉得空气浑浊,实在没必要再勉强自己。

和柳月水就要走,结果半路上,白娇莹的声音又再次响起,“我用二手?那么请问白小姐您未婚夫是几手的?”

白浅希转过身,“你对别人的老公都这么好奇吗,那个二手的用够了?我记着也没几天啊,这么快就够了?”

白娇莹的脸一下子气的连血色都没有了,白浅希微笑着看着她,“既然你这么好奇,今儿我回去就帮你问问,您喜欢几手的?还是经手的越多越好?”

直到把白娇莹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白浅希才满意的拉着柳月水离开。白浅希自认为不是个良善之人,至少是从妈妈死了以后。用白浅希的话来说,那俩女人把我为数不多的良善糟蹋没了。

出了xx店的门,柳月水挑起白浅希的下巴,“美人,说的好,爷看好你哦。”

白浅希挑起柳眉,也不含糊,翘起高跟鞋,抱着柳月水就一狼吻,惹得柳月水大喊流氓。

白浅希还不忘色迷迷的摸着下巴,“滋味还不错。”

“你哥绝对高估我了,和你齐名女流氓,我实在属于高攀了,和你一比咱是多么冰清玉洁一姑娘啊。”

“就冲你这句话,你离冰清玉洁就不止十万八千里。”

“得了,说不过你。哎,今儿干什么了?”

“呵呵,什么时候对我这么感兴趣了?”两个人边说边进了咖啡厅,累了大半天,收获当然是满载而归。就是铁打的购物狂,也该休息了。

“你别说,我还真挺感兴趣的,咱看报纸看头条都专看你的。看见没,我这儿多关心你啊。”

白浅希喝了口咖啡,“关心没看出来,倒是看清你八卦的本性了,你八婆转世吧?”

“哎,说真的,我记得以前小的时候你和纪少不错来着。那可以说是成双入对的,怎么现在这样了?”

白浅希面对饱含八卦眼神的柳月水不咸不淡的说,“那时还太小,不懂事。”

柳月水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白浅希这丫头什么样的人,一起长大的有几个不知道的。那就是从小就有女流氓潜质的,证据?那连想都不用多想,多的是。

就说纪少吧,从小就没少被这白大小姐调戏,隔三差五一挑下巴,妞,给爷笑个。三天两天牵个小手,亲一下摸一下的那都是家常便饭。这么想想纪少的童年还真是充斥着被女流氓蹂躏的阴暗啊。

怪不得在女人方面那厮很少传绯闻,感情这是有心理阴影啊。倒是这白浅希,今儿你就算敷衍吧,弄这么一句,很傻很天真?骗鬼啊!

“我说,你就算不愿意回答,也不能这么坑爹吧。这么装嫩的回答,你好意思吗?”

“谁说我装嫩啊,咱一直都很嫩的。不信你捏捏,还能捏出水呢。”脸皮厚,说白浅希第二,绝对没人敢当第一。

“别这么看我,我怕你爱上我,最近我还没有进军蕾丝的打算。”

“咳咳,我觉得你应该让我好好喝完这杯咖啡。”

“我说你真的不打算拍片?你不去拍电视剧,实在是好莱坞的损失。”白浅希的职业是模特儿,不过在很久之前就有不少的娱乐公司想要和她签约,但是白大小姐似乎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一直以各种理由搪塞。

然而很大的原因,大概是白大小姐不缺钱,所以工作只是为了喜好,不喜欢的也就不会勉强了。

白浅希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嗯,最近可能会接一部戏。”

“真,真的?”这倒是柳月水始料未及的,一直以为白浅希决定了的事儿,就不可能有所改变。没想到今儿这么随口一问,倒问出个头条来。

“嗯哼。”

“怎么突然又接戏了?以前不都说忙,没时间吗?”白浅希敷衍的理由中最没诚意的,也是用的最多的一个理由,那就是忙……但是,要说白大小姐有多忙呢?不过是一日三餐,睡觉睡到自然醒,玩玩俄罗斯方块,上酒吧调戏调戏新来的小男生,至于模特儿的工作一般是被排到最后。这就是白浅希所谓的忙,知道有多没诚意了吧。

白浅希托着下巴,笑的暧昧,“男主角长得不错。”

好吧,这也算一种理由。

“我听说那部戏的男主角比你小3岁吧?你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在戏里我演的是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我才是嫩草。”

“靠,那导演是瞎眼了吧?”

“应该说那导演慧眼识英雄,我长的这么嫩,出去了,说你是我妈都有人信。”

“白浅希!我说你给我适可而止!”柳月水擦汗直摇头,摊上这么个死党,那真是……一言难尽啊。

夜色撩人

“今天和柳月水出去了?”沙发上的男人,手里拿着遥控,不带一丝欲念的看着眼前一身浴衣的女人。白色的浴衣半遮半掩着里面的娇躯,诱人遐想。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还带着几滴晶莹的水滴,美人出浴,别种风情。那白皙的肤色带着淡淡的桃红,不媚人,却撩人。

“呵呵,你知道的还挺清楚的。”似是不甘心,沙发上男子那清澈的眼神。女人跨坐到那男子的身上,直到感觉到那下面并非与那张俊雅的面庞一般水波不兴的平静之后。女人才得逞一笑,那一笑波光流转,如月般皎洁,似星般闪烁迷离。

男人不禁皱起剑眉,对那在她面前总是管不住的下身,也对自己身上的这只妖精。

女人显然并不满于现状,纤细的手像一条鱼一般,滑进了男人的衬衫里,在里面不安分的画着圈圈。未染胭脂的朱唇,贴近男人的耳边,“你,不想要我吗?”

声音里带着魅惑,手下也不老实的往下滑动着。这样的她,更像个食人骨髓的妖女。男人在那张玉做的面庞上浅啄了一下,“亲爱的,我不是不要你,我只是不想替别的男人养孩子。”那张温雅的脸,那含笑的唇,说出的一字一句,却像刀子一般,直刺人心。

纪有鸣,优雅的,可以笑着看别人在自己眼前垂死挣扎的人。

白浅希记得第一次看到纪有鸣的时候,这厮就长得唇红齿白,一副任人宰割的小受模样。站在那群成天在外面野的男孩子中间,显得尤为突兀,似乎格格不入,不过倒挺符合白浅希眼缘的,当即就纳入后宫了。

老人都说小的时候长得漂亮的,大了就会变丑,反之亦然。这些一起长大的发小儿都遵从了这句话,小的时候一个个,黑不溜秋,实在看不出讨喜的地方。但长大后一个个倒都人模狗样的,变得周正不少。

唯独白浅希和纪有鸣这两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是把这句话完全颠覆了。白浅希呢,越长越漂亮。这纪有鸣呢,越长越脱离原来的小受风格,走上了儒雅书生的道路。其实这是白浅希最不解的。明明吧,这一直唇红齿白的一只小白兔,怎么现在一下子变成了一眼看不到底的腹黑狐狸。

这到底是基因突变,还是遗传变异?说起来绝对堪比世界之谜。

白浅希从纪有鸣的身上下来,耸耸肩,貌似对刚才的话并未放在心上,“ok,不过你的小兄弟似乎有点……要不要我打电话找个人来帮你?”

想在白浅希这儿占到便宜,似乎并不容易,在他的眼里她便是那么不堪吗?虽然这是她想要的结果,但是心下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即使这样白浅希依旧笑意不改,没有谁能改变,即使你纪有鸣。

纪有鸣的脸色有点黑,但瞬间恢复了笑意,搂住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我相信总有办法两全其美,不是吗。一会儿,你帮我,嗯?”那张温润如玉的脸,配上这么句足已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尤其是那话末尾的暧昧不清的上调,就连白浅希这从小被冠称为女流氓的人也不禁红了耳垂。

白浅希想起柳月水曾经这样赞扬过纪有鸣。纪少那就是现下最有人气,最受小女生喜欢的言情小说里那类男主,用一个词形容那就叫雅痞,何为雅痞?那便是温柔一笑,带点坏。

当时白浅希只觉得柳月水是中了言情小说的毒。但现在看来,柳月水说的倒有几分道理。

“我倒没问题。不过,纪少这样望梅止渴,对身体也不好吧?”

纪有鸣拿起手中的茶杯,浅酌一口,优雅的像个绅士,“对了,忘了跟你说。你那礼物,我用着甚好,多谢你对我的关心啊。”白浅希眯着凤目,看着眼前笑的如缕清风的男人,觉得自己一口银牙似乎要咬碎了。

“不用客气,这种东西我都随身携带的,我柜子里还有很多,就是图个方便。你也知道的,这种事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多准备些才好。

你要是没有,随时跟我要。”白浅希这话的意思说白了就是,老娘男人多的是,需要大,所以带的多。

“是吗?没想到你对我这么期待,随时都为我侯着呢。”一句话把白浅希一女尊直接打入后宫等着临幸的怨妃的行列了。中国的语言果然是门艺术。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这就叫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是吗,那你可要管住你那个一见到我就起立的小兄弟,千万别让我得逞哦~”没去理会那张突然有点发黑的俊脸,白浅希已经进了卧室。

两个人自从订了婚,在两家以拉近距离为理由买的一座别墅里合理同居了起来。拉近距离?这理由还真是,比自己说忙还没诚意,还更敷衍。要说白家和纪家那就是隔着一条马路的事儿,还要多近?多近算近?面对面,身贴身?可惜,就算身贴身,心却离着十万八千里又有什么用呢?

白浅希看着自己腰间那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背后是一具温热的男体,没有大部分男人身上的烟草味儿,倒是有些淡淡的清香。大概是沐浴露的味道,很让人安心的感觉。纪有鸣并不是不抽烟,但也并不嗜烟,只是偶尔充充场面的抽一只,用白浅希的话说,那叫卖弄风情。用文艺的说法叫叶公好龙。

窝在这个暖暖的怀里,说实话白浅希觉得还不错。虽然说是郎无心,妾无意的,但好歹也算份归宿吧。归宿,嗯……有人说婚姻是坟墓,没有婚姻的人生就犹如弃尸荒野。所以白浅希觉得,与其弃尸荒野,不如找个陪葬的,就算看着也比较和谐。现在看来如果说要找个人嫁了,这个人是纪有鸣,似乎也没那么讨厌,至少就他那张赏心悦目的脸来说。

转过身,看了看那张卸去面具,柔和而宁静的脸,大概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依稀能看见从前那只唇红齿白好欺负放小白兔的模样,白浅希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又觉得自己实在无聊,竟然端详起这厮的脸了,往纪有鸣温热的怀里又窝了窝,决定好好睡一觉。这边那双黑眸适时睁开,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一团,没了平日那像个刺猬一样的利刺包裹,柔柔的就像一团棉花糖,紧了紧这个怀抱,不禁想到,要是她能一直像此时一样乖巧,省心该多好。可惜……若是这般乖巧,怕就不是她了。

当着众人的面送未婚夫避孕套,估计这么前所未有的未婚妻也就只有她了吧,调皮,搞怪,永远像个孩子,不过她的身体倒和孩子这个词离得太远,那凹凸有致的曲线,总是能让他的小兄弟上火,纪有鸣摇摇头,刚洗过凉水澡,这会儿又来了……对她,自己的自控力似乎越来越寥寥无几了。

他想等,等她爱上他。不过……似乎这很遥远。他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爱着那个他,那个他,就是钟谦敬,在自己出国期间白浅希认识的男人。不长不短的四年……但是似乎,让白浅希变了不少,那些改变并非她一句轻描淡写的说我失恋了,祝贺我吧。来的那么简单。

她变得喜欢沉溺在房间里,这是她以前所不曾的,至少在他的印象里是没有的,在他的印象里,她总是笑的很大声,很张扬,很喜欢出去玩,很讨厌在房间里呆着。

她变得喜欢一种游戏,俄罗斯方块,总是闷头玩这个在他看来也在很多人看来挺无聊的一个游戏。他听说她跟他交往的日子里,这个游戏是他们的宠儿。

她变得喜欢购物,比从前更喜欢,似乎成了生活的必须。

然而,这所有的变化,似乎她都不曾觉察,更似乎,这些变化……只有他发现了,在他离开的这四年……到底他错过了多少,她的成长呢?

他嫉妒能在这四年陪着她的那个叫钟谦敬的男人。是的,是嫉妒。他拥有令人羡慕的地位,拥有令人眼红的财富。可是,别人却不知道他正在嫉妒着那么一个男人,只是因为那个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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