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镜子,甚至有种低调的奢华,边缘一圈的荆棘花灌注得栩栩如生。
“把衣服脱了。”秦黎漫不经心地命令,语气是近来从未有过的坚硬,这是上位者的气势,宁非心底闪过一丝不安,却也并不敢耽搁地将衣物尽数退下,“将前几日晚上得姿势摆出来,中毒的不是你,我想你应该记得很清楚的。”“……是。”宁非别过脸,却也不敢看向水银镜,只直直望向暗处,半躺下身将双腿打开,极度地羞耻感让他身体似遇冷一般打颤,抬着一条腿的手指深深地抠入大腿内侧。秦黎双眸微微一暗,顿了顿,才继续冰冷地说道:“怎么,要我一句一句说?既然你说你惑主,就给我摆个惑主的样子来,否则怎么惑呢?”“……是。”宁非咬唇忍住羞耻感僵硬地抬手在自己胸前微移,“就你这坚硬的胸膛就认为能引诱我?你是认为我品位如此差,什么货色都要吗?”秦黎的话一句句毫不留情,直刺地宁非面色一白,闪过一丝难堪羞辱,踌躇一会才手指挪到下身抚摸,他想起曾经秦黎让他这般自行开拓时呼吸粗重而急切,犹豫着将手指移到后穴入口,紧紧闭着的穴口根本不让他手指轻易进入。“嗤,怎么诱惑男人都不懂?你也是男人?”秦黎控制着呼吸的频率,冷冷一笑地上前将那双修长有力的双手握住,控制着移到宁非被牙齿紧咬的嘴唇上,捏起他的手指插入其中翻搅,边动作边继续嘲讽地说:“不知道嘴也是可以拿来惑人的。不用用?”“……是。”宁非声音微微暗哑地应道。本来自己一番抚摸只让他觉得难堪羞耻,然而换了秦黎的手碰触,尽管耳边是冷酷羞辱的话,却不可遏制地有了反应,身体也开始自发得软下来,似一种无声的臣服与邀请,周身顿时开始弥漫开一股晴色的气息。“来,自己动。”秦黎语气近似温柔,像一只妖在他耳边蛊惑,让他乖乖地将被自身唾液浸湿的手指移到下身入口揉捻按压,让那处浅褐色的洞穴沾染了晶莹之色,微微打开了一丝空隙。另一手在秦黎的命令下也抚上已经半勃起的昂扬,接着耳边的声音就似一双无形的手引导着男人的双手抚弄自己的身体,微启的嘴唇嫣红欲滴,吐露着急促而粗重的喘息,涣散的瞳孔隐隐映着一道身影,双手愈见激烈而迅猛,身体渐渐弯起,绷成一道弯弓。
“唔……主,子……呃啊……。”片刻后,在一道浊白液体喷涌而出的瞬间,秦黎一把扯起宁非的头发,将他拖至水银镜前,被拧地被迫抬高的脸清晰的映照在镜中。本是坚毅冷酷的五官此时漾着一股子淫靡的媚色,迷离的双眸,口中仍在急促喘息,本就被水打湿的头发伏在他的肩头,凌乱而野性,胸前的茱萸挺翘嫣红,胸肌饱满泛着深蜜色光泽。形状美好的腹肌此时一下一下起伏着,人鱼线蔓延至下腹,修长有力地腿上挂着被溅出的几道浊液。这一幕霪乿而充满着极致的诱惑,让人想狠狠征服这具狂野充满力量的阳刚躯体,想狠狠的操入那个挺翘臀瓣中间的深深夹缝中,捅穿嫣红紧致的穴肉,让他哭求,让他臣服。
“看着,回答我,有何可惑?”秦黎贴着宁非的耳畔,啃咬着被迫绷直的脖颈,舔咬着致命处,仿若回话的主人若是回答错误,就会被咬碎咽喉,他侧身对着镜子脸庞危险却又让人沉迷。第一次看到自己情动后竟然是如此模样,宁非是震惊压过了羞耻,被耳边的话语引导者望入镜中的自己,那个模样极为陌生,那是他吗?不可否认,身为男人的自己,若是在换个身份的情况下,面对着这具身体也会内心骚动吧,毕竟如此极致的力量感极致的淫靡交织在一起,最能激发男人的兽欲。主子……也是喜欢自己这番模样吗?所以,才会在欢爱中那般投入?不是没有过疑惑的,他曾经也为此隐隐地欣喜主子对待自己与后院姬妾的态度并不是一样的,给予自己从未有过的投入与癫狂。不是没有想过主子是否是喜爱自己身体的,然而害怕沉沦的他,总是时时告诉自己不过是泄欲所用。
“属下……属下知错……”尽管有些明白过来,然而却也说不出口说自己的身体能引诱主子。“哦?哪里错了?”秦黎不依不饶地开始用牙齿磨研着男人的喉结,宁非仰起脖子,喉结处的难受让他不自禁地吞咽,“是属下愚钝,或许,属下的……身子能入主子的眼。”“哼,宁非,你真谦虚,你瞧这张俊美的脸,没少被女人惦记吧?你看……这两个小东西……”边说秦黎边捏上他胸前的两粒朱果,拉扯捻转,使得他们更为挺立“可真是诱人呢。”丝毫不似刚才挖苦男人这副坚硬胸膛的口气,“再看这双臀”他抚摸上宁非结实的臀瓣继续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本座可是极爱他们夹紧后让人欲仙欲死的感觉呢。还有这双修长的腿,打开彻底的时候真像一道弓呢,而本座爱极了用箭割弦呢……”话越说到后面,宁非的脸越红,最后几欲羞愤欲死,他怎么也想不到谪仙般高贵清丽的主人会口吐如此淫言秽语。而自己在他口中就如一盘美味的餐点,被一一品评。“现在,你说,你惑主了吗?”秦黎笑的邪恶,再也没有之前装出的冰冷,“是,属下知错,是属下……属下惑主。”宁非这会是真的肯定了这句话,却也没有之前的卑微怯懦,一扫之前的绝望之色,心底隐隐的欣喜让他眉梢微扬,仿若有一道无形的枷锁松懈了些许,减了沉重。
☆、61
“哦?那么,再回答一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宁非闻言神色怔忡,险些没反应过来问的是什么,随即想到自己之前所为,脸皮一瞬间僵硬,干涩地吞咽了一下才迟疑地开口说:“主子玉树临风、仙人之姿,属下,属下无法把持,心生倾慕……求主子饶过属下,属下再也不敢冒犯主子……”秦黎听着挺受用,可是听至后来脸色一沉,打断宁非的话严厉低喝道:“除问题外的话都给我闭嘴,再敢多说一字,本座就将你扒光了吊在炎修宫明珠前殿惩罚。”宁非闻言顿时呼吸一滞,再也不敢多吐一字,神情变得忐忑不安,让秦黎见了无奈暗叹,语气缓了缓才说:“非,告诉我,还记得石室中我与你说的话吗?”宁非脸上茫然之色一闪而过,脑中渐渐展现出几个月前还未遇险的时候的密室影像,记得宫主曾因中了幻术失了神智将他……,然而醒来之后却对他说了一些他似懂非懂的话。本已经被他深深埋藏在心底,然而此时刻意挑起,脑中的回忆一瞬间变得格外清晰。
“做我的伴侣,不是下属。”秦黎深深地望进宁非黝黑的眼睛,“我要你的亲情、爱情、友情,只属于我一人。”
……
“伴侣,就是一生相伴的人。两人福祸相依,互为其主。”深吻之后,秦黎的神色认真肃然。
而他,单手握拳贴胸,铿锵有力的承诺:“……宁非是主子的人,不管亲情、爱情、友情,只属于主子一人。无论身在何处,身为何人。”
本以为是被定位在玩物的地位上的话此时回忆起来却不再如那时那般茫然与失落,他无意识地将话一字一句地念了一遍,却品出了不同的色彩。宁非怔怔地看着面前恢复温柔得眉眼,轻轻唤出口:“主子……。”秦黎上前一步将他拥入怀中,叹息道:“非,你对我有情,我很欢喜……我亦然。”
宁非的眸中一瞬间泛开涟漪,似他剧烈晃荡的内心,喉间哽咽嘶哑地低喃:“可是……属下不配。”秦黎托起他再次垂下藏入暗处的脸,深深地看着他的双眼说:“不,你这么优秀,你忘了你刚说的吗?天下能与你比肩的有几人?我很高兴能得你相伴。”
“可,……属下怕做不好。”他会的都是些杀人的技术,手染无数鲜血……他明明不配的……他学了那么多东西,却丝毫不懂如何做主人口中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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