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老大一声吼:“你到底怎么了!”
厚道老五边哭边说:“那个…那个…那个欧巴,太tmd狠了”!
逼得厚道人学会说脏话,实在没有天理。
接着厚道老五就哽咽着断断续续的把经过说了。
罗兰这才披挂上阵,亲自出马。
罗兰下来,我见了以后,心里又忽然微感失落。虽然罗兰清纯有加,但是在灿烂的阳光下面,看上去,却没有在昏暗的灯光中那么美好!有点不太像!我在心里暗暗地埋怨,有点懊恼自己的感觉和眼睛糊涂地合谋,欺骗了自己。
那一天,是1997年3月8号,全世界妇女的节日。
罗兰,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很适合做妻子的女子。就像邻家女孩那样,虽然不能让人以为惊#艳,但是能够让人感觉特别纯洁,无比踏实,在洋溢着青春和朝气的脸上,看不出分毫的轻浮。
在我刚和罗兰接触的前后左右时间过程里面,校内校外也有一些人,正对罗兰发起如火如荼的追求攻势。
其中,最为典型的有以下三人,龙套路人甲乙和暗恋者不计。
有一个是本校的某刊编辑,典型的假正经花痴诗人兼文学男,总利用帮女生辅导写作、补习交流以及召开刊物会议之名,对女生进行经常性的骚扰。他靠着在学校小报刊上发表过几首像汪瞎子、顾变态那样绝对无病呻吟的垃圾诗来蒙骗弱智地无知文学女青年;身上总是散发着像隔夜饭一样的酸腐气息,总是以为自己有着了不起的才气和清高,满嘴嚎叫着、吹捧着爱情的高贵纯真;其实,他并不了解自己,在他真实的内心深处,本是那种了不起的龌龊以及满肚子肮脏的花花肠子。所谓的现代诗人几乎大部分都这种德行(罗永浩除外,他现在已经从善如流)。
还有一个,是校外的网球男,杰出的流氓先进代表,经常去学校打网球,在网球场和罗兰有过几面之缘,随后就以金钱作为诱饵打起了流氓主意。
最后一个,在传闻中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绰号棒子面。虽然其貌不扬,但据说,人实诚可靠,踏实厚道;我没见过其人,无从说起,不能妄下定论;可惜,他是河南人,被他家乡的盛名所累。
后来,他们都不出意外地一一败在我的手下。
刚和罗兰见面没几次,我也找到了一份垃圾工作,在一个超低级的酒吧当营销经理,这个经理干得挺窝囊,除了有个经理的名头以外,什么都干,要不是老板还雇得起保洁,我觉得厕所所长我都得兼着。
我们交往的很顺利,显然罗兰对我比较满意。虽然开始的时候,我们在一起有些平淡,没有与洛洛她们在一起的那种狂放不羁;但是,她,让我感到非常温馨。
在一个春意复苏、春暖花开的下午。我想起了罗兰,那时刚接触没几次,还不是明目张胆的恋爱关系。罗兰又是个正经的女孩,想要约她必须要找个借口。
于是,我想起了她们的寝室门口贴了有一张画报,正好我也需要一个图片素材,那时候的网基本还不能打渔,更别说下载图片。
往她们宿舍打电话,恰巧,是我认识的大妈值班。大妈说是你小子啊,我说我找罗兰。
大妈就找,恰巧罗兰就在。
在电话里,我说:“是我”。
罗兰说:“我知道”。
我问:“你们寝室门上是不是有一张画报”。
罗兰说:“是”。
我说:“我想借用一下”。
罗兰说:“可以”。
我说:“ok了,但是,我现在需要,可我,又…又…又在上班,不方便出去……”。
罗兰说:“那我给你送去,你在哪里”。
我说:“昆明街,那你下午没有课吗”?
罗兰说:“没课”。
说完心中狂喜,既然这么远可以给我送一张画报,那么……
绝对是千里送鹅毛,绝对的!
罗兰拿了画报,坐着2路汽车,到了昆明街。
我正在办公室画pop,见了罗兰,说:“谢谢,你感动着我了”!
罗兰羞涩的笑,望着几张pop说:“都是你画的”?
我说:“是”。
我还记得罗兰问的那张pop的主题:冲撞。
是宣传一个狗屁乐队的,里面的几个成员基本都是同性恋,名副其实的冲撞,为什么不全是,因为他们乐队人口是单数。
罗兰赞扬我,说:“你真有才”!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说:“你表扬的还不够”。
又对她说:“咱们走吧,我送你回学校”。
罗兰说:“你不是在上班吗”?
我说:“刚和老板请假了”。
我们顺着罗兰来的原路往回走,一边走,我一边说话,说的都是一些毫无任何意义的废话,但是,罗兰爱听。
走着走着,就过了希望广场的2路车站。
走着走着,就到了太原街。
我说:“你既然没课,我们就走回去”。
罗兰说:“其实有课,但我已经翘了,那就走着回去吧”。
听她说完,我特别感动,也特别激动。
一激动,我就拉她的手。她没有强烈反对,只不过是象征性的,挣了一下,我抓得紧,她没挣脱,于是也拉紧了。颇有一点不能反抗强#奸就尽量去学会享受的意味。其实这句话说的不是很对,不能反抗你可以不去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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