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戴戈玛怀着越来越焦虑的心情,听那老贝督因人的报告,接着她付了酬劳,
快步穿过花园来到g里。她必须马上见到女王,途中,她见到凉亭里的蒂默吉尼
斯,他正在设计下一件新衣。
“没时间弄那个。”戴戈玛不容他说拉住他的手臂,“快跟我来。”
“什么事?”他糊里胡涂跟在她身后,戴戈玛未置一词,边走边诅咒齐诺比
娅,干嘛一定要护建别墅,现在把它弄成世上最宏伟最浮华的g殿。齐诺比娅曾
开心地说过,当然可以不惜任何代价,使梦想成真,如今这里已是无比财富的象
征。
戴戈玛掠过埋头写作的哲学家卡修斯,也没打招呼,这家伙向来玩世不恭,
老爱恶意地嘲弄他人的智商,戴戈玛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他高度发达的大脑麻木了
他的情感。她对他视而不见,他却跟着站起身,大喊蒂默吉尼斯什么事这么急。
蒂默吉尼斯装作没听见,一言不发。他不喜欢卡修斯,这家伙不但没完没了
地对他的智商评头论足,而且不停嘲弄他酷爱军服的嗜好,g本无视事实——事
实上自从齐诺比娅激之入伍,他已多次获胜,成为她最优秀的将军之一。
三人赶到王g时,齐诺比娅正在召见臣子,她坐在王位上,她的儿子,年轻
的国王陪在身边,所有人都穿着华丽的礼服。齐诺比娅戴着一顶王冠,向议员和
商人们宣布她的军事计划,还有来年希望获得通过的法律。戴戈玛、卡修斯和蒂
默吉尼斯没法打搅,静静地坐在一边等候会议结束。
齐诺比娅清晰有力的嗓音极富感染力,她在陈词向罗马宣战的理由。
“他们曾向我的丈夫奥德耐特国王许诺,将金牛山以北直到黑海的土地让给
我们。”她说,“如果国王能帮他们与哥特人作战,他做到了。但我看正是罗马
人支持马兰王子杀了国王,便可以不用兑现诺言。喏,大家都知道,这个叛徒想
到这儿杀我和我的儿子。我一直没法得到那块大地,对奥德耐特国王和帕尔米拉
的人民有个交待。”
“大家都知道,罗马的君王们换个不停,而且个个懦弱无能,没有一个愿意
实践诺言,所以我决定自己来。众所周知。罗马和它的国度充斥着放荡、贪污和
贫民窟,发行的货币几乎分文不值。而帕尔米拉不同,它的各个行省治都理得不
错……”
齐诺比娅的话被持续不断、充满诚挚的掌声打断。她说的都是事实。
“罗马人连埃及都治理不好,罗马人一面让埃及人饿肚子,一面掠夺他们的
食物去供养罗马军队,我们要制止这一切。我们、帕尔米拉人烧毁了泊在亚历山
大港的罗马战船,接着是那个愚昧贫穷的国家。看看眼前的变化吧,埃及居民有
了充足的食物,帕尔米拉的军队也士饱马腾。但永远记住,一支优秀的军队可不
能只靠他们的胃进军。”
“一旦埃及完全稳定,我就让军队好好休养。我到了北方,拿到了属于我和
帕尔米拉的东西。议员们,很荣幸告诉大家我们的领土已从叙利亚、尼罗河延伸
到海勒斯波特。”
宽大的屋子里,每个人都爆发出衷心的欢呼,女王万岁,帕尔米拉万岁!
“不过,我们绝对不安于小城,还有更多的事等着我们。医学院已经建成并
投入使用,我想知道能否从雅典请来足够的教师,又有多少女x入学?学生是否
招满,男女的比例呢?”
“好,下一个问题,我听过本城普通百姓的请求,声称很难维持生计,各种
进口税太高了,还有,我想提高水费。”
底下响起一片惊奇与反对声,齐诺比娅充耳不闻,只管继续。
“富有的商队老板把油装进石膏罐,用骆驼运来,其数量足以抵消我们自己
油的产量,但我想降低驴子和山羊皮的产量。”
“暂时到此结束,各位议员。希望你们离开后认真考虑这些新的法规,几天
后给我所要的答复。”
说完她挥手示意退朝,人们弯腰示礼,退出大厅。一直等到屋里走空,戴戈
玛这才趋向王座,身后紧跟着讨喜的蒂默吉尼斯和她讨厌的卡修斯。
“陛下。”戴戈玛躬身行礼,“我有非常重要的消息,我想与您密谈。”她
边说边望了眼卡修斯。
“戴戈玛。”女王耐心地望着身着军服的戴戈玛,她是最亲近的女伴。“在
我的朋友卡修斯面前,没有什么秘密,尽管直说。”
“陛下,贝督因的特摩罗王子遣人送信,称罗马帝国又易新君了。”
“又换了一个!”齐诺比娅哈哈大笑。
“是的。”戴戈玛神情严肃,“这位新君并非由议会推送,而是由军人推选
的。军队杀了国王,另立卢修斯为王。”
“你说谁?”王后一惊之下,从座位上跳起来。
这个消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简直让她大吃一惊。
卢修斯是名杰出的战士,或许也会是位杰出的国王,但同样是主要的对手,
对她来说尤其如此。
“卢修斯。”戴戈玛继道,“已接替了你在北面的领地,特摩罗还说他又派
兵前去埃及,想从你手中夺回那片土地。”
“他真这么干!”齐诺比娅道,“我会好好招待他的,蒂默吉尼斯,我命令
你带你的人马火速赶赴埃及。”
“我也同去么?”戴戈玛问。
“不。”女王道,“你就待在我身边。”
“可是陛下!我了解那儿,能帮蒂默吉尼斯。别忘了我曾与你在尼罗河畔共
同作战。”
戴戈玛不禁想起昔日并肩作战的日子。可惜她没能赶上庆祝胜利的盛会,却
被派回帕尔米拉,当时大祭司不满齐诺比娅对犹太教、天主教和其他小教派的放
任态度,居然企图反叛,闹到非出兵镇压不行。她还记得也正因平叛而无缘见到
萨默娅——齐诺比娅打听到她已成为弗玛斯家的女主人,波尼丝公主也和他们呆
在一起。
“我记得很清楚,戴戈玛,我亲爱的。”女王道,“不过蒂默吉尼斯南下埃
及时,我俩也得北上安提阿到达黑海。不管这位国王是多么优秀的统帅,我都不
能允许他从我手中夺去我们胜利的果实。”
“陛下,我能陪蒂默吉尼斯出征么?”卡修斯以他极其谄媚油滑的语调请求
道。
“你去有什么用?”蒂默吉尼斯挖苦道,“难道在敌军阵前高谈哲学就能把
他们打败?”
“你,卡修斯,待在帕尔米拉继续教育国王。”齐诺比娅也听出蒂默吉尼斯
对哲学家的不满,却故作不知。
年幼的国王转向戴戈玛,他不喜欢母后的决定,站起身声称疲倦而离去。蒂
默吉尼斯上前吻吻女王的手,深情地道别后便匆匆离去。卡修斯则声称要回房完
成那本有关雄辩的著作。
戴戈玛和齐诺比娅相对无言坐了一会儿。泪水涌出齐诺比娅的眼睛,戴戈玛
环搂着她,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她的背。
“我吓坏了。”齐诺比娅呜咽着,“却不能告诉世上任何人。有生以来我第
一次真正感到害怕。”
“怕什么,陛下?”戴戈玛替她拭干泪水。
“我也不知道。”她说道,“无名的恐惧,或者就是恐惧本身,不管它是什
么,它就像某种预兆深深埋在我心里。”
“鼓起勇气。”戴戈玛道,“你的国家在你身后。没人会抛弃你,我将永远
在你身边。对了,你不是跟我说过么,那个老预言家曾告诉你,除非太阳西升东
落你才会失去一切?”
“是的,是有此话,我将永远主宰世界。你真聪明还记着呢,瞧我多蠢,却
把它忘了。好了,让我们开始吧,要做的事太多了。”齐诺比娅擦干泪水,从王
位上站起,和戴戈玛一块儿来到休息室。
戴戈玛帮她脱下长袍,换上帕尔米拉军队最高统帅的制服。
她俩着手准备战事的爆发。可是,戴戈玛心中有数,这场战争的对手是卢修
斯,而他正是这世上唯一令齐诺比娅真正关心的男人,也是真正富有x诱惑力吸
引她的男人,她能有一半的幸运获胜吗?
波尼丝待在屋里,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女奴的r房,一心想知道如何打发剩下
的时光。她已经厌倦了。
波尼丝有些悔意,当初为什么不跟齐诺比娅回帕尔米拉?不过齐诺比娅也太
正经了,总是高谈阔论,什么哲学啊,艺术啊,战争啊,还有罗马人和海兰国王
纵情声色的晚会啊,波尼丝觉得无法忍受,齐诺比娅一定会居高临下剥夺她生活
中的乐趣与自由。想想齐诺比娅初到亚历山大的情形,波尼丝至今觉得好笑。
军队刚开往弗玛斯的花园时他们都吓坏了,都认为这入侵亚历山大城杀人掠
地是波斯人的大军,要么是来自非洲的匪徒或是哥特人,直到身着军服,披着礼
袍的齐诺比娅坐在华丽的金马车上出现在前面,并宣布由她接管埃及时,人们才
意识到这是一支友军,长长松了一口气。
萨默娅又喜又怕,齐诺比娅原谅了她的不辞而别,并称本来也想在奥德耐特
见到她之前送她离开帕尔米拉的。她邀请萨默娅重返帕尔米拉,但却被拒绝了。
这对波尼丝来说是个谜,其实萨默娅已成为弗玛斯别墅的女主人。显然他很
爱她,同样,弗玛斯一次次和波尼丝及其他女奴上床,萨默娅也毫无妒意。萨默
娅和弗玛斯情投意合。
不过,波尼丝却看出他俩之间少了一点什么。萨默娅热情地对弗玛斯百依百
顺,可是波尼丝还是看出她已厌倦了这种生活。仅仅有x爱是远远不够的,他们
都需要些别的什么。他们需要挑战,埃及却没有这个,齐诺比娅把它治理得井井
有条。
波尼丝想起帕尔米拉人刚刚接管这个国度的情形。要做的事太多了,弗玛斯
别墅里的每一个人,包括她和萨默娅都被卷了进去。但现在……现在一切都不同
了。
萨默娅依然时时为弗玛斯搞个晚会,偶尔也惩罚一下波尼丝,这种折磨不像
她初来时那么chu暴,仅仅是提醒她明白,如今两人已移位两处。萨默娅身为弗玛
斯的女主人,波尼丝反是下人而已。
萨默娅j于发现人的弱点,也知道如何激起女人内心的愉悦,知道波尼丝什
么时候最需要男人。波尼丝喜欢这个。她一面胡思乱想,一面扭拧女奴的r头。
或许应该扒下女奴的衣服,跪在她腿间,拨开她的y唇,在她湿润的私处用
舌头去寻找她坚硬的y蒂。
当然,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让女奴跪在波尼丝脚下,波尼丝忍不住了,掀起袍子寻求自慰。要是能再见那个鞍工多妙,他可真是一位旗鼓相当的玩伴,戴上了皮套的感觉尤其令人心醉。波尼丝觉得心中的欲火越来越旺。
波尼丝充满爱欲地玩着身边的女奴,手指撩动她的y唇,温柔地吮吸她玫瑰花蕾般突起的r头。
这时萨默娅走进屋来。
“啊哈,波尼丝。”她道,“看上去你像个男人那样。”
“没错。”波尼丝答着,解开萨默娅的衬衫,露出赤裸的私处,伸手爱抚她的大腿。
“我们有一批不速之客来访。”萨默娅动动臀部,好让波尼丝的手指够到她湿润的私处,“他们急着见弗玛斯,可他正有事呢。”
“客人是谁?”波尼丝问。
“别管他们是谁,我只知道他们都……”
“你知道?怎么知道的。”
“哦,不是指那个,现在还不是。”萨默娅笑答,“我还没有和他们说过话呢,不过远远瞟过一眼,他们似乎心力交瘁,需要给点刺激,据客人们说,罗马军在港口获胜,正在对付帕尔米拉,但我不信,不管怎么样,趁他们等弗玛斯的时候……”
“什么重要人物和他在一起?”波尼丝又问。
“齐诺比娅那儿的一名将军,起码他自己称的。可我看他更像剧中的演员,身上的制服简直像小丑。弗玛斯倒是认识他,还坚持要密谈。我想我们可以找他们下一盘有趣的十五子棋吧。”波尼丝从萨默娅脸上找到了x的饥渴,她当然明白所谓的十五子棋游戏,颇有同感。她唤来了女奴梳洗一番,披上最好的丝袍,r房和r头清晰凸现,长长的褶缝一直开到腰臀间。
她俩带着一群女奴,悠闲地踱进大厅,两个黑衣男子正在洗脚。
“他们像是基督教!”波尼丝低呼。
“就是么,”萨默娅耳语道,“瘦瘦的那个叫安托尼。他是我的;另一个叫保罗,留给你了。”
“那么壮实的家伙!”波尼丝道。
“是胖了些,可比不上弗玛斯。”
“换换行么?”
“不行。”萨默娅语气坚决。
一时间她差点脱口而出,很久以前,为了弄清世俗间的男子是否和安提阿神庙中壁画里的诸神拥有同样的器官,她已触m过安托尼的阳具。时过境迁,天意又让他来到亚历山大城,她当然要圆了前愿。她要安托尼,萨默娅压下心头的冲动,这是她的选择,没必要对波尼丝解释,也不想告诉任何人。萨默娅把波尼丝推上前。
“去,请求保罗和你玩玩,”她命令道。“看看他的反应。如果传说属实,他肯定会立即勃起,一拍即合。”但萨默娅不想以身相试,就把解疑的乐趣让给波尼丝吧。
萨默娅递过一只十五子棋盘,“我在这里等一会儿。”说着,转身走进大理石、马赛克拱道的y影,暂时还不想让安托尼发现,只想看看波尼丝露骨地挑逗会产生什么效果。
波尼丝还没走到保罗身前就感到他个x的吸引力。这家伙坐的姿态很特别,不像弗玛斯那样巨富似的自负,而是某种发自内心的开朗和友善。她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直盯着保罗,虽然胖归胖,却并不臃肿,chu犷的外形,长长的头发,无不散发出诱人的魅力,深深打动了波尼丝的芳心。
“我是波尼丝公主。”她x感的嗓音略带沙哑,“我想请你玩十五子棋。”
听见她甜腻的声音,保罗把注意力从服侍他洗脚的奴隶集中到波尼丝身上,看着她。天,这可是他到埃及之后所见过的最美最x感的尤物。
这些日子以来保罗可谓心力交瘁,湿热的气候令人燥闷不安。他不喜欢亚历山大,g本不愿到这个鬼地方来,可是他别无选择。只有听任那些神学家们的摆布。那些混蛋一心要赶他离开安提阿,罪名是异端邪说,爱慕女色,蓄养后g,乃至整个人的好色y荡,他们说为此他不配再做主教,还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要么自己滚,要么请新君主卢修斯强令将他驱逐出境。
保罗怒不可遏,却不敢流露半分怨气,不然那些对头肯定会派人赶在他躲到安提阿之前对付他的。他故作服从,暗自发誓一定要尽快再回来,后来他溜到街上,满眼望去都是四散逃难的人群,**鹅吓得乱叫一气,可恶的罗马士兵更是无处不在,肆意妄为。他的马车不见了。
罗马军在新王卢修斯的率领下,从齐诺比娅手中夺回了亚历山大,帕尔米拉也重新沦为他们的领地。不管保罗的车是被罗马军掳走的,还是给顽童偷掉了,没有交通工具,他就寸步难行。保罗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四周。他的前任秘书安托尼突然出现在眼前。
“我要跟你一起走。”安托尼道。
“可是你还不知道我的去向呢。”保罗答。
“那没关系,我不想留下来,我讨厌这些亚历山大人。”
“那,没有马我们哪儿也不能去。”保罗无奈地说道。
保罗想起了弗玛斯。这位昔日的好友已几年没见了,或许他能帮忙。当务之急是马匹和骆驼。保罗手头倒是有几头象,不过不合适,等它们赶到安提阿,对手们早已另立新主教了。
他俩赶到弗玛斯别墅时,发现没人知道海港的血战,也不知道如今港口已满是罗马军队。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安谧,鲜花盛开的花园一片祥和。
忙着浇花的奴隶引他们来到宽敞的大理石厅,称弗玛斯正在开会,严令任何事也不得打扰,请在此稍候。保罗客随主便,坐下由奴隶服侍洗脚,无聊地欣赏眼前的石膏像,挂毯,壁画,没料到会有一个诱人的声音请他享乐,他睁大眼,波尼丝笑了。
波尼丝橄榄色的肌肤微微闪亮,一头卷曲的乌发松松披着,棕色的大眼睛波光流动,挑逗地盯着他。保罗深吸一口气,仍旧打量着。薄薄的轻纱显出她臀部丰润的曲线、修长的玉腿亭亭玉立,棕红色的r头蕴含着渴望。
他握紧拳头,抑制住抚m她、强奸她的念头,在她的诱惑下呼吸急促不安,保罗也弄不清,为什么如此禁不住诱惑,是因为此刻身心疲倦无力抵御她的美貌么?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波尼丝公主。波尼丝跪在保罗身边,摆开棋盘。
“你选白吧?”她问道,看着保罗,只觉一丝电流麻酥酥地传遍全身,那是他x感的魅力。她很快垂下眼皮注视棋盘,掩饰瞬间失态。保罗忘形地伸出一只手,碰碰她的脸,她浑身一软,动弹不得。
他愈发胆大,托起她的下巴,深蓝的目光直视她棕色的大眼。
“好吧。”他漫声应着,手却没移开,话中别有深意。
波尼丝心知肚明,别过脸甩开他的手,自顾自摆模棋,手仍在发抖。他的手滑腻腻的。心跳之快让她难以想象。保罗大胆径自盯着她,她更觉得自己颤个不停。
大厅远处的一角,萨默娅饶有兴致地望着这一幕。保罗和波尼丝面对面坐在垫子上,似乎很平静,可是他俩的一举一动都含着深意。他们不动了,目光默默地凝视着对方。
波尼丝赢了,伸手拿走棋盘上对手的棋子,又碰到了他的手。这本应是短短的一触,但他俩的手指都像突然粘住了一般。波尼丝的心都快要跳到喉咙,艰难地吞下口唾y,手不自觉m到她的x部。
波尼丝媚态毕现,她再也玩不下去了,什么也不想玩,只想被他紧搂怀中。
他宽厚的大手握住她的r头,她盯着他x感友善的大脸,试图体味这刹那间的魅力,无法看到,只能感觉,有生以来,波尼丝头一次感到爱的滋味,真正的爱情。
“我需要你。”保罗深沈的嗓音令波尼丝激动不已,抖得更厉害了,两腿间更是不能自已。
她哑着嗓子喃喃道:“是的。”
“永远。”他补充了一句,身子微微前倾,嘴唇温柔地压住她的嘴唇。
“永远。”她脱口应道,萨默娅见到这温柔的一吻,愣了,她从未见过波尼丝和一个未曾上过床的男人如此接吻,这很是特别。内心的直觉告诉她,不要打扰他们,萨默娅便吩咐一个奴隶将安托尼带过来。
安托尼望着萨默娅,满脸困惑。她是谁?在安提阿的神殿里他曾为一个女孩介绍壁画,是她么?有个女孩曾令女奴艾琳在桌下亲吻他的阳具,那是她么?他再次扫视她的面容。面前的她有着同样的金色的头发,但似乎更加丰满娇艳,化了浓妆,她的嘴唇涂得红艳艳的,分外r感,还画了浓浓的眼影,整个散发着无法抵抗的诱惑。安托尼身上某个部位顿时起了变化。
萨默娅顺着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滑到他眼前,高高举起右手。她凑上前,左手扯下x前的薄纱,x部条条鞭痕和涂成的玫瑰色的花蕾挺现在他眼前,她正在邀请。
“来吧。”她喃喃低语,贴上安托尼,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间,穿过胯间的狭缝m到赤裸的私处。
“你叫什么名字?”安托尼颤了颤,用力吞咽唾y。
“你说呢?”她反问道,引导他的手指触及y唇。
“萨默娅。”他答道。
“完全正确,安托尼。”她的手伸进他的长袍,摩弄他坚硬的yj,“还记得么?”
“当然。”他道。
“我也没忘。”萨默娅道,“想玩十五子棋呢,还是……”
“什么?”他明知故问。
“还是做些别的事?”她顽皮地问着,其实他坚挺的阳具早已将答案表达得再明白不过。“想不想抚m我的r房,把我压倒,分开腿然后……”
“是,我想。”他老老实实。
“那么跟我来。”萨默娅毫不顾忌身边的女奴们,拉着他的手走进一间狭小的前厅。
萨默娅倒在一只齐腰的椅子上,分开两腿,安托尼站在其间,掀起长袍,放出yj,萨默娅当即感到它在腿间摩挲,他的手指伸进她湿软滑润的y部。她的臀部前俯后仰,他受到鼓励,解开她腰间的皮带,yj对准了她微启的y门,稳稳地c入y道深处,直至他俩密不可分。她搂紧他的臀部,冲刺不已,她在他亢奋的阳具下渐渐如鲜花般绽开。
他的丸轻柔地挤压她的y唇,yj填满了她的y道,令她娇喘吁吁。他紧张的肌r伴着她柔软的臀部波浪般起伏。他干脆骑在她身上,拍打她的臀部让她加快速度,她下颌低垂地忍受着他chu暴的击打,虽然这让她眼里流出了眼泪,但突如其来的痛感也给她带来超常的兴奋。他仍在继续,yj奋力地在她体内脉动,在她的琼浆玉y里畅游,他的手揉她的r房,挤压r头。
一会儿,他从她里面抽出来,解下皮带抽在她的屁股上。萨默娅痛得一跳,火辣辣的痛感浸彻全身。
“你这个荡妇。”他道,“必须受到惩罚。”
安托尼鞭子未停,她屁股上绽出的紫色伤痕令她非常满足。他重整旗鼓,yj沿着她的腿缝再入佳境。萨默娅的娇喘声变成了略带哭腔的呻吟。
安托尼毫无歇手的意思,一点都没有。他盼望了好多年才如愿以偿,何况他明白萨默娅心里一定喜欢他chu暴的爱抚。
她因屁股灼热的疼痛颤抖不已,双双躺倒在地板上。他仍留在她里面,翻滚着,她背依冰凉的大理石地板,双腿举向空中,他则努力冲刺,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子g痉挛收缩,她要到了。他俩一块儿达到爱欲的巅峰,心满意足地相依偎。
弗玛斯踏遍整个别墅找到萨默娅,她正懒洋洋地泡在水池里。
“萨默娅,”他望着她诱人的躯体,奇怪她怎会在大中午浸在水里,可是他无暇细想,头脑里被更重要的事情占据着。“我带来了坏消息。齐诺比娅的将军默蒂吉尼斯来了。罗马人夺走了港口,整个埃及都将陷入战火。我答应他尽我的所能提供帮助,你要做的,就是回到帕尔米拉告诉女王,无论何时她都可以依赖我。”
“你要我重返帕尔米拉?”萨默娅惊诧地道。
“是的。”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波尼丝公主?”
“只能你去,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还有,你说过你会投枪。”
“没错。”
“或许你用得上。旅程不会容易,老实说非常艰难。”
萨默娅爬出水池,小心地遮住安托尼在她臀部留下的鞭痕,裹上浴巾,弗玛斯将她拥入怀中。
“我爱你,亲爱的。”他温柔地吻吻她,“但我们必须做出牺牲。”
萨默娅被深深地打动了,恐惧之后便是兴奋,她喜欢未知的挑战,安逸的日子结束了,她也将解脱出来,更聪明更老成足以应付一切。萨默娅深情地抚m着弗玛斯。
“好极了,我一个人去么?”
“当然不,你可以挑些奴隶,选择权在你。”
“好,弗玛斯……”她想起了主教,“见过保罗了么?”
“保罗是谁?”他脱口道。
“安提阿的主教。”
“他在这儿?”弗玛斯嚷道,“怎么没人告诉过我!”
“你下令不得打扰,我就请他呆在客厅里等你……呃,玩着……十五子棋,和波尼丝下。”
弗玛斯径自去找他的客人,萨默娅便着手安排行装,她清楚得带些寻常女人决不会放在旅行包里的东西。她走进菜园,采了一把草药。
弗玛斯赶到大厅时,保罗正握住波尼丝的手向她倾诉教堂里的种种麻烦,波尼丝爱慕地望着他,仿佛是个正在害相思病的纯情少女。
弗玛斯不解地望望他俩,保罗一见到他顿时跳起身。两个肥胖的男人深情地紧紧拥抱。保罗匆匆提出求援,并要尽快赶到安提阿,弗玛斯当即应允提供马匹和金钱,并嘱咐他如何设法使安提阿摆脱罗马人的控制,接着把他拉到一边低低说明蒂默吉尼斯的到来,王权的更叠也将对齐诺比娅的不利。保罗很清楚,没有齐诺比娅的支持他的位子g本无法坐稳,愈发要求现在即回安提阿。
“我和你一起。”波尼丝静静地但坚定地说。
保罗和弗玛斯转过头盯着她,仿佛说的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我要和你一起,请带我走。”她直愣愣盯着保罗,满眼的祈盼。
“你要抛下这里的一切!”保罗大惊。
“是的。”她道,“只要和你一起,我要永远在你身边。
保罗惊喜交加,立即请弗玛斯多备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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