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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禾少爷撇了撇嘴:“反正事已至此,不如我们趁乱收拾了东方那个脑残君,丢进海里喂鲨鱼吧。我早上好像看见有条白鲨在离岸五海里的地方徘徊。”

温然淡淡看他一眼,抓了一把瓜子进嘴里:“星座书上说,处女座的人今天不宜杀生。”

温禾白他一眼:“你不杀我来,你别拦著我就行。”

温然幽怨地:“现在才杀,晚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温禾:“难道晚了我就要多留一个人在岛上吃闲饭?你刚才也看到了,那群老家夥就为了一个飞机和手机捆绑销售的案子削了温智轩大半年的财政收入。”

对於这个,温然很无奈,因为温智轩在与老家夥们的对立碰撞中僵持不下,最後取了折中的办法让第一批乘坐飞机的乘客每人免费获得一个手机。当然,赠送手机的成本从他的薪俸里扣除。他的薪俸相对於另外两兄弟而言是最低的,这样一来,大半年的资金就搭进去了。

温然斜眼看他哥的表情,觉得这事闹得兄长大人非常不愉快。想当初,为了给温智轩这脑残争取那点收入,温禾跟老太爷纠缠了整整大半年,最後还是趁老太爷喝高了,硬按著对方的手在条约上签字盖章的。现在这笔资金算是打了水漂了,温禾却还要养著两个脑残,也真是不容易。这事若摊在他温然自己身上,想必会做得比温禾更绝。

想到这个闹心的事情,温然自认为有必要安慰一下他哥哥脆弱的小心肝:“这个,看起来钱也不多……”

“是麽?那把你的这点钱给我?”温禾爽快地向他伸出手。

温然缩了下脑袋:“虽说是少吧,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十三亿不是个小数目。”

“结果我损失了十三亿还要白养两个脑残!”温禾站起来,怒气冲冲地,“你刚刚把菜刀藏哪儿了?给我交出来。我把这两个脑残都杀了!”

都、杀、了?所以包括温智轩那个总裁。

温然张大了嘴巴,觉得他哥被那区区十三亿弄得风中凌乱了。

纠结半晌,温然只好说:“不如这样吧,我给你个想法,你不要在我这里行凶杀人好麽?”

“你有想法?”温禾皱起眉毛,这家夥吃著他的瓜子还敢跟他谈条件?

温然镇定地继续嗑瓜子:“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反正你也算是被那个脑残糊弄得深入敌後了,不如先放过他们一天?回你那边,你想把他们浸猪笼也好,乱刀碎尸也好,我都不管。”

温禾坚定地摇头:“不行。你g本不知道温智轩的脑残程度。如果等到他回来,什麽计划都要被他打乱。”

“他不回来你怎麽把他浸猪笼?”

“我可以先把东方浸猪笼。”温禾愣了一下,然後跳起来转去卧房。

温然急忙拉住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找借口进去搜我的房间。”

温禾一僵,这麽快被发现了?看来今天这家夥脑袋转得还算快,多亏了自己那包瓜子。

温然见自家大哥不动了,心里大呼中计,跳脚地站起来:“我就说你今天怎麽回事!死活要在我这里连智轩哥都要弄死!原来是想趁机搜我的房间!”

温禾淡定地望天:“你说的,好不容易深入敌後一次。”

温然睁大了眼睛,忽然痛苦地捂著肚子蹲下去。糟糕!千算万算,寸步不离地守著自家大哥,却偏偏把上厕所的机会给忽略掉了!

☆、28

温然少爷後知後觉地想到,这包瓜子是他亲爱的兄长大人亲自托凌姨拿过来的,理所应当地会被加入一些别的作料,比如说,泻药。

没想到他机关算尽,又一次败在自己贪吃的嘴上。狠虐好不好。

温然少爷捂著要爆开的菊花,在地上暴跳如雷:“哥,不带你这麽整人的。”

温禾少爷笑得眉眼弯弯:“好不容易深入敌後,机不可失啊。”

温然一脸悲愤,肚子咕咕直叫:“不管,你陪我上厕所!”

温禾喷笑:“我没那麽重口啊弟弟。你再不去要拉出来了。”

“……”温然快哭了,然而又没有别的办法,捂著菊花小跑步地冲进厕所。

“哥,你不准乱跑!我马上就出来,马上!”他忧伤地在厕所喊。

“不想让我乱跑就把我捆起来啊傻瓜。”温禾溜著进了他的卧室,又说,“啊,不过你好像连捆我的时间都没有。”

这句话是小声说的,像自言自语,等他停下来,发现某个邪魅的家夥正蹲在墙角,警惕地打量他。

温禾撇了下嘴角,没理他,径自翻箱倒柜。

某王爷大受打击,难得他都这麽配合地展露出悲愤又无奈的表情了。於是清了清喉咙,朗声问道:“阁下故意当我不存在?”

温禾头也不回地找东西:“你存不存在有什麽关系,反正你不是我要找的。”

“你不找我?”慕容倾城又在搞什麽鬼怪?派个刺客进来,居然不虐他?

温禾突然想到什麽,猛地站起来:“你在这里一整晚,有没有看到什麽旧东西?”

“旧东西?”某王爷歪著头,果然吧,还是来虐的,人家只不过没找到虐的工具而已。不过这旧东西是什麽?他给慕容倾城的聘礼麽?他不记得了。

温禾看他的表情,以为他不明白,伸手胡乱比划了一下:“就是那种看起来很旧用了些年头的东西,随便长什麽样都行。”

“……”某王爷慢慢地把嘴巴张大,有些苦恼。随便什麽都行的话,他突然就想到了那天晚上某总裁用来绑他的绳子,看样子应该也是有些年头了,而且,很符合当时的意境。

厕所里传来冲水的声音,温禾抓紧时间,逼近某王爷:“想到什麽没有,快告诉我。”

某王爷咂了下嘴:“如果阁下说的是虐床的绳子的话,本王记得在你自己的家里。”

厕所传来开门的声音,温禾有点後悔把时间浪费在这个脑残身上了,“我说的是这里!这间屋子!”

“这里的话……”某王爷使劲想,有什麽是上了年头又虐的东西,最後他看著温禾眨了下邪魅的眼睛,“昨天阁下拿的那把菜刀!”

“……”温禾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脚。最後的宝贵时间就在这二货脑残的回答中浪费掉了。

当温然小跑步地冲进来,一眼就看见他的兄长大人趴在某王爷身上,使劲用手掐对方的脖子。

某王爷翻著白眼,气虚弱弱地从喉咙里咕出几个字:“阁下,好虐!”

“虐死你算了。”温禾气呼呼地松了手,往他头顶拍了两下。

某王爷可怜兮兮地缩脖子,向刚刚进来的温然少爷求救:“你的兄长企图虐死我。”

温然少爷淡定地点头:“虐死了我会找人安葬你的。”

某王爷认真想了想:“那麻烦找慕容倾城。”

“说到慕容倾城,她好像在厨房搬水果……”

话没说完,某王爷猛地跳起来,旋风似地狂奔厨房。果然,那虐身又虐心的女主正弯腰在竹筐边,挑选刚收下来的火龙果。某王爷看著她微微突起的肚子,顿时就热泪盈眶了。

“爱妃,本王没想到你竟然有了身孕。”他们分开才几日,而且,自己并未xxoo过她,某王爷不由得邪恶地怀疑,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慕容倾城听见声音,疑惑地向身後看来,眼前这个只著半截衣衫的猥琐男人立刻把她吓得尖叫起来:“你想干什麽!出去,把裤子穿上再来!”

某王爷尤自抱x冷笑:“爱妃,本王说话,你不配合就算了,赶本王出去算哪门子的贤良淑德?”

“贤你妹的良淑德!老娘眼睛要是长了针眼对宝宝发育不好!这叫胎教,懂不?出去!”慕容m著圆圆的肚子,懒得跟他多说,转过身又捣鼓起火龙果来。

这回某王爷怒了:“爱妃,这就是你对本王的态度?本王在问你话,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

他说著走过来,一把揪住慕容倾城细瘦的胳膊。

慕容倾城吓得惊叫起来:“干啥呀干啥呀!有病啊你!老公,你快来,有个神经病欺负我!”

她这一喊,在屋後洗水果的男人马上丢了东西冲进来,一看,呵,好家夥,半身猥琐的男人居然拉著他媳妇光天化日地调戏,真是反了他了!

男人怒从中来,一个马步上前,一招狠劲的排山倒海准确击中某柔弱王爷腰部。只听噗地一声,某王爷惨叫著松开慕容倾城,连退两步。

这人……好深厚的功力!

某王爷眨著秋波粼粼的眼睛,暗自思忖道,不能蛮力,只能智取,难道就是这个男人在自己被慕容倾城绑架的期间与女主发生了红果果的奸情?现在孩子都要钻出肚子了!看来自己这顶绿帽子戴得还是销魂狠虐。

那男人厌恶地打量他,声音大得吓人:“你就是跟温智轩少爷裹床单的那个脑残吧?没事发什麽疯,哪儿来滚哪儿去!现在时代进步了,你们裹床单虐恋情深xxoo神马的俺管不著,不过你别来惹俺家媳妇儿,俺媳妇是有身孕的人!”

某王爷很快抓住他话里的重点,轻启珠唇淡淡地问:“倾城王妃,你这是在怪本王先出轨然後对你始乱终弃麽?所以你要生个孩子来虐本王?既然你要这麽玩,那好,本王成全你。现在你听好,本王也要弄个孩子生出来,到时候咱们看谁虐谁!”

☆、29

“本王也要生个孩子出来,到时看咱们谁虐谁!”某王爷攒紧拳头,声音坚定地说。

某倾城王妃无奈地看了自家男人一眼,又瞅了瞅某王爷衣服下灰常猥琐的那g鸟儿,觉得这世界真是凌乱,一个少爷就已经搞得整个岛上乌烟瘴气了,现在又多个脑残,看来末日将近啊。

某王爷见她不说话,便以为她是怕了,於是上前一步,刻意把脑袋昂得高高的,挺直x膛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某倾城王妃拉了自家姘头一把:“别理他,过来帮我切火龙果,一会儿给少爷端去。这脑残,八成以为自己是神马奇特的主角,男男生子双x虐待!”

她男人忍不住张了嘴巴:“老婆,你懂得真多。”

慕容倾城白他一眼,转身去拿菜刀,顺便把杵在那儿的某王爷挤到地上。然而奇怪的是,菜刀却没有在原来的地方。

“老公,菜刀呢?”

“昨天温禾少爷用了,不对,後来那把菜刀被凌姨抢过去了,然後放回来了。”

“没有哇!”慕容倾城又伸著脑袋,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男人挠著头嘀咕:“这还真是奇了怪了,一把菜刀谁看得上。”

“可能落在别的地方了,你出去找找。”慕容倾城习惯x地吩咐自家男人。

男人幽怨地看某王爷一眼,心道自己这下出去,岂不就变成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麽?自家媳妇那麽柔弱,别真被这脑残弄出事来。於是也不再作他想,伸手捞了某邪魅王爷一同出去。

“呀!我搬过来的桔子不见了!”男人站在门口大喊一声,把某王爷丢出去。刚刚进来时明明搬了一筐桔子放在门口的,啥时候飞走了?

慕容倾城伸个脑袋出来:“会不会是少爷等不及,自己拿来吃了?”

男人难以置信地眨著眼睛:“啥?温然少爷那麽大肚子?连筐带桔子二十多斤全吃了?”好家夥,温家的少爷们果然一个个都不是正常人!

“瞎想啥呢!”慕容倾城走出来,敲他一记脑袋,“去问问凌姨,是不是搬到别的地方去了。话说你也是个脑残,把那麽大筐东西搁在门口,不怕出门看不见绊一跤啊!”

男人被媳妇儿骂得没了底气,愁眉苦脸地去找凌姨,结果凌姨说,g本不知道有什麽桔子。

“怎麽回事?”正纠结著,温禾温然两少爷从屋里出来,刚才还在争论那场跳棋谁输谁赢,现在脸色看起来都不太好。

凌姨平淡地叙述了整个诡异的事件。

刚讲完,温然的老管家就拿著遥控器奔出来,大喊:“少爷,不得了了,快来看新闻!”

温然走回屋里,淡淡地扫了眼那个跟他有过暧昧的女主播,然後说:“她昨天上节目穿这件衣服,今天又穿,证明她一夜未归,会情人去了。”

老管家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心想自家少爷不是不在乎人家麽,怎麽又关心起人家的衣服来了。但素,这个不是重点啦。

“重点是新闻的内容啊!”

女主播正口若悬河地说著:“据悉,昨天阳山监狱一名逃犯越狱,乘小船逃进太平洋,在离海岸十五海里的地方被警方击沈,但未有尸体浮现。警方称该逃犯仍然在逃,将在击沈点周围搜寻……”

温然少爷挠了挠头看他哥:“我们是不是应该协助警方办案,给他们提供一艘航母之类的工具?”

温禾少爷白他一眼:“阳山监狱在我们这座岛的东面。”

“所以呢?”

“所以就是在我们这座岛十五海里的范围内!”温禾少爷淡定地在沙发上坐下,“也就是说我们这块岛是离击沈点最近的陆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逃犯应该是逃到岛上来了。他拿了菜刀,切了桔子,填饱了肚子又有武器,现在他要是想挟持我们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总之他现在是无所不能的杀人狂魔,我们随时都会血溅全岛!”

闻言,所有人都脸色大变,唯独温然少爷悠然地笑起来:“胡说,他就偷了一把菜刀而已。我这岛上,多少战时留下的步枪,肯定比他的好用!”说著真从柜子里抽了一把出来,1930年产的,样式非常拉风。

看到那把威风凛凛的步枪,大家又都长舒了口气。

温禾嘲讽地问他:“你有枪,很好。子弹呢?”

“还要子弹?”温然少爷顿时蒙了,找到枪的时候,没找到子弹,看来似乎是很早以前就用光了。

温禾说:“当年这座岛失守,是因为弹尽粮绝,你不会忘记了吧?”

轰,温然的脸绿了:“那、那肿麽办?我马上去淘宝淘一个回来?”

温禾翻白眼:“来不及了,现在首要的问题是自保。我们所有人都必须呆在一起,锁好门窗。幸好络和电话还可以用,温然你先打电话报警!”

温然少爷拿出手机一看,哭了:“每个月总有那麽几天找不到信号……”

“那就用络,打络电话。”温禾镇定地提醒他。

结果老管家一句话把众人的希望全部打进海底。他说:“刚刚我从後门过,发现线被老鼠啃了。”

“哇,这下死定了!”慕容倾城的男人率先哭出来。

温禾只好说:“先把门窗锁好。完成後大家再集中到客厅来。”

於是大家只好相互依偎著,去关门关窗,等到弄好一切回到屋里来时,慕容倾城突然大叫一声:“不好,那个脑残不见了!”

☆、30

某王爷缩在厨房的角落里,有点悲愤。他就是跟在慕容倾城身後去关门而已,哪知她那个杀千刀的奸夫居然一招厉狠的排山倒海将他推了出去。他柔弱的娇躯在硬梆梆的地面打了个滚,痛得菊花抽筋一样,他正要捂著惨不忍睹的菊花跳起来,眼前突然多了一把菜刀。

显然,持刀人并不是递刀给他让他砍杀奸夫的,人家拿著那刀,直接抵在了娇媚妖绕的玉颈上。

“别出声,出声我就杀了你。”那人把桔子当苹果啃,边啃边说。

某王爷感受到菜刀散出来的狠戾之气,下意识地点了下头。眼前这个人,蓬头垢面,穿著破烂,头发比他的还长,但是看样子从没洗过。这人虽然面目丑陋,但气势慑人,尤其是那双眼睛,目光犀利得如此刀剑,再加上他手里持著菜刀,那势就更不得了了。说也奇怪,他手里的东西明明只是一把普通的菜刀,切菜尚且钝,但拿在他手里,就如同有灵魂一样,熠熠生辉。

某王爷不得不承认,纵使邪魅狂狷二十多载,但这样有气势的人他还是头一次见。他本能地屈服在对方的y威之下,老实跟著那人来到厨房。

待他一进去,那人砰地把门关上。

某王爷吓了一跳,本能地想,又是一个刺客,他想怎麽虐本王?

那人猛地把菜刀扎在地上,径自去厨房舀了碗水喝。喝饱後打了个嗝,然後转过头来打量某半身光裸的王爷,心想,听说这私岛是某个富人的秘密基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这家富人的爱好恐怕有些奇怪哦,圈养男宠竟然也不给人家穿件正经衣服,看这优雅的小鸟可怜的,都在发抖了。

想著想著,他竟然发现自己脸红了。但这是极其危险的表现,他现在是暴徒,是逃犯,必须要心狠手辣、凶恶至极才能有机会逃走。於是他清了清喉咙,又摆出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来,chu著嗓门问:“小子,我问你,这岛上都有些什麽人?”

某王爷认真想了想:“刺客,很多刺客!”

“刺客?”那人听得一头雾水,除了自己,这岛上还有一堆不法之徒?“有几个?”

某王爷扳著指头算了算:“除了本王,都是。差不多五六个。”

“这麽多?”那人转著眼珠,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慌乱中走错路了,这里好像不是那个富人的秘密基地,而g本就是个贼窝。“他们都干些什麽?”

某王爷扭著娇躯,忽然脸红了:“他们,虐……虐本王。”

这麽说眼前这个人才是富人?逃犯m著下巴,冷静地脑补,这座岛原为眼前这露****爱好者的秘密基地,然後突然有天闯入一夥暴徒,他们占领了这座岛,扒光了这人的衣服,对他肆意凌辱,只让他穿上半身的衣服。哦,好虐啊。果然这人没说错,他们是来虐他的。

逃犯不知道为什麽,忽然就升起一丝抢夺别人财物的罪恶感,天知道他g本不想c在那堆暴徒前头,再虐一次这可怜的人,听他本王本王地自称,想必j神已经出现故障,开始向脑残之路迈进了。

逃犯觉得自己起了恻隐之心,於是不由放柔声音,道:“你别怕。我不会像他们一样欺负你。你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里,干什麽?”

某王爷听他这麽说,觉得这个刺客其实是极好的。等等,他会不会是自己身边那些如云高手之一呢?他是来救自己的!为了防止被刺客抓到,他暂时还不能显露身份!某王爷为这个想法兴奋起来,凭著自己对身边那些高手的了解,他觉得事情理所当然就只能是这样。

於是他上前一步,靠在逃犯耳边低声道:“他们现在躲在屋子里,把自己锁起来了。正是大好的机会,你快带我离开这里。”

逃犯有些犹豫,他自己都自身难保,还要怎麽搭救一个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人?

“对不起,兄弟,我办不到。其实,我也正被人追杀……”

某王爷一呆,开始在心里回忆究竟是哪个高手有仇家。

逃犯又说:“不过如果你有本事准备一架飞机或者船之类的,我倒可以考虑带上你。”既然是富家公子,准备这些东西简直就是小事一桩吧。

结果某王爷一听就晕菜了,船这东西听过,可是飞**是什麽**?他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怎麽会关心chu俗不堪的**?他是王爷,他不种田好不好!

他有点不高兴,沈下脸冷声道:“我是主子你是仆,哪里这麽多条件跟我讲?”

“啥?”逃犯也晕菜了,准备个逃跑工具的事,不愿意就直说,扯神马阶级斗争。

某王爷傲娇地昂起脑袋:“高手,你休要多言,赶快带本王离开这里。回去後本王有重赏。”

赏你妹啊!首先是要从这里逃出去啊!逃犯悲哀地想,那些追捕他的警察都是荷枪实弹的,没有飞机没有船,当人r叉烧包人家都嫌你皮不够厚啊!

某王爷继续邪魅:“还有,那群刺客里头有一个是王妃,你进去把她给本王捆来。”

呵,好家夥!这是真把自己当奴隶啊!逃犯转著眼珠开始想,这家夥,别不是里面的人派来捉拿他的,先表示自己悲惨的身世,让他看起来像是和他同样的苦命,然後借著要一同逃跑的谎话,让他进屋里自投罗。这个人刚才也说了,里面五六个壮汉等著他呢,要是进去了,还有命活麽?

原来是个奸细!

逃犯一咬牙,抓起地上的菜刀挡在面前:“你他***给老子闭嘴!把衣服脱了,把自己捆起来,动作快,不许出声!”

某王爷果断一愣,好吧,他失误了,这高手被慕容倾城收买了,也是个来狠虐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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