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定格了般,他的眼尾瞥見了男人戰鬥中帶著野性的俊臉,柔軟的發絲在極快的速度下飄揚著,光彩熠熠的黑眼比星辰還動人,這種充斥著凶猛和強悍的神采讓他怔忡了……古問鳴預計這擊是不會落空的,可他沒想到的是江以南竟直接抓住他的手,接著以離奇的蠻力扯住他往牆壁甩了過去,最後整個人便就站立的姿勢壓上了他。 他的背撞上了堅硬的水泥幾乎都麻痹了,古問鳴不適地皺眉,剛站定,他的目光就對上了一雙認真得可怕的深眸,那其中滿溢的渴望和凶狠使他一時失了反應,更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江以南接觸到他的身體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地撕開他的襯衫,低首含住了他的乳頭吸吮了起來。 從未留心過的部位傳來的怪異感,那青年正舔著他左胸上的小肉豆,舌尖不停地圍著它打轉,那源源不斷的吮弄一次比一次用力,像執意要從他胸部裏吸出什麼東西來,不時還用牙齒咬住輕微地拉扯。古問鳴徹底懵了,這超乎尋常的發展令他的思維停滯,而江以南則更加放肆地捏住他另一邊乳頭,指尖捏住它恣意地揉動著,嘗試著讓它變得腫脹一些。 “叔叔……有點甜甜的,乳頭被男人含在嘴裏吸的感覺舒服麼?是不是被吸得很爽?”他含混不清地問著,江以南稍微松開了口中飽受蹂躪的肉粒,一邊在這紅腫的果實上嘖嘖有聲地重重親了幾下,一邊用下身緊貼著古問鳴,讓胯間亢奮的男性磨蹭著他的大腿根,“我們就別玩了,我現在只想脫了你的褲子幹死你,用我這根硬邦邦的玩意兒搞得你哭哭啼啼的,讓你躺我身下發騷發浪……” 他用柔膩的語調說著極下流的話語,細薄的雙唇離開那可憐的乳蕾,延著男人健碩的胸膛來到他的鎖骨。古問鳴逐漸對青年的企圖有了真實感,他的身體陷入一種很不正常的僵直狀態,神情間覆蓋著濃濃的陰霾。 “為什麼不說話?”江以南全身都貼了過去,帶著媚笑在他蒼白的唇上舔了舔,美豔的容貌有股說不出的邪佞,腰際模仿著xing茭的模式在古問鳴腿間開始撞擊,雙手在他的胸口來回撫摸,“你愛我嗎?想和我上床嗎?可惜這兒沒床,我一直在想,假如你在最肮髒的地方被人玩了,不知道會怎樣……”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止住了,古問鳴以冷靜淡漠的態度將他慢慢推遠,拉開彼此的距離之後,便倏地揚手給了他一巴掌,力度大到讓他偏過了頭! 天際雷聲大作,那清脆的聲音也被淹沒了,不那麼清晰。室內變得很潮濕,風雨從破碎的窗戶傾瀉了進來,這樣的天氣讓溫度從夏季的炎熱驟降,生出絲絲的冰寒。 “呵呵,你又打我。”良久,江以南不怒反笑,他不在乎地摸了摸臉頰從古問鳴手上沾來的血跡,麼指抹了抹嘴角,瞥了一眼他方才被玻璃割破的手,“需要包紮一下?” 古問鳴用襯衫的衣襟擦拭著方才被人用嘴含過的地方,強迫自己忽視乳頭上奇怪的麻癢,然後正色面對著江以南,盡量用溫柔親切的語氣開口說:“放了我,小南,別這樣做,以後叔叔加倍補償你……我可以求你,別把我們的關系往絕路上逼。” 江以南饒有興趣地挑眉,隨即就咧嘴笑了起來,笑得得意不已,接著以一字一頓的說話方式告訴他:“叔叔,那是不可能的。” “你想要男人?” “不,不要男人。”江以南很肯定地否認,沈思了半晌,在他靈魂裏囚禁著的那只野獸忽然像安靜了,他低下了臉,表現得有少許靦腆羞澀,“可我要你,我要你做我老婆。小時候我就說過了,我要你嫁給我,我要做你的男人。”他補充了一句,眉眼有著抹動人的溫柔。 “你這孩子瘋了。”古問鳴毫不猶豫地說道,他無奈地歎氣,最終放棄地調整了會兒呼吸,他在醞釀……驟然之間再度發動襲擊,不論速度還是攻勢都遠遠超過之前,孤注一擲的進攻叫人很難招架。 江以南體內也許住著兩個生命,他在彈指一揮時又換回了剛剛不懷好意的樣子,那有點兒心怯的人不見了,只會輕佻地吹著口哨。“你只會這幾招?”他貌似很輕松地問著,往後移動著防守,用手臂擋下了古問鳴全部的拳擊,在他一記發狠的飛踢之下側頭閃過,比雄鷹還敏捷的身體高高躍起,往後翻了一圈後輕巧地落在了鐵椅的椅背上,只憑腳尖就穩穩地站著。 他遊刃有余的動作相當優美,而且安靜,靜得幾乎沒有半點聲響。江以南的食指在鼻梁上點了點,略彎下腰朝男人眨眨眼睛,“叔叔,如果你把你的小男孩打倒,他可是會受傷的,你怎麼舍得?” “小男孩不學好,就愛使壞,得好好教訓才行。”古問鳴回答道,輕籲了一口氣。他得留心了,否則結果可就糟糕了。 江以南的作為可不太像個使壞的男孩,“我已經成年了,不是當年的小男孩了。你嫁給我吧,我們結婚,我會疼愛你一輩子。”他滿含期待地說著,頰邊露出可愛的小酒窩,很有一種奇特的魅力。 古問鳴置之不理,他異常淡定,活動中的肢體沒有片刻的怠慢,他迅猛的左腳高舉著踢向江以南的小腿處,在他再度朝後跳的那一秒中,使出了人類所能快速地奔跑著踩過那椅子搶先來到他前面,在他一落下就狠狠踹在他的胸口──那股力量令他猛然直滑到窗邊,後腰撞在了窗沿上! 腳下破碎的彩色玻璃被他踏碾成粉末,江以南輕咳了幾聲,他頗意外地瞥過蓄勢待發的古問鳴,臉色不情願地站直了,在他身後是風雨交加的黑夜。電閃雷鳴,漫蓋天地的風雨打濕了他的身軀,他右耳穿著的紫色耳釘在散發著微光。 古問鳴乘此追擊,他的腳步踏過地上的小水灘,沒有給對手休息的機會,在他正迫不及待想盡快把人打倒時,江以南卻不慌不忙舉起了左手,漫不經心地調整著尾指上的銀戒,似乎在撥弄什麼……在兩人的差距只有一臂之遙的地方,古問鳴站住了腳,冷漠地望著直指著他額心的銀絲。 “這個東西很好玩。”江以南體貼地解釋,一根幾不可見的銀絲從他的尾戒伸展了出去,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口袋裏,左手輕柔地動了動,這細小的劍便變成了鞭子,“它很鋒利,用得好的話,是最好的武器。” “嘖嘖,我如果用這個把你身上的衣服都劃破,那一定很性感……”他的話裏,蘊涵著濃厚的期待和惡意,靈巧地控制著銀絲輕劃過古問鳴的肩膀,還披在他上身的襯衣立即出現了一道口子,“就像這樣。” 古問鳴也不追究不公平的問題,他往後撤回了幾步,跟著就毅然脫下了襯衫,將它撕下了兩塊合適的布料,分別纏繞在他的雙手。男人的身材好得無可挑剔,肌理的線條明顯又流暢,全身每一處都勻稱而緊實,尤其是用力時手臂鼓起的肌肉,如同精心雕刻出的藝術品。 江以南毫無掩飾貪婪的灰眸在他的肌膚上來去巡視,單手運用著手中的武器,每一次的揚動起落都是針對他的腰際,那根鞭子就在他四周飛動,很快就把他的皮帶給割斷了,連褲扭都挑沒了,露出了深藍色的內褲。 “叔叔,你的內褲是藍色的?棉質的?”他很興奮地問道,眼神閃耀著異樣的神采,“你明天穿得騷些,穿丁字褲給我看看好不好?” “閉嘴!”古問鳴怒喝著道,咬牙忍住憤怒,他很快地拉了拉險些脫下的長褲,左手去握緊銀絲,借此機會沖到江以南面前,無奈的是事情並不順利,迎面飄來的雨擾亂了他的視覺,他沒注意到……江以南的右手不知從何處取來了幾根針,就紮在了男人的肩頸處,當他重新拔出來,古問鳴也隨之傾倒了下去,半個身體都麻痹了。 “唔……”他痛苦地低鳴著,側身摔在了肮髒的水泥地上,左手使勁按住被針紮中的地方,“你太卑鄙了……” 風暴沒有離開的跡象。江以南再次調好了戒指,那銀絲重新被收進指環內,他若有所思地撫摸著下巴,“卑鄙麼,好像是有一點。”他說道,隨即俯身從水裏撈出他濕漉漉的身體,輕易地將這高大的男人抱在臂彎裏,帶到了房間另一個角落,遠離這扇窗。 他現在的模樣,狼狽到了極致。古問鳴有些絕望地躺著,他的劉海淩亂地貼在額際,健壯的上身赤裸著,下體的長褲也褪到了大腿處,暴露著他同樣濕透的內褲,那塊布料包裹著的部位若隱若現。江以南滿懷憐惜地審視著他,撥開他散落的發絲,殊不知他自己本身也差不多。 江以南緩緩地脫下自己的衣服,那隱藏在溫雅假象下的強壯軀體逐漸展現著。古問鳴別開了臉龐,輕微地喘著氣,轉眼去看那場風雨,平淡生硬的口氣說:“你這樣做,我是不會愛上你的。” 江以南脫鞋的舉動頓了幾秒,他忖思了會兒,說:“你已經愛著我,我知道你從我小時候就愛著我。”他相當自信,並似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耳後。 “我到底什麼時候愛上你了?我疼你,憐惜你,但那不是愛情。你也並不愛我啊,小南,你先冷靜一下吧。”古問鳴的神態融合了不易發現的苦楚,兩人間的氣氛很難緩和,“我把你當我兒子看待,你別這麼對我。” 這番的言語好似刺激了江以南,他混合著忿怒受傷的眼神變幻莫測,最後只留下冰冷的不悅,含著絲警告對古問鳴說:“別說這樣的傻話,我不愛聽,你只要記得你愛我就好了。” 從窗外透進來的風拂得他的皮膚冰冷至極,仿佛從他骨子裏傳遞出來的寒冷,那煨過不知名藥物的針也令他整個人失了力氣。古問鳴沒有放聲咒罵或再度嘗試談判,他知道再說下去交談只會演變成爭執,那樣只會逼迫江以南奮起捍衛他的立場。 只能選擇默默凝望著青年有條不紊地脫下了衣物,只是當那人解開褲頭掏出早已勃發的巨物,他閉上眼睛,臉龐浮現不能隱藏的蒼白和死寂,總是穩重內斂的面具出現了裂痕……那醜陋而雄壯的肉棍挺直著貼緊江以南的腹部,又粗又長,紫紅色的頂冠碩大得異於常人,根部兩個囊袋也鼓脹飽滿得厲害,就像一頭張牙舞爪的巨獸隨時准備著操弄死他淫媚的獵物。 放棄所有的掩飾,江以南狹長的美眸蘊滿了欲望的色彩,捕獲到男人發自心底的抗拒,他卻毫不在意地沈笑了笑,右手淫猥地握住胯下興奮的肉莖就上下套弄著,帶點兒迷蒙的視線在古問鳴的褲襠處停留,囈語般低聲說:“叔叔,你說,你的小穴能不能吃得這家夥呢?我真的還是處男呢,可一想到可以用這個去捅叔叔的屁股,我就……嗯,好硬啊,有點疼。” 在昏暗不明的室內,那男孩的眼睛仿似正閃動著熾熱的幽光,他微岔開雙腳站立著,右手不急不慢地愛撫著自己的性器,粗壯的莖身上爬繞著清楚的筋脈,顯得猙獰。古問鳴還算冷靜,他沒有去看江以南一眼,只是費盡了力氣辛苦地翻過身,垂死掙紮著就想往前爬,滿是鮮血的雙手就想拖動自己疲憊的軀體。 “叔叔,你別緊張,我會讓你很舒服的。”江以南語帶寵溺地說道,聲線低啞又朦朧。 他屈膝跪坐到了古問鳴的後方,手掌掐住他的腰將他拉到自己胯下,野蠻地分開他的雙腿,倏地就猛揪住他內褲的褲襠扯到一邊,露出他結實翹挺的臀部,以及股間密合著的小洞眼兒。那從沒被人染指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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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地步,是人都該知道絕對不可能只是玩笑了。 吹拂在私密處的冷風令他全身都在發疼,古問鳴清楚這青年的意圖,他閉眼幾秒按捺下紛亂的心緒之後,那種危機感強令他平靜下來,盡快尋找能解決的方法,“南南,叔叔一直都很喜歡你,可你聽叔叔說,我們現在不適合做這個。”他低著頭,異常和藹地規勸道,輕柔得幾乎能催眠人心,“這種事情應該等到我們相愛之後才做,你的第一次那才會有意思。” 江以南的動作全部停頓了下來,戀戀不舍地摸著古問鳴的胯骨,似乎真在考慮對方的建議,“相愛之後?那要等多久?你剛剛還要打我呢,我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弄你?你說,我能等你自己掰開屁股給我插麼……”他起初是異常孩子氣地在反問,只是後來越說越是嘲諷,“叔叔,你當你在哄小孩呢?何況,你好像誤會了。弓虽.女干你,只是我要報複你而已,跟愛情無關。” 當將最後一句話聽清,古問鳴便愣了愣,他微側過臉,眼尾的余光瞥向了這清秀的青年。這個說只是要報複他的人,跟愛情無關。 “好吧,可想出這種報複手段,你真幼稚。”他驀地嗤笑出聲,一種忽然湧現的冷漠超越他內心任何的情感,超過他對江以南的憐惜,“我的身體承受得起創傷,而除了惡心之外,你以為會給我造成什麼影響?什麼都不會有。” 對於他的挑釁,江以南的回應是漠視,他的注意力已經被吸引住了,放肆意妄為地欣賞這男人健美的身體,注視著那個羞澀可憐的處女地兒,“多漂亮呀,還沒被男人幹過的吧?”他不由得贊美著歎息,灼熱目光仔細地端詳著男人幹淨的性器和後庭,自問自答著說:“肯定沒有,叔叔,我聽說這幾年你連女人都沒找過,忍得很辛苦吧?今晚我好好陪你睡,滿足你的身子。” 這番話剛落下,他的左手抓住古問鳴的內褲用力地往前扯,拉得後檔猶如布條般陷進他的股溝裏,底部也嚴嚴實實地包裹住他的下體,擠得他的恥毛都從邊緣滑了出來,單薄的布料勾勒出了他分身的輪廓。江以南深邃的眸子隱匿著激狂,他的唇際漾起淡淡的弧度,故意拽動男人的內褲去磨蹭他腿間,右手伺機摸上了他的後穴,指尖隔著薄布輕輕地摳撓著他的穴口。 “摸摸叔叔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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