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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疯狂绯红了脸蛋。

真的不够！

尝过佐安卉之后，柳以昕就突然发觉原本已经够强烈的占有欲，竟然还能更加旺盛一些。

流星雨持续的时间很长，安静下来之后，佐安卉便将头倚在柳以昕的肩膀上看着夜空发呆，静谧浩瀚的太空，转瞬即逝的美丽，时光轴上的璀璨，无一不在为今夜增添迷人的魅力。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却依旧觉得心是那样地靠近。

十八岁的生日这是第二遍。甜蜜和疼痛交叠，这一刻，都变成了回忆。

那天之后，所有的事情就像是被按下了快进键。一波又一波的潮水涌来，来不及建造的低坝，挡不住的溃泄，还有那些……藏在人心底里的阴暗面。

《天下妲己》的拍摄并不是完全按照剧本上的时间顺序。也就是说，佐安卉和一剧组的演员拍了很多成年的戏之后，又掉转头开始拍摄年少女时期在部落里的戏份。而争锋相对的女一女二在这个时期又是那么亲密无间的姐妹关系。

萧沐雨的城府比起同龄的人来说要深很多，而且那姣好的面容和熟练的潜规则之下，这滩水，她看得比很多人都要透。不可避免的，心灵的扭曲让她同样看不起和柳以昕玩地下情的佐安卉。而几次见到绅士风度，对柳以昕百依百顺的赵城，这个传闻中被称为金童的上流贵族，萧沐雨只能报以同情和可怜的眼光。

她很好奇，如果有一天，赵城知道柳以昕和佐安卉的关系时，会是怎样的反应。却不知道，这个男人，早就已经病态地开始报复。而当两人达成共识的时候，萧沐雨便再也无法救赎自己泥塘中的肮脏灵魂了。

灯光打在稻草之上，上面躺着两个妙龄少女。旁边的工作人员调整着各种各样搭配拍摄的道具。

商周的服饰野性而奔放，带着大自然崇拜的浓烈色彩。那是苏护的两个美丽女儿，也是当时最富盛名的两个女子。天真无邪的少女，在互相诉说着对未来的希冀和对心上人的爱意。

如果不是眼底那抹最深层的厌恶，佐安卉大概都被萧沐雨那迷人的笑容给迷惑了。柳以昕就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整场戏的开拍，而赵城则再隔开一些距离。

像他们这样勤奋监场的投资方真的比较少见，如果不是萧沐雨知道那眼神里不一样的关注的话，大概真的会觉得柳以昕和赵城都是为了钱吧。

她在看她，而他又在看她。

很讽刺，对不对？

“佐安卉，这次的老板很漂亮是不是？”拍戏的空挡，两人对着稿子，萧沐雨突然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柳以昕问道：“她的姿色足以成为明星了。”萧沐雨尾音突然抬高，听不出那似戏谑似八卦的话语里究竟藏着什么样的试探。

“啊？”佐安卉愣了愣，不置可否，直到顺着萧沐雨的视线看到了站姿笔挺，英气逼人的柳以昕，佐安卉这才反应过来。“……是啊。”佐安卉尴尬地应承了一句，并无其他接话。

“我们剧组的男演员要是傍上她，可就发达了。”萧沐雨看似随口地说道。

“那也要看她看不看得上。”佐安卉的语气骤然变冷，萧沐雨那世俗的眼光和话语，看得听得令人作呕。但转念一想，上一世，自己也是如此的身份，佐安卉突然间觉得心头难受地就像是吞了一颗苍蝇。

发达，这个词，还真是很有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