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程漠与子霄说好,骑马从成都出发,赶往苏州。距离比武招亲还有月余,时间尚且充裕。能与子霄这样纵马江湖,程漠心境也不由豪迈起来。
只是在路途中,因为过了十五日的期限,y心蛊苏醒过来,引发了血契。
那时天色已晚,两人打算在树林中过夜。
子霄刚生好火,从背後被程漠抱住,听到程漠吞吞吐吐说道:“我……”
子霄感觉到程漠腿间翘起的阳`物正抵在自己背上,伸手拉住程漠一只手腕,另一只手伸到背後,握住程漠臀瓣用力一捏。顿时听到程漠chu喘一声。
因为是荒郊野外,程漠不便脱光衣服,只脱掉了裤子,光裸著两条长腿,而腿间风景则在衣摆掩盖下若隐若现。
子霄後背倚在树上,程漠依靠在他身上,将脸埋在他肩头,子霄一只手伸到程漠衣摆下,抓住他下`体轻轻搓`揉,程漠只能无力搂住子霄喘息。
程漠被子霄用手抚慰著,始终觉得不满足,忍不住晃了晃臀,道:“子霄,快进来。”
子霄伸手在程漠臀上打了一下,听到树林中响起一声脆响,程漠顿时难堪地红了脸。子霄拉著他手臂让他抱著树趴好,将屁股高高翘起来,一手掀起他衣摆,一手拿出自己阳`物,握住了将g`头抵在x`口。
虽然肠壁因为渴望已经溢出y靡的y体,但是没有经过扩张,程漠仍是觉得有些紧张,只感觉到子霄chu大圆润的g`头刚顶进来便卡住了,被x`口牢牢裹住动弹不得。
子霄道:“放松。”
程漠吸一口气,尽量放松後`x,虽然很疼,但是那g东西缓缓进去时,仍是带来难以言明的满足感。
子霄开始徐缓的抽`c。
这一次的交`合,子霄并没有太折磨程漠,伴随著暗黄的火光,动作轻柔而舒缓。两个人都有些沈浸其中,比起疾风暴雨般的抽`c顶撞,更令程漠心醉。
等子霄在程漠体内s出阳j,程漠也呻吟著将粘稠j`y全部s在了身前树干上,双腿都有些站立不稳。
子霄突然从身後将程漠抱起,走到火堆边上坐下。程漠则是坐在子霄身上,两人身体依然连在一处。
程漠靠在子霄肩头喘息一会儿,道:“放我下来吧。”
子霄却道:“睡吧。”
“这……”程漠忍不住动了动臀。
子霄不为所动,身体往後倚在一棵树上。
程漠头贴在子霄x口,听著子霄平稳心跳,倒也很快睡了过去。
程漠恍恍惚惚做了个梦,梦里面出现了几张模糊的人脸,他一时也分辨不清谁是谁,只觉得身体被人侵占著,温柔而满足。
醒来时却是被子霄突然的动作所惊醒,子霄抽身离开,同时帮程漠将长裤套上。
程漠先是有些发怔,然後远远听到微弱的马蹄声在靠近,顿时惊得脸色泛白,忙不迭拉起长裤,想要绑上腰间裤带。
程漠手有些发抖,突然子霄双手从背後环过他的腰,抓住他的手帮他绑上裤带,一边在他耳边道:“没事。”
程漠听到子霄声音,紊乱的心跳逐渐平静下来,点了点头。
等程漠收拾好,那马蹄声也近了。
骑马经过的两人与程漠、子霄打了照面,双双露出惊讶表情来。
其中一匹白马上的美貌少女更是从马上跳了下来,喜上眉梢,唤道:“程漠哥哥。”
原来这两人正是之前程漠与子霄曾拜访过的玲珑山庄的主人,薛家兄妹。
薛彩儿久未见到程漠,自然欢喜得紧,而她兄长薛亭画,是个儒雅清秀的青年人,也露出笑容来,“程漠,好久不见。”
薛家与程家世代交好,程漠与薛亭画也是自幼相识。
兄妹两人都下马来,在已经熄灭的火堆边坐下来,喝口水吃些干粮。
程漠问道:“你们这是从哪里来?”
薛亭画道:“我们刚自成都拜祭亡父归来。”
程漠知道薛家兄妹的父母因为上一辈的恩怨纠葛,双双葬在了成都,於是问道:“打算回去玲珑山庄吗?”
薛亭画还未来得及回答,薛彩儿立即道:“不,我们要去苏州。”
“苏州?”程漠与子霄相视一眼。
薛彩儿笑道:“我哥要去娶妻。”
薛亭画微微红了脸,斥道:“胡说八道。”
程漠闻言,恍然道:“你也收到了江家小姐的邀请函?”
薛亭画点点头,问道:“你和子霄道长也是去江家?”
程漠道:“嗯,武林盟收到了江家的邀请函,我请子霄陪我同去一趟。”
薛彩儿惊讶道:“程漠哥哥也想娶江小姐做老婆?”
程漠笑了笑,道:“自然不是,我只是有些担心,想去一趟看看。”
薛亭画点头道:“江家大张旗鼓招亲,说不定招不到女婿,反而招了仇人去。”
都明白他这话指的是慧寂,程漠蹙了眉头,叹一口气。
四人默默坐了一会儿,程漠问薛亭画道:“不知你怎麽会对这比武招亲感了兴趣?”
薛亭画道:“我自然不是冲著江家小姐去的。传说中江家富庶无比,家里各种奇珍异宝不计其数,我只是想去见识一下。”
薛家也是江湖中有名的富贵世家,薛亭画会对此感兴趣,程漠也不觉得奇怪。他自己倒是没把这个放在心上。
却不料薛亭画又道:“不过最让我感兴趣的,还是那个白玉琉璃珠。”
“白玉琉璃珠?”程漠隐隐觉得在哪里听说过这个东西。
薛亭画道:“相传当年江南四大家族当家人被慧寂一夕之间杀尽,就是为了这白玉琉璃珠。”
程漠沈吟道:“这东西到底有何蹊跷?武林盟从未有过白玉琉璃珠的记载。”
薛亭画道:“程老前辈一生醉心武学,对这个东西没有记载并不奇怪。但是当年江南四大家族覆灭,我爹却是极为好奇,费尽心思也想要查找出白玉琉璃珠的秘密,可惜後来只查到与江湖宝藏有关,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江湖宝藏?可能是金钱也可能是武功,还有可能是神兵利器。
不过依江南四大家族和如今江家的情况看来,与金钱相关的可能x更大一些。
但是慧寂哥哥,程漠想道,他应该不会是贪图什麽江湖宝藏,而那白玉琉璃珠到底与他有什麽关系,恐怕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同是去苏州,程漠便邀请薛家兄妹一起上路。
薛彩儿兴高采烈,“可以和程漠哥哥一起上路,自然是再好不过。”
程漠微笑不语。
只要不是血契发作之时,程漠与子霄平时并未有过什麽逾越之举,所以多了两个人上路并没有什麽不方便的,而且算来,到达苏州之前,血契应该都不会再发作了。
这天,四人在途中一个大镇投宿。
程漠要了四间上房,自己紧邻著薛亭画和子霄。
程漠睡下不久,听到隔壁薛亭画房内传来一声异响,紧接著似乎有人破窗而出。程漠从床上翻身而起,推开窗户正见到月色下,一个人驮著另一人在肩上,从屋檐翻身而下,沿著寂静街道狂奔。
程漠见到被抓走那人正是薛亭画,心里一惊,连忙翻窗追了出去。紧接著,他听到子霄也从房内出来,应该是被他所惊动,於是叫道:“亭画被人抓走了!”
子霄“嗯”一声,随著程漠一起,追了过去。
前面那人轻功极好,虽然肩上扛著一个人,程漠与子霄也一直未能追到他。逐渐的,那人似乎有些气力不继,手一扬甩出三把飞镖来。
那三把飞镖手法极准,两把冲著程漠,一把冲著子霄而去。等他们两个闪身躲过,那人便趁著空隙翻过前面一堵矮墙,窜进一个庄园之中。
程漠惊道:“是他!”
这手暗器功夫程漠尚且记忆犹新,就是最初在玲珑山庄见过那人,轻功极佳暗器也是极准。而且若不是此人,程漠後来也就不会有那连番遭遇了。
程漠晃神间,那人身影已经消失无踪。
子霄隔著衣摆捡起飞镖,看了看,又嗅了嗅刀身上味道,道:“没有毒。”
程漠回过神来,“不知这是何人?又与亭画有何恩怨?”
子霄想了想,“轻功厉害又擅长暗器,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
程漠也仔细思索,恍然道:“采花大盗万雄峰!”随即又急道,“听说万雄峰这人男女不忌,快追上去!”
程漠翻身过墙,追进了那园子里。庄园的主人此时已经睡下了,四周漆黑一片,程漠一间间寻去,终於在後院柴房听到一阵异响。程漠靠过去时,果然从门缝见到万雄峰已经脱了薛亭画衣物,将他压在一堆稻草堆上,chu壮阳`物正在他後`x进出。
程漠一惊就想要踢门进去,却突然被子霄从身後拉住,示意他噤声,然後牵著他的手绕到窗户边上,让他从窗户缝隙往里看。
程漠从这边看去,正能看到薛亭画表情,见他脸色绯红眼神迷离,正是一副沈迷欲`望的表情,程漠原以为的强迫与屈辱反而在那张清秀的脸上显现得并不是那麽清晰。
子霄拉他,让他跟他走。
程漠脚步顿一下,仍有些迟疑,最後还是跟著子霄离开了。
两人从庄园里翻墙出来,程漠仍是有些恍惚道:“怎麽……”
子霄不说话,慢慢朝著来时的方向走去。
程漠跟上前去,道:“我没想到亭画会与他……”程漠说到这里,又觉得不好说下去,无奈摇摇头。
子霄淡淡道:“无甚。”
程漠不由看了看子霄,他知他x格淡然,一心修道习武,这些凡尘俗事见了不少,却从未放在心上过。也许,对子霄来说,最重要的除了云阳道派,就只剩下自己了。
程漠突然忍不住心里一阵阵悸动,伸手拉住了子霄的手。
“怎麽?”子霄问他。
程漠轻声问道:“子霄,你会不会一直站在我身边?”话音刚落,不等子霄回答,又说道,“江湖很大,能得你与我并肩而立,是我程漠一辈子的幸运。”
子霄站定,认真看著他。
程漠与他对视久了,忍不住笑笑,转开头道:“我随口说说,也不是真要你给个答案,你对我的好,我全都记在心里,永远──”
话未说完,子霄突然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拉到面前重重吻住他的唇。
程漠吃了一惊,唇角也被磕痛了,然而他仍然张开了唇迎合子霄。深吻过後,程漠有些气息不稳,子霄放开了他,他仍然一只手牢牢抓住子霄手臂。
子霄抬起一条腿,用膝盖轻轻撞了撞程漠挺立起来的下`身。
程漠用手挡开,赧颜道:“回去吧。”
子霄拉著他,忽然脚下运起轻功,往客栈方向疾奔而去。两人翻窗子回到程漠房间,子霄没有离去,坐在窗棱上,一条腿屈起踩在上面,道:“脱衣服。”
房间内没有点灯,只有窗外一轮圆月皎洁,纯白的光线照了进来,在地上投s出子霄的倒影,宽阔的衣袖随著风轻轻晃动。
程漠站在房间正中,抬手解自己的衣服。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在地上,直到光滑紧实的肌肤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程漠也不再遮掩腿间的挺立,坦然站在子霄面前。
子霄伸出一只手,道:“过来。”
程漠伸手握住他的手,被子霄拉到身前,子霄微微低了头,刚好含住程漠一边r`头。
子霄舔弄著程漠一边r`头,程漠仰起头望向窗外高悬明月,缓缓吐出一口气,自己伸手用麽指和食指捏住另一边r`头,然後轻轻拉扯。
子霄的一只手落在程漠大腿外侧,然後缓缓滑到挺翘的臀上,捏著他的臀r听他chu喘著气,再滑到双丘中间的缝隙,自臀`沟处往下,一直到手指落在那狭窄小`x的外面。
子霄用手指慢慢抚平x`口的皱褶,然後就一只手指伸进去,轻柔按摩著x`口周围。
程漠惊声道:“啊……”挺立的阳`物抵在子霄腿g,他另一只手忍不住握了上去,然而五指刚刚包裹住j体,就被子霄指间气劲弹开。
子霄放开他的r`头,将唇落在他耳侧,道:“不许碰。”
程漠於是将手放在窗棱上用力捏住,轻轻动著腰杆,磨蹭子霄腿g。
子霄按得程漠肠壁泌出水来,沾湿了子霄的手指,出入时都能听到渍渍水声。子霄伸了两只手指,一边撑开那x`口,一边继续按压肠壁,听到程漠忽然一声惊喘,便手指使了力道,继续往那处重重按了下去。
程漠双腿都有些站不住了,两只手都撑著窗棱,将头靠在子霄肩上。腿间阳`物一直在子霄两条腿间磨蹭,仿佛交`媾一样动著腰,给程漠带来异样的快感。
子霄从窗上跳下来,托著程漠的腰,道:“坐上去。”
程漠转过身,坐到了窗台上,子霄抓住他两条腿,突然大大分开。程漠没坐稳,险些身体往後栽去,忙不迭双手抓住两边木头窗棱。
子霄解开裤子,将硬`挺阳`物顶端对准了程漠後`x。程漠在月色下看得清晰,那硕大g`头缓缓隐没在x`口,然後整g阳`具都推了进去,身体被逐渐填满,肠壁不自觉收缩著,饥渴吞噬著子霄那g东西。
子霄抬高程漠双腿,让他搭在自己肩上,双手绕过他膝弯,然後环过他的腰,搂住他後背。程漠这才敢放开紧紧抠住窗棱的手,改而环住子霄的後颈。
子霄开始抽`c,同时埋下头与他亲吻。子霄灵巧的舌卷过程漠的舌,然後舌尖探向他喉咙深处。舌苔磨过敏感的上颚,引得程漠战栗不止。
一个吻结束,程漠没了力气,头和身体都无力向後仰去,只勉强靠著子霄的支撑才没有滑下去。
头顶的明月竟然就这样清晰的落在了眼前。
纯白的月光撒落进明亮的双眼中,仿佛天地中就只有这一轮明月刺目,其他一切都变得不清晰起来。还有就是子霄在体内的触感,那灼烫皮肤的chu大的r柱,反复碾磨过每一寸内壁,身体无比亲密结合的同时,也带来心灵与心灵之间的契合。
子霄比程漠自己还有熟悉他的身体,每一次撞击都准确落在令程漠疯狂销魂的那一点上,他几乎是痉挛著身体,无力地快要从窗户滑落下去,全靠子霄那双有力的手托著他的腰。程漠知道自己无需担心,因为那是子霄,只要子霄想要抓住自己,自己就一定不会掉下去。
子霄搂紧程漠的腰,将他托著起来伏在自己身体上,一只手掌握著他的臀,用力顶撞两下,将阳js给了程漠。
程漠张嘴咬住子霄肩膀,将那可怕的快感生生忍受了下去,阳`物跳动著,温热的j`y高高s起,几点白浊甚至落到了子霄的下颌与唇边。
子霄淡色的唇因为亲吻而显出鲜红的颜色来,伴随著唇边那点r白j`y与眉间一点朱砂,y靡得令程漠几乎颤抖起来。程漠抑制不住,从窗台上跳起来,扑到子霄怀里重重咬住他的唇。
子霄揽著程漠的腰,与他亲吻,然後抱起他将他放在了床上。子霄拥著程漠与他亲吻,却没有再做一次的意思,就在这温和缠绵的亲吻中,程漠困意渐渐上涌,搂著子霄道:“子霄……”
子霄握住他一只手,“嗯。”
程漠嘴角微微翘起,渐渐入眠。
第二天早上,程漠从客栈二楼下来时,见到薛家兄妹已经坐在楼下吃早饭。薛亭画除了脸上有些倦容以外,并看不出来什麽特别。既然他不说,程漠自然不好问,彼此都当做什麽事没发生,吃完早饭再次上路。
离苏州渐近,路途中见到的江湖人士便越来越多。
江家小姐的请柬发的是江湖中的青年才俊,但是也有许多没有收到邀请函的人或想来凑凑热闹,或者想试试运气看能不能抱得美人归,也许还有如薛亭画这般对江家财力感兴趣前来一窥珍宝的。
於是这一路各种江湖人也见了不少。
有世家子弟熟悉程漠的不免惊讶,“程盟主也是去参加比武招亲的?”
程漠笑著摇摇头,“我是去凑个热闹而已。”
程漠这麽说,那人自然不会信,叹惋道:“若是程盟主也参加,我们这些人倒真没什麽希望了。”
程漠问道:“那江家小姐莫非是个美人?”
那人应道:“程盟主你不知道?江家小姐素来被称为江南第一美人,听说有沈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
程漠道:“哦?我倒真不知道,那得要见识一下了。”
又晃晃悠悠赶了两、三天路,总算是踏进了苏州城。
四人刚进了城门,便立即有江家家仆迎了上来,“诸位可是收到江家邀请函来参加比武招亲的?”
程漠点点头,“我们是的。”
领头的中年男子打量他们一番,目光落在子霄身上,问道:“可以请教诸位名号麽?”
程漠开口,报出各人姓名身份。
那中年男子连忙拱手道:“原来是程盟主,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失敬失敬!”
程漠微笑道:“不必如此客气,请问阁下如何称呼?”
中年男子应道:“敝姓江,单名一个平字,乃是苏州江家的家仆,专门在此迎接各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只要是有邀请函的客人,家里已经备好别院,比武招亲期间,各位请随我去江家住下。”
“哦?”程漠与薛亭画对视一眼,然後问道,“那我朋友呢?”
江平连忙道:“若是子霄道长愿意,当然是可以同去,就怕道长是出家人,会觉得不方便。但是这位姑娘,”江平看著薛彩儿,“不瞒各位,江家别院如今住下的都是男子,我怕这位姑娘住进去会不方便。”
薛彩儿闻言,面带薄怒道:“那你让我去哪里?”
“这……”江平为难道,“不如我给姑娘安排一家客栈暂时住下?”
“不用了,”薛亭画道,“留彩儿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我还是陪她在外面,或是实在不方便,我便先离开苏州就是。”
江平正要劝阻,程漠忽然道:“我在苏州有个朋友,你若是放心的话,就让彩儿住我朋友那里。我一定会叮嘱他妥善照顾彩儿妹妹。”
薛亭画看向薛彩儿,“怎麽样?”
薛彩儿想了想道:“那好,我去程漠哥哥朋友那里。”
程漠於是先送薛彩儿去安顿下来,然後与子霄、薛亭画一起,随著江平去了城南江家。
如今的江家不知比起十年前如何,但是在程漠看来,倒是大张旗鼓摆出一派富贵姿态。江家庄园极为广阔,家里仆役丫鬟无数,里面亭台楼阁,假山池沼,奇花异草也是见了不少。
江平直接领了三人去别院,刚好住进一个小院子里,三个房间,还有一个丫鬟供使唤。
等江平离去,薛亭画道:“这江家好大气派,连客人到了也只派个家仆迎接,主人到现在都未露过面。”
程漠笑著安抚他道:“稍安勿躁。人家是江湖第一富,又是江南第一美人,哪里那麽容易让你见得到面?”
薛亭画道:“就不知江家会不会将那白玉琉璃珠拿出来。”
“拿出来做什麽?”程漠问道,“拿出来招女婿麽?”
薛亭画道:“见识见识也算好的。”
子霄不语,独自回房打坐。
到了晚饭时,有人来请。据说这次江家一共邀请了近百名客人,连同各位客人携带的书童小厮,加起来有近两百人,都被请到一处用饭。
程漠到时,那间宽阔的大厅已经坐满了人,二十张圆桌,一桌十人,大多已经坐满。
本来喧嚣吵嚷的厅堂,因为程漠的到来一时间安静了下来,而看到跟在程漠身後的子霄,各人表情更是j彩,整个厅堂瞬间鸦雀无声。
“程盟主!”突然,一个少年站起身,兴高采烈挥了挥手。
程漠朝他看去,竟然是许久不见的凌小鹿。
凌小鹿招手道:“程盟主,过来坐。”
程漠笑著点点头,回头正要招呼子霄与薛亭画随他一起过去凌小鹿那桌,忽然听到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在背後响起,“请让让。”
程漠回过头去,见到两个小童抬著一顶软轿站在门外,轿子上坐了一个白色头发的青年人,那人皮肤干枯黄皱,嘴角难看的向下耷拉著,目光冰冷从程漠身上划过,拱起手抵在唇边低低咳了一声。
程漠侧过身子,抬手道:“请吧。”
那人一挥手,两个小童抬起软轿从程漠一行人身边经过。
程漠看到两个小童一直抬著他走到角落一张圆桌,圆桌边上本已围了四、五个人,纷纷起身避让。
小童将软轿放在两张凳子上,然後伺立一旁。
程漠微微皱眉,忽然听得旁边有人道:“病医仙秦芳川,没想到江家居然连他也请了过来。”
程漠回头,见到说话人正是凌小鹿的师兄,青城大弟子余小山,连忙拱手道:“余兄,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余小山讪笑一下,伸个懒腰道:“说来话长啊,程兄先来坐下,我们吃了饭慢慢再说。”
程漠应道:“好。”然後随著余小山往旁边圆桌走去,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回头又看了那秦芳川一眼,只见到他也正看著自己,一双细长的三角眼反s过冷光,然後又缓缓转开。
程漠三人与余小山、凌小鹿一桌坐下。同桌另有三、四个青年男子,起身与程漠三人见了礼,道:“没想到程盟主居然也来了。”
程漠知道自己在这里并不受人待见,微笑著还了礼便不再多说。
那些人自然不好当著程漠的面议论他,转而谈论方才进来的秦芳川,道:“那秦芳川一副病痨鬼的模样,江家小姐嫁给他,岂不是等著守活寡?”
另一人道:“是啊,不知江家这邀请函是怎麽在送,连这种人居然也请了来。”
旁边一人道:“江家这不是在嫁女儿,这是在卖女儿,什麽比武招亲?还不如说,谁能杀得死慧寂,谁就是江家夫婿!”
程漠听他们谈论,旁边余小山轻声道:“程盟主一到场,这在场十之八九都觉得没了希望,你在这里,注定是不讨好的。”
程漠笑了笑,“我原以为这里十之八九是来看热闹的,没想到那麽多人都还真是想要来娶亲的。”
余小山诧异道:“自然是想要来娶妻,嫁妆丰厚的美人,哪个不想娶?”
程漠道:“我以为多少都会担心惹了慧寂这个麻烦……”
“慧寂毕竟只是传说,绝迹江湖近十年了,哪个见过,这些年轻人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要说厉害,都觉得自己未必不是他对手。”
程漠闻言,忽然想起自己与慧寂那一次交手,被对方强大内力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无奈摇摇头,心想在场之人,也许只有子霄有和对方一拼之力。
程漠问余小山:“余兄也是来讨媳妇儿的?”
余小山笑道:“我是被师父赶下山,带著小鹿来见识的。媳妇儿太美了我不放心,还是不要的好。”
程漠闻言也笑了。
很快有人送了饭菜上来,都是些j致的好菜,少不了鲍参翅肚,海味山珍。
只是子霄吃素,对这些都并不感兴趣,只简单吃了一碗白饭。程漠也知道他不喜欢这些嘈杂场合,都是自己一定要他相陪,他现在才会在这里。程漠不由觉得有些对不住子霄,道了一声:“抱歉。”
子霄摇摇头,放下碗,“无妨。”
吃完晚饭,江家主人仍是没有接见他们,各人回了各人的院子,自去休息。
凌小鹿和余小山到了程漠这边院子来凑热闹。
余小山道:“连程盟主也没见到江家人的面,我看他们不是架子大,而是不知在筹划些什麽吧?”
“筹划些什麽?”程漠亲自为众人倒茶。
余小山mm下巴,“不好说啊,总觉得江家没有招亲的诚意。你看,连秦芳川这种人都请来了,你说江家图个什麽?真把女儿嫁给这种人,不守死寡也得守活寡啊。”
凌小鹿好奇道:“为什麽?”
余小山推一把他的头,“小孩子不懂,别瞎问。”
薛亭画坐在一旁,忽然道:“离邀请函上写的时间不足三天,到时候江家人不可能还不露面。”
程漠点点头,“我们还是稍安勿躁,看看他们耍的什麽花样。”
子霄本来在一旁闭目打坐,缓缓睁了眼道:“三天?”
程漠问道:“怎麽?”
子霄摇摇头,“我有些事要做,三天後再回来。”
程漠担心道:“可是重要的事情?”
子霄道:“不是,见个故友,三天时间刚好足够来回。”
程漠问道:“不如我陪你去?”
子霄看向他,“不必,你留下来吧。”
子霄天未亮就已经离开。
程漠与薛亭画留了下来。第二天仍是同前一天一样,一早,所有人便被请去了那个宽阔厅堂共用早饭。
吃过早饭,程漠见到有人去拦住江家仆人质问,到底什麽时候江家主人才会出面。
那些仆人也是什麽都不知道,只能连连道歉。
程漠站在一边看了,知道这些骄傲的世家公子已经不耐烦了,江家人再不出现,也许就有人受不住要离开了。
程漠自然是沈得住气的。早饭後,闲来无事沿著江家院子闲逛,花园里许多花程漠都叫不出来名字,只觉得满院!紫嫣红,甚是好看。
直到程漠察觉出异样来。
那是习武人的直觉,程漠觉得有人在靠近他,回过头来,果然见到远远一个修长人影在靠近。
程漠看那人戴著宽大斗笠,压得极低,几乎连脸都遮住了,只隐隐能看到一只眼睛上戴著黑色的眼罩。
程漠循著记忆,想起了这人是谁,微微笑著冲他点了点头,“你好。”
那人慢慢朝程漠走来,并未回应。
程漠略有些迟疑,独眼青年,戴斗笠遮著脸,程漠本以为他是西北黄沙马帮的少帮主,听说这人自幼被人毁了容貌,还瞎了一只眼睛,所以向来戴著斗笠遮住脸,最痛恨别人盯著他看。
程漠自问与他没有过节,见他朝自己走来也不避让,问道:“可是有什麽事?”
那人一直走到程漠面前,程漠自斗笠下缘看到了他半张脸,猛然间心里一惊,想要朝後退去时,已经被对方扣住了手腕。
程漠另一只手切向他手臂,经脉却被他深厚内力一震,不由身体一颤,两只手都被他扣住,往前一拉,然後那人低下头,重重咬住程漠的唇。
程漠的舌被擒住,重重翻搅卷吸著,因为身体被压制住,多余的唾y都落入程漠口中,他只得艰难吞咽下去,然後感觉到那舌头抵住自己咽喉重重一压。程漠往後退去时,嘴唇都有些麻肿,他语气不稳,道:“慧寂哥哥?”
慧寂一手捏住他下颌,将他的脸抬高,嘴角勾了勾,“程漠。”
程漠趁机一掌拍向他手腕,被慧寂反手一绕,仍是牢牢扣住他的手,将他往偏僻後院拉去。
程漠跌跌撞撞跟在慧寂身後,几次想要挣脱,均被慧寂j巧的近身擒拿之术阻了下来,一直将人带到後院寂静无人的杂草丛中,抬手扯他裤子。
程漠大惊失色,道:“这里不行,会有人过来!”
慧寂闻言,动作略一停顿,钳住他下颌问道:“那你说哪里行?”
程漠涨红了脸,“慧寂哥哥,不要这样。”
慧寂不愿与他废话,又用力吻住他的唇,扯下他裤子那只手握住他阳`物开始揉搓。
程漠重重喘著气,下`身被人抓住,反而不敢用力挣动。与慧寂硬碰没有胜算,可是就此束手就擒,程漠又怎能甘心?
下`身被慧寂的手掌抚弄著,即使不能硬起来,程漠也是气喘连连,双手忍不住抵在慧寂x口,支撑著有些发软的双腿。
忽然听闻慧寂在他耳边道:“程漠弟弟,你这副虚有其表的身体,也想要娶妻?”
程漠顿时满脸通红。他毕竟是个男人,哪里能忍受得了被人这麽说,可是血契是他身上致命的弱点,多一个人掌握,自己就多一分危险,他岂能为争一时之气轻易说出来。
慧寂见他不应,只以为自己说中了,惹得程漠恼怒,低下头来含住程漠一边耳垂吸`吮,问道:“我送你的东西呢?”
程漠心里一惊,那个珍珠耳环取下来不久就已经被他弄丢了,现在哪里还能找得到。
他以为会惹了慧寂发怒,却不料慧寂道:“没关系,我会送你更好的东西,让你一辈子也没法取下来。”
慧寂说完,将程漠翻身压在了地上,一手将他两只手牢牢制在身後,另一手抬高他的臀,手指伸进去紧窒的後`x。
程漠忍不住重重收缩後`x,咬紧了慧寂手指。
慧寂并没有太多耐心,又添了一g手指草草扩张两下,便挺著自己chu壮阳`物,重重c了进去。
程漠疼得全身一颤,後`x虽未流血,定然也是裂开了细口子的。
慧寂一c到底,然後又连g拔出,再一次完全将程漠贯穿。
程漠喘著气道:“慧寂哥哥,你别这样……”
慧寂捏住他下颌,将他头抬高,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哥哥做梦都想干你,你说该怎样?”
程漠後`x不由自主收紧,惹得慧寂也轻喘了一口气,咬住他的耳朵,将舌头探进耳洞里轻舔。
慧寂下`身不由自主加快了动作,既快又狠地在程漠体内冲撞,直c得程漠动了情,肠道内泌出黏腻y体来,使得r`体拍打的声音间带起滋滋水声不断。
慧寂不再压制住程漠的手,改而搂住他的腰,让他跪在地上,後背与自己前x相贴。
程漠压抑著呻吟的声音,忽然被慧寂两只手指探进唇中,夹住他柔软的舌玩弄。唇里的津y抑制不住沿著唇角滑下来,牵起银丝,滴落在了自己x口上。
慧寂的动作chu暴而残厉,仿佛狂风暴雨般将程漠笼罩在其中,臀r被慧寂双囊反复拍打,都有些泛红发痛了。
然而这近乎暴虐的动作,却能引得程漠动情不已,囊袋都胀得发痛了,却找不到疏泄的途径。他只觉得难受,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就仿佛最初与子霄那次,始终不能发泄的痛苦将他折磨得头一阵阵跳痛。
一滴滚烫的泪水落在了慧寂手上。
慧寂扳过他的头,看到他双眼都蓄满了泪水,於是一口咬住他的唇。
程漠能感觉得到,慧寂一边与他接吻,下`身的顶撞却一刻也没有软下来,直到程漠後`x由酥麻开始泛著疼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慧寂才将j`y满满s了进去。
慧寂发泄在了程漠体内,程漠只能垂著头chuchu喘气。慧寂从身後搂住他,一直吻他耳侧,两只手则抚m著他身前。
慧寂从程漠体内抽了出来,捡起他的长裤将两人下`身草草擦了一下,然後脱下外袍将程漠裹住。
程漠不是没有反抗的力气,而是如今这副模样,就算能摆脱慧寂,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去。慧寂突然将他拦腰抱起,程漠吃了一惊,抓住慧寂手臂道:“慧寂哥哥……”
程漠的语气不自觉带了几分哀求。
慧寂低头看他一眼,轻轻一跃翻过围墙,循著人迹罕至的小道,踩著屋顶到了一个院子。然後翻身下来,抱著程漠进去院子最里面的房间。
这也是江家的客房。
程漠猜测著慧寂多半是借用了黄沙马帮少帮主的身份混了进来,至於他是怎麽办到的,程漠却想不出来。也有可能真正的黄沙马帮少帮主已经死在了慧寂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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