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没有料到，这个看起来普通的男人，多年前曾混迹于黑市，并且是人皮假面的制造高手。
或许两人因为先前有过一次见面的缘故，话没有那么疏离。
白云裳靠在沙发上，疑惑问她：“你怎么会学到这个的。”
张先生苦笑道：“说起来，我还是创造这人皮假面的鼻祖。”
“也就是说，你是创始人？”
张先生点点头，似乎陷入了某些难以忘怀的回忆中：“是的，不知道你是否还有印象，我曾说过你长得像我喜欢的女人。”
【小姐你不必害怕，我只是觉得你长得……特别像……说出来你别笑话。像我初中时喜欢的一个女生。】
【我这绝对不是搭讪，很像……尤其是你站在雨中……】
白云裳模模糊糊有些印象：“我记起来了，你说像你初中喜欢的一个女生？”
第23卷 第1360节:【番外】长得像我喜欢的女人(4)
白云裳模模糊糊有些印象：“我记起来了，你说像你初中喜欢的一个女生？”
“事实上，她并不是我的初中同学，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脸上带着惊奇的表情，喃喃说，“世界真是奇妙，20多年前，我为了她苦心钻研，制造了这门绝技后金盆洗手。20年后，我又为长得与她极为相似的你再次操手。”
白云裳的心忽然亮起一点光芒。
她长得像的人……又想起林雪心中毒时，那看起来褶皱的脸……这一切……
她感觉自己的心在胸口用力地跳动：“你认识一个叫林雪心的女人吗？”
男人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摇摇头。
白云裳失望。
瞬间又想，“林雪心”也许不过是她住到白家后的假名。
她的心再次提起来：“那你听过marine家族吗？”
果然，男人的脸色开始变得不对。
“海军利。”
这个名字让他的脸露出悲恸，他的脸扭曲了，但没有太多意外，苦笑说：“果然是他们的孩子。我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世界上不可能会有第二张这样相似的脸……”
心中的料想被猜中，白云裳只觉得脑子一片空茫的空白。
林雪心果然一直靠假面生活着，那她的另一个身份？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你那知道我妈妈和爸爸的故事吗？”
张先生的脸有些难过，似乎又想到了往昔中的那个人，又带着一丝幸福。
那种表情真是令人……
“他们年轻的时候吃了很多苦，他们很相爱。”
“我想要知道更多。”
“你妈妈没有告诉你？”男人试探地问。
“那只是她说的版本，我想要知道更全面的。”
闻言，男人松口气……这么多年对林雪心杳无音讯，他还以为……
他的脸色露出一种难言的欣喜，白云裳看出来了，他到现在仍然深爱着妈妈。
白云裳又问了更多，可是对过往的事，陈先生始终缄默其口，白云裳问不出更多，又不能强迫他。情急之下只得问：“我只想向你确定一件事，我真的是海军利和我妈妈的孩子？”
第23卷 第1361节:【番外】长得像我喜欢的女人(5)
白云裳又问了更多，可是对过往的事，陈先生始终缄默其口，白云裳问不出更多，又不能强迫他。情急之下只得问：“我只想向你确定一件事，我真的是海军利和我妈妈的孩子？”
“我确定是他们的孩子无疑。”
“那……我妈妈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如果有告诉你的必要，我想你妈妈会跟你说的。”他叹口气说，“孩子，过去的事少知道些，对你来说更好。”
白云裳的心复杂极了。
从陈先生的话语里透露，林雪心说的话是真实的，她没有骗自己。
但心里仍有丝不甘心：“你知道司空家族吗？”
闻言，男人的脸色又变了，他显然知道，也显然跟司空家族一直有交情。
否则司空泽野从哪里把他逮出来给她做人皮假面？
虽然司空家族能力很大，但一个人真心想要隐藏起来，尤其是陈先生这样混迹过黑市的，绝对是大海捞针。
而从他进来时对司空泽野的尊敬，可以猜测到他知道司空泽野的身份。
好在，这个陈先生没有多少城府，有什么心理活动都会表现在脸上。尽管很多事他不愿意说，白云裳都可以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些端倪。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和泽野明明相识。”白云裳沉了脸，胁迫他，“如果你今天不把我的问话说清楚，你以为你离得开法国？”
男人说：“对司空少爷我只在他孩子时有缘见过几面。虽然变化很大，但他那股与众不同的气质……让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司空家族是个神秘的家族，他们有多重身份，我了解的连最表面也不够，你为难我我也没办法。”
“那你知不知道我跟泽野……”
白云裳话还没说完，他就打断道：“你们不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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