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健感的阳刚身躯半俯,滚烫发干的唇喷着紊乱的气息,狂热地吻过罗朱汗湿的瑰丽秀脸,仰抬拉长的脖颈,含住翘挺的房又啃又吸,留下一个个玫瑰色的牙印。最後又回到娇艳欲滴的红肿圆唇上,封住所有的泣声媚吟。腰胯挺动的速度和力道近乎疯狂,像是要把在身下承欢的罗朱坏捣烂。
百来下之後,他一个用劲,头挤开被顶撞得酥烂的花心,钻进莲房。胯部紧紧抵住罗朱,臀肌抽搐,随着一声快意的重低吼,一股炙流从阳物内蹿过,激莲房的嫩软膜壁。
罗朱被烫得浑身哆嗦,魂飞魄散,十指紧紧抓扯着身侧的厚软地毯,鼻中闷哼着再度攀上高潮的峰顶。
“小猪猡,我的小猪猡。”他终於放开罗朱的唇,舔吻肿胀的花瓣圆唇,呢喃爱语,“喜欢吗,喜欢我爱你吗?”
罗朱彻底晕眩在高潮中,迷迷糊糊地回应着他,只觉身体在云端之上飘浮、飘浮、飘浮??????
作家的话:
祝童鞋亲亲们中秋节快乐,合家团圆,奉送小笑话一个。(=^ ^=)
缺什麽?
小鑫:爸爸,为什麽我的名字里有三个金呢?
爸爸:因为算命的说你生来缺金,所以取了个三个金的鑫字。有的人缺水,可能就会取三个水的淼;有的人缺木,可能就会取三个木的森;有的人缺火,可能就会取三个火的炎,明白了吗?
小鑫:爸爸,那取晶的人缺什麽呢?
爸爸:......
咳咳咳,偶猥琐了。
☆、(18鲜币)第三百三九章 醒在冬
罗朱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下垫着的是厚实柔软的棉褥。被窝里暖烘烘的,光裸的脚底下有一个温热的水袋,身边没有一个人相陪。室内昏暗温暖,萦绕着一缕极淡的沁人心脾的檀香味儿。她揉揉有些惺忪的眼睛,首先跃入眼帘的是绘着彩画的穹顶,色彩丰浓厚重,正中的八宝巨轮於艳丽肃穆中透出神秘诡谲。
这里是??????是禽兽王的冬?!她猛地坐起来,按照记忆索到床头的控制机关,只听“啪”地一声轻响,昏暗的内室顿时明亮如昼。
内室四壁绘着美鲜艳的彩画,角落是纯金的盘龙骷髅水晶莲花夜明珠落地灯盏,灯盏下方的淡碧色玉槽中搁置着青铜瑞兽暖炉。临靠悬崖的水晶窗户下摆放着一张金箔滚边、宝石镶嵌的千年乌木制成的长条矮桌,案面上堆放了几本书册,还有一个正在燃香的金色佛龛。
绛红色羊绒地毯边角绣着银黑色的蔓枝莲纹和卍字纹,正中是用彩色丝线绣的栩栩如生的八宝巨轮,与穹顶彩绘的八宝巨轮两两相对。如今,她已经知道这两个八宝巨轮是进入魔鬼法王修持出的魂眼世界的一个入口。但凡死在这座血腥王里的人的灵魂都会被吸纳进魂眼世界,为魔鬼法王所炼制。因为体内蕴含的所谓远古密修者灵气的缘故,当初她的生魂才会在气大盛的行经期不小心被入口吸进魂眼世界,进而遇到魔鬼法王。
没错,这里的确是禽兽王的冬!它高阔空旷,奢华富丽,与现代社会里看到的那个暗低矮又狭窄陋的洞窟有着天壤之别。她曾万分畏惧,万分憎恶这个洞窟内的血腥,曾想尽一切办法地逃离,可兜兜转转,她最终还是回来了,带着对这座洞窟主人的喜欢和想念回来了。
其实冷冰冰的洞窟很早就变得温暖如春,弥散空气中的铁锈血腥也很早就被极淡的檀香味儿取代,只是那时的她怯懦又愚笨地选择了无视,选择了忽略。幸好,幸好她还有机会重新回来,还有机会改变自己的怯懦与愚笨。
“小猪猡,你睡醒了?”羊绒门帘被撩开,传进释迦闼修笑吟吟的温柔询问,然而在他看清室内的境况後,噙在唇边的扣人心弦的朗澈笑容霎时一收,狭长略凹的深暗眼眸漫上残厉,快步走到床边,将罗朱抱进怀中,冷暗浑的声音里含满了心疼与怜惜,“怎麽哭了?”
她哭了吗?罗朱有些茫然地抬手抚上面颊,触手的肌肤湿漉漉的,水淋淋的,原来她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哭了。
“小猪猡,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等罗朱回答,释迦闼修又接着自责道,“都是我不好,昨天不该把你爱得太狠。”太久没有和小猪猡欢爱,又难得有那样一个绝佳的亲近机会,昨天他失控地把小猪猡爱了又爱,让她数度晕厥又数次醒来,当他终於尽兴餍足後,她也体力不支地陷入了沈沈昏睡。虽说她的身体内外被法王调理过,又有了能自行运转灵息的脉轮,他更在事後用药水为她浸泡按摩,理应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但他一想到自己当时的疯狂,还是略略有些担心。
倚在男人温暖宽大的怀抱里,嗅着那带着一丝牛羊腥臊的熟悉的男体息,罗朱的心莫名地感到宁馨安定,还有暖暖的甜蜜的幸福。她把被泪水沾湿的脸蛋贴上凶兽湛青色的织锦盖皮袍,左右磨蹭两下,头埋进他的膛,软糯的声音里犹含初醒的娇慵,“没有不舒服,我只是因为终於回了才高兴得哭了。”顿了顿,声音变得又轻柔又羞涩,“释迦也没有不好,我喜欢你,喜欢你??????你爱我。”在高潮的眩晕中,她恍恍惚惚记得凶兽好像这麽问过她,那时她回答的似乎只是一些欢愉的吟哦。
释迦闼修倏地收紧了双臂,浑身血脉贲张,恨不得将怀里的娇软嫩东西压在身下再使劲爱个够。小猪猡心思沈重别扭时,那张嘴就像个蚌壳,撬开一丝缝都难如登天,让男人又爱又恨。谁料当她敞开心门,扔掉别扭後,那张嘴却坦率甜蜜得让男人心醉神迷,直想把她给吞进肚子,揉进骨血中。但王目前正在温泉池中浸泡,用不了多久就会回冬,他不能再像昨天那样放肆。
霸道专制的王允许他共享小猪猡,允许他时刻伺候在小猪猡身边就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何时可以与小猪猡肆无忌惮地亲密,何时应该有所保留?作为王家亲卫黑旗队的队正,象雄国王室直系後裔的烈部族族长,他必须小心拿捏好分寸,绝不能因为一个同母血脉就大意地放任自己。对几乎屠尽了穆赤王室成员的王来说,很多时候,血缘是最不可靠最不值得信赖的东西之一。
他一下一下地抚着小猪猡的背脊,强压下鼓涨腔的狂喜和渴欲,柔声道:“小猪猡,王浸泡完温泉就会回来,你先梳洗好不好?”此时,他连小猪猡的红唇都不敢亲吻,就怕自己会兽大发地把她压在王榻上欢爱。
“嗯。”罗朱伸手环抱释迦闼修的腰背,鼻中软软地哼应。
释迦闼修听得身体一震,只觉一股酥意从尾椎升起,沿着脊骨游走到後脑。他舔舔干涸的唇,喉结上下滑动,深深吸吐了好几口气,才逐渐按捺住内心的冲动。稳了稳情绪,拍手唤侯在外间的侍进入内室。
六个侍捧着各类物什鱼贯而入,躬身进入内室後,就齐齐跪在地上,谦卑地给释迦闼修和罗朱跪安行礼:“烈队正大人安好,莲女安好。”
“起来伺候莲女梳洗。”释迦闼修漠然道。
“是。”六个侍又是齐声应道。
罗朱难得听到给自己请安的恭敬女声,不由从释迦闼修膛中抬起头,好奇地望着这些侍女。任由她们将她从凶兽怀里小心翼翼地扶出,搀到里间解决生理排泄问题。然後有条不紊地为她洗浴身体,穿好里衣,罩上厚软的羊绒长袍,编好细细的发辫,鬓边的几辫梢用小巧的银镂红珊瑚石坠饰。从头至尾,六张美丽年轻的娇靥上都漾着恭敬而端庄的柔和微笑,与她对话的声音也像笑容一样恭敬柔和,伺候的一举一动既温柔贴心,又沈稳利落,和以往见到的那些伺候她的侍完全不一样。
等到把她打理妥当後,这几个侍女便将窗下的矮桌移到床边,摆上若干食物,这才恭敬地施礼退出。
罗朱已经重新坐进了释迦闼修怀中,她目送六个侍女消失在晃荡的门帘背後,转过头,疑惑地看向释迦闼修:“释迦,她们──”服务素质好高,简直令人如沐春风。被她们伺候,她一点也没感到卑微委屈和难堪无奈。
“小猪猡,她们是你的专属侍女。”释迦闼修笑着解释道,“王和我亲自挑选,使人专门训练後才送到你身边的。”小猪猡刚沐浴过後的脸蛋染上了红扑扑的娇艳霞晕,弯眉翠黛,盈盈大眼如黑曜石般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往上勾翘的花瓣圆唇柔嫩润泽,细密的小辫子如瀑披泄,裹在白色的绒袍中,好似一朵迎着朝阳初开的小花,清新可爱,分外惹人心动。
啊?!两个禽兽般的男人竟然心细到了这种程度?罗朱觉得简直不可思议。鼻子发酸,眼睛也酸胀起来。喉头一阵哽咽,嘴唇蠕了蠕,却什麽声音也没发出。
她抱住他的脖颈,偎在他颈侧,默然片刻,才软声唤道:“释迦??????”
“嗯,我在。”释迦闼修轻抚她的背脊,柔声应道。
“??????我不喜欢她们伺候我洗浴。”罗朱咬叼起他的脖颈皮,在齿间轻轻磨动,羞怯的软息轻柔地扑上他的肌肤,“我??????我喜欢你伺候我洗浴,为我着衣。”
“好。”简简单单一个字音,释迦闼修的声音里竟然有着不易察觉的轻颤。坚硬如铁的心脏仿佛融化成了一潭幽深春水,柔情涌动流淌,欢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紧紧地抱住怀里的小猪猡,享受地半阖眼眸,此刻哪怕小猪猡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双手奉上。
静静地相拥了好一会儿,罗朱才又轻声问道:“释迦,你的两个儿子呢?他们没在战场上受伤吧?”爱屋及乌,她喜欢了凶兽,连带着对那两个绝非善类的凶兽崽子也有了关心。凶兽的子丧失了和女人孕育孩子的能力,那两个兽崽子是传承他血脉的仅有的孩子。心里有着淡淡的嫉妒,但她知道凶兽对那个生育他孩子的女人毫无一点感情。而且那是在遇见她之前很早就发生的事,她没必要纠结。
说起两个儿子,释迦闼修的眉眼间带上了身为父亲的骄傲和纵容,轻笑道:“战场上受伤是博巴男人的光荣,小猪猡不用为他们担心。灭亡拉达克後,他们被我赶进雪山跟随大宗师们修习了,等到过新年时再放他们出来庆贺你与王的婚礼。”
罗朱无语,古代的孩子基本没有童年,两个凶兽崽子的童年更是少得可怜,不知道以後她的孩子会不会也过得这般悲催?呃,她在胡思乱想什麽?!虽说结婚生子是女人必经的经历,但现在连婚都没结居然就想到生养孩子,未免也太??????太那个了。脑袋蓦然惊醒,脸上不由火烧火辣起来。
“小猪猡,来,先吃点东西。”正羞囧时,温柔的低哄在耳边响起,一个装着糜的淡红色稀粥的小银碗递到了嘴边,熟悉的药香味也随即钻进鼻中,这碗粥一看一嗅就知道是按照魔鬼法王的吩咐专门喂给她吃的东西。
和魔鬼法王在谷地中生活了大半个月,在魔鬼法王的心调理下,积淀体内的些微沈屙被拔除得一干二净,脸上恢复了红晕,也长了不少,可还是没够上男人们的标准。她不愿糟蹋浪费他们的心意,扶着释迦闼修的手,乖顺地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暖热的流质食物沿着喉管缓缓滑下,胃里被熨得一片舒适,眼睛不由自主地满足半眯。哪知刚喝完糜粥,还来不及揩拭嘴巴,内室的气流突然一变,强大的冷冽威压驱散了满室祥宁。罗朱的身体反地僵了僵,正要伸出来舔舐嘴角的舌头也滞在了口中。
☆、(14鲜币)第三百四十章 不准抗拒
“王,”释迦闼修抬眸看见无声进入内室的高大男人,立刻放下手中银碗,抱着罗朱站了起来,微笑回禀道,“小猪猡刚刚喝完药粥。”
赞布卓顿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几个大步走到床边,朝他伸出双臂,沈声道:“给我,出去。”
释迦闼修递出的动作有瞬间的迟疑不舍,看到小猪猡被王稳稳地抱在怀里後,手在身侧不露痕迹地握了握拳。他恭敬地低头施礼,慢慢退出内室,在放下门帘的刹那,终是忍不住看了里间一眼。他把侯在外间的几个侍全带了出去,轻轻掩上室木门。对驻守冬的几个黑旗队侍卫点头示意後,双臂松松环抱前,後背懒散地斜靠在门边的石壁上,垂眸瞥了眼卧躺在门外的银猊和两头雪豹,唇畔勾出一丝深邃笑意。没有什麽好怅然遗憾的,尊贵如王和法王,不也是和他一样共享着一个女人麽?只要小猪猡喜欢他,喜欢他爱她,他就再也不会承受往日求而不得的心痛和酸涩。
室木门轻掩的声音透过门帘隐隐传入内室,罗朱的心随着声音的消失微微绷紧。她小心地抬起头,略带胆怯地望向禽兽王,嗫嗫唤道:“王。”明知道禽兽王喜欢她,不会再伤害她,可她就是没办法在他面前一下子放松起来,心里就是会多出一分紧张和胆怯。哪怕雪天回的几天中,她与他形影不离,吃喝拉撒睡全都由他一手包办了。从侧面来说,也足见这个禽兽王者在她心目中的积威之深之重,要真正适应他,像普通夫妻般与他和谐相处,估计还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赞布卓顿不置可否地随意应了一声,冷酷凌厉的英俊面庞跃上一抹浅淡得好似天边浮云的笑意。双手轻轻一抛,便将怀里的罗朱丢进了厚软的被褥上。接着欺身上前,大手挥扬,嗤嗤几声就把罗朱撕剥得光。
罗朱只觉身体一空,随即陷进厚软被褥,身体不痛,头却有丝昏眩。还没等她做出丁点反应,哧啦声骤然响起,身上一凉,才穿不久的崭新衣袍在禽兽王的撕扯下化为碎片。眨眼间,她就成了光裸的嫩肥羊。
“啊──”她本能地惊呼,双手抱,身体也迅速蜷成了一团。
而那个对衣袍施暴的禽兽王者并没有继续对她施暴,反倒直起身,立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打量起来。
她能感到两道鸷威严的目光如有实质地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一寸寸睃移。那目光像含着炽烈的岩浆,每扫过一处便在那一处的肌肤上燃起熊熊火焰,烫得她的肌肤微微刺痛。那目光又像带着冰寒的刀刃,每刮过一处便使那一处的肌肤收缩紧绷,迫使她蜷缩的身体瑟瑟发抖。
“在我面前不准蜷缩抗拒!”赞布卓顿低沈浑厚的命令里没有半分情绪,却充满了不可违逆的力量。他弯下腰,伸手将罗朱的身体扳直摆成仰躺姿态,又捉住她的双腿曲起,往两边打开。
颇为荡的姿势让罗朱羞臊窘迫不已,还有丝丝害怕。听到禽兽王毫无起伏的淡漠命令,她只能用双手捂住面庞,微颤着任由他沈猛噬人的鸷目光打量。很久以前就是这样,唯我独尊惯了的禽兽王从不接受她的任何抗拒,即使她表现的抗拒是源自女本能的羞涩矜持,他也不接受。以往,她怨恨他,却因为想要活命,不得不抛弃矜持羞涩地服从他。现在她喜欢他,也心甘情愿地服从他,只那女的羞涩矜持怎麽也压不下去,让她无法像敞露身体一样直面他。
他的乖猪躺在暗红色的锦绣被褥上,赤裸的嫩身体在他的注视下好似一朵开在风中的娇柔格桑花,不住地轻颤。比脂还嫩的水莹肌肤逐渐发红,像是覆了霞晕的名贵珍珠。一双纤柔丰嫩的爪子把清秀的五官捂得严严实实,可是从红通通的耳朵和粉艳艳的肌肤上,他能清楚地知道她此刻究竟有多害羞。
这样含羞带怯又温驯乖巧的猪猡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比以往见到的沈寂漠然,谄媚强笑,倔强怨恨,情欲媚红不知惹人心怜心动了多少倍。
乖猪的脖颈秀长优雅,两个肩头圆润细削,右肩上缠着粉白蔓枝莲花的奴字昭示着她是他的奴妻。一对丰盈绵嫩的房高挺如雪峰,峰顶上两颗娇俏粉嫩的珠和花骨朵般含苞初绽,随着呼吸和身体的轻颤晃出诱惑娇媚的浅浅弧度。
往下是嫩又苗条的腰肢,廋了的小腹显得平滑柔软。隆起的阜白嫩光润,十分诱人。因为双腿曲起大敞,腿间闭合的饱满缝半开,露出粉莹莹柔嫩嫩的娇媚莲花。小花瓣说不出的细腻软嫩,娇媚可爱。没有任何触碰挑逗,原本只冒出一点小芽的花蒂在他的凝视下居然敏感地慢慢充血成婴指大小,怯生生地挺立花瓣前端,艳光四。微微翕张的花瓣间的莲花小嘴虽是紧闭,针孔大的殷红嫩缝却凝着腻滑晶莹的清露,水汪汪的,似乎只要轻轻一吸,就会涌出芳甜可口的花蜜,鼻端已是嗅到了一股诱人的芬芳。自己以前怎会狠下心肠将这样美丽魅惑的嫩莲花活活撕裂?简直是罪过。
赞布卓顿的目光变得深沈幽暗,呼吸微微有些浓浊起来,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口舌发干发燥。他毫不犹豫地拖着罗朱的双腿往面前拉近,捧起嫩娇弹的滑腻臀部,爱不释手地大力捏揉了几下,便埋首在她的腿间,含住了那颗艳光四的娇美花蒂。
“啊──”罗朱如遭电噬,突受刺激的身体情难自禁地往上弓起弹动,惊魂尖叫,“王,不要──”嫩爪子从脸上撤离,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颤抖着挣扎起来。
赞布卓顿纡尊降贵地跪在床边,巨掌强硬地钳制住她的臀和大腿,不容她挣脱半点,火烫的舌尖贴压在她的花蒂上不停地扭动舔弄,并以牙齿咬磨。
火辣辣的酥麻刺痛从敏感充血的蒂上传出,一直透到脚板底,十圆巧纤嫩的脚趾紧紧蜷曲。罗朱口中溢出呜咽般的媚泣,难捱地在被褥上扭动上身,被迫分开的双腿用力向内收夹,试图阻止那犀利可怕的强猛刺激。
“乖点!”
随着禽兽王不耐烦的沈冷喝令,轻微抽搐的臀被钢铁巨掌捏揉出一股剧痛,腿儿的位也被禽兽王的麽指狠狠掐按了两下,拼命内夹的双腿在酸麻胀痛中遽然失去力气,只能无力地敞开随禽兽王的唇舌肆虐。
花蒂在赞布卓顿的舌齿搓磨咬啮下越来越凸涨发硬,色泽更是红艳欲滴。那火烫有力的舌在亵玩了花蒂後,又将丰嫩细腻的大花瓣内侧逐一刷过,唇舌和牙齿含住小花瓣吸舔轻咬,直到大小两层花瓣都充血肿胀了才满意地换了种亵玩方式。大灵活的舌头从上到下,打着圈地舔过娇小的前、花嘴,沿着红软媚嫩的花谷滑到稚嫩的後舔舐顶弄,片刻再从下往上打着圈地慢慢舔到前端的花瓣,咬一咬花蒂,吸含一会儿,如此往复,舔玩啮咬得不亦乐乎。
“啊──啊啊──好??????好舒服??????”罗朱眉头蹙起,双颊似火,口里娇吟不绝。圆巧的下巴难以抑制地仰抬,双手肘强撑着身体,上半身往上拱成弧桥,高高挺起脯。只觉身体愈来愈热,小腹里燃起了一团空虚的烈焰,整个颤抖的下身都暖洋洋地肿胀,伴随着甬道的收缩,酸胀的酥麻电流源源不断地冲袭身体,一股股热不可遏制地体内奔涌而出。
口胡,该死的禽兽王在这分开的半年里,口交技术为毛会成倍提高?虽与法王和凶兽相比还差了一截,但和多吉比起来已是不相上下了。难道这禽兽王者找别的女人切磋练习过了?想到这,罗朱的心里酸涩嫉妒不已,隐隐有些作痛,但瞬间又沈浸在了一波波涌来的快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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