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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许医生连忙挖空心思想办法,瞅这情况,多半要先来个心理治疗了,可是心理治疗时间跨度太长,也不是一两天就能解决的。难道他要在岛上呆这麽久?果然老太爷那句让他活著回去的嘱咐语重心长又别有深意。如果要做心理治疗,岂不是自己到死都回不去了?

温禾看他一副考虑周全的样子,连忙说:“不用那麽麻烦,接个骨你就可以回去了。”

老许医生为难地又瞅了瞅那个脑残:“可是这人的脑子……少爷你确定他的脑子里塞的不是棉花?”

温禾没好气地:“是棉花我又能怎麽样?你刚才都说不能重塞个思维进去了,难道我还能把棉花掏出来做床垫不成?”

老许医生无语。原本他想说不是这个比喻好吧,但一想到话头是他起的,也就只好硬生生把这话咽回肚子里,然後走向某脑残王爷,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这位先生,我不会伤害你。你把手给我,我替你接骨。”

然而,老许医生显然低估了脑残的脑细胞,他轻柔的声音在某人耳朵里听来不是安慰,而是行虐前的假意温柔。於是某王爷更加高傲地昂起脑袋,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模样:“本王知道的,你是借著接骨的名义来虐心的!哼,虐这东西,本王不稀罕!”

老许医生的嘴角无意识地自我抽搐了一下:“先生,你究竟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手腕骨折了,不疼麽?”

某王爷故作淡定地看看自己的手,疼麽?当然疼痛非常,非常疼痛,但素,比起虐身虐心这种事情来,这点疼痛算得鸟神马!

他傲气地仰起脑袋,浑厚的嗓音掷地有声:“疼是本王自己的事,相不相信你也是本王自己的事,与你何干!依本王看,阁下还是哪儿来回哪儿去,你的接股,本王不稀罕也看不上。若是你诚心实意想要替本王接股,不妨派个倾国倾城的女人来。嗯,依本王看,凌姑娘这样的刚好!”说完自己先眯起眼睛,垂下眼睑来看这一屋子的众人。虐心啊,大虐啊,有木有!

凌姨站在温禾少爷背後,仍旧声色平淡:“少爷,你真的想在这个脑残身上浪费时间?不如让凌姨我直接给他捆个石头在身上,沈尸大海算了。”

温禾温和地拍拍她:“凌姨,淡定。是你自己说的,如果他死了,怕温智轩闹起来不好收拾。再说,这家夥的审美已经超过人类极限了,像凌姨这样的半老徐娘,都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凌姨……你不觉得把他留著更能让你有成就感麽?”说完後沈默半晌,又扭头向某王爷道,“不然这样,你既然不想接骨头,我干脆把你的手全部拆下来。这样手腕就不痛了。”

老许医生在一旁瞠目结舌。少爷这番话,说得多有技术含量啊。果然跟温智轩那个脑残处久了,连怎麽对话起承转合都毫无障碍。

某王爷不孚所望地沈思片刻,然後严肃地点头道:“也好。”

好你妹啊!老许医生本著职业道德在心头咆哮,手都没了,很痛好不好!很虐好不好!

某王爷看著老许医生痛苦的表情,忽然又明白了什麽:“等等,先敢问阁下,你截下本王的整条手臂,打算拿来做什麽?”

温禾平静地:“做晾衣杆吧。我看凌姨洗衣服少了这东西太不方便。”

某王爷张著**蛋嘴呆了一呆,然後坚定地摇头:“不行!”

对话发展到此处,老许医生终於松了口气。看吧,脑残也是怕痛的。这样就对了嘛,不要答应少爷切整条手臂神马的啊。脑残先生,你只是手腕骨折,接一接就好了。千万别被少爷骗了。咱少爷从小最会骗人了,当年穿开裆裤的时候,他要不骗温然少爷那一g香橙味bb糖,事到如今温然少爷也不会处心积虑地对他痛下杀手啊!

老许医生垂著头,自行在脑袋里咆哮,当听到某王爷那句匪夷所思的话时,差点就脑袋短路,一口闷血喷死在墙上。

只听某王爷淡淡道:“做晾衣杆还不够虐。阁下应该把这手做成标本,送回慕容倾城住处,让她日日睹物思人,虐身又虐心!”

慕容倾城!老许医生在心里再次呐喊,人家慕容倾城卖水果卖得好好的,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啊,躺著也中枪!

温禾却轻描淡写地点点头:“看不出你还连慕容倾城都认识。”

“哼!”某王爷从鼻子里冷笑。怎会不认识?你们的主子,可是本王爷名媒正嫁拜堂正亲的妻!

温禾也懒得跟他罗嗦:“好吧。你愿意把手臂给她就给她吧。让我看看,今天许医生带的行头里面,哪把刀最适合切你。”说著真的在许医生随身的箱子里翻找。

老许医生苦著脸,眼角的皱纹纠结成了麻花。少爷这是肿麽了,为了一个脑残居然抖s模式全开,虐身又虐心啊有木有!不过,不怕不怕。老许医生瞅瞅自己的箱子,暗自拍了拍x口。好在今天因为听说是骨折,没带什麽可怕的凶器,顶多一把剪纱布的小剪刀而已……咦,等等!

老许悲惨地发现,抖s全开的少爷在看到那把剪刀时两眼发出了如狼似虎的光芒。

温禾的嘴角勾了勾,伸手将剪刀缓慢地,缓慢地拿了起来:“东方,你看,我找到了什麽?一把剪刀哦。你别看它小,但一点一点地剪掉你身上的r还是蛮合适的。你希望我怎麽剪?从皮肤入手还是直接往骨头上扎?”

“会虐麽?”某王爷听他说的吓人,自行脑补痛感後,脸上表情顿时变了。

“会。”温禾肯定地点头。

某王爷有点混乱了:“你确定你虐的是我?”而不是那个躲在背後的倾城王妃?

温禾刚要回答,这时手机响了。屏幕上面那个烦人的名字闪著雄赳赳的红光,尖细地叫嚣:“吃货来啦吃货来啦吃货来啦啦啦!”

温禾不等它叫第二遍,烦躁地接下接听键。一个欢喜的声音传了过来:“哥,听说你骨折了?你叫凌姨给我做点好吃的,我来看你死没死!”

☆、12

“哥,听说你骨折了?你叫凌姨给我做点好吃的,我来看你死没死!”说话的吃货是温然。

吃货这个爱称,源自於那g打从穿开裆裤时期起就纠缠不清的香橙味bb糖。每回温禾被弟弟淹水下药撞车後,总是无法理解地扬起45度明媚忧伤的脸,问:那gbb糖,我不是已经赔给你了吗?然後温然就会暴跳如雷:你赔给我的是西瓜味啊西瓜味!可是之前那g是香橙味的啊摔!

於是,这个梁子就越结越深。

发展到现在,温然被凌姨领进屋看见温禾完好无损的身体後居然满脸失望:“原来骨折的不是你!”

温禾坏笑:“确实不是我。所以你想吃好吃的,恐怕凌姨这会儿暂无时间做。”

温然不解:“又不是你受伤,凌姨为什麽没有时间?”

温禾指了指旁边那个裹白床单的木乃伊:“因为我们在讨论怎麽把这家夥分尸还要不被温智轩发现。”

“这是智轩哥捡回来的东西?”相比起温禾,温然更喜欢温智轩。因为温智轩那家夥完全是个脑残的极品,交流沟通完全无障碍,g本不像和温禾说话这麽大费脑筋。听说这东西居然是温智轩捡回来的,他的好奇心大增,歪著脑袋过来揭蒙在那东西上的床单。

──接著他就知道什麽叫好奇害死猫了。

受惊的某王爷邪魅地跳起来,大喝:“好个刺客!没想到你们居然有这麽多人!”

“刺客?”温然m著下巴,古怪地盯著他邪魅的脸蛋。

某王爷更加惶恐。看向温禾,温禾一脸镇定地说:“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看见你必定要将你先奸後杀的温然。”

话没说完,温然就著自己脸上古怪的表情,y森森地笑了:“嘿嘿,果然智轩哥跟我口味相同。这小朋友,白白嫩嫩,要是放点祖传秘方在上面,一定很好吃!”

原来又是一个来虐的!某王爷翻个白眼,几欲晕厥。他怎麽就这麽命苦,处心积存娶来的倾城女主居然是这群腹黑爷的终极boss。而且在见到她之前,他还要被这群虐贯满盈的禽兽暖虐狠虐暴虐一番,老天,不带这麽虐的!

正当某王爷暗自垂泪时,骨折的手忽然被温然抓了起来。已经失去知觉的皮肤自然感觉不到痛,但某王爷清楚地看见对方伸出粉红的巧舌,朝著他的冰肌玉肤轻轻地舔了过去!

“啊!”某王爷当场就凌乱了。原来这个刺客口中所说的“吃”不是比喻啊!

一旁温禾倚著墙饶有兴致地看著弟弟怪异的举动,轻飘飘地问:“味道如何?”

温然皱了皱眉头:“我还是比较喜欢香橙味的。”

凌姨幽幽地在背後说:“这那办,我去给少爷拿橙汁。少爷想涂哪里就涂哪里!”

某王爷连忙自觉主动地把床单裹紧:“菊花不行!”

此情此景,令向来处事不惊的老许医生都觉得吐槽无力了。他默默地收拾起自己的行头,给远在大陆的老太爷打了个电话。

老太爷在电话那头边看综艺节目《小绵羊向前冲冲冲》,边乐呵呵地问:“哪个孙子死了?”

老许医生望天翻了个白眼:“暂时还没人死。”而且一开始就说是骨折好吧骨折,自己才走了不到半天,流言就变成人快死了。

这个回答让老太爷有点小失望:“一群没用的东西!还没找到我的东西吗?”

“没。”老许医生尽量压低声音。

电话那头,老太爷陡然提高的声音不满地传过来:“搞什麽!都半个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帮兔崽子究竟在干什麽!”

老许医生望了望一屋子的众人,悠悠地说:“吃香喝辣,调戏脑残,倾国倾城,虐深情深……”

砰!话没说完,通话被果断地切断。

片刻後两位少爷的手机几乎同时响起来。

大陆家里,j神矍铄的老太爷一左一右拿著两个电话,拼了半辈子的老命朝著话筒狂吼:“你们这两只兔崽子,关一个屋里还打不起来,老爷我看斗**都比你们有意思!”吼完又是麻利地挂断电话。

“……”屋子里安静了几秒锺。

眼见两位少爷的脸色由红转绿,罪魁祸首自知罪孽深重,连忙清清喉咙,把话题转开:“时候不早了,我再不走,怕暴风雨就要来了。”

刚抬起脚要溜,某裹床单的王爷邪魅地开口了:“慢著。本王爷的股你还没接。”

老许医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某王爷闭起眼,深深吸了口气。从刚才的情形看,这帮刺客的武功手段不容小觑,他们人多势众,而自己又有伤在身,实在不是硬碰硬的好时候。不如,自己先假意从了他们,待他们放松警惕,自己再想办法与那些寻找自己的如云高手合汇,然後……反虐回来!

这麽打定主意後,某王爷暗暗捏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接著,猛地一伸手,拉下了原本裹得严严实实的床单!

“……”一屋子的人看著那具光溜溜的活体凌乱了。

不,若要说那是具光溜溜的活体,倒有些不妥。因为那具活体上面布满了欢爱的痕迹,青青紫紫的斑点密密麻麻,g本不能用光溜溜来形容。

某王爷不待众人反应过来,率先弯腰收腹,蹶起他那诱人的臀部,大义凛然道:“来吧!来接本王的股吧!”

老许医生扶了扶老花眼镜,一脸惊愕:“不好,肛门有浓,内痣出血,要涂点痣疮膏才行!”

说著伸手去拿药。

某王爷可怜兮兮地瞅他一眼:“你来?”

“有问题?”老许医生有些茫然。

某王爷道:“你头发花白,满脸皱纹,一看年纪就一大把了,完全没有半点倾国倾城。最主要的是,你还是个男的。这样的话,本、本王会害羞。”话音刚落,脸上已是红云一片。

“……”正正经经的老医生欲哭无泪,当场呆住了。

☆、13

某邪魅逆天的王爷看老许医生当场呆住,知道自己的邪魅伎俩已经成功,只要再进一步推波助澜,首先拿下这老刺客绝不是问题。现在他人单势薄,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心理战,不费一兵一卒,让这群刺客自觉主动地站到自己这边来,等到时机成熟,才能想法逃离这里。

现在面前的老医生表情僵硬魂不守舍,某王爷有十足的把握,对方已经被自己刚才那招红云千里击中灵魂了。很快,他转了转眼珠,又幽幽地道:“老师傅我看你老眼昏花,多半找不到本王的小菊花在哪里吧?本王、本王……”

“你要亲自来就直说!我也不是很想做这麽猥琐的事情!”老许医生的脸上的血色已经全部褪去了。医生这个行业,做了大半辈子,後来被温家老太爷挖了墙角,成了温家的家庭医生,年薪高达9位数,待遇也是好得令人乍舌。但这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例如像现在这种情形,病人每每亮出私处的时候都会满脸通红,用诡异的眼神来回打量他,就好像他的职业不是医生,而是猥琐犯一样!

老许医生有点恼怒,把手里的药膏一丢:“你爱自己来就自己来!拿去!”

温然在一旁看得嘴角都弯起来:“许医生脸红了哦。这种差事你不是常干嘛。”

老许医生没好气白他一眼,又不敢乱说,只好闭口不作声。

温然又道:“还是让我来吧。凌姨,你再给我弄点橙汁。”

“你要橙汁干什麽?”温禾问他。g据以往的经验来看,这家夥拿橙汁,绝对不会是喝这麽简单。

果然,温然悠然一笑:“橙汁挤在菊花里面才更有味道啊!”

“……”老许医生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与其说温然少爷是吃货,不如说他跟温禾少爷一样,抖s属x一旦开了就关不了。

一旁某王爷邪魅地不干了!他现在的目标人物是老师傅啊!肿麽变成群妾争宠了?在这方面久经沙场的某王自然是知道的,那些个小妾,为了他这邪魅逆天的王爷,可是什麽事都干得出来。曾经,有人为了博得他回眸一笑,不惜下重金买下另一个小妾的头饰,却忘了那头饰上大大地刻了一个别人的姓氏;曾经,还有人为了与他共度一夜春宵,姐妹二人大打出手,然而打著打著,两姐妹意忘了身份,豪放地撇开他双双裹床单去了;还曾经,有人捡到他遗落的书卷,为了防止别人来偷来抢,竟然将那书卷藏到了自己的……丁香小x里,於是不到半月j尽人亡,香消玉殒。

所以说,妻妾争宠什麽的,最讨厌了。某王爷才不会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纵使明知这样才会虐,但他得为大局著想啊。现在看来明显这老师傅才是敌人最薄弱的环节,若不从此处击破,只怕到时那几个一起上,几双眼睛盯著他,他想逃走g本就是不可能了。

某王爷看著温然大大弯起的嘴角,连忙将头摇得泼浪鼓似地:“阁下千万别冲动。本王、本王还是喜欢老师傅那g韭菜一般瘦削的手指。”

“……”老许医生再次风中凌乱了。果然职业害死人,如果可以重生,下辈子他再也不要当医生了好嘛,而且再也不要当有钱人的家庭医生,神马猥琐的活计都要自己亲自挽袖上阵,很虐的好不好!

温然惋惜而忧伤地说:“原来你喜欢重口。”

“……”重口的是你好吧少爷!老许医生已经吐槽无能了。他默默地看著某羞涩的王爷,半晌後才吐出几个字:“为什麽是我?”我都一把年纪了,你为神马还要调戏我?

某王爷会告诉他他是薄弱的目标人物麽?当然不会。某王爷昂起脑袋,目光坚定地:“老师傅你面容清秀,仙风道骨,且才华横溢风云天下,实在是本王、本王相中的人才!实不相瞒,本王其实对你一见锺情!”

“噗!”老许医生一口老血溅花了整面白墙。

温禾平静地看看凌姨,又看看老许医生,扶额,这位东方脑残君,口味居然如此之重。

温然潸然欲哭地泪了:“哥,我的心都碎了。”

温禾:“听到了。凌姨,拿502给他粘一下。”

凌姨见怪不怪,转身出去,没一会儿端来一碗红烧r:“温然少爷,你的502。”

顿时一屋子的r香,肥而不腻。看看时间,果然已经到下午六七点,该吃饭了。

於是温禾大手一挥:“先吃饭吧。许医生你也来。温然你抱著你那碗红烧r就不要上桌了。”

老许医生求之不得,马上跳起来。一旁某王爷眼疾手更快,上前一个饿狼扑虎就压到老许医生身上。

“老师傅,不带你这麽始乱终弃的。”

一句话羞得老许医生满脸通红:“你快从我身上起来。我从来没有始乱过你,哪里来的终弃!”

某王爷45度昂起骄傲的脑袋,回答得振振有词:“你给本王药膏,这是始乱,你给本王药膏去不替本王上药,这就是终弃。”

“……”老许医生再次语塞了。果然修炼不到家,他木有温禾少爷那个能和脑残对话的头脑好吧!

老许医生无奈,只好向温禾少爷求救,但一抬头,眼中哪里还有温禾少爷的影子,连温然少爷也不见了。最後离开的凌姨居然还体贴地替他拉上了房门。这是神马意思?逼他对这位脑残君负责麽?

老许医生顿感有泪哭不出,无语地望了望天花板,然後闭起眼睛平缓心情。待他做好心理准备再次睁开眼睛时,不强大的脑残抗x还是当场被击得支离破碎。

只见皱成一团的地铺上,那磨人的小妖j正侧躺著曲起双腿,恰到好处地露出撩人的****和菊花,邪魅逆天地冲他轻轻勾了勾销魂的手指……

作家的话:

半夜睡不著,上来更一章

☆、14

饭桌摆在户外。凌姨从屋里牵了盏小灯放在桌边。今天有客人在场,所以桌上的菜也相对丰盛。除了温然手里捧著的红烧r,还有清蒸比目鱼、黄焖大闸蟹、清炒虾球等好几道美食,都是凌姨这些日子在岛上闲来无事,拿来练手的。在海边不乏味美价廉的海产,凌姨照著渔家的家传菜谱做,居然味道也不赖。

不过,这些美食大部分都进了温禾的肚子,剩下的小部分,凌姨用碗盛好,给房里的老许医生和脑残君送去了。等她送完吃的回来,温然已经蹲在桌边,把手里那碗红烧r啃得j光了。此刻他正两眼贪婪地盯著桌子上的美味佳肴,伸舌头舔了舔唇。

别问凌姨为什麽这家夥不上桌吃饭。这个话是他哥温禾放出来的。温然这个少爷,前世多半是饿死的。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停过吃,连当年温禾抢他的bb糖,也还是硬生生从嘴里拉扒出来的呢。别看他平时脑袋灵光,跟他哥宅斗窝斗一套一套的,但事关食物,他那机灵的脑袋瓜就短路了。温禾让他不上桌,他就真的蹲桌脚边,啪啦啪啦地嚼完整碗红烧r。舔干净碗才反应过来,刚刚他怎麽就那麽情不自禁地脑残了呢?然而还来不及反省,目光就又被桌上那些美食吸引了去。香气传入鼻孔,口水不觉就流了出来。

温禾优雅地端著碗筷,兀自夹了块鱼r送进嘴里:“别怪哥哥没提醒你。刚才你吃红烧r的时候,忘了试试有毒没毒了。”

“都吃完了你才说,算哪门子提醒。”温然擦了擦嘴角,目光仍旧不转移,死死盯著桌上那大盘大闸蟹。

温禾看他一眼,炫耀似地拿起剪子,哢嚓一声,把大闸蟹的腿壳剪断,白嫩嫩的蟹r冒出来,看得温然又咽了口唾沫。

“哥,你一个人吃这麽多,吃不完吧?”

“应该吃不完。”温禾搁下剪子,看著满桌子的食物故意做出为难的样子,“这下怎麽办?不然请许医生呆会儿打包回去,给老太爷尝尝?”

“老太爷肯定会骂你。”温然又擦了下嘴角。在温家,爷爷不能叫爷爷,得叫老太爷,这是老太爷定下的规矩,说是这样的叫法显得威严。可是,他是威严了,别人还得多叫一个字呢。这件事情当年没少招来尚还呀呀学语的两兄弟的腹诽,所以到现在提起老太爷来,两人的表情都不会显得太愉快。

温禾大声地吸著蟹r,含糊不清地说:“让他骂去呗。反正我宁愿被他骂也不想把食物浪费在你身上。”

“你就浪费吧。求你了。”温然立即狗腿地舔了舔唇,“你看我这细胳膊细腿,长得跟豆芽似的,再不多吃点,别人还以为我被虐待呢。我这凄惨的模样,哪里像温家的少爷呀,分明是少爷家扫地的小姨子的隔壁的那个在火车站门口讨钱的大叔。”

温禾平静地白他一眼:“人家那大叔日入五百大洋好吧,小资阶级好吧。你跟人家比,瞅你那啤酒肚子,你比得过嘛?”

温然无辜地mm自己的肚子,六块腹肌再有几日就能练成八块了好吧!他夸张地比划一下,然後愁眉苦脸地:“哥,你看,都看见背上的骨头了。”

温禾瞟了他一眼,没做声。

温然靠拢过来,巴巴地望著自家大哥,口水淌了一地。“这比目鱼看起来不错,不过就是不知道它贵庚几何?”

“人家几岁关你什麽事?”温禾拿筷子赶他,这家夥再靠近点,口水就该掉进盘子里了。

温然捧著爪子扭捏一番:“弟弟我就想知道,是老点的鱼r好吃呢,还是嫩点的好吃。看哥哥吃得这麽香,也不知道凌姨都放了些什麽调料。”

“多放了一味砒霜!”温禾吃著鱼r,面不改色。

“……”温然张大的嘴巴半天才合上:“哥哥果然五毒俱全,百毒不侵!”

温禾没好气白他一眼,然後随手丢了只蟹腿过去:“拿去,堵住你的嘴!”

温然连忙喜滋滋地双手接过,正淌著口水准备送进嘴里,却不想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屋後传来,当场吓得他手抖,把好不容易骗到的美食掉到了地上。

那叫声是老许医生发出来的。

温禾镇定自若地朝屋後看一眼,拿筷子的手在空中停了半秒,然後……继续吃r。边吃边赞许:“许医生的医德果然好。”

温然看著掉地上的蟹腿r目不转睛:“确实好。接个骨自己先替病人惨叫了出来。”

“那个脑残真不是你派来的?”

温然仍然盯著他的蟹腿r:“我又不脑残,派个脑残过来送死吗?”

“我看你现在就挺脑残的。”

“那我先把脑残杀了再把自己弄脑残吧。”

“……”温禾顿了顿,初步分析这家夥在盯著食物後智商又极速下降了。

这时,屋後又传来老许医生撕心裂肺的哭喊:“魂蛋!不准扒我的裤子!”

温禾抽嘴角,老许医生半截身子进棺材的人了,还有美色可言麽?

温然拿眼角瞅瞅他,见他的目光暂时从桌上撤走了,便飞快伸出爪子,扯下鱼尾巴塞进嘴里,哪知一不留神,被鱼刺给卡到喉咙,上不去,下不来,痛苦地张牙舞爪还没人来救他。

温禾淡定地咬著筷子欣赏弟弟的狼狈样,脑子里开始回忆刚才是否有在鱼刺上涂氰化钾之类。

凌姨在旁边担心道:“要不要叫许医生过来?”

温禾挥挥手:“不用,他自身都难保。等这家夥死透了,叫他过来验个尸就可以。”

然而,他把一切想得太美好了。卡住温然的鱼刺并不算大,那家夥挣扎几下,就又生龙活虎了。於是温禾的脸上失望之色难掩。

温然喘著chu气道:“你这麽失望干什麽?要是我早早地驾鹤西去,就没人陪你找那笔资金了。”

温禾淡定地:“我不介意自己动手。”

温然笑:“这岛这麽大,你一个人找到世界末日了都。”

作家的话:

许医生晚节不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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