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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不管了？”斯内普跟着楚轩回到了保护伞公司的实验室。

“我会让萧宏律他们注意。”楚轩拿出联络器。

“萧宏律斗得过你的复制体？”斯内普很怀疑。

“西弗勒斯，那跟我没关系了。”楚轩定定地看着斯内普。

后者的耳朵慢慢地红了，他怎么会不知道楚轩的潜台词，他已经决定要跟着自己走了，这里的事情就不再跟他有任何的关系。

楚轩满意地看着斯内普的身上因为自己染上了别的颜色，其实他有些话并没有说完，比如他的复制体知道了主神空间的走向，比如他的复制体一定会想办法毁了整个空间，再比如他的复制体只会想办法促进中洲队的成长而不是抹杀，当然这也得分人，对于楚轩而言，无论是哪一个楚轩，只要威胁到团队利益他都不会容忍。

不说斯内普和楚轩打定了注意将正常恐怖片干脆变成了主神空间未来两个坚定的盟友之间的第一次摸底训练场，萧宏律他们在遇到了安吉之后就遭到了变异了之后的丧尸们和爬行者们的围攻，以至于虽然楚轩已经跟恶魔队谈妥了，可是他们却没有推进多少。

“楚轩找你。”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张杰身上的联络器响了，楚轩点名找萧宏律。

萧宏律完全不自觉地松了口气，有了上次在魔戒中的经验，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放松，“我是萧宏律。”

“从现在开始，你是中洲队的智，中洲队的一切都由你负责，你们的任务不仅是完成主神的任务，最重要的是跟恶魔队的团战，所有人听你指挥，恶魔队的四阶强者不会出手，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决定。”楚轩没有给萧宏律喘息的机会就直接将所有的话说出口。

萧宏律的脸一下子白了，“楚轩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尖利，引得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保护伞公司已经离开了，不用担心核弹的事，我说过了，你是团队的智。”说完，楚轩干净利落地挂断了通讯，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至于后面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了。

“楚轩，楚轩，楚...”萧宏律直接把手上的联络器摔了出去。

“怎么了？楚轩那个人你知道，别太认真啦。”霸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他身边的程啸倒是看着萧宏律，若有所思。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楚轩说什么么！他不要我们了！”萧宏律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原本楚轩在他的心目中应该是那个随时可以依靠的丰碑，可是毫无征兆的，这个丰碑直接消失了，连让他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你说什么？”霸王一下子就急了，“教授呢？教授也由得楚轩胡来？！”周围其他人的脸色也都变了，没有人不清楚楚轩对于整个团队的意义。

“你以为教授要是不点头，楚轩会这样直白的把话说出来？！”萧宏律狠狠地从自己的头上拔下来一大把头发，这还是他第一次不是为了止痒，而只是为了泄愤！

“怎么会？”霸王的眼圈眼圈都有点红，他从进入主神空间开始，就一直跟斯内普和楚轩在一起，楚轩还好，斯内普虽然脾气不好，但是霸王早就把他看做是跟自己原来的头儿一样的人了。霸王认可他、崇敬他，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十分地依赖他。可是教授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了，这让霸王根本就接受不了。

“你还记得教授的身份么？”出乎意料的，走到他身边的是零点，这还是零点在造出尼莫后第一次没有带着尼莫一起，“他迟早是要走的，楚轩只是做出了他应该做的选择。”他将手搭在了霸王的肩上，使劲捏了捏，“别让教授失望。”

霸王一愣，像是刚刚想起来，在最开始进入主神空间的时候斯内普说过的话，“魔药教授”、“巫师”，包括后来的造人身份，这些事情除了零点、张杰和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

霸王不傻，从教授的能力到后来的兑换，再到在这个主神空间见识过的各种血统，他慢慢地明白了教授一开始说的话都是真的，而他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曾经让他很为教授担心，毕竟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楚轩跟教授是在一起的了，但是要是教授要离开呢？将来怎么办？

因为有过这样的思考，所以霸王在零点的提示下很快明白了对方的潜台词，楚轩做出了选择，他将要放弃一切跟教授一起走，这在某方面是让霸王感到高兴的，但是在另一方面他有完全接受不了。

零点的话不仅仅点醒了霸王一个，张杰很快也露出一脸的恍然大悟，比前者知道得更多的，他想起魔戒中楚轩的死，想起主神的队长考核，想起进入前楚轩的话，也许从更早的时间开始，楚轩就在为这一天做准备了，只是他们谁都不曾发现罢了。

“你们说什么呢！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萧宏律尖利地质问，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霸王和零点，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张杰身上，“楚轩对你说过了是不是，他为什么不要我们了！”他一把拉住了张杰的胳膊。

“萧宏律，”张杰突然叹了口气，“我通过了队长的考验，现在我是中洲队的队长了，跟引导者融合之后，我打开了第三阶的基因锁。”他拍了拍萧宏律的脑袋，“楚轩不是不要我们了，是他终于做出选择了，这场恐怖片...不，以后我们就要靠你了，你愿意做中洲队的智么？”

萧宏律不说话了，他刚刚的爆发不过是因为骤然的改变之后的无法接受罢了，在理智回笼之后，发达的大脑开始习惯性地分析，张杰零点和霸王知道原因，那么可能是在自己进入之前的事情；郑吒明显一脸迷茫，说明是发生在他们并队之前；只是“做出了选择”说明跟教授有关系，教授...教授...萧宏律想起在魔戒中斯内普的飞翔，想起他的手段，最重要的是，他终于注意到了斯内普从不曾解开哪怕是一阶的基因锁。

“教授...”他的脸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