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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王爷倔强地一扭头:“不干!”

“不干?”某总裁冷笑一声,扼住他的下巴,将手指硬生生c进他嘴。

“唔……”奇怪的味道冲击著所有感官,某王爷竟然奇妙地硬了。但是那绳子死死绑住分身,他硬不起来,只能在心瞈井k声,令妹的,太虐了!

某总裁待他舔干净手指,才又撑开他的双腿,用绳子捆住,吊在高处,这样,某王爷邪魅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

某总裁再度扬起他硕大的男g,大喊道:“当心,第四式来了!”一个挺身,直直c进某王爷後x的最深处。

“哇啊啊!”某王爷昂起头尖叫起来,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前面的分身把持不住就要抬头,被绳子捆绑的地方肿痛得难受。

“哼,小妖j,等一会儿你就会求著本总裁干你了。”某总裁说著,双手撑在床上,大力地摆动起腰干。

“不要!不要!本王虐不起了!求求你,阁下放过本王吧……”太过强烈的刺激让某王爷拼命摇起头,大声哭喊起来。

但某总裁充耳不闻。这具身体果然邪魅得狠,小小的x口咬著他的男x湿润而紧致,分明不愿放开的劲爽!於是又朝身下男人的r首狠狠咬去。

前後的刺激实在太猛烈了,某王爷叫得嘴巴都合不扰,口水顺著面颊淌下来。

“说,爽不爽?”身上的男人恶意地慢慢摆动身体,在他耳边低语。

某王爷哪受过这般待遇,倔强而邪魅地咬紧下唇不答。

“哼,小妖j!”某总裁也不恼,大手抚上某王爷紧缚的小分身,轻轻套弄起来。

“哼啊!”某王爷把持不住,忍不住配合著扭动起腰肢。下身很快火热,喷勃待发,可是s不出来,男人非但没有把绳子解开,反而用手指捂住了他的铃口。

“爽不爽?”某总裁又一次询问,同时大力地摆动了两下腰,让身下的阳物更深地抵进顶端。

某王爷爽得大脑一片迷糊,身体高烧得像要熔化掉。

“爽,好爽……”

“那想不想本总裁干你?”某总裁又磨挲一阵铃口,可怜的洞口一阵湿濡,但他就不让对方s出来。

某王爷难耐地扭动身子,急於赶快泄出这一身的欲火,喃喃道:“想……”

“想什麽?”

“想刺客干本王!”

“大声点!”

“本王想被刺客你干!快点!不要停!快点干我!干我的屁眼,分身也要!总之请你狠狠地干本王!”

某王爷再也顾及不了颜面,奋力地边扭屁股边大喊起来。

作家的话:

话说这章h的好脑残~

☆、04

翌朝,东方邪魅是被窗外的鸟儿叫醒的。鸟儿们成群结队地站在树木高大的枝干上,哼哼叽叽望著屋里的猥琐场景指指点点。东方邪魅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躲在阳光下羞涩地脸红了。

想到昨夜那刺客的生猛,岂能单用一个虐字形容。到现在他还腰酸背痛腿抽筋,浑身骨架摇散了似地咯咯作响。身上凉飕飕的,未著寸缕,风光无限地印著对方狠劲霸道留下的痕迹。

哎哟,好虐哦。某王爷羞涩地想,他们把龙阳十八式全部做了个遍,那人居然没有j尽人亡,果然身体素质是极好的。而素来养尊处优的他与之相比起来,就显得相形见绌了,现在他的小菊花无法控制地抽搐,还真是让他提不起一点力气。

然而更不争气地是,肚子呱啦呱啦唱起小曲来,犹如夏夜御花园池塘里的青蛙,欢乐得那叫一个应景。

如果能有一碗荷叶清莲粥就好了。某王爷望著天花板随意地想,如果是女主亲手熬的粥,那就更好了。那样的话,他一准把粥碗扣到对方脑袋上,让稀糊的米粒混著青菜叶子猥琐地在她脸上流淌,最好那咸咸的味道还能渗进她的嘴里,刺激出她的眼泪和鼻涕。然後下一刻,这高傲倾城的女人必定跪在自己面前,磕头如捣蒜地恳求自己放过她。

哼,放过?哪有这麽容易,再给本王爷盛碗粥去!

“咕!”回应他的不是某女主清脆悦耳的嗓音,而实在是……自己肚子的欢快歌唱。

东方邪魅抽下嘴角,马上回到现实中。邪魅的眼睛环顾著四周,确定找不到裹腹的食物後,便极不情愿地拖著被虐惨了的身体爬起来,步步挨到窗边。

窗外,晨光正好。和煦的微风拂面,带来咸咸的潮湿味。顺著几道盘曲的小路望去,路的尽头赫然呈现出一片银色的沙滩,沙滩之外,碧蓝的海水在阳光下泛著宝石般美好的光芒。

东方邪魅困惑地眨了眨眼睛,然後又眨了眨眼睛:“咦咦?本王、本王在哪里?”

想不到那刺客武功居然如此高深,前一晚他还在冬雪飘扬的京城,一夜之间,竟被掳到了如此的世外桃源,此处气候怡人,看来与京城相隔甚远。而且,最令他发指的是,自己居然在整个被掳走的过程中毫无知觉,可见那人手段之高明。

想到这里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慕容倾城,这个女人果然不同响凡,不光容貌出众,连手段也是一流的。昨晚要不是他机智,陪著那刺客爽完整套龙阳十八式,想必今日必定尸骨无存。依现下的情况,只怕连那些个如云高手也难以找得到他。

慕容倾城这如意算盘打得实在是太好了,让他这名义上的夫君从王爷府里消失,她自己便既可得了名份又坐拥天雷朝未来的大好江山。到时只要随便勾勾手指,什麽样的王爷将军都是手到擒来。

然而,她的这些终究是妇人之见!东方邪魅从鼻子里爆发出一声冷笑,早已把倾城女主的破绽看得真真切切。须要知道,女主再风光,但也比不上a大神键盘上的一只蚂蚁。那位大神才是设计剧情走向的引路人。在大神的文字里,没有真爱的xxoo那都是些浮云。当女主最终在大神的引导下顿悟这点後,还不是得哭著跪著爬著来寻找自己。哼哼,到时就当著她的面,再与那生猛刺客来个龙阳十八式,虐不死身虐死心也是极好的。

某王爷正倚在窗边想得入神,忽然又被肚子的一阵咆哮拉回现实中。无论如何,要活著见到女主屈辱的跪在自己面前。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先填饱肚子。

虽说士不食嗟来之食,虽又说不为五斗米折腰,但太傅曾经苦苦教导他,识时务者为俊杰, 当服小时便服小,以免再次招来上回的灾祸。所谓上回的灾祸,自然是与女主共同被掳的那次,当时女主冷笑著威胁他,如不赶紧招如云众高手来护驾,她就倾城邪魅地对他笑。他本著大虐之心未加理会,没想到,没想到,那女人真的就倾城一笑啊!那笑容如九天仙女下凡,光华普照,非豔不俗,绝对惊人。自己毫无防备,当下就鼻血四溅晕厥过去了……

咳咳,又想远了。

邪魅王爷满脸通红地爬起来,m到门边,假意作势推了推。聪明如他风华如他绝代如他的人物大抵都知道,这轻轻一推,必定是将门推不开的,刺客显然早有准备,既是离开,便不会不锁门……锁门!

大大出乎意料的是,某王爷一推门,身子便随著门向外滚去,他一直滚下台阶,光溜溜的身子在底下的青草上压了一圈。

神、神马情况?

某王爷喘了口气,然後望天长啸:“刺客,你为神马不锁门?!”

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某王爷狼狈地发现,有几g枯草的g扎在他的菊花上啦!慌忙地伸手mm,立刻羞囧得满脸通红,那该死的草儿,居然、居然在他柔弱可人的小菊花上扎起了草帽,恰到好处地遮挡了从树y里泄下来的一缕阳光。

好、好虐哦!他咽了口唾沫。被杂草扎得生疼,只得趁四下无人,丢脸地自己伸手拔。然而昨晚才欢爱过的小x还带著红肿,并没有完全闭合,他柔嫩的手指抚在那里,顿时激起一阵春心荡漾。

脑子里不由得想起昨晚那刺客闭眼在他体内驰骋的情景,顿时心痒难耐。

好想要……

这麽想著,他的手指不由得伸进小x里,轻轻抽c起来。起先还觉得羞涩,不敢大幅度行动,但渐渐地,心头的欲火就被撩拨起来。

“爽……好爽……嗯……”唇边无法抑制地泻下呻吟,手指也c入得更深。一g不够,再加一g。

“不要……嗯……刺客不要停……”自行脑补著刺客将那硕大的阳物c入他的股间,努力抽c的模样,他的前面很快便站立起来。

难耐地用手抚住前端,某王爷爽得连眼神都迷离起来。前後夹击的快感实在是太劲猛,他嘴里再次泻出呻吟。

“不要停……用力……刺客阁下,请你用力c我!c我!c我的小x!c我的小骚x!嗯啊……小骚x好想要!”

手指出入得更加快速,但毕竟是自己做,g本抵不到那个很爽的点。某王爷不由加快了撸动分身的速度,难耐地在地上打滚。

“啊!用力!再用力一点!刺客阁下好b!小骚x要坏了……嗯……啊……”

最後一声媚叫一路拔高,停在最惊心动魄的时刻,随之而来的是前面yy喷勃,r白的y体s向草丛,也沾湿了他的手。

某王爷羞涩地喘了口气,立即又听见肚子一阵嚷叫。这才想起正事来,飞快地跑回屋里把门关上。目光落在地上的一团勉强可以称为床单被套的东西上,脸上的红云更加浓郁如泼墨。

洁白的床单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深深浅浅的血迹里混著r白的y体,看起来y糜非常。他犹豫片刻,仍旧是伸手出去,满脸通红地抓起床单,披在身上後脸颊上摆出视死如归的神情,然後豪爽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才走了两步,後面就响起了一个恻恻的声音:“先生,床单是不可以偷的。”

某王爷肩膀一歪,缓缓回头。

一张青春已逝的老脸呈现在眼前,那脸上嵌著两颗名为眼睛的黑珠子,珠子黯然无光,全无神采。再看那人的鬓角,已经花白。花白的鬓角後面,垂著几缕烫过的卷发,这些头发显示出她的x别──女x。

☆、05

“先生,床单是不可以偷的。”身後那位中年妇人表情严肃地开口。

东方邪魅连忙手足无措地辩解:“啊不不,姑娘,不对,婶婶,本王不是先生。”

中年妇人的眼眸里有什麽东西一闪而过。片刻後她恢复平静,上下打量裹床单的某人,然後又说了一遍:“先生,床单是不可以偷的。”

某裹床单的王爷拽紧了他的床单:“都说了本王不是先生!”

“先生!床单是不可以……”

“本王不是先生!”某王爷的脸色难看地绿起来,完全搞不懂这姿色平庸的女人为何连大脑都如此愚钝,他不是先生,他不教书好不好!

面前的中年妇人闭起眼,深深吸了口气,半晌後再度睁开眼,眼里又变成澄澈的一片,看不出丝毫恼怒。女人用比刚才更平淡的语气说:“床单是不可以偷的。”

“本王也不是床单!”条件反s地吼完後,某王爷下意识地埋头看了看裹在身上的床单。那个,什麽来著,往者不追来者不拒……哦,不对不对,人家已经追上门了,可是,他哪里偷了?

某王爷清了清喉咙,把身上的床单裹得更紧了些:“本王没有偷。”

中年妇人不动声色瞥他一眼,半晌後面无表情地说:“在新华字典里,关於‘偷’这个字有个很好的解释:趁人不知时拿人东西。先生,请问您拿床单之前有人知道麽?”

“本王不是先生!”某王爷飞快地说完後,更紧地抓住了自己的床单,“所谓不知者无罪。本王也不知道这是你家的床单!”

“可是人证物证俱在,无论如何,请先生归还床单。”

“本王不是先生。”某王爷昂起脑袋,言辞振振,“再说大姐你看这床单脏成这样,你还要它干嘛?”

中年妇女注意到他把话里的婶婶改成了大姐,不由得眉毛一挑:“床单脏,所以才要洗。”

某王爷一愣:“你也看出来了?这位大姐好眼力!”

中年妇女宠辱不惊,回答得不卑不亢:“承蒙夸奖。不过还是请您把床单还回来。听说明後两天有台风,我得趁台风来之前把该洗的都洗了,否则你们晚上什麽也别想盖。”

有台风麽?某王爷仰天望了望,天空一尘不染,蓝得透亮,丝毫没有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至少,像他这样邪魅风云的人物是完全没有看出来的。

如此说来面前这妇人极可能是隐藏於市的武林高手!这麽想著东方邪魅的眼神里不禁多了一丝敬畏,他屏住呼吸,上下打量这位妇人。但见妇人面对他邪魅众生的目光依旧镇定自若,气息均匀,不由得心下佩服。

“这位大姐好深厚的功力!”

中年妇人不置可否地点头:“我要是没两把刷子,怎麽会被少爷选中,跟著他到岛上来。”

某王爷立刻激动地两眼放光,依这人的修为来看,恐怕远远在皇g那些如云高手之上!倘若能得到此人协助,那他的逃亡生涯就可谓是如虎添翼了。而日後若有此人相助,想必虐起女主来也是更加得心应手的。

如意盘算打得劈啪作响的某王爷摆正身体,用低沈浑厚的嗓音邪魅道:“敢问这位大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中年妇女古怪地看著他:“你到底要不要把床单还给我?居然还来打听我的事情!真是奇了怪了。要不是念在少爷带你回来的份上,我早拿扫帚把你扫去海上了。”

没想到武林高手也会害羞,某王爷暗暗惊讶於自己邪魅的程度。认真想了想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他只得放低姿态,慢慢道:“这位大姐,你莫怕。我不是坏人。我不过想跟你交个朋友罢了。”

“交朋友?有你这麽交朋友的?”中年妇女翻白眼,“你现在的行为往褒义说是天真无知装傻卖萌,往贬义说就是企图逃避法律责任。偷了东西就是偷了东西,不管你是谁带来的,也不管你是不是真心实意要和我交朋友!”

“……”某王爷张大了**蛋嘴。高手果然是高手,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正气浩然,并且暗含杀机,招招见血。东方邪魅觉得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被高手无形的刀刃伤得遍体鳞伤了。

哎哟,不对,不是高手伤的,明显是纵欲过猛,小菊花被抽得生疼。但,这丝毫不妨碍他思考,他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这位高手不好惹。

於是某王爷只好赔著笑,绞尽脑汁另僻奚径。

这时,远远地有人从房子背後拐过来。

“凌姨,发生什麽事了?”

中年妇人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脸马上笑开了花:“少爷,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这里就要翻天了。这个人偷了床单不说,居然还调戏我!我要不念在他……算了,我去拿扫帚来把他扫到海上去。”

缓缓走来的男人轻轻点了点头:“记得做得干净点。别被发现了。”

一边,听著两人平静对话的某王爷顿感万箭穿心,狠虐啊有木有!

他一把扑到男人身上,死死抓住对方的胳膊:“刺客,不带你这麽始乱终弃的!”

“刺客?”男人缓缓转头看他,挑了下眉。

某王爷被他那冰冷的眼神看得满脸通红,咽了口唾沫後,小声地说:“昨晚的事,阁下都忘了麽?”

“昨晚?”男人疑惑地回头望向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淡定的说:“这人是温智轩带回来的,跟他一样脑残。”

怪不得!男人顿时明白了前因後果,麻利地扯下某王爷身上的床单,丢给中年妇女後拍了拍手:“床单拿去洗了,人拿去扔了。”顿了顿,看了看光溜溜的某人,又弯下腰,压低声音问:“你会游泳吗?”

某王爷羞涩地捂著面前的鸟儿,红著脸点了点头:“会、会一点。”

“那就在身上绑个石头。凌姨,千万别让他浮起来!”

☆、06

被唤作凌姨的中年妇女沈稳地点了下头,正要拎起扫帚赶人,但不知想到了什麽,高举的手又缓缓垂了下来。

“少爷,人是温智轩少爷带回来的。如果他回来,发现这人不见了,会很恼怒的。”

男人想了想,认同地m下巴:“不错。那个家夥的智商以负值飞速增长,如果惹恼了他,只怕什麽事都干得出来。”

“可是这个人也不能留著。他的脑残程度跟温智轩少爷不相上下,要是坏了大事,就不好了。”凌姨面无表情地瞥了某王爷一眼。

男人道:“凌姨,你先把他关进小黑屋。如果温智轩要找他,你再把他带出来。”所谓小黑屋,是他两天前在果园小阁楼里面发现的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那房间只有一道铁门,终年没有阳光照s,y冷得很。屋里摆放著一些生锈的刑具,大概是过去用来对付战俘的器物。

凌姨应了一声,麻利地拖著某王爷往屋後走。

而某邪魅王爷呢,听著这两个淡定的对话早就气得头顶冒烟了!果然天下刺客一般虐,不带这麽虐身又虐心的──当然,如果虐的是刺客背後的强大女主他绝无半句怨言,可素,对方虐的是他啊!居然是他啊!堂堂天雷朝最邪魅最风云最抗虐的王爷啊!

某王爷内心咆哮一声,倔强地挺直身子昂起脑袋:“不去!本王哪里也不去!阁下休想把本王始乱终弃然後关起来!”

男人无辜地看著他:“对你始乱终弃的不是我。”

这话某王爷自然是不信的,他使劲揉了揉邪魅的眼睛,正要张嘴反击,又听那人说:“何况,你只是从一个大点的密室换到另一个小点的密室。对你这种单脑细胞生物而言,反倒是好事。如果你在岛上四处乱窜,不小心进了温然那小子的地盘,被那小子先奸後杀也不是不可能。”

神马?神秘的孤岛原来不是世外桃源,而是划分地盘的恶人谷?某王爷嗅到了危险的意味,邪魅的眼眸轻轻地眯起来:“那本王就勉为其难,不乱窜好了。”

男人瞅瞅他捂得死紧的鸟儿,不徐不慢地又补充道:“这只是其一。其二是,你在我的地盘果奔,行为方式表现得毫无创意而且没有美感,打破了我最底线的审美标准。如果不把你关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我不保证不会对你做出更加令人发指的事情来。让我想想,都有哪些方法……”说著真的低头开始沈思。

凌姨连忙献计:“我昨天从温智轩少爷那里找到一本虐书,上面的方法简直惨不忍睹,少爷有兴趣,不妨试试。”

“哦?”

“兽交拳交是最基本的。有一个更猛,用马桶刷直戳秘x,然後叫个小孩儿朝著刷柄狠踢……岛上没有小孩儿,少爷可以考虑用只狗啊猫啊的替换。等他下面那块血r模糊时,少爷可以用盐水灌肠,保管他生不如死。如果至此少爷还觉得不够,小黑屋里有各种战时的刑具,皮鞭油锅一起上,我看不用十分锺就可以顺利把他沈尸大海了。”

“沈尸的时候记得给他留口气,我比较想看他背著石头在海面挣扎的样子。”男人m著下巴,别有深意地打量某个早吓得脸色惨白的王爷。

王爷邪魅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柔柔地说:“阁下,你还是将本王爷关小黑屋吧。”想他楚楚可怜的小菊花哟,光是戴了顶草帽都疼得要死要活,要是再加把刷子……

男人收起笑容,向凌姨飞快地点了下头。

凌姨会神,上前拖住某王爷就往屋後走。走没几步,男人忽然又叫住他们,淡淡地说:“那个谁,昨晚上你的人不是我,是温智轩。我是温禾。别搞错了。”

“不不、不会搞错。”某王爷小心地咽了口唾沫。这种情况他还会搞错的话,只能证明他的脑袋里装的全是浆糊。昨晚那名刺客口口声声叫他宝贝,动作虽然生猛,但也算照顾周全,自己在他身下辗转,享受的是痛与快乐并存的美感。而面前这个男人却与之完全不同,虽然顶著相同的面孔,言语却不无y狠之意,只轻飘飘几句话便叫他由衷地畏惧,实在是个厉害的角色。

如此这番对话下来,某王爷也基本弄清楚了现在的情况。原来慕容倾城手下高手并不比他的少。这些高手盘踞在此岛上,划地为王,个个武功高强,y险毒辣,唯一看起来弱点的,就是昨夜与他共度春宵的那位。然而他们才在床上过了招,真本事还没亮出来呢,谁知道他内里是不是比面前这个孪生兄弟更可恶。要真是这样的话,他的逃亡生涯只怕会虐上加虐。

怀著悲怆的心情被扔进小黑屋,某王爷幽幽地叹了口气,趁凌姨锁门的工夫,又想起一事来,於是凄凄地趴在门上,眼神哀怨地:“这位大姐,好歹相识一场,不妨告诉本王你的姓名。”日後若是有回g的机会,他定要派出无数高手,直捣此地,然後把这一干人等抓回慕容倾城面前,狠虐暖虐暴虐一番。

凌姨仍旧面无表情地锁门,淡淡地说:“我叫凌绮月。少爷们都叫我凌姨。”

凌、绮、月!

凌姑娘!

凌女配!

某王爷顿觉五雷轰顶!老天,不带你这麽虐的!不久前还清丽淡雅年轻貌美的女配,被自己狠虐暖虐大虐暴虐一夜之後,竟然……竟然一夜间白了头发,飞速衰老成此番模样!

某王爷望著凌姑娘花白的鬓角,幽幽地说:“凌姑娘,是本王害了你……”

门外凌绮月默默地扫了他一眼。刚才温禾少爷出言吓他,不过是想让他安静点,老老实实呆在小黑屋不要向温智轩告状罢了。没想到这二货,进了小黑屋反倒脑袋抽得更厉害了。算了,不理他,洗床单才是大事。

凌绮月锁好门,在某王爷那低低的呜咽里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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