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鲜币)番外1.不值一提的往事
原生物研究所,东区枫红城分部。
此时的陆锦慈虽然还未成为研究所的首席科学家,不过业已是枫红城分部的负责人了,年纪轻轻就有无数非凡成就,让研究所里的人员都打从心底里尊敬这个人。
而袁潍林就是其中之一。
作为研究所的科研人员,如同被洗脑一般,他一直坚信著研究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并且正义的,甚至因此将自己只有五六岁的儿子都牵扯了进来。
“小团子,你在这里等一会儿,爸爸马上忙完就陪你去吃饭好吗?”袁潍林蹲下揉揉儿子的头顶,果不其然就看见他乖巧的冲自己点点了头。
不是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自卖自夸,小团子真的是他见过最懂事的小孩,从来不会像其他来参加实验的孩子一样调皮又闹腾,非常听自己的话,研究所里其他的人也都很羡慕他有这样乖的儿子。
将小团子抱到实验室外的长椅上,袁潍林从怀里递给他一个玩具小汽车,便转身又进去实验室里忙碌了起来,也真亏他放心让小孩子一个人独处。
小袁霄跪在长椅上,拿著小车子让它在不大的椅面上滚动,单是这样枯燥的动作他也能玩的津津有味。
过了一阵儿,他听到背後有人走过来,满心以为是爸爸回来了便急忙转头,却不小心把玩具汽车掉到了地上。
……不是爸爸。小小的袁霄有些失望。
那人正巧走到这里,他弯下腰,帮忙把小车捡起来还给袁霄,眼睛笑得像月牙一样道:“喏,给你。”
那是一个长相非常好看的小姐姐……不对,应该是小哥哥吧,他的黑发很短,也穿著男装,就是长得特别漂亮,而且最特别的是,他有一双金色的眼睛。
“谢、谢谢。”被人帮助要说谢谢,并且双手接过他人的东西才是礼貌,袁霄在心里默念著,张开两个小小手拿过玩具车。
陆深笑起来,觉得眼前这孩子真是可爱极了,忍不住揉揉他的头顶,还打算说什麽,走廊尽头却已经有人在喊自己。
没办法,他伸手挥了挥跟袁霄告别,这才跑了过去。
那时的袁霄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r球,米佩岚和袁潍林都希望把他培养成聪明的研究员,而那时的陆深也只是一个自然人小孩,待人温和又热情,谁会想到他将会是这片大陆第一个人造变异人?
这才是袁霄和陆深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
之後因为同处一个研究所,小袁霄和小陆深见的次数逐渐多了起来,但总是没办法有更多交流,陆锦慈似乎并不喜欢儿子和那些研究员的孩子们走得太近。
而事实上随著时间的推移,就算袁潍林对研究所多麽盲从,也渐渐对实验失去信心。
在手术台上死亡的这个孩子,已经是这个月第十个了,虽然他很吵很闹和小团子g本没法比,但这麽小的孩子,现在只能惨死在这里,让袁潍林良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谴责。
他站在门後,看见集团的代表现在正对著那孩子的父母进行例行安慰,而那对研究员夫妇虽然难过,但仍然认为研究所的所作所为是正确的,并且明白在科学的道路上总要有牺牲。
袁潍林在那一瞬间突然觉得,这些人g本就是疯了。
虽然自己没有经常陪伴袁霄,但那毕竟是自己的骨r,又不是小白鼠,如果袁霄有了什麽意外,袁潍林相信自己一定会发狂,就算佩岚不怨他,他也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这个试验真有成功的一天吗?
袁潍林从来没有一次这样怀疑过,後天就是袁霄上手术台的日子,男人心头突然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和那些孩子的不同,袁霄虽然被长期注s了基因强化的药物,但却没有一丝改变,这样的体质陆锦慈也是头次见,所以对他的手术更加重视。
连那些改变的孩子都难逃一死,更逞论袁霄?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怎麽都在心头萦绕不去,他突然想起自己的老师,同在研究所担任科研人员的昆斯顿老人。
昆斯顿曾经是枫红城分部的负责人,只是他因为看见无数试验体的死亡,而产生了巨大的内疚,现在几乎已经不再过问研究所里的事情。并且因为他手上有很多鲜为人知的技术,所以就算是已经不再从事研究工作,集团也不允许他离开,现在相当於将他软禁在研究所内。
只要一想起那些孩子凄厉的哭喊,袁潍林总算理解了老师当初的心情。
可惜,现在就算袁潍林想明白了,事情已经没法简单坚决,人体试验牵扯重大,莱利亚集团是不可能让试验体和研究员随便离开的。
“那是我的孩子,才不是什麽试验体!”袁潍林在心里咆哮,但他也知道现在冲动不是什麽好事,因此也只是对工作人员笑笑。他不过是申请带袁霄回去看看米佩岚而已,居然都不行,袁潍林第一次觉得自己热爱的研究所竟然是个表面光鲜的牢笼。
或许父母总是伟大的吧,又或是为了弥补自己将袁霄带来的过失,袁潍林像疯了一样四处寻找研究所的漏洞,可以说皇天不负有心人,最後竟真让他给找到门卫执勤时的空隙。
只是他不得不求助於自己的老师。
昆斯顿一直对自己多年来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所以现在几乎是袁潍林一提,他就答应了下来。
袁潍林会在晚上门卫换岗的时候制造骚乱,那时门卫只有两人,也是一天之中防卫最简陋的时候,只要他们被吸引注意力,昆斯顿就能带著袁霄离开。
是的,袁潍林必须留下。於情於理,他都无法让自己的老师来做这个“诱饵”。
只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袁潍林制造的骚乱虽然足够大,但门卫竟然尽忠职守,只有一人离开。
不过意外也总是接连而至的,那天晚上除了袁潍林,还有一个更大的骚乱制造者──那就是陆深。
“都闪开!闪开!把他推进实验室!”陆锦慈从飞行船上下来,指挥著让人将轮床推进研究所内。
“老师,他……他已经死了!”年轻的贺拉斯不得不道,陆深在傍晚时分的时候出了严重意外,尽管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仍然回天乏术。
“我自有安排!”陆锦慈摆手,紧跟著走进门去。
也多亏他们在门口制造的混乱,让昆斯顿找到机会,抱著袁霄离开。
只是很快警卫就找到了捣乱的袁潍林,而见他的孩子还有老师都不见踪影,当下就知道他们是逃跑了。
“爷爷,我还能见到爸爸吗?”坐在飞往北区的运输船内,小袁霄抬起眼,看向坐在一旁的昆斯顿。
孩子有种天生的敏感,从今天爸爸一脸凝重的将自己交给这个老爷爷开始,袁霄就一直表现的十分听话,任其摆布,似乎已经知道发生了什麽不好的事。
昆斯顿叹口气,把他搂在怀里。毫无疑问,今天晚上如果袁潍林被抓住,那麽下场几乎是显而易见的……
“给我搜!绝对不能让他们离开!”运输船上突然进来几个全副武装的男人,昆斯顿一看就脸色大变,莱利亚集团的人动作竟然这麽迅速!
他知道,其实集团并不在意一个孩子的逃跑,可是自己身份特殊,肯定是会被抓回去的。
这麽想著,他一把将袁霄抱下来,让他藏在椅子下面,又给他塞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钱,才道:“後面的路爷爷没办法陪你了,你要自己保重,知道吗?”
袁霄闻言小手一下子抓住昆斯顿的衣袖,他虽然没有大哭大叫,但眼睛里已经雾气蒙蒙一片了。
昆斯顿叹了口气,只能狠下心来甩开,然後一下子站起来,故意让集团的人看到以後,才往後面的船舱跑去。
“发现目标!追!”领头人果然带著人紧跟著追了上去。
左暮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船舱里只剩几个集团的人在寻找袁霄的踪影。
“应该还有一个小孩子。”路过其中一个人的时候,左暮听到他这麽说。那人的同伴接著道:“我们这次的目标主要是昆斯顿,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就算跑了又能做什麽?”
左暮挠挠头,走回到位置坐下,他也不清楚发生了什麽事,其他的乘客都有些忌惮的看向那群黑衣人。
等到了其中一站以後,左暮就见到那群人押著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下船离开。
他本来以为这个只是旅行中的c曲。去莫里斯城的人少,很快船舱内只剩寥寥几个人,这时,左暮突然听到有细小的呜咽声音。
顺著这个声音,他低下头,就见自己的椅子下面,一个小男孩正睁大眼睛啪嗒啪嗒的掉眼泪,他似乎并不想发出声音,所以双手紧紧捂著自己的嘴巴,可惜他年岁太小,g本抑制不住。
就连左暮这个不喜欢小孩的人见了他,一瞬间都有点心疼,蹲下身子小心的把那孩子抱出来。
袁霄见有人,虽然没有挣扎任凭他抱著,但还是瞪著眼睛看著他,似乎在判断眼前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一晚上发生这麽多事情,其实以他的小脑袋g本无法理解,但他知道,爸爸还有那个爷爷,或许自己再也见不到了。
左暮想起来之前遇到那些人时说的话,就猜到这个孩子恐怕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了,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麽身份,但孩子是无辜的,左暮不放心将他交给别人,想了想还是把这孩子带在身边。
那时候幸亏米佩岚还是莱利亚集团里的干部,所以研究所的人并没有敢把她怎麽样,而是告诉她手术失败袁霄已死,袁潍林则不知所踪。米佩岚对莱利亚集团痛恨不已,转而投靠亥古联盟。
再後来袁霄因为受到惊吓生了一场大病,高烧过後就记不大清楚,而陆深的灵魂能量被移植後又经过分裂,所以这种小事也几乎不再占据他的记忆,而这段回忆现在基本上已经没人知道了。
说到底,也不过是一段不值一提的往事罢了。
作家的话:
谢谢云想、侑子、齐巧还有栾东的礼物~亲~
明天一准上荤菜~
☆、(19鲜币)番外2.陆缘的一天(上)
微弱的晨光照s入屋内,早晨四点半,陆缘准时睁开了眼睛。
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起床洗漱整理後,时间已经指向五点,他躲在卧室里,将门偷偷开启一个小缝,然後看著袁霄一边打著哈欠一边从陆深的房间出来,走进了厕所。
青年脖子上还有明显的吻痕,这点让陆缘忍不住“啧”了一声,陆深那家夥占有欲惊人,只要轮到他那一天,就恨不得将袁霄全身上下都标上他的标记,碍眼的很。
这麽想的陆缘,此时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和他相比g本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比起陆深的吻痕,陆缘更夸张,他喜欢在袁霄身上咬上牙印,只要看见青年身上带著自己制造出来的伤口,就让他有种病态的满足。
虽然这点都遭受到陆深和陆熙的严重警告,但情到深处的陆缘g本就像是一只发了狂的疯狗,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他知道自己人格有缺陷,无所谓,反正袁霄不嫌弃他。
五点半的时候,袁霄出门晨跑,这也代表著新一天的开始,陆缘在袁霄出门後,也紧跟著他离开了家。
陆深有很严重的起床气,导致陆熙和陆铮也是如此,很难叫醒也不愿意起床,更别提陪袁霄跑步了。而陆缘虽然也有这个毛病,但为了心爱的袁霄,他强迫自己改变了习惯。
至於为什麽不陪著袁霄一起跑,陆缘也有自己的理由。首先,袁霄现在太出名了,只要跟在他身边的话,自己就要平白无故受到许多人饱含深意的打量,他不喜欢,但如果出手将那群讨厌的家夥打趴下,袁霄又会生气,所以陆缘只能退而求其次,偷偷跟著袁霄就好。
而他总被有色眼光看待的这点,陆缘这次倒明白是自己的问题。只要和袁霄呆在一起,他就恨不得贴在青年身上,而袁霄又是有名的“有夫之妇”,所以才会被人用古怪的眼光看待。
可是没办法啊,袁霄的身上就像有强力磁铁,自己只要呆在他身旁,就肯定会想亲近,陆缘也控制不了自己,没办法之下只能保持安全距离了。
而跟著袁霄身後的原因还有一点,那就是青年跑起来的时候,漂亮的背部曲线实在令人垂涎,即使是隔了一层布料却依然让人著迷,这是只有跑在他後面的人才能看见的美景。
但只要一想到其他人也能看见同样的美好,陆缘就想挖掉他们的眼珠──如果不是知道这麽做袁霄一定会不理他,他才不会忍得这麽辛苦。
袁霄跑完步後,照例在附近的饭馆买早餐,而陆缘则趁著这个时间段回家,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的行踪。
对於陆缘来说,这种类似於跟踪狂的行为,也能让他感到十足的兴奋。
x的意味上。
陆铮本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此时听见开门的声音,抬起头就看到他,不禁问道:“你大清早跑去干嘛了?”
“不关你事。”陆缘恶狠狠的说。
陆铮耸耸肩膀,也不和他生气,似乎也已经习惯了这人总是一副别人欠他千百万的死样子,反正陆铮自己其实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等袁霄回来以後进卧室叫陆深和陆缘起床,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小时,毫无疑问,那两个家夥肯定再次借机吃袁霄豆腐。
青年红著脸出来,便见陆缘早把餐桌布置好,不禁露出笑容来:“谢啦。”
而一般这种时候,陆缘就会露出讨喜的笑容,小心地勾起袁霄的手臂,也不说话,只是紧挨著他坐下,如同小媳妇一般,惹得袁霄忍不住笑著伸手揉揉他的发顶。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袁霄已经完全习惯了陆缘的新样貌。就和他一开始习惯陆深的皮囊下有不同的灵魂一样,对他来说陆缘就是陆缘,所以这也不算什麽困难的事情。
陆深一出来看到那两人黏在一起的背影,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当下跌倒谷底,脸色极臭的走到餐桌边上,用脚勾出椅子坐下。
一顿饭吃的是硝烟四起,当然,这个硝烟也仅限於陆深和陆缘之间,以陆铮的迟钝自然体会不到这两人飞来飞去的眼刀,桌子底下四只脚的互踢更是因为双脚主人的高超功力而让桌面继续保持四平八稳,陆熙挑挑眉,不愿参与到他们的争执中去,这一戏码几乎每天上演,他可没那个j力天天去当和事老。
而处在风暴之中的袁霄,则像坐拥三妻四妾的大老爷,只顾埋头苦吃,对於这种“争宠”行为g本视而不见,这一点还是陆熙教给他的,不然无论他说什麽,对方都会认为自己在偏薄另一个人,实在令人头大。
除了早餐以外,其他时候的景象就要平和许多,袁霄因为要进行练习,基本上中午只喝一瓶营养y就够了,而且他大部分时间是拉著陆铮一起对战,於是另外两个人想争宠都没有机会,只能自己打发时间。
晚饭更不用说,袁霄一旦沈迷於练习之中,很难能按时吃饭,就算有人提醒也没用。
所以这段时间,陆缘就只能在另一个房间进行同样的锻炼。他当然也想一直黏在袁霄身边,但袁霄讨厌每天无所事事的人,如果自己实力退步的话,袁霄恐怕就不准自己接近他了……这种事情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因此陆缘也格外卖力起来。
而陆缘一天当中最悠闲地时候当属夜晚了,躺在卧室的床上,将半边脸埋入枕头上,单是想起袁霄的笑脸,几乎就能让他勃起。
袁霄因为觉得每次做完那种事以後很妨碍他第二天的练习,因此其余三人每人每周也只能被分配到一天来“享用”青年。尽管无法满足,但他们不得不更尊重袁霄的感受。
所以大部分的时间,面对欲望,陆缘只能自己满足。
将手右手伸进裤子里,一边在脑海里袁霄的样子,陆缘一边撸动起自己的昂扬。
“袁霄……哈……我的袁霄……”充满情欲的声音让人听了便脸红心跳,陆缘将身子弯成虾米,一边在脑海里想象之前袁霄被自己压著做的情形,一边抚慰著自己的下体。
青年红红的脸颊,条理分明的肌r,对自己来说可爱到爆表的声音……都让陆缘感觉到自己手中的欲望胀大了几分。
就当他念叨著袁霄的名字正要高潮时,却被一阵“咚、咚、咚”的捶门声给打断了。
“啧……”不悦的咋舌,陆缘不高兴的站起身来打开了房门。他上身赤裸,看似瘦弱的上肢上满是结实的肌r,细密的汗水缓缓流下,宽松的裤子半挂在跨上,此时他左臂弯曲撑著门框,右手却还放在自己的阳具上,似乎g本不在意这个状态被人瞧见。
不过令他意外的是,站在门口的竟然是袁霄。
青年本来脸色就有点别扭,现在又看到陆缘以这麽下流的模样迎接自己,当下整个人都几乎红成了煮熟的虾子,指著陆缘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到刚才的意y对象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陆缘呼吸加重,手下半硬的物什已经又重新站起了身子,他也不管袁霄来这里是为什麽事,一手抓过他的胳膊把人拉进了房间,而袁霄因为太过震惊,所以也只能傻傻的任由他动作。
将青年推到床上,陆缘作势就要扑上来,吓得袁霄急忙把他往外推:“不行!你别乱来!”
其实他刚才过来就是为了警告陆缘的。刚才这男人一直念叨他的名字,导致终端的语音识别错误向袁霄发起连接,而等青年接起来,看见的就是陆缘漂亮的面容通红一片,嘴里正叫著自己,手臂一摆一摆,已经有了那方面经验的袁霄当然一眼就看出来,画面外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麽。
而就算袁霄挂断终端,因为陆缘叫他的名字实在叫的太勤了,终端一直在不停的响,忍无可忍後,袁霄实在没办法才跑过来想让这家夥适可而止。
陆缘g本不顾他的拒绝,贴近袁霄就去亲吻他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打在袁霄身上,让青年忍不住颤了一颤。
“不行,真的不行!”被他们开发过的身子异常敏感,袁霄好不容易才坚定立场把对方推下床。
虽然自己身体健壮,即使被做了那件事以後第二天也不会特别的腰酸背痛,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使用过度後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袁霄可不希望因此干扰到自己的日常训练。
“袁霄,我好难受……”陆缘跪在床边,亲吻袁霄垂下来的小腿,哀求道:“我自己解决行吗?你只要给我看看……让我看著就行……”
听到对方声音里的哭腔,知晓他真的很难受,这让袁霄有些於心不忍,於是道:“……你说的自己解决啊!我……我该怎麽做?”
而当陆缘说出他的要求以後,袁霄不止一次痛恨自己的心软!
可是做人要言而有信,既然他答应了对方,就决不能食言。虽然心里这麽想,但要那麽做还是需要点勇气,袁霄憋红了脸,後来干脆眼睛一闭,才终於一鼓作气将裤子脱下。
在陆缘期待的眼神中,袁霄躺在床上将脸转到一边,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慢慢分开。
看见陆缘贴近自己,青年显然紧张起来将腿并拢:“说、说好了的……!”
“嗯,我绝对不会进去。”陆缘一边说,一边让袁霄重新将腿分开,然後他跪著贴近床边,小心翼翼的亲上了袁霄大腿内侧,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重新开始抚慰起来。
袁霄都不敢看他,眼睛红红的看向天花板,房间里陆缘的喘息声萦绕不去,男人小心啃咬著自己腿部嫩r的触感几乎让青年颤抖,袁霄觉得他们此时做的事情实在太奇怪了,自己y荡的分开双腿让男人磨蹭著自慰,这种场面实在是让人……青年并没有注意到,连自己都加重了呼吸。
“袁霄……袁霄……”陆缘喃喃著,手里撸动时的响声如同配乐,他伸出舌尖,隔著内裤舔上了袁霄的囊袋,然後便以极为色情的姿态吮吸著。
“!!!”青年浑身都战栗起来,不禁抬起手背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这g本就是一种酷刑。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袁霄以为自己几乎昏厥过去时,陆缘终於发出一道闷哼,袁霄只感觉自己大腿一湿,半天才反应过来男人s在了自己身上。
“你这家夥!”袁霄伸出长腿踢了他一脚让他闪开,抓起裤子就要往外走,但没两步就感到脚下一软,不小心坐了下来。
他的小兄弟此时直立立的停著,紧绷在内裤里难受之极,而最让人难以言说的那个地方,因为早已被开发,此时还在一抽一抽的,似乎在期待他人的进驻。
“你不要紧吧?”以为他是不舒服,陆缘急忙过去扶著青年起来,却得到袁霄一个湿漉漉的瞪视。
还没等他因为青年这样可口的样子而兽x大发,站起身来的袁霄双手用力一推,就把陆缘推倒在了床上。
袁霄一脸自暴自弃地道:“你这家夥,给我负起责任来啊!”
作家的话:
好吧,一点r渣,明天继续=。=
☆、(14鲜币)番外2.陆缘的一天(下)h
如果问陆缘最幸福的事情是什麽?
那就是和袁霄在一起,并且c他。
当然现在的事情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他对幸福一词的想象。
因为现在不止和袁霄在一起,青年还主动要求自己c他。
见陆缘还傻呆呆的没有反应,袁霄不高兴的跨坐在他身上,青年一手按在陆缘的肩膀,居高临下的俯视著他道:“怎麽?不想?”
眼前的袁霄帅气又有男子气概,表情也很正经,但脸颊的红色却出卖了自己的羞涩,害怕被陆缘发现自己的外强中干,袁霄不耐烦的佯怒道:“你不愿意我就找别……”
他话还未说完,眼前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人也已经被陆缘压在了床铺上。
陆缘背著灯光,表情完全淹没在y影了里,只听他不咸不淡道:“若我无法满足你,你再去找其他人吧。”
说著他手臂一伸,五指便隔著布料拢上了袁霄的硬物,青年倒吸了口气,下半身的舒爽让他整个人都瘫软下来,人也少了几分刚才故意装出的棱角。
陆缘伸手脱下袁霄的内裤,将青年的一只腿抬起放在自己肩上,他一边安抚著青年的欲望,一边用眼睛视奸著袁霄带著皱著的小洞,目光似乎都化为实质,仿佛已经c进他的後x肆意侵犯。
陆缘现在的身体虽然个头不高,但手掌却是属於男人的大小,纤长有力十分好看,他单手握住袁霄的两个小球,余下几个手指拨弄青年的铃口,竟然仅用了一只手便让青年喘息连连,舒爽至极。
男人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去舔袁霄的耳廓,他的舔法是令人难以形容的y秽,袁霄只感觉自己的脸庞如同被一只滑腻的大蛇缠绕,整个耳朵都被陆缘舔的湿漉漉的。
等袁霄颤抖著s出来,陆缘的欲望早已充血挺立,凸起的血管让chu大的欲望显得更加狰狞,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捅进袁霄的身体里一逞兽欲。
天知道其实他的心里已经燃烧了一把熊熊欲火,每个细胞似乎都在叫嚣著把身下这个人翻来覆去的c干,想把他c哭,让他全身沾满自己的jy,把他的後x被干的一塌糊涂,几乎失神……
但陆缘还是忍耐著,虽然心中有这样疯狂的想法,但他还是更加在意袁霄的感受。男人从枕头下取出一直准备好的润滑y倒在手心里,伸手去探袁霄已经有些许湿润的洞口。
早在看见陆缘chu壮的欲望时,袁霄就咽了一下口水,眼睛里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饥渴。
没办法,他的x教育几乎都是陆熙他们教的,初尝情欲滋味本来就很容易让人上瘾,更何况袁霄现在已经习惯抒发欲望这一事情要靠其他男人来完成,所以单单是想到一会陆缘会在自己身上做什麽,就足够使他兴奋起来。
他当然不会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到底有多麽放荡,或许这是陆深他们巴不得看到的情况。
陆缘伸进一g手指,缓慢而又细致的开拓袁霄的蜜洞,对男人慢吞吞的动作有些著急,但又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忍耐,袁霄不禁抱怨道:“快点,我明天还要早起。”
虽然知道陆缘也是心疼自己,但袁霄一向自诩皮糙r厚,其实g本没必要这麽小心对待,他糙习惯了,被陆缘如同珍宝似的看待让他有一点点的不自在,又或是在不好意思。
陆缘惩罚x的一下子将两g手指没入他的身体,用力按下袁霄的敏感点,不理对方一下子控制不住的呻吟,陆缘用和平时不相符的声音冷然道:“真可惜,只有这件事我‘快’不了。”
他语气虽然冷淡,但其实眸子和心里几乎都烧了一把火,恨不得把这个y荡的青年活活干死,让他别再这麽不知死活,五行欠c。
横竖自己都说不过陆缘,袁霄瞪他一眼,便不再说话了。他一向认为自己意志力过人,但现在却因为对x欲的屈从而打破自己定下的规矩,让袁霄本来就觉得有些羞耻,哪有余裕去和他争论。
陆缘分开青年的双腿,也得亏袁霄柔韧x好,膝盖几乎都顶到床铺上,发泄过後半软的器官和已经被人开拓的幽深後x展现在陆缘眼前,组成一幅极为y靡的画面,似乎就等著陆缘与他彻底契合。
男人挺腰,也不著急,只用硬邦邦的欲望在袁霄屁股缝隙中慢慢滑动,顶端流下的y水沾湿了青年浓密的体毛,最後实在把袁霄给逼急了,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到底进来不进来?!”
陆缘就等他这一句话,如同得令的小兵,袁霄话音刚落他就一捅到底,让青年忍不住仰著脖子叫出声来。
一嵌进青年温热的身体里,陆缘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动作霎时野蛮起来。他压著袁霄的双腿,整个人趴伏在袁霄的身上,腰间大幅度摆动,每一下都恶狠狠的,直直顶在袁霄的敏感处。
袁霄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激荡的合不拢嘴,口中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身上更是不自觉的颤抖,陆缘仰头一口咬在袁霄的脖子上,直到尝到嘴里的铁锈味以後才伸出舌头舔舐著给他止血,然後转头又咬在他的锁骨上。
袁霄被他折磨的不行,身下快活的让人想哭,偏偏这人老是给他疼痛的刺激,让他不得不从飘飘欲仙的感觉又回到凡尘俗世。
“爽吗?”陆缘撑起身子看他:“我干的你爽不爽?”男人探身去舔青年的下颌,袁霄嘴巴微张,双眼已经无法顺利焦距。似乎是报复男人如同小狗一般在自己身上圈地的行为,陆缘每问一句他就摇一下头,只把男人的火气都摇了出来。
“那我今天就一定要好好让你爽爽不可!”陆缘说著一把将袁霄拉了起来,青年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完全坐在了陆缘身上,巨大的欲望突然连g没入,让袁霄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叫喊。
陆缘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一手霸住他的腰,身子往前一顶,频率更加迅速的抽c起来。
两人上身赤裸,j壮的肌r跌撞在一起,汗淋淋的场面带著十足的r欲。袁霄被他做的整个人声音都变了调,身子也瘫软几分,男人往上顶他就控制不住往下滑,最後只能靠揽住陆缘的脖子才不至於让自己滑落到地板上。
突然袁霄一震,陆缘只感到他内壁收紧,差点把自己夹得缴械,陆缘头微微後仰去看他的表情,却见青年一脸紧张的样子,活像偷情被人抓包。
陆缘想也不想,伸手就把袁霄耳朵里的交流器扯了出来扔在地板上。
他猜得很对,原来这两人做爱的声音实在太大,竟把陆深吵了起来,男人一走到陆缘门口就听见他俩“干柴烈火”的声音,怎麽不让他生气?说好了一人一周只有一天,现在陆缘明显犯规,也不怪陆深大动肝火了。
袁霄本来还怨陆缘的动作,但当男人往上一顶,被快感俘获的青年就说不出其他话来,只能喘著chu气任由陆缘为所欲为。
等陆深一脚把大门踹开的时候,陆缘正巧达到高潮,热乎乎黏搭搭的东西s了袁霄一屁股,陆深生气的一把揪住陆缘的脖子把人往外拉,男人还未完全软下的x器猛然从体内抽出,让袁霄忍不住哼了一声,那声音是他自己都没注意的媚。
陆深现在的表情活像捉奸的丈夫,恨不得将陆缘之间从窗户扔出去,陆熙抱臂在门口看热闹,对於陆缘打破规矩也十显然分不高兴。
袁霄可不管他们的闹腾,灯光刺眼,他累了一天又发泄过,躺在软绵绵的被褥上只想睡觉,完全无视那三人的“争风吃醋”,他眼睛一闭就要睡著,g本不顾前一秒还共赴云雨的“奸夫”死活。
陆深皱眉,此时陆熙已经关上房门走了过来,两人目光一对,又看了陆缘一眼,当下就有了计较。
把陆缘往角落里一扔,陆深和陆熙一个冷面一个微笑的走向床铺。
至於後续的事情嘛……陆缘冷哼一声,那就已经不是属於自己的时间了。
作家的话:
感觉好久没有写h了,各种不顺手哇,哭
谢谢cerita的礼物!
☆、番外3.完美的恋爱
陆铮在大家眼里的评价一直都是没心没肺、爱玩爱闹的大小孩,对他来说人生意义无非两大事:吃饭和睡觉,这最主要的。
其实喜欢上“吃饭”也是因为袁霄的缘故,他以前和陆深共用同一个身体的时候,出来的机会少,再加上陆深“时间就是金钱”的人生准则,所以进食一向都是对付了事。
不过自从和吃货袁霄熟稔起来後,他对食物也有了空前的热爱,经常和袁霄结伴出去“觅食”。
至於睡觉,那也是不得已的爱好,他在灵魂世界呆的时间又臭又长,不睡觉实在没什麽事情好打发,所以直到现在他还保有著“躺下一秒便熟睡”的绝技,连袁霄都为此惊叹不已。
但是今天却出现了一些意外,因为陆铮竟然发现自己──失眠了。
俗话说,人这一辈子,三十岁以前睡不醒,三十岁以後睡不著,可他陆铮今年满打满算才有二十五,再说新人类的年龄也不能用自然人的来计算(更何况他这具“身体”更加年轻),现在实在不应该是会失眠的年龄啊!
最後他思来想去,总算找到原因。可能、也许、大概……是因为隔壁房间的两人太吵了。
别跟他说现在建筑的隔音效果好,旁边屋子被杀尖叫都听不到,总之他就是觉得吵!
袁霄今天睡在陆熙的房间,陆铮曾经有一次无意之中误闯进他们俩正“办事”的时候,小汤圆儿当时难得一见的羞涩与可爱的声音,尽管下一秒自己就被陆熙轰了出去,但也依然牢牢盘旋在脑海里再无法轻易忘掉。
所以现在就导致陆铮躺在床上,耳朵周围满满都是关於袁霄的幻听。
好吧,不得不说今天症状更严重一点,他已经到了闭上眼睛袁霄的面容就会浮现在眼前……不不,现在就连睁著眼睛似乎都能看见袁霄的样子了。
陆铮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有些哀愁的心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啊,生病了吗?
直到凌晨两三点锺,陆铮才在翻来覆去中迷迷糊糊睡著,但一踏进梦境,便毫无意外的梦见了袁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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