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馨虽然年纪尚小,但已具备了一身清灵绝美的好风采,可以想见将来必然会出落得更加出色不凡。
王宁馨对来自异性的惊艳和赞美已经习惯了,只是微笑回礼,并不放在心上。
雷克。安德森好不容易才自她清雅迷人的笑靥中回神,“王董真是好福气,和你合作这麽久,今天才知道你有一位比粉红钻石还珍贵迷人的女儿。令千金绝对是我所见过最高贵雅致的东方美人。”
“哈哈哈,哪里,你太过奖了。不过,对我来说,我的女儿的确比粉红钻石要来得珍贵重要。”聪颖慧黠、才貌兼具的女儿,一向是王天佑的骄傲。
“爹地,你和安德森先生有事要谈,我不打扰了。”
王天佑揽着女儿单薄的肩,依依不舍地送地出门,“什麽时候才能再和我的宝贝女儿一起喝下午茶?”
“当爹地有空的时候啊,bye!”踮起脚尖在父亲颊上亲了下,王宁馨便在众人的目送下走进电梯。
“啊┅┅”王宁馨才离开父亲的办公大楼,本想先散个步再坐计程车回阎庄,哪知才走了几步路,就被人强行抓住手臂。哪来的色狼,这登徒子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伸出魔手?
“是我!”阎性尧虽然才说了两个字,却已有效地截断她的惊呼。
“尧,你怎麽会在这里?”这时候他应该还在学校上课才对啊!
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阎性尧随即将一头雾水的未婚妻塞入路旁的火红跑车内,油门一踩,车子立即像炮弹似的冲了出去。
自从知道馨儿吹不得风之後,阎性尧便将交通工具改为法拉利跑车,好方便每天接送她上下学。
呃,瞧着他发黑的脸色和火光熊熊的眼睛,王宁馨了解他不只生气,还非常生气。当务之急就是消去他的怒火。可是┅┅又不知道他在气什麽,该如何消火?她小心翼翼地瞄着他,算了,她还是乖乖的,等他自己气消了再说吧!
阎性尧的怒气是很可怕的,甚至连马路上的车辆都很识相地闪避一空,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们已经一路畅行无阻地飚回阎庄。
“尧,你在气什麽?唔”一回到他们的房间,她马上出声询问。刚才不问是怕发生交通意外,现在可没这个顾忌了。但她才问了一半,小嘴就被封住。
阎性尧饥渴地吻住她,纵情地吸取她口中的蜜汁,双手顺着她柔美的曲线,急切地抚揉着,像要将她揉进他身体,与他合而为一。
带着欲念的眼神打量着她的全身,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渐渐火热起来,他的眼神随着他的手游移,所到之处都像有把火在燃烧,烧得她不知所措。
王宁馨不知道他为什麽会这麽不安和焦急,只能先安抚他。双手主动环上他的颈项,顺从他的掠夺是她唯一的方法,而这法子也向来有效。
阎性尧抱着她双双滚入海洋般的大床,将她压制在自己身下,唇依然紧贴着她的。
她向前迎上他的吻,双手环在他的颈项,轻轻抚触他肌肤,想藉此化解他的忧虑不安。
他热切掠夺她的沭蜜,手开始不安分地游移在她诱人的娇躯上。“馨儿┅┅”他扬起头,气息粗喘,眼中是如火一般的欲望。深深凝望她泛红的俏脸一眼,他的唇滑下她的颈、她的肩头,在她喉际脉动处轻轻挑吻,惹得她瑟缩闪躲不已。
“别┅┅尧┅┅”王宁馨喘息不休,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粗声呻吟地移开嘴,猛攫住她的双臂。“你让我担心死了,该死!”
再度俯身吻住她的动作轻柔了许多,她抚着他的颈背,心里某个角落隐隐的知道他是真的在乎她。
逐渐升温的吻一路延伸向她的胸前,他更进一步张嘴咬开她衣服的前襟,灵舌流连在她白皙柔嫩的肌肤。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扫过她的前襟,快速解开她的扣子,并拉开衣服,直接覆上她的柔软,一手则环住她的纤腰,让她往後仰,以便他能更轻易探索她同样烫热的肌肤。
“唔┅┅”她欢愉地呻吟,欲火在她陌生的心底悄然窜升,令她双膝发软,神智也不再清晰。
而隔着内衣抚弄已不再能满足他,他粗鲁地解开她的内衣,除去两人间的障碍,唇也跟着覆上娇艳的蓓蕾。
阵阵电流窜过她的身躯,她只能呻吟,蠕动焦躁不安的身子,感受他的热情。
下腹盘绕的欲望烧成了一大片火焰,让他的坚挺紧绷到极点,他低吼一声,直想解放那把火热,但心中那道警惕的声音却不停响起,令他懊恼又不甘心地握紧自己的拳头,不停地挣扎。
理智敌不过欲望的冲刷,他以舌尖轻舔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直来到她神秘的私地,他伸出手以手指轻柔摩挲,感受她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也感觉到她在自己的抚摸下微微发颤。
手指试探性的憬入她的秘地,立即引起她的惊喘。在花核上的轻燃慢拢让她不自禁地摆动身躯,而她扭动的反应让他的下腹愈来愈紧绷。
离开她s处的手不敢恣意地在她初嫩的甬道进出,只得抽离开去。这令她明显地松了口气,但随即而来的是他舌尖热情的憬索,那滑溜的舌在她体内勾起更大的热潮,她只觉得自己快控制不住狂奔而出的欲望。
“尧┅┅尧┅┅”忍不住娇吟连连,她只能无助地弓起身子。
感觉到她无言的邀约,阎性尧将火热的吻拉回她的胸前,让自己膨胀的火热中心紧贴在她的双腿间磨蹭。拉着她的手来到他的下腹间,让她感受自己几近爆炸边缘的紧绷,他坏坏地看着她。
一碰触到他的火热,让她原先已微红的双颊更是红透,羞怯的感觉令她不敢直视他。
脑中的警告声再度不识相的频频响起,又造成他挣扎在情欲和理智间的艰困场面,他的额际因忍耐而不断冒汗,脸上也因克制欲望而难看不已。
他猛地翻身坐起,全身因急切的压抑而颤抖着。
突发的动作和他脸上痛苦的表情,令她不解地望着他,冷静下来的欲望令她迷惑地张开迷蒙大眼望他。
当他放开她後,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她几乎是衣不蔽体。若不是及时想到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的好时机,他根本守不住这最後关卡。
“尧?”
“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以为你不见了。”他抿抿嘴道。
“傻瓜,我又不是气泡怎麽会消失不见?我只是突然想到好久没和我爸喝下午茶了,所以┅┅”她语音娇软地说着。
“我说过了,不管你去任何地方,都要先告诉我才行。”他突地伸手攫住她一只柔软,发育中的身子敏感得不得了,这粗鲁的行为简直让她痛不欲生,眼泪不知不觉已落了下来,却又不敢反抗。生怕万一触怒了他,势必引来他更强烈的怒火。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突然想到的,那时候你还在上课,我怎麽通知你?”她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恼了他。
“不管,你已经违反我们的约定。”他松开手,轻柔地吻去她的泪,低头舔舐她娇嫩的蓓蕾,她倒吸口气,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
“好嘛,是我不对,你别这样,我认错好不好?”她几乎是屏住气息。
约定?!哪有这麽民主?根本只是他个人强制的规定。可是王宁馨才没胆在这种时候和他辩解,只好自认倒楣。她的小手捧高他的头,“你罚也已经罚了,看在我不是故意让你着急的份上,这次就算了好不好?我发誓绝不会再犯。”
“如果再犯呢?”他依依不舍地望着身下的可人儿。
“任凭你处罚,绝对没有第二句话!”
“这是你自己说的哦!”
望着昏睡在床上、双颊通红神色怪异的王宁馨,阎性尧就忍不住懊恼不已。明知她身子骨弱,他真不该一时心软同意她下场打网球。
虽然是冬天,但因为近来天气颇为晴朗,昨天阎性尧便将一干兄弟都约到阎庄游玩兼烤r,也让馨儿多认识一下他的兄弟。
哪知王宁馨见他们打球打得很开心,触动她体内少得不能再少的运动细胞,吵着也要下场同乐。同乐的结果在晚上就显现了,晚餐时她就说吃不下,当时他就该有所警觉,可是瞧她脸色红润,他以为是她下午吃了太多烤r的关系,哪知道夜里突然发起高烧。
虽然家庭医生说了没什麽危险,等烧退了就没事,可是这麽一来,他原本计画带她一起去琉球度假的计画就泡汤了。
“对不起,我不能和你一起去毕业旅行了。”王宁馨的嗓音有些低哑,可怜兮兮的大眼里更是水气弥漫。这次不知道生了什麽病,她觉得这里酸那里病的,浑身上下都酸软无力,害她难过得好想哭。
“不要说对不起,生病又不是你的错。”阎性尧爬上床,将她抱进怀里,“反正琉球也没什麽好玩的,要不是为了让你去散散心,我也不想去。唔┅┅这样好了,等你养好了身体,过年的时候我带你去夏威夷玩。那里才真是情人的度假天堂呢!”
既然馨儿不能去,他也不想去了。
“你也不去了?”她惊喜地睁大了眼,生病的时候是最需要别人的关心,但┅┅她的眼神随即又暗了下来,摇头道:“不好,你已经和阿维、飞仔他们约好了。现在才临时取消约定是很不礼貌的,你还是去吧,别担心我。家里有这麽多人在照顾我,我不会有事的,等下个星期你回来的时候,一定会瞧见健健康康的我。”
“可是┅┅”她在生病耶!他怎麽能放心地丢下她不管,自己跑去玩?
“去吧,没什麽好可是的,我又不是小娃娃,你有什麽好不放心?”虽然她也希望他在家里陪她,可是陪病人是很无聊的。“再说你这次去琉球,不是还答应你你要顺便考察那里的投资环境吗?”
“是没错,但┅┅”
“你好好玩,记得多拍些照片回来,好让我分享你们的快乐。”
“嘿,不愧是老大,果然很有分量!”孙维摩和赵飞合力将醉得不省人事的阎性尧抬回饭店的房间。
做完评估报告後,狂肆的阎性竟因为宝贝未婚妻没能一起来,什麽玩劲都不见了,拉着他们两人在酒吧泡了一下午。整个酒吧也因为有他们三个各具特色的帅哥在,生意空前的好,花枝招展的女客简直要挤破了整家店。可惜人人乘兴而来,个个败兴而归。
阎性尧一颗心全挂在阎庄里的某人身上,对其他女人根本视而不见;而孙、赵两人则因为老大心情不好,害得他们也没了兴致,其实瞧了一屋子浓妆艳抹的豪放女,也让他们有些消化不良。
“是不是谈恋爱的人都会这麽失魂落魄?”赵飞笃信拳头的威力,向来不知柔情为何物,所以对老大失足陷入情网感到遗憾和不解。他也认为绝美的王宁馨不同於一般的庸脂俗粉,但┅┅如果谈恋爱会让人英雄气短、痛苦难安,他宁愿一辈子都和女人保持三公尺以上的距离。
“拜托,你问我我问谁?不过┅┅应该是吧!”孙维摩推推眼镜,表情有点迟疑,他也没谈过恋爱,不过没吃过猪r也看过猪走路。“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据说恋爱的威力足以教人神魂颠倒、理智全失。不过老大的症状是严重了些,只不过两天没见到小嫂子而已,就弄得自己活力全无,比人家失恋还严重。真不敢想像万一有一天小嫂子突然决定要挥剑断情,老大要怎麽活下去!”
“不会吧?”赵飞吓一跳,那还得了:“小嫂子虽然看起来冷冷的,可是瞧她待人接物其实还挺温柔善良的,她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由她肯替段芝主持正义,甚至差点挨刀子的事,可见她是重情重义的人。
“所以我说万一啊!”孙维摩翻翻白眼,扯住赵飞往外走,“走了,从下午喝酒喝到现在,肚子饿死了。”
沉睡中的王宁馨,只觉有只顽劣的小虱子在脸上扑咬着,却又挥之不去,气恼的睁开眼。“尧?!怎麽是你?你┅┅提早回来了?”她揉揉惺松的眼,他八成已经翘课成瘾了,所以连毕业旅行都忍不住要中途翘队。
“嗯,我好想你,整颗心都挂念着你,做什麽都提不起劲,最後乾脆回来了。”他将她罩在身下不停的亲吻着,所谓小别胜新婚,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你呢?有没有想我?”
“不过是两天而已,而且你每天都有打电话回来啊!”她有些啼笑皆非,病还没全好,大部分时间都处於昏睡状态,根本没多少清醒的时间供她思考。
“不只两天,是六十五个小时!”阎性尧抿抿嘴,双手支在她头颅的两侧,盯着她的眼神有些凶恶,“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都没想我?一点点也没有?”
“呃┅┅”她乖巧地伸出双手环抱他的颈子,用无辜的表情道:“人家生病了。睡得昏昏沉沉的,你不但不心阚还骂人。”泪光闪闪,她已经快哭了。
“我当然心阚你,不然我干嘛急着赶回来。”他急急呵护着,直到她破涕为笑,才小声嘟哝道:“我这麽关心你,为你坐立难安,可是你都不在意┅┅”
“这┅┅”她的眼珠子转了转,建议道:“不然你再去一次,这次我一定会记得要想你。”
“你┅┅”他气恼得说不出话,乾脆放松身躯狠狠的压在她身上。
她被压得哀哀叫,见求饶无效,便施展“一阳指”进攻,搔得他东躲西藏、哈哈大笑。不过他也不是弱者,随即伸出魔爪反击。
霎时,清静的阎庄响起了清悦的男女尖叫声、求饶声和嘻笑声┅┅
二个月後
星期日上午,凉爽的春风轻轻吹拂过广大的庭园,带来了盎然生机,花园里顿时百花齐放。侧耳倾听,空气中传来各种动人的乐章,远远近近清脆鸟鸣声正交相应和着。
凉亭外的草皮上,王宁馨和大毛、二毛””两只高大的罗威那犬玩得好开心,不时传出嘻笑声,阎性尧则拿着相机努力捕捉王宁馨的种种娇姿美态。
“少爷!有客人来访,老夫人请少爷过去。”
阎性尧走到王宁馨身畔轻吻了吻她的头顶道:“馨儿,你留在这里玩,我一会儿就回来。”
“好,你去忙没关系。”她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随即低头拍了下大毛不安分的大头颅。“嘘,别动,再一下下就好。”她正用缎带在它头上绑蝴蝶结。
阎性尧爱怜地摇了摇头,和佣人匆匆离开,王宁馨则继续她的美容大业。
大毛、二毛是她和阎性尧去野外踏青时捡来的。当时只是两只脏兮兮,跟在王宁馨脚边不肯离去的小狈狗,以阎家的财势要养狗当然会养那种有血统证书的名犬,哪会看上这种血统不明的流浪犬?可是王宁馨才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朝阎性尧一望,都还没开口,阎性尧已经自动要随行的人员将她们送回阎庄。养不到半年,狗儿便像吹风似的,长了好几倍大,都快比王宁馨高了。据兽医说,它们有罗威那大的血统。
“好了,大功告成。”王宁馨捧着大毛的大脑袋左瞧右瞧了一阵,才满意地拍拍手站了起来。
“噢呜┅┅”它们是男生耶,绑蝴蝶结怎麽见人啊!大毛、二毛跟着站起来,垂头丧气的表情很委屈。
“干嘛摆出这麽凄惨的表情?我可是为你们好耶,大家都说你们兄弟长得太高大了,很吓人,所以我才特地帮你们兄弟美容美容,看能不能改善大家对你们的印象,别这样嘛,我向你们保证,这样真的很好看。”
大毛喷着气,二毛乾脆就趴回地上,浑身无力,同时做出无言的抗议。
“你们不相信?好,我去找尧来作见证。”王宁馨被它们不屑的神色气到了,决定找来阎性尧当证人。
当初要不是她,它们兄弟现在还不知在哪流浪,平常陪她们玩的人也是她,可是当她和阎性尧一起发号施令时,它们却只听他的,阎性尧要它们做什麽,它们就毫不迟疑地做什麽,气得她老是骂它们忘恩负义、没狗格、势利眼、欺善怕恶!
“其实现在社会很开放,婚前性行为也算不得什麽丑事,可是我们家秋水是不一样的。她自小就聪敏乖巧,很能洁身自爱。您老人家瞧瞧┅┅”胖胖的南宫夫人将女儿推到老夫人面前,嘴里叨叨絮絮:“不但容貌端丽,身材也是凹凸分明、个性又好,说有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南宫秋水美丽的脸颊有些苍白,眼帘低垂,十指紧绞成麻花状,神态有些畏缩。对母亲突如其来、像在推销货物似的举动,她似乎恨不得找个d钻进去。
阎庄的大厅里坐了一堆人,老夫人气定神闲地坐在固定的座位上,阎性尧则倚坐在扶手上,冷眼旁观南宫夫妇神气活现的表演,莫测高深的神情不知在想什麽,这使得南宫秋水不由得揪紧了心。
南宫夫妇和一子、二女全家五个人都到齐了,显然是想以声势取胜。
“阎少爷这麽英挺卓绝、气势昂藏,哪个女娃儿见了不会心动?我们秋水是怀春少女,面对阎少爷这样人才的追求,她怎能不心动?”
“对啊,都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人,血气方刚,秋水又是如花似玉的小泵娘┅┅年轻人的行为难免冲动了些,我们都了解,也不是想责怪阎少爷。可是社会再怎麽开放,女孩子没出嫁就怀了孩子,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您老人家说是不是?”
“我们南宫家在社会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发生了这样的事,如果阎家不好好给我们一个交代,教我们面子往哪儿摆?”
阁老夫人啜着热茶,听他们夫妇俩一搭一唱,等他们好不容易停口,她才询问地扬起眉,“尧儿?”
“不可能!”阎性尧语气坚决地否认,对眼前的一幕只感到无聊。想栽他的赃,实在太傻了,也不擦亮眼睛瞧瞧他是谁!
自从有了馨儿,他早已断绝了往日的风流放纵,一心一意疼惜他的宝贝未婚妻,众多的阋花已成过眼黄花,根本进不了他的眼。
方才他想了半天,只隐约记得她曾是他的床件之一,不过那也是年代久远的事了,她两个月的身孕怎可能是他的?
“怎会不可能?”南宫夫人急道:“有上床就可能有孩子,避孕方法再好、再严密,也没有百分之百的安全。你不会现在才否认和我们家秋水上过床吧!”
“阎性尧,你和我姊姊有多亲密,很多同学是耳闻目见,你否认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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