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如此,便再不敢耽搁,看了恬熙一眼,他小心谨慎的问道:“敢问娘娘,可曾有服用过什麽药物?”恬熙心头一紧:来了!他面带疑惑不解,重复道:“药物?”随後奇怪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宫女和严曦,然後回答:“本宫除了按时服用养颜汤药,并未服用什麽药物了。”御医听了,忙又追问了一句:“从未服用过什麽特别的药吗?”恬熙心中慌张,面上仍旧疑惑不解:“御医指的是什麽?请但说无妨。”那御医犹豫了一会,再瞧瞧严曦的神色,终於说了:“微臣看娘娘内有化散孕气的反应,便斗胆问一句,娘娘以前可有曾服用避孕药物?”
此言一出,严曦的脸色顿时变黑,他冷冷的盯着恬熙,问:“这是怎麽回事?”恬熙见事已至此,无奈之下,咬牙承认:“是,本宫曾服用过多年避孕药物。”他看了一眼已然要发作的严曦,急忙补充了一句:“可本宫已经停用了两年多了。应该不会再受影响了啊。”御医听了,便想了想说:“既如此,亦可能是那药持久霸道,在娘娘内沈积,虽历时许久,仍旧耽误您感孕。”恬熙做大吃一惊的样子,脱口而出道:“竟然会是如此。”严曦在一旁突然问道:“有没有可能是有人之後继续给娘娘下药呢?”那御医忙说:“也有此可能,只因娘娘身体特殊,所以微臣也不敢随便断言。”严曦沈默半晌,便说:“无论如何,必须先解了他身上的药。你下去开方吧!”那御医忙说声是,便退下了。
从承欢殿出来的时候,他满头大汗。旁边的医正徒弟奇怪了,便问:“师傅,您怎麽出了这麽多汗?”他白了他一眼,训斥道:“莽头小子,不该问的别多问。记得为师的一句话少说话多做事,否则迟早有一天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那医正吓得果然不敢说话。那御医擦了擦汗,心想:这死孩子,若是让他知道那坤妃内的避孕药明显是近期服用,怕是要把他也牵连进来了。事到如今,此事我只能烂在肚子里了。只不知那药是有人蓄意下的还是坤妃自己服用的,好在我刚刚的话说的活络,日後事发要追究责任,也怪不到我头上。他暗暗舒了舒心,便加快了脚步赶回御医所开方抓药。
严曦紧紧的盯着恬熙,问:“这是怎麽一回事。”恬熙沈默了一会,叹息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再提?”严曦却不肯罢休,步步紧逼道:“你若不说,朕就令人去查了。”恬熙无奈,凄婉的看着严曦,眼中的哀伤令他心头一软:“我的过去,对你我而言都是伤痛,何必一定要揭开它。”严曦心念一动,忙问:“难道是李勤弓?”恬熙咬唇不发一语。严曦见他如此愈发以为他默认了,顿时怒不可遏,喝道:“这狗贼,朕早说要他百倍偿还!”说着,对外喝道“来人,来人…长贵,快滚进来!”恬熙忙阻拦道:“陛下不可!”他拉着严曦问:“你要做什麽?”严曦咬着牙说:“朕要砸了他的碑,抄了他的家!”恬熙急切的制止道:“不可!”
严曦怒道:“他玷污了你,害了你我至今无子。”恬熙忙分辩道:“那是我先引诱他的,也是我自己要吃药的,起因都在我,你若要怪罪,不首先要先拿我问罪吗?”说完他泪流满面,立刻跪在了地上,严曦忙扶起他说:“爱妻,你这又是何苦?”恬熙借势依偎进他怀里,流着泪说:“原本他因我而亡,我对他还有几分歉意。那药也是我不知轻重大量服用才伤了身体,与他也无大干系。对外,他是你的大功臣。你若是对他动了手,必将遭人非议,让自己的英名受损。於情於理,我如何能让此事发生。若真如此了,我如何能不良心难安?你若是真想看我寝食难安备受折磨,便如此去做吧!”
说完,他松开严曦,独自坐到一旁垂首咽泣。严曦见他如此,再高涨的怒火也都熄灭。忙坐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安慰道:“你别难过了,朕知道你心地纯良,念着李匹夫的尺寸之功不忍心加害。罢了罢了,朕看在你份上,不再追究李家了便是了。”恬熙听了正中下怀,忙回头问了句:“真的?”严曦郑重的点头,说:“当然是真的!”恬熙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开颜道:“如此便好了,既让我心安,你网开一面,也算是为我们未来的孩子积德。说不定上天感动,快快赐予我们一个小皇子呢。”这话让严曦听了很舒服,他便笑道:“一个哪够,至少得五个。”恬熙被逗笑了,说:“要那麽多作甚?”严曦摇头:“你为先帝诞下四位皇子,朕立志青出於蓝,可不能输给他了。”恬熙扑哧一声嗔怪道:“这种事有什麽好比的,你呀!”严曦顺势将他搂在怀里,充满期待的说:“既然已经知道问题症结便好办了。你要好好调养,乖乖的喝药。只要你身上残留的药接了,必定可早日为朕诞下皇儿。”恬熙乖顺的依偎在他怀里,轻声应了一声“!”。心中却想:李勤弓,我又欠了你一次,已是还不清了!
严炎吱呀一声推开房门,又瞧见严灵面对着墙盘膝而坐。他撇撇嘴,大喇喇的走了进去,一人径直在桌前坐下了。好一会严灵都不理他,他便说道:“你成日里对着那死墙到底能对出什麽东西来啊?还不如直接一头撞墙,把你这榆木脑袋撞撞,说不定能开窍些。”严灵早就习惯了他的胡搅蛮缠,还是不予理会。严炎撇撇嘴,干脆走到他身边蹲下,从侧面细细端详。平心而论,严灵是个非常俊秀的男子。虽年届不惑,却因保养得当,脸上并未见老态。且常年浸仧佛法,心态平和淡然,神态中油然而生一种宁静致远的气韵。更难得的是,他身上那种置身世外的清雅纯净的气质,随着年纪的增长不但未曾消失,反而随着岁月的沈淀愈发浓郁清新,令人见之忘俗。此刻严炎紧紧的盯着他侧脸上每一处俊秀的线条,最後将注意力集中在他紧闭的双唇。盯看了许久,他“且”一声,起身走开。
他在禅室内转来转去,东摸摸西看看。一会掀开香炉翻查,一会打开茶壶嘀咕。闹腾了好一会後,看严灵仍旧是不理,自己可能觉得无趣,摸摸鼻子便走了。
严灵也不理他,继续面壁参禅。可渐渐地,他突然注意到屋里的香味有些不对。不再是以往的清幽檀香,而是一种甜腻浓郁的香味。他开始并不介意,可下陡然升起一股热流,这种感觉其实他并不十分陌生。清醒的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什麽。他睁开眼,此时已经倍感口干舌燥。,他起身走到桌前,拿起茶壶往杯中注入茶水,然後一饮而尽。因为太匆忙也并未觉得不对,知道茶水落肚之後,不但没有解渴,反而火上加油一样,让腹下的热流再度上窜。顷刻间,他已经浑身燥热,心跳加快,身体的某处开始蠢蠢仧动了。
严灵大惊,立刻明白自己已遭人暗算。惊慌下,他唯一想到的便是要即刻将这仧火压制住。想到这他忙朝紧闭的房门跑去,再不顾风度的一把拉开门,只见庭院里,严炎正闲闲的站在月下,见他出来只是懒洋洋的笑道:“我还当无需等许久呢。大师果然好定力!”书香门第
发文时间: 2/22 2012
严灵紧紧的盯着他,任鼻息越来越粗嘴巴却抿得紧紧的不发一言。严炎慢悠悠的踱着步子向他走开,他刻意走得很慢,企图以此来博得更多时间来观赏严灵的慌乱。可他稍稍有些失望,严灵只是盯着他,仅借着朦胧的月色也瞧不出他眼里是否有恐惧和羞耻,这可不能让他满意。严炎慢慢的晃到严灵面前,那姿态就像一只小狐狸恰好碰见了一只摔伤的老母鸡。他刻意在严灵面前停了一会,这时的严灵已经喘着气弯腰几乎要瘫在地上。严炎伸手推了他一下,嬉笑的问:“师父,需要徒弟扶您一把吗?”
严灵极力平缓了气息,仰头问道:“你下了多少种药?”严炎嘻嘻笑道:“不多,就两种。一种能让人四肢乏力,一种则能让师父您忘情纵。如何,师父觉得这药效果还满意吗?”严灵回答他的,是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以及已经快要彻底瘫倒在地的身体。严炎盯着他彻底丧失反抗能力的窘态,笑容带着邪嫑恶的舒心:早就该这样了,给予这个一天到晚装模作样的人一个重重的教训。让他再敢仗着身份教训他,让他再敢欺负他!看他天天端着个仙人架子捏着个佛珠念经就烦。严炎得意洋洋的瞅着他,想了想伸手将他想将他扶起来。
他的手一贴上严灵,立刻感觉到掌中的仧体起了反应。严灵说话了,声音没有了刚刚的镇定:“你要做什麽?”这像让小狐狸闻着腥味似的,立刻引起了严炎的兴奋:“做什麽?自然是替师父你遮丑掩瞒了。否则待会药增强,您在这夜深人静,庭院空空的地方发出什麽声音来,打扰到其他僧人倒是罢了。若果是吸引他们前来瞧见您现在这幅模样,怕是以後师父您也不好意思出去晃悠了吧?”他一说,严灵便闭嘴,沈默的任他将自己扶起来。严炎知道他心思,便揶揄道:“原以为师父修行之人,最……”话没说完,因为没准备好便贸然将严灵拉起,自己支撑不住,居然直直的向後倒了下去。两人双双倒在了一处。严灵倒还好,有严炎做垫子没吃痛,可苦了严灵,本来摔得就疼,还受了严灵一砸,前後击疼得他龇牙咧嘴。严灵遭他暗算本心中薄怒,却一眼瞧见了眼前少年一张艳丽乖戾的脸蛋因疼痛扭得五官错位,又滑稽又狼狈的模样。不知为何,心头一松,居然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笑。
这一笑让本来就气急败坏的严炎更是恼羞成怒了。他喝了一声:“笑什麽?”严灵收敛了笑容,不再说话。严炎也不敢再托大免得失手出丑,他将严灵再度扶起,两人虽然身高相仿,严灵毕竟是个成年男子,体重不轻。严炎一个十八九岁的小青年,平日里又疏於健体,力气并不十分充沛。於是就从门口到床榻这麽短短的一段距离,他也走得有些吃力。 等到好不容易将严灵丢到床上躺下,他自己也一股坐在床沿喘了口气。等到气息调匀之後,他才恢复常态,继续兴致勃勃的琢磨该如何教训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严灵被他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他隐约知道自己会被如何报复,索不做任何反应,只看这小魔王到底还闹到什麽地步。严炎见他半天不吭一声,便有些不满了,他伸手在严灵受了戒的头顶敲了敲,说:“说话,我给你下的药可没让你装死。”严灵不理会,严炎恼了。索一个翻身骑到他身上,怒道:“装,你再装。我看你待会还有没有本事装死!”他也不再耽误时间,直接开始剥严灵的僧袍。没多功夫,便将严灵身上剥的干干净净。严炎剥完衣裳,还故意停手居高临下的欣赏了一会,嘿嘿笑道:“师父,看你一天到晚只会念经打坐的,身子生的倒是不错,居然没一块赘仧呢。瞧瞧,瞧瞧!”他故意在严灵身上四处又掐又摸。严灵恰逢又一阵药劲上来,身体本就燥热难当,哪里禁得起他如此,虽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却无法阻止身体忠实的反应。没一会,严炎便爆笑出声:“师父,你下面的巴仧怎麽站起来了?”严灵咬着唇不理他,严炎也不在乎,兴致勃勃的继续说道:“瞧瞧,块头还不小呢?,颜色还这麽深,比我的还深。怪了,师父你其他地方都那麽白,怎麽就这里这麽深呢?我听说和尚中,那些手仧之事做多了才会变深,莫非师父你也是?”他故意停了停,说道:“师父,您可是犯了色戒了!”
他直接伸手去一把捏住那昂扬的分身,虽因技术生疏控制不住力道,但对已经被药煎熬得仧死不能的严灵来说,仍旧是一次强大的刺激。他的分身在严炎手上生生又胀大了一圈。严炎再度大笑起来,嘲笑的瞧着严灵,说道:“天天念着佛,心里想着仧。手里白日忙着捻佛珠,晚上偷着搓巴仧。师父,您可真是位得道高僧啊!”他接连用各种粗鄙话来嘲辱严灵。严灵先是沈默,等他说的越来越带劲的时候,严灵开口道:“贫僧一介凡夫仧身,身受催情药物,自然也会如凡夫一样有了反应。贫僧自认修行尚浅,还脱不了仧身约束,割不断人情仧仧。”
严炎一愣,严灵继续说道:“佛法只能让贫僧在这药物下尽力保持一些清醒。如若不然,譬如你,倘若是你中了这催情之药,只怕连这说话的神智都没了。既然如此,贫僧如此反应,虽不光彩,却也并无羞耻之处了。”他这番话说得有条有理,足以表明此刻的神智尚且清醒。严炎无言以对,最後干脆恶狠狠的冷笑说:“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师父您倒是会为自己推脱。那这巴仧是怎麽回事?”严灵淡淡的说:“此语不雅,你好歹也是皇家出身,现如今也是佛门俗家弟子,怎可犯如此口戒,最好还是改了吧。”严炎气恼万分,喝道:“少废话!”
这时候,他手劲没掌握好,一捏之下,严灵的分身受不住刺激,居然顷刻间便出精了,顿时弄了他一手。严炎嘴巴叫得响,少时各宗残忍事也做得多,偏偏这种事还是第一次。看着满手的黏糊仧水,他居然呆了一呆。严灵得到了暂时的纾解,也舒服多了,便缓缓说道:“贫僧未遁入空门前出身皇家,也曾男欢女爱数年,这腹下三寸处不如子色浅,有何稀奇呢?”书香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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