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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篇

(一)

2002年7月学生们都放暑假,在深圳上大学的张丽梅7月10日刚回到y县家里,我和她就像久旱逢甘雨一般尽情欢乐了一场后,小心肝就给我讲述了她在大学宿舍里的所见所闻。

本来我和张丽梅彼此的牵挂和思念就非常深切,这次相遇更像是在品尝浓郁的佳茗。那悠香难忘的韵味,混合着俩人心灵的共鸣和冲动,再加上她为了激发我的能力,专门从那边带回来纯真的西班牙苍蝇粉和印度神油以后,嗨!犹如给我本来就健壮的身体里添了不少动力似的,每天都要如胶似漆地疯狂上那么几次了才能罢休。

就在我故意装胃疼得厉害泡病假,在家里和张丽梅尽情享受爱欲时,7月12日11点刚多,一个身材高挑,容颜靓丽,肤色白净,披肩长发,戴着一副玲珑秀气眼镜,穿着一身雪青色套装裙的年轻女学生,笑吟吟地走进了我的家门。

由于张丽梅已经给我讲述了她同宿舍里曾经发生的所有情况,也对一个喜欢自慰的女同学,说了自己在临上大学前和我发生了的关系。所以不用这个年轻女学生再作什么自我解释,我马上就知道她就是从g市来的黄睿。

来的既然是张丽梅的要好同学,而且极有可能是我新的欲发泄者,我自然尽地主之谊,拿出许多东西热情款待以后,还对她体贴入微地问讯了好多诸如家庭成员,学习状况和身体安好等等问题。

等到黄睿一面小声答复着我的询问,一面端详着我和房间的各种陈设,小口喝了半杯茶水后,就伸了一个懒腰对张丽梅说:“丽梅,我从早上8点从g市坐汽车出发,近三个小时的路程因为天气实在炎热,我的屁股坐的有些发麻不说,整个身子也确实累得够戗。我看你们家各方面条件很不错,我想在你家的卫生间里面冲洗一下身子,你的睡衣能借我用一会吗?”

我看着黄睿因为时尚而没有戴罩,低领上装里面露出深深沟的少半个高耸饱满房,马上就不失时机地对张丽梅说:“梅梅,小黄既然是第一次到我家作客,你就把前天我给你新买的那件给她算了,那件睡衣你还没有用过一次,小黄用了心里也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

黄睿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后,就对张丽梅由衷地说:“丽梅,你爸这个人虽然岁数有些偏大,但神面貌却很健壮矍铄,对人照顾的也特别热情周到。看你在家里只穿个超短裙和小背心,我就知道你们父女俩关系处得特别融洽。唉!我如果有你这样的一个福分就好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张丽梅眼睛里露着狡黠的笑容对黄睿说:“我当然和我爸从小关系就处得特别融洽了,你不要看我现在已经上了大学,就这洗澡时我都要他给我经常搓背哩!你既然觉得我爸这么出类拔萃,那你等一会冲洗身子的时候,心里难道就不想他给你也搓一下背吗?”

黄睿听张丽梅这么一说,鸭蛋脸当即挂上了一大片红布后,神色羞窘地赶忙应答她说:“你看你说得怎么这么不知分寸,你爸给你洗澡时经常搓背,那是你们父女俩相互体贴关心的一种表现。我是一个陌生人不说,怎么会让他在我大姑娘的身上随便乱动呢?”

张丽梅立刻就灵牙利齿的相讥黄睿说:“哟……!看你把自己说得有多么清白,我既然能把自己和爸的那些事都告诉你,难道就不会把你在宿舍里的所有表现告诉我爸吗?况且我前天晚上打电话让你来我家的时候,你不也是很痛快地就答应了吗?来到我家干什么?不就是干你一直向往的那个好事嘛!

你不要因为我爸除了我以外,就再没有漂亮姑娘可以弄那事,其实这里他多的就是这个。你如果认为我在哄你骗你,今晚上我爸就随便叫上几个了到家里来,你看看她们哪一个比你逊色?

小黄,我知道你欲特别强,虽然你也经常用一些器具自慰,但它到底没有男人的大肏起来那么刺激过瘾。”

黄睿红胀着脸把头埋在前,嘴里就小声嘟哝着埋怨张丽梅说:“你这个死丽梅,你自己和你爸想怎么弄那是你们的自由,你怎么把我的那些丑事也告诉他老人家了呢?这羞人答答的让我以后再怎么见他。”

张丽梅淘气地把脸凑到黄睿的面前说:“有什么不好见的?等一会儿你们俩个全都脱光了衣服,再美滋滋地肏起来以后,你就是以后不想见他的话,你屄里的那个骚痒劲也由不得你自己左右了。”

黄睿羞赧地把我快速望了一眼后,就红胀着脸说:“死丽梅,咱们女孩子之间的那些悄悄话,我俩偷偷说一下倒还可以,可你爸现在也在跟前,你怎么越说就越上劲了?”

张丽梅趁着黄睿低头羞涩的工夫,就用手把她的套裙往上一撩,把连裤袜往下一拉,将白色的蕾丝三角裤头往旁边一拨,手在她的下身连着揣了几把后,就嬉皮笑脸地戏谑她说:“我怎么越说越上劲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这地方上劲的都湿了一大片不说,你头上的汗都快流到脸上来了。”

黄睿手一面忙脚乱地整理着套裙,一面就为自己辩解说:“谁说我那里上劲了?还不是因为天实在太热才这样的嘛!”

张丽梅仍然对黄睿不留情面的说:“天气既然热得厉害,那你就赶快去冲洗一下不就得了,坐在这里还磨蹭什么?是不是想让我爸陪你一起好好洗啊?”

黄睿红着脸把我瞅了一眼后,一声没吭地就起身进了卫生间里面。

张丽梅此时紧忙向我挤了一下眼,用手指了一下卫生间,又做了个吃东西的动作,对着卫生间的门说了声:“小黄,我有事情先出去一趟,你有什么事了就找我爸好了”后,就打开门走了。

当我吃了些西班牙苍蝇粉,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正思谋着要不要进卫生间对黄睿采取行动时,卫生间里就传出了这样一句话:“伯伯,你能不能帮我搓一下背呀?我手实在够不着那个地方。”

我当下就委婉地答复黄睿说:“够不着了就用毛巾自己在背上来回拉着搓洗好了,你一个才见面不久的大姑娘,非亲非故的我也不可能那样做呀!”

这时就见卫生间的门被拉开半面,黄睿探出了少半个湿淋淋的身子,噘着红润的小嘴就嗔怪我说:“伯伯,你对丽梅那么大的姑娘都经常给搓背,关系处得那么融洽。我虽然和你非亲非故,你难道就不能体贴关心我一下吗?”

我装出一副老年人特稳重正派的样子,脸上挂着老于世故的笑容,似乎很为难的对黄睿说:“虽然我给梅梅洗澡时经常搓背,但她毕竟是我的女儿。给你搓背质可就完全不一样啊!”

黄睿听后柳叶眉往上一扬后,就撇着嘴说:“哟……!质有什么不一样啊?你把她的屄都不知道肏了有多少次,这时候怎么对我倒装起正经来了。”

我看着黄睿标致的嫩红脸蛋,多半个浑圆的白皙房,似乎不为眼前情色所动的回答说:“我和梅梅那样做是一码事,跟你搓背又将是另外一码事,质和结果到底不太一样,何以见得我就是在装正经呢?”

黄睿不满的向我翻了一下白眼后,就直言不讳地对我说:“其实你只要进来给我搓背的话,质和结果就完全一样了。要不然我怎么会到你家来?你难道就不知道桃花源里可耕田这句话的深刻含义吗?”

(待续)

(二)

话话已经说到了图穷匕见的这个地步,我自然坦诚对黄睿说:“我当然知道毛老人家的这句经典话语,也知道你到我家来的目的,自己进了卫生间给你搓背的话,质和结果也可能和梅梅完全一样。可我就是怕你到时候吃不消了以后,又怨我好像对你这个人蹂躏得实在过分?”

黄睿在里面听我已经开了尊口,放了真言,立刻怀着现代女崇高的献身神,赤条条的从卫生间跑了出来以后,一面拉着我的手往卧室里面快步走,一面笑吟吟的就对我说:“伯伯,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我才不怕你把我蹂躏得散了架哩!我就怕你是程咬金的那三斧头,没有什么后劲。”

我自然故弄玄虚地皱了一下眉头,装着自己好像信心不足的样子说:“你岁数年轻人又漂亮,体格健壮还这么骚浪。我刚才吹了个大牛皮,你就像遇到了真佛似的硬要烧高香。再说这些天已经让梅梅把我的存货掏得就没有剩了多少,等一会如果我真不行的话,你可不要怨我这个人没有什么能耐啊!”

黄睿不高兴地用眼睛瞪了我一下后,就噘着小嘴给我发牢骚说:“这个死丽梅,既然打电话让我赶快来,好东西也应该给我留上些嘛!怎么享受起来好东西就没有个饥饱呢?等一会你假如真不行的话,看我到时候收拾不收拾她?”

说着这些话的工夫,我们俩个已经紧挨着坐到了卧室的床沿上面。黄睿已经急不可耐地在我面前弯着腰,手忙脚乱的解着我裤子拉链和皮带。我则神定气闲的点燃一支烟抽时,端详起来了睁大眼睛正在我身上忙碌的她。

嗨!我的小心肝确实没有说错,黄睿这小骚货人长得实在靓丽不说,在我面前完全展示的所有还全是一片大好河山。房白皙肥嫩绵软,头嫣红如花生米一般高高翘立,小腹平滑光洁似优良的绸缎,大而深陷的肚脐眼里汪着些没有干的水,微微岔开的修长滑嫩两腿中间,除了包子似的色大唇,翻开的两片长而肥厚的浅红色小唇外,整个部竟然不见一毛存在。

等到黄睿好不容易从我裤子里掏出了,随着她眼镜后面乌黑明亮的大眼里出了一道欣慰的异彩,嘴里面“哎哟妈呀”一声惊叫时,我的右手也在了她那圆翘而又富有弹的屁股上面,随口调侃着她说:“我还没有说你各方面长得究竟怎么样,你反而嘴里面怪叫什么呀?”

黄睿喜不自胜地咧着嘴对我嫣然一笑后,就神采飞扬地对我说:“我长得好不好你自然心里清楚,我惊叫是以为丽梅一直在骗我,谁知道你的果然是名不虚传,货真价实。在录象里我只看到欧洲男人的大得像个槌,没想到在你身上也有这么一个宝贝,啧……!”

我用右手在黄睿滑嫩的屁股上促狭的拧了一下说:“我的本来就是这个样子,见过它的姑娘和女人也不少,可你见就见了呗!嘴里面却啧啧什么?”

黄睿特矫情的先娇滴滴“哎哟”了一声,接着就十分喜爱地把我的,上下用手捋动了好几下后,眉眼里荡漾着无比地喜悦对我说:“我是因为心里面感到特别惊奇才这样的嘛!那些欧洲男人的虽然长,可它到底远在它乡,可望而不可及,你的却活生生的现在就在我眼前。

你的又又长硬得就像里面长了骨头似的我先不说,头还比身大雄壮了许多,除了它像个小**蛋似的紫红发亮,让我心里感到特别诧异外,两个大卵蛋沉甸甸的挂在下面了以后,我也不知道那里面到底装了有多少好东西。哇!这么壮观的一个,如果全部肏进我屄里面的话,岂不是美得我都上天了吗?”

我嬉皮笑脸地把黄睿搂到怀里,先用口噙住它薄薄的红润嘴唇吸啜了好一阵后,才用手握住她沉甸甸颤巍巍的一个房说:“你到时候到底美不美我现在还不知道,可你的桃花源上为什么不长一草呢?”

黄睿妩媚眼睛里迸着迷恋的情欲,身子软绵绵地依偎在我怀里说:“还不是丽梅说你这个人特别喜欢没有屄毛的光板子,说你肏屄的时候如果能看到所有的经过和情景以后,身体的各个方面就能得到极端的满足。所以今天早上我临来这里时,把它用剃须刀细心地刮了好几遍,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的嘛!”

我对处心积虑的黄睿,特意赞赏似的将房揉捏了几下后,就和蔼的微笑着对她说:“既然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如此周全,心情又是如此的急切,那你还不知道赶快给我把衣服全部脱光,我们俩个躺到床上了以后,用我的宝贝送你美上天去。”

黄睿娇慵的一手搂着我的后腰,飞红着靓丽的脸庞,嘴里面微微喘着气对我说:“伯伯,我自从看到了你那自己梦寝以求的东西以后,虽然我俩还没有真正肏上一次屄,就好像心神由不得左右自己,身上的力气也好像被你的完全吸走了似的,我现在急得都想哭鼻子了。”

我感到有些纳闷的问黄睿:“你既然对的反映这么敏感,那你看黄色录象或者自慰的时候又怎么办?”

黄睿此时已经是双眼迷茫着对我说:“看黄色录象虽然身体的各个部位感到特别刺激,它毕竟给我的是一种神往和渴盼。自慰尽管能给我的感管得到暂时愉悦,可它到底不那么现实,所以自己还可以把握住自己。现在就不同了,你的就好像点了我的道勾走了我的魂一样,因此我……”

到了这时我才明白了男人烈如火,女人柔情似水的真正含义。自己年轻时就欲烈火经常升腾,除了手以外,动辄就想在哪个女身上美美地放上几把大火了才行,到了目前这把岁数还尚且如此。而女人柔情似水的真正实践,虽然我在雒玉玲的身上就已经感触到了一些,可就是没有想到作为一个现代新潮女,在深圳上大学的黄睿身上,却能表现的如此淋漓尽致。

我怀着无限感慨的心肠,转身将已经对我柔情似水的黄睿揽腰抱起,放到绵软的床中间,细心地在她屁股底下衬了个沙发上的坐垫,铺了条容易吸水的干净毛巾,嫌碍事摘掉了她戴的眼镜后,自己也就脱光了并没有多少的衣裤。

黄睿这时就像被谁抽走了骨头一样,让我把她已经泛着淡粉色的裸体,摆成了我既可以完全欣赏她所有的春光,又可以任意享用的一种姿势。

因为我已经知道黄睿是熟女,自己再颠狂她本不会有什么破身的痛楚,她现在极需要的是新鲜感受和激烈刺激,所以我半蹲着身子,将她已经在微微颤栗的修长两腿架在自己胳臂上,将翘得特别硬直的,热情地分开了她已经让水滋润得闪光发亮的两片小唇,对准向我发着甜美微笑的鲜嫩屄口,屁股往前用力一挺,“咕唧”一声响和许多水随之迸出的同时,我的宝贝就进入了她紧密团结在一起的温热湿滑屄中。

等我再将身子整个往前一扑,把黄睿白皙柔滑的两条大腿,按压在她肥嫩绵软的房两侧,头非常亲热地刚刚撞在她子口的深酒窝里,她的子紧跟着就蠕动着湿润小嘴,随着我的继续前行,跳着欢快愉悦的华尔兹快三步,退缩到了更隐秘的深处以后,就拥抱着它流出了激动万分的热泪。

当我张大嘴喘了一口长气,抽出又“咕唧!咕唧”的肏了十几下后,黄睿脸上已经布满兴奋满足的红霞,鼻尖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嘴微张着急促喘气,喉咙里响着特爽意的快慰呻吟,屁股往上用力挺动着对我说:“好我的伯伯呀!你的大真像一把开心钥匙似的,今天完全打开了我渴望已久的心扉,让我终于尝试到了什么叫进天堂的那种快乐滋味。

其实用那些个假玩意儿自慰,哪有你的真家伙来得实在逍遥啊?我现在舒服得就像你的在自己心上肏着一样,全身都美得感到要溶化成水了。早知道有这么好的事情可以尽情享受,我为什么就不和密友郝玉涵一起来你家呢?”

我听又有一场好戏将要粉墨登场,自然借助药劲的雄伟力量,松开了黄睿颤抖的双腿,慢抽快进的继续肏了她三十几下,头上面觉得有好几股热流在有力冲刷,一团热烘烘的软完全包裹着剧烈抽搐个没完时,黄睿也摊开四肢躺在那里,流汗的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一动不动,剩下的只有嘴里面急促喘气了。

我看黄睿达到致极高潮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于是就让继续埋没在她热烘烘的屄里面,享受着它那些肌一张一弛的亲切抚慰,拿过准备在身旁的纸巾,十分关切的给她擦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时,就似乎心不在焉的问她:“小黄,你怎么今天这么不顶用,我才肏了还没有六十下,你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且你自己感觉特别美就行了呗!怎么又扯上了个什么密友郝玉涵呢?”

黄睿微微眯着她那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里面闪着特钟情的妩媚神色,柔软的腰在我身下撒娇着扭了几扭,左手在我屁股上浮光掠影地打了一下后,跟着就嗲声嗲气的对我说:“还不是你这大惹的祸吗?”

听黄睿这么夸赞自己用了多半生的犀利武器,骄傲得我就把黄睿柔硬翘立的头用手指捻了一下后,心知肚明但又装聋卖傻地对她说:“我只听梅梅说你对的需求特别旺盛,另外还知道个什么天使惹的祸的电视剧外,自己这个人文化程度本来就不高,岁数大了又没有你们年轻人脑瓜子转得快,我的好端端地在裤铛里待着又不随便乱跑,怎么就会惹祸呢?”

(待续)

(三)

黄睿红着脸先把我羞赧地看了一眼后,就将汗津津额头的顶在我脯上,低着头用蚊吶一般的声音说:“我也想自己用那些东西自慰了很长一段日子,你的肏我的话,自己肯定能坚持好长时间了以后,才能达到一些高潮。谁知道真正肏起来时,我就觉得自己好像被你肏得心从嗓子里跳出去了似的,浑身也化成热水以后,不知道流淌到哪里去了。

至于我的密友郝玉涵嘛!因为我和她从小就在g市的南城巷一起长大,又一起考上了大学。俩个人一直好得就像穿着一条裤子过日子似的,嗑个瓜子嗑成两瓣了都要分着吃,彼此之间什么隐私不知道啊!?”

我听黄睿提到了g市的南城巷,情不自禁地就赶忙问她:“你在南城巷的哪儿住啊?”

黄睿颇感到有些意外地抬起头对我说:“就在人民剧院旁边通往g省军区的那条巷子里住啊!怎么?你知道那里!?”

我回答说:“你不知道我参加工作前就是g市人吗?我爸就在南城巷里原来叫林业局,现在叫计委的那里面工作,只不过他老人家已经去世了。小时候我就经常在林业局门前两个长满大树的大坑里玩,可惜现在那里不但没有了长满大树的大坑,就连城墙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计委北面的所有平房都拆了不说,全都盖成了一栋挨一栋的高楼。

唉!当年的情景如今全都不复存在,怪不得我现在已经是胡子拉茬,成了一个老朽木疙瘩,你们年轻人都成了当今社会的弄潮儿。真是‘往事不堪回首明月中,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啊!”

黄睿听我和她说的是如此透彻分明,兴奋地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狠狠地在我有胡茬的嘴上亲了一下,就像它乡遇故知一样对我喜出望外的说:“伯伯,我虽然从丽梅嘴里知道你也是g市人,可就是没有想到你小时候对南城巷的一切竟然是那么熟悉。我今天能到你家里来以后,让你的给了我无限的欢乐,看样子我们俩个确实有这个缘分。

可惜自己那时候还在我爸的腿肚子里转筋,你说的那些我都没有印象。要不然在长满大树的大坑里扔石头打水飘玩,或者站在城墙上面了看一看鸽子在兰天白云之间飞,那又该是多么自在和爽快呀!

遗憾的是那里现在都成了高楼大厦,南关十子也有了两个汽车站。尽管正在绿化南北两山,可由于空气污染的特别厉害,天上整个是灰蒙蒙的一片,就连戴个口罩上街去一趟后,回来口罩前面都会黑上那么一层。

你说自己已经成了胡子拉茬,老朽木疙瘩,我认为你这话说的实在有些欠缺。你虽然胡子拉茬,可只要扎在我身上哪个地方了以后,我还觉得麻酥酥的特别舒服。你老朽木疙瘩又怎么啦?照样硬得像能肏死人。

你认为现在的年轻人都是当今社会的弄潮儿,哼哼!里面除了有不少有作为的在脚踏实地干以外,也有不少还不是都在混光过日子吗!?数风流人物跳迪士高他(她)们倒确实不缺那份劲头,干起正经事情来他(她)们可基本上都是少半瓶醋,有时候放屁都放不出个响的来。

再说现在的大学生多得就像什么一样,毕业了以后找个对口满意的工作都非常难,就是找上工作也基本上是学非专用,弄得十几年的寒窗苦全成了一个虚幻的泡影。除非是进了名牌大学又是当前很吃香的那种专业找工作还可以,其它什么的全都成了废物靠边站,还不如个职高或者专业培训学校出来的那些人吃得开。你说,我把自己的身子和感情给了他们以后,经济基础在哪里?家里的布置装修,各种应用电妻和花费,双方的父母,将来的孩子又拿什么去照顾抚养?

就说干男女之间的这个事来说吧!虽然我没有亲自实践过,但听同宿舍的那个广州女生说,她那男朋友尽管像弹簧一样硬起来特别快,可肏进她屄里以后,三棰两子就冒个屁了,很少有坚持一百下以上的时候。结果肏得她刚刚有了点意思,就被吊在了半空中感到特别地难受。

当她才把自己的那股难受劲平息下去不久,男朋友又骚情地趴到她身上肏了起来,等肏得她刚有了些舒服的感觉,屁股往上使劲挺着想让他再狠一些时,男朋友又坏水一冒躺到一边喘气去了。这样一次,两次倒还可以谅解,谁知道他经常都是如此状态,日子长了以后,男朋友竟然都不容易硬起来了。

后来她和自己特崇拜的一个老师偷着肏了一次,嗨!别看那老师和你现在的岁数相差不了多少,借着在他家书房辅导功课的时机,老师和她逐渐谈得入港了以后,在书房宽大椅子上架起她的双腿,就那么随便肏了十几分钟后,她就舒服得流着眼泪都快晕过去了。

所以后来她对我偷着说,年轻人耍的就是程咬金的那三斧头,本就没有什么后劲。那股子劲头只要过了以后,立刻就完全成了软面条。中老年人就不一样,虽然硬起来不快,硬度也不那么够劲,可只要硬起来后真正肏的话,那个经验老到,手段高明,肏屄的整个过程就像黄河里的流水一样,既汹涌澎湃,又绵绵悠长。那个让她始终感受不尽的的美妙滋味,简直就不可言状。

因此我就认为姜还是老的辣,甘蔗到底是上甜。并不是我找不上个年轻帅哥了肏我,就是觉得她说的那些话颇有道理,要不然怎么有人说女人应该结两次婚才比较合适。那就是作为姑娘时找中老年男人,岁数大了就找身强力壮的年轻男人,因为他(她)们之间的爱,可以完成的非常自然和谐。

所以看今朝还得数你比较强。你那些丰富社会经验我暂且不说,就凭你肏了我五十几下,就把我腾云驾雾似的送上了天,继续肏在我屄里这么长时间,到现在还硬撅撅的像个烧火棍来说,我不把密友郝玉涵也叫来好好享受些日子的话,我能对得起她?对得起你这让我始终迷恋个不够的好东西吗?”

黄睿将她发自于内心的那些感慨说过以后,我心里暗暗欢喜嘴上却假意推脱着说:“目前有梅梅和你我就足够了,况且这里也有好几个姑娘需要我心疼。你如果把郝玉涵也叫到这里来的话,一则她除了和你关系特别密切外,其它的人她都不熟悉。二则她到底愿不愿意让我肏?人长的又如何?现在我都不清楚。万一这中间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弄得大家都不高兴可就黄瓜菜凉了。”

黄睿听我说的话语特别勉强,急忙就对我解释说:“伯伯,这个你放心,我自慰的事还是她给我上高中时教的,只不过长得不如我高和漂亮,身子没有我这么丰满罢了。由于她上初三时让人强奸过,所以她的格就变得比较自卑,平常也不太喜欢和男人说话。不过她却有个你特别喜欢的长处,那就是屄长得又高又胖,两片小唇比我的大而薄嫩不说,而且还是一个天生的白虎。”

我还是有些不解地问黄睿:“你说的她那个下身我确实心里喜欢,可就是不明白她既然让人强奸过,肯定会对交感到特别厌烦。为什么她又会自慰?可能来这里让我肏呢?”

黄睿媚笑着扭了几下柔软的身子后,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就瞟着我说:“这个你还不明白吗?她就是因为让人强奸了以后,由于觉得名声不那么好听,所以心里就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念头,觉得她被人强奸,全是自己下面长了个屄才惹的这祸。因此就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时常用指头或者钢笔来糟践自己的屄。谁知事与愿违,屄倒没有糟践坏,却把她的欲给完全糟践醒了。”

我因为很想了解一下郝玉涵的欲到底如何旺盛,于是就急忙话对黄睿说:“姑娘只要随着年岁的不断增长,自然对就有初步的了解,个人有时也会对有某些方面的看法和需求,这事情作为正常人来说并不奇怪呀!”

黄睿眯着眼睛浪笑着说:“哪里呀?她是越这样糟践自己,就觉得那种让她浑身颤栗,刻骨铭心的感觉就越明显。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倒也很有道理,可一个人的只要被唤醒以后,它和吃饭睡觉就不一样呀!

我还是装着不理解地问:“为什么不一样啊?”

黄睿又乱扭着屁股动了几下后,就浪笑着说:“饭一天也就吃那么几顿,觉多睡少睡一阵儿时间也可以。可的欲望就不一样了,随时随地都会有那种兴趣和反映。譬如现在的我吧!屄里面由于一直有你那个惹祸的在胡搅蛮缠,所以又想让你肏上一阵子了才觉得心里舒服。

伯伯,女人其实只有让男人彻底地开垦过身体以后,她才会真正领会到自己价值的完美体现,对今后的生活就会产生更加美好的希望和追求。我自从高一在玉涵那里学会了自慰,到你的让我领悟了的真缔,我就想着在你这儿多待些日子,等你把我所有的地方完全开垦了以后,我才会回g市去。而且等一会你把我肏得又飞上了天,自己也快要的话,你就在我嘴里面肏着好了。

如果你在我屄里面肏着还没有那个的感觉,那你就在我肛门里面肏上一阵子了看。因为我看录象上的那些外国男人都喜欢口交和肛交,所以我也想尝试一下那种感觉究竟怎么样?

你可能会觉得现代的一个漂亮女大学生,没有结婚怎么就这么荡。我给你说些心里的实在话,其实女人活在世上就那么回事,俩个心意相连在一起的狂男怨女,无论是城市或者乡村,达官白领或者平头老百姓,只要都光着身子在床上疯了起来后,这时候什么是高贵?什么是低贱?分界线又在哪里呀?

也许你会说我将来迟早总得找个男人来组织个家庭,这样的好男人少的就像是凤毛麟角,我这个一般的平头老百姓到哪里去找?还不如现在抓紧自己还年轻漂亮吸引人的时机,找上个各方面都出众的男人了先快活算了。譬如你这个人吧!尽管岁数是稍微大了那么一些,可通过我俩今天完全深入地这么一接触,你身上具备的那些丰富社会经验和肏女人的高超功夫,我说句实在话,真正是可遇而很难得到啊!

有的人会说我年纪轻轻地怎么就这么放荡,那只不过都是那些道貌岸然的没名堂孱头,吃不着葡萄就非要说它特别酸涩,在各种公开场合打着标新立异的所谓幌子,表面上冠冕堂皇说的是一套,暗地里勾心斗角地又做的是一套,各自打着心里的那个小算盘,绞尽脑汁地在立什么狗屁贞节牌坊罢了。”

听了黄睿理论联系实际的侃侃辟话语,内心与时俱进的独到见解和自我意识的真切表露以后,我虽然对现代年轻人的世界观和行为瞠目结舌,但也感到她这些话语里面,却包含着很多值得推敲的必要和对社会现状的分析研究。当年才九岁的戚芳芳外表看起来是那么美丽端庄,可自从让我给开苞了以后,两天之内就变得那么荡。何况现在各方面都喜欢超现实,赶时尚的年轻人,说和做这些令我们这代人难以非解的事情,又有什么可感到诧异和惊奇的呢?

就拿自己这个并不怎么起眼的人来说,虽然一贯的奢好风流,但如果没有在张丽梅以及两和六妃的身上,进行最朴素的亲情化感情投资和倾注全部的爱心与激情,我和她们的凝聚力一直就能保持到现在只增不减吗?

其实想通和做过了以后,也就感到发生这些事情,在现实生活中也并不怎么奇怪,感情就是凝聚力,感情就是力量,感情有时甚至会凭着它的亲和力,对自己创造一个又一个难以想象的童话。我能在许多年轻漂亮的姑娘身上,得到了许多叹为观止的成功验证,就完全证明了感情投资的无穷魅力。一时间,我已经无言以对黄睿的这些话了。

(待续)

(四)

黄睿看我不说不动的只趴在她肚子上沉思,就将屁股往上挺了几下,两条富有弹的大腿缠绕到我腰上以后,双手就在我脯上搡了一下说:“我把你现在叫亲爸爸还不行吗?现在人家的屄里面痒得就像有好多蚂蚁在爬着似的,难受的就想让你用赶快挠上一阵子了才能感到舒服。你不赶快动弹尽蹙着眉头想什么?是不是想着玉涵来了以后怎么肏她呀?”

唉!既然年轻人都能随着时代的前进步伐,随时变更着自己的行为准则,我这个来日已经不多的风流老棍,有一个容貌靓丽的娇艳浪女在身下急切呼唤着我,自己现在不及时行乐又待几何?

所以我赶忙笑了一下后,随机应变地就对黄睿说:“哪里呀?我是在想有你这么开放,又聪慧靓丽的年轻女让我能尽情享用,我总得把你伺候的完全彻底了以后,才能不负你辛苦的来y县这一趟嘛!”

黄睿让我的热米汤这么一灌,当即就笑得像个欢喜佛似的对我说:“就是这么一回事嘛!既来之,则安之,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要你让我享受在年轻人那里寻找不到的所有欢乐。伯伯,干脆就趁你现在使劲肏我的同时,我就用手机给玉涵打电话,让她在电话里就知道我在干什么。当她听到我无限欢快的呻吟以后,她是不是就像国务院总理要亲自接见一样,高兴地明后天就屁颠屁颠的赶来了吗?”

真她***我就是弄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脑子怎么就转得比计算机还要快,想出的办法也确实希奇古怪。既然黄睿独出心裁地要这样乱来,我心里暗暗佩服西班牙苍蝇粉威力实在持久的同时,在她子口上的小酒窝里狠狠顶了一下后,就开始了第二次对这浪女大学生的讨伐。

当我双手撑在黄睿两肋旁边的松软床铺上面,急风暴雨似的挺动着屁股,像在下乡时在大队部修土墙,往实里夯那些松软的土一样,肏得黄睿微微眯着特能诱惑自己心里面魔鬼的双眸,翕动着鼓而圆润的鼻翼,张着嘴“嗬!嗬!嗬”的喘气,喉咙里哼着带着颤音的甜蜜快乐小曲,两个肥嫩的房像要急切交配的兔子一样,在她起伏个不停的脯上兴奋地相互欢奔追逐。

不久她身上所有的皮肤全成了浅桃红色,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在我屁股上面,敲打着激情飞越的鼓点,屄里面的肌乐得一个劲儿抽搐,和着水随着我的抽不停地往外直流,两大片肥厚柔韧的小唇,缠绕着我在她屄里面的进出左右翻飞时,她也用哆嗦的右手打开了头旁边放的手机。

悦耳的铃声响过一阵时间,我只隐约听到手机里面有个女人小声“喂”了一下,黄睿用颤音说了声“小涵你听我正在干什么”后,紧接着她就用高难度的颤抖音调,配合着我铿锵有力地伴奏,微微带着低沉的鼻音,“咿咿哦哦”哼唱出了一首抑扬顿挫的天籁之曲。

终于在我俩团结协作的和弦中,黄睿胀红着柔嫩的脸蛋,勉强把最后一个余韵悠长的高强音符传进手机里面,两条大腿早已离开了对我屁股的有力评点,蹬直了在我脚旁一个劲地颤抖时,屄里面倍加有力的抽搐了好几下后,连着就有两股热乎乎的,特热情地慰问在了我辛苦劳累了半天的头上面。

这时我听不清楚手机里面说了些什么,黄睿喘着气说了声“真的”,接着那里面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黄睿像从战场上打胜仗凯旋回来的英雄似的,向我抛了个得意的媚眼,嘴对着手机里面说了句:“那我明天就在汽车站接你了”后,手机也不关的往头旁边一放的同时,就对着我大声说道:“伯伯,你有没有要的感觉?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趁着现在我俩的那股热乎劲儿,你把大整个肏进我肛门里面后,就趴在我身上一面休息,一面再说我俩的心里话如何?”

我嘴里“嗯”了一声,随着“砰”的响亮一声,从黄睿紧缩成一团的屄里面拔出了湿淋淋的,紧接着“扑哧”一声响后,就完全进了她那菊花一般正在努力绽放的屁眼深处。

黄睿嘴一张说了声“好舒服哟”后,两手就搂住了我的脖子,“啵”的猛亲了一下我的嘴说:“伯伯,你不到一个小时就肏了我两次,到现在还是雄风仍在,金枪不倒。我不找那些用不顶的年轻人来肏自己,确实是找对人了。平时我虽然经常自慰,可又怎么能和你的肏起来那股美感相提并论嘛!啧……!简直就爽死人了,有时候自己真有点儿受不住你那如下山虎般的勇猛劲头。我现在身子就已经软得像活了好长时间,又放了一阵子的一堆软泥。

哎哟糟了,我怎么尽顾着跟你说话忘了关手机,结果让没有亲身体验过你大滋味的这些浪骚情话,都让玉涵这个死丫头给全听去了呢!伯伯,你把手机赶快拿给我,等我关了它以后,我再给你继续谈被你肏的时候,自己心里面那种要死要活,想哭又想笑,就像当了活神仙上天了一样,脱羽化身般的特殊感受。”

我心里暗暗笑话黄睿在自己这个老江湖面前,竟然还表演这些不怎么高明的拙劣伎俩时,伸长胳臂拿起手机就递给了她。

当黄睿正在关手机,我抓紧机会在她滑腻烫热的屁眼里面,耀武扬威地肏了二十几下,她晃荡着身子鼻腔里哼哼着想说什么时,我马上就堵住了她的话头说:“小黄,你看床单上让我俩的骚水侵湿了一大片不说,我俩全身上下的汗都流了个一塌糊涂,要不我俩到卫生间冲洗一下后,出来再疯怎么样?”

黄睿用手把鼻梁上的汗抹了一下,笑着向我又抛了个赞同的媚眼后,我和她浑身就像从水里面捞了出来似的,嘻嘻哈哈地钻进了卫生间里面。

等到水流冲走了我俩心里面的那股糙热,洗干净了身上的汗水和风流分泌物后,我对着正对镜子用牛角梳子梳理长发的黄睿说:“小黄,郝玉涵刚才在手机里跟你说了些什么?”

黄睿偏头微微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我因为没有,现在已经有些垂头丧气的以后,神色就有些发愁的对我说:“伯伯,那一阵子你的硬得像铁棍,热得像个锅里面才煮熟,取出来没有多长时间的玉米子,锐不可挡地肏得我都已经散了架。可这时它却愁眉苦脸地耷拉在你裆里,像饿了三天没有吃上一口饭的乞丐似的没有一点神,玉涵就是来了她能满意吗?”

我说:“难道她还骚得成了武则天不成?”

黄睿撇了撇嘴说:“我看也差不了多少。”

我咧嘴笑了一下后,就有成竹地对黄睿说:“冲冠一怒为红颜,看不上我这老朽的又为哪般?到时候她自然会像见了亲爸爸一样喜欢的不得了,我就怕你心里打翻了醋罐子。”

黄睿眨巴着疑惑的眼睛问我:“为什么?”

我说:“有些野史上记载武则天的欲特别旺盛,屄毛因为长得特别密厚实,所以她那些面首一般的就连屄毛都肏不透,更不要说肏进屄里面去了。难道玉涵的那里也像武则天?可我听你说她是个纯粹的白虎呀!我就不信她屄能的我就把肏不到最里面去?”

黄睿咧嘴也笑了一下后,就对我很信服地说:“你说的也是,玉涵她再屄能也没有当年的武则天厉害,就凭你刚才肏我的那股生龙活虎劲,尽管她比我骚了好多,可她到底是初中被人强奸了以后,处于心理方面的变态,用一些器物糟践自己才有了现在的这个结果。

你只要用自己几十年的社会经历好好宽慰她,再用你那为了红颜,冲冠一怒把她彻底心疼够的话,我都怀疑她会赖在你家不想走了呢!?”

我说:“这又何以见得呢?”

黄睿此时神情特认真地看着我说:“由于她被人强奸了以后,她的父母嫌她丢了自己的脸,在街坊邻居和亲戚面前抬不起头,所以就经常责骂她自己行为不检点,给他(她)们的脸上抹了灰,从此就没有给她个好脸看过。幸亏她的格还比较坚强一些,否则早就跳进黄河里寻死去了。

后来她忍气吞声地自己奋发图强,自己努力考进了师大中文系,准备毕业了以后,就永远离开她那受尽屈辱和歧视的家庭,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去当教师,从此再也不踏进让她伤透了心的g市一步。

你自己可以认真想一想,她如果从你身上得到自己需要的那些挚爱以后,能舍得离开y县这地方和你这个能给她关切的人吗?”

我脑子里飞速地转了一下后,就点了点头说:“据你说的这些情况,她毕业了以后也很有这个可能,不过……”

黄睿表情暧昧地望了我一眼后说:“不过以后的话你现在就再不要说了好不好?趁着丽梅还没有来,你我就在卫生间里再肏上一阵子如何?”

我微笑着在黄睿圆润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后,就调侃她说:“你都骚得比武则天还厉害,还说人家玉涵怎么怎么骚的坏话,我看你呀!到时候能不能离开我现在都是个大问号呢!”

黄睿神色庄重的略微沉吟了一下后说:“虽然世上既年轻帅气,又比你长雄伟的大有人在,可我就是喜欢你社会阅历的深厚,各个方面知识的渊博,尤其对自己喜欢的人的那一颗真挚爱心。我毕业以后说不定会以支援大西北的名义,也到y县这个很有发展前途的小地方来工作呢!女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不就是为的是自己在各个方面都能感到舒心愉快和欢乐嘛!

要不然丽梅整个形态那么靓丽迷人,在我们校园里是出了名的冷美人,有些帅哥就是想跟她套近乎搭讪那么一句,她都懒得用眼角稍微扫上他们一下。可她却在临来大学报到前,依然决然地把自己珍贵的姑娘身子,完全彻底地交给了你,而且在我面前说起你来是知知底的眉飞色舞,回来后又与你是贴心贴肺的形影不离。在床上我想也肯定和你是颠鸾倒凤肏得如胶似漆吧!?”

我不禁沾沾自喜地点了一下头后,黄睿就用特羡慕的眼光看着我接着往下说:“既然玉涵将来有那个可能,丽梅现在都已经对你信赖成了那样,我为什么就不可能有和她同样的质和结果呢?其实人生得一知己足也!”

听黄睿这么一说,我当即就蹙着眉头说:“得一红颜知己虽然足也!可我这样的红颜知己并不是一,两个呀?我的身子又不是铁打的金钢,也不是永远站岗的兵,再说我这老子身上就这么些存货,到底给了谁才比较合适呢?”

黄睿脸上泛着妖艳的绯红色泽,乌黑明亮的大眼看了我那苦瓜脸一下后,就嗲声嗲气的笑着对我说:“你给我装模作样我不看,以后的事情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你的存货我现在用上些了再说,管她想嫁谁就嫁谁去吧!”

(待续)

(六)

当听到我这单元的楼梯上有人的脚步声,由模糊到清晰传来一阵阵唧唧喳喳的话语和笑声时,我的门铃也“叮咚!叮咚”的清脆响了起来。

张丽梅赶快将她审阅着的塞进了我宽松的短裤里面,顺便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神态非常自然地打开了门以后,黄睿满脸笑容迈腿进来的同时,她后面紧跟着怎么就进来了两个差不多一样高的年轻姑娘。

虽说其中的一个肯定是郝玉涵,但自己万万没有想到又会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我在心中稍微闪过了一丝不快的同时,脸上还是显露着庄重老成的神色,彬彬有礼而又大方不拘地以主人的态度,热情招待她们全坐到了沙发上面。

尽管黄睿还没有解释这两个姑娘究竟谁是郝玉涵,但我还是马上确定那个用水红色手绢随便扎起来的深褐色长发,神情凝重且又寡言少语,瓜子脸上有两道细长的柳叶眉,一双俏丽灵活的黑亮凤眼,大小适中的挺直鼻子,薄而红润的感樱桃小嘴。上身穿一件**心领的黑色短袖体恤衫,下着一件水磨白的牛仔裤和黑色平底皮鞋的就是她。

而旁边那个好奇地四处张望打量,黑油油的长发随意在肩后披着,杏脸浓眉大眼蒜头鼻,红润丰满嘴唇,穿一套浅粉色的超短衣裙,光洁圆润的双腿完全裸露,脚穿一双红色高跟皮鞋的另外一个,经过黄睿解释了以后,我才知道她是郝玉涵的街坊,因为听说郝玉涵要到y县来看同学,就硬要跟着一起来游玩,今年才初中毕业的16岁李瑾。

聪慧的黄睿自从被我完全开发,昨晚上又和张丽梅在卧室的地毯上,经过了一龙二凤的盘肠大战后,自然很会理解我现在的复杂心情。所以她刚一解释完郝玉涵和李瑾以及我和张丽梅,就急忙对我说:“伯伯,她们俩个刚刚坐车到了你家,一路上肯定是又热又累,不如让她俩先冲个凉了再吃饭,吃完饭了再看她俩到底是休息一阵子呢?还是到街上去玩一趟?”

我还没有开口说话,李瑾就从沙发上蹦起来以后,一面毫无羞色的脱着她的套装,一面嘴里面就怨声载道地说:“g市热吧!这里也照样热。坐的那个破车虽然跑得倒快,可就是车里面的灰尘飞的到处都是。结果弄得我身上汗津津的特不好受。干脆我先让丽梅姐姐教我怎么使用淋浴器,冲凉完了也像她现在那样就留个罩和小裤头,在房子里和你们在一起胡扯闲谝,那份无拘无束地凉快和自在,该是多么让我心里感到愉快呀!”

当我对李瑾的如此举动感到瞠目时,她已经脱得就剩下了罩和小裤头,拉着张丽梅就进了卫生间里面。

嗬!别看这疯丫头相貌长得一般,可身上的所有部位却凸凹有致,让我惊鸿一蓦之下,由不得地眼睛闪亮了一下后,当下思绪就遐想万千了起来。

特别喜欢观察我神色变化的黄睿,敏锐地看到了这一情况后,就用胳膊肘把郝玉涵轻轻碰撞了一下说:“小涵,反正你来y县干什么我不说你也完全清楚,可你把李瑾带到这里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难道是……”

郝玉涵脸上立刻飞出了两片红霞,羞怯地把我看了一眼后,紧接着就低下头小声说道:“虽然我能有你这好朋友盛情相邀,又承蒙伯伯不嫌弃自己这残花败柳之身,所以我就把这个和自己关系特密切的疯丫头带到了这里。至于她到底是不是个姑娘?伯伯最终能不能把她那个了?我现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唉!其实人的命运谁也不好左右,该怎么的就是怎么的,老天爷早就安排好了。我落到今天这个猪嫌狗不爱的地步,难道是我心坏?难道我就脑子笨?还不是和李瑾差不多的岁数,下晚自习碰上那个流氓把我糟蹋了以后,才招惹来的这种后果吗!否则我还不是和你们一样,考上外地的大学一起走了。”

黄睿点了点头很体谅地安慰郝玉涵说:“就是,你从小学到初中都比我聪明许多,遗憾的你自从遇上那个倒霉事情后,情绪低落的学习成绩立刻就一落千丈不说,你爸和你妈反而还把你打骂了个一塌糊涂。整天对你吊着个长脸尽给难堪。弄得你就没有心思认真学习,到最后考上了个将来当老师的娃娃头。

算了,诗仙李白不是说了吗!?‘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还是及时寻找乐趣的好,剩得苦了自己一生还不合算。”

郝玉涵听了以后就长叹了一口气,接着抬头把我飞快地看了一眼,紧跟着又把头仍旧低下去,脸红得就像泼上了血似的小声说道:“伯伯,我的所有一切事情你已经非常清楚,昨天我从小睿的手机里面,听到你们俩个弄那个事情确实让我特别心动,再后来又听你俩说的那些骚情话后,本来自己就不是个什么值钱的好货,所以当下就馋的狠不得马上过来,让你把我也那么好好地心疼上一次。

可遗憾的是李瑾这疯丫头也跟了来,你我就是想那个的话,总是个比较麻烦的事啊!”

郝玉涵话音刚刚落地,从卫生间出来的张丽梅就问道:“什么麻烦事啊!看把你一下子给愁成了那个模样。”

当黄睿给张丽梅复述了一遍后,张丽梅稍微转动了几下眼睛就说:“那还不好办嘛!吃完中午饭到街上去玩的时候,你就说身上不舒服需要在床上好好睡一觉,等我和小黄陪李瑾出去,我老爸以要睡午觉的名义不一起跟去以后,你不就可以和我老爸想怎么肏就怎么肏起来了吗!

而且你以后再不要把肏屄说成弄那个事情,该是什么就是什么。另外肏屄的时候要多来些姿势动作和多说麻透顶的骚情话,这样你才会不断有新鲜和刺激感,才能达到你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一次次高潮。”

郝玉涵非常吃惊地抬起了头,眨巴着疑惑的眼睛问张丽梅:“丽梅,你把这个事情说得这么头头有道,是不是你和你爸……”

张丽梅毫不掩饰地使劲点了一下头后,就和黄睿到厨房里做饭去了。

这时候郝玉涵才完全抬起了头,俏丽的凤眼大胆地望着我说:“伯伯,刚才我问的那个事情确实是真的吗?”

我很自信地向郝玉涵微笑了一下就说:“千真万确,如假包换。你如果不觉得我已经年过半百,竟然还这么风流成,也不嫌弃我没有那些年轻帅哥有吸引力,干什么都充满澎湃朝气的话,你我真正达到水交融的那种地步了以后,也许可能知道的事情还会更多。”

郝玉涵听我说完了以后,神情就有些沮丧的对我说:“唉!自从我被那个流氓糟蹋了以后,一直就生活在一个自卑冰冷的世界里。哪里有人稍微给过我些温暖呀?虽然自己在这难捱的五,六年里,多才多艺的年轻帅哥见了不少,可用心险恶,奸滑无赖的还是比他们多了不少。尽管我和你才见面不久,但从丽梅和才到你家一天多的小睿身上,我就已经体会到了那种让我特别羡慕的亲和力。

你有这么大的能量让她俩那样尊敬和崇拜你,她俩在你面前又是那么的随便自在,喜笑颜开,我又有什么资格嫌弃你的这一切呢?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像对待她俩一样,无微不至地关心和爱护我就完全足够了,其它的一切我知道现在说了也全是白搭,只有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表达我心里的所有就是了。

伯伯,你如果真愿意这样做的话,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是不是哪个男人只要接触白虎星了以后,就会给他带来许多灾难呀?”

我当机立断地就答复郝玉涵说:“我愿意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全心全意地关注你所有的一切。至于你是一个白虎的问题我毫不在意,只要你对我真正有心就是。我的其它事情你只要待些日子,也就会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在骗你,到底对你是不是真心。”

我的话刚一落音,郝玉涵明亮的眼睛里立刻就挂上了一层薄薄雾纱,嘴唇颤抖着说了声:“真的吗?”

紧接着就听到李瑾从卫生间里蹦出来说:“什么东西是真(蒸)的?”

我随口就说了句:“条子就是蒸的,怎么?你不爱吃?”

我这话立刻让聪慧睿智的郝玉涵听了以后,不知道她脑子到底理想到了什么东西,“扑哧”一声笑的同时,就不显山露水地用手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李瑾不解地看了郝玉涵一眼后,脸上就带着些愠色,眼睛把她使劲翻了一下说:“你笑什么?我本来就是个大馋嘴你不知道?条子蒸出来我就是特爱吃嘛!要不然我怎么长得和你差不多一样高,身子也比你胖的多哩!你瘦得身上没有多少,将来我都愁着谁来要你呀?”

由于自己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尝试过青涩苹果的滋味到底如何了。所以当我看到李瑾浑身长得丰若无骨,圆鼓鼓的碎红花蕾丝罩上面,露出的一道白皙的深深沟。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个深圆脐孔,圆润实的两腿之间,只穿着一条仅仅遮掩住了下身的淡黄色蕾丝裤头。两大瓣细腻嫩滑的油色圆翘屁股,随着她的走动在微微颤抖时,一贯放浪形骸的我,立刻就觉得自己嘴里面的口水多了起来。

郝玉涵这时也完全搬掉了压在心头的石块,立刻就反唇相讥李瑾说:“你人小鬼大的愁我的将来干什么?我反正迟早有人会往死里要着心疼,到时候不馋死你才怪呢!你小心想得事多了以后,尿的尿特别黄的那个事吧!啧……!你还说我怎么怎么样,看看你自己裤头旁边的屄毛露出了多少还差不多。”

李瑾赶忙低头看了一下后,一面用手把露在裤头外面的几缕黑亮毛往里面塞,一面嘴里面满不在乎地说:“谁让我的屄毛长得特别多呢?有时我如果稍微不注意的话,讨厌的它就喜欢不安分地往外面跑。好歹伯伯岁数大,她女儿丽梅姐都已经上了大学,又把我们看待的就像家里人一样。假如以后我的屄毛再溜出来,他如果不说我疯得不像样子,你们也不要笑话我就可以了。”

郝玉涵抬起屁股一面往卫生间走,一面就用揶揄的话语戏谑李瑾说:“你以为伯伯老的就什么事情都不需要了是不是?你那个疯样子哪个正常男人看了以后不会有坏想法呀!?你如果屄能了就坐到他的怀里面想怎么疯了就疯去,反正我去冲凉了什么也看不见,就是看见也装着不知道得了。”

李瑾又向郝玉涵的背影翻了一下白眼丢了句:“我就坐到伯伯的怀里面了疯一下怎么样?她还把我吃了不成?气死你,气死你,就要气死你。”

郝玉涵临关卫生间的门时,也给李瑾扔了一句:“我气死了倒不要紧,反正你一直比我屄能嘛!”

等到卫生间里响起了唰唰的水声,我仍然在单人沙发上坐着点燃烟抽了起来时,李瑾立刻急吼吼地面对我跨坐在了自己并拢的腿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大眼睛流露着不高兴的神色说:“伯伯,我是不是疯得让你感到讨厌了?”

我说:“没有呀!我还觉得你这样随便才对,既体现了你女孩子应该有的那种格,也真正把这里当成了你自己的家,把我当成了你的一个亲人。”

李瑾听了以后就噘着嘴说:“我在学校里就喜欢和班里的男女同学一起打闹着玩,可有的人就说我疯得不像样子。样子是什么呀?难道我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了就有了样子!?那还不把我急死呀!”

我说:“疯和规规矩矩是两个概念,但它们也可以有机地组合在一起。至于怎么组合?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方法,只要有人喜欢就行。”

李瑾立刻就问我:“那你喜欢我现在的这个组合方法吗?”

我心里的那个恶鬼偷着笑了一下后,脸上却挂着非常自然的微笑说:“当然喜欢了。”

李瑾当下高兴的在我腮上猛亲了一下后,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说:“伯伯,你真好,说的话特对我的心眼,我就喜欢你这样直来直去说话的人。”

我贼兮兮地笑着说:“李瑾,你喜欢我就喜欢呗!但也不能直来直去把毛又露出来让我看呀!”

李瑾稍微低头看了一眼后,就噘着红润丰满的嘴唇不快地说:“既然我脱成这个样子了以后,又没有什么好办法管住它不露出来,我索也不管了,你可不要像玉涵姐那样笑话我啊!?”

我心中暗暗作喜的同时,脸上仍然很平静地微笑着说:“自然中透露着真善美才让人喜欢嘛!我笑话你干什么?不过也有方法不让它露出来,只是……”

李瑾听过后两手扶着我的肩膀摇晃了一下就说:“只是什么?你就赶快说嘛!都快急死人了。”

我欲擒故纵地叹了一口气说:“你一个大姑娘家,我说出来了以后,你又会说我这个人老不正经了。算了,还是不说的好。”

李瑾气得用粉嫩的小拳头,在我肩膀上狠劲捣了一下后,仍然噘着嘴很不满意地说:“我什么时候说你老不正经了?我一个大姑娘又怎么了?你既然喜欢我,就应该有什么说什么嘛!怎么开始吞吞吐吐,不直来直去地说了?”

看到李瑾已经朝着我的诱饵逐渐靠拢,我又叹了一口气说:“既然你非要催我说,那你就不要怪我老不正经。那就是我你的毛到底有多少了以后,再给你说那个方法好不好?”

李瑾嘴里面轻轻“噢”了一声,就将屁股挪坐到我的膝盖部位,左手把蕾丝裤头往旁边一扒,大眼睛就看着我说:“光有什么用,你干脆直接看着起来直观了当的还比较清楚,省得等一会你又不好下定义了。”

呵……!自己老了老了,今天却又钓上了一条肥嫩的小鱼。现在到底是谁在引逗谁,一时间我都有些搞不明白了。

当我眼睛看着李瑾完全裸露的下身,用右手在它黝黑硬的浓密毛里,随意地拨拉了一会儿,似乎无意地在她高高隆起的大唇上,由下往上的摩擦了好几下后,就对着脸色已经变得绯红一片的她,喜怒不显于色地说:“这事情好办,直接的方法是用脱毛膏把它完全消除,间接的就是用剃须刀和小剪子,把它任意修饰成你喜欢的形状就行了。两种方法你自己挑选一种怎么样?”

接着我不等李瑾回答,就用了个诸葛亮七擒孟获之计对她说:“你赶快从我腿上下来,坐在大沙发上跟我再说如何?不要让她们几个看见了以后,又要说你疯得不成样子了。”

谁知李瑾绯红的脸上显露着陶醉的光泽,两手搂住我的头在我嘴上狠狠地亲吻了几下后,腰使劲扭着就对我发嗲说:“不嘛!我不嘛!我就喜欢坐在你腿上这样疯嘛!”

我把还剩有少一半的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以后,就假意不解地问李瑾:“这又是为什么呀?难道坐在大沙发上了你就不能跟我说话?”

李瑾胀红着脸对我羞答答地说:“伯伯,其实我坐在你的腿上一直都觉得特别舒服。要不然我怎么舍不得下来呢!尤其你用手察看我的屄毛时,手指头把我的屄那么随便碰了几下,我就感到那里像触电了似的,麻酥酥地连心都跟着在一起跳了个欢。浑身猛一抖的工夫,好像屄里面还冒出了一股子热水。我真想你的手永远在我屄上就那样下去不要停止。”

我自然神色很正派的答复李瑾说:“那怎么能行?你一个大姑娘的下身,是我这个岁数的老家伙随便个不停的吗?快不要这样胡说八道了。再说你就是喜欢让我这样,那也得在你心甘情愿的基础上,有机会了才可以进行。要不然让她们几个看见了以后,你又会赖我在你身上耍流氓,说我是个老不正经了。”

(待续)

(七)

李瑾又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说:“这是我心甘情愿让你,只要屄我觉得舒服心里乐意,她们几个看见了我怎么会赖你耍流氓,说你老不正经呢?”

我因势利导地对李瑾说:“你心甘情愿,你乐意,你不在乎都不要紧,我可让她们说起来了老脸上实在挂不住。你赶快下来坐到大沙发上去,有什么话了再接着说怎么样?”

李瑾不情愿的用眼睛剜了我一下后,噘着嘴就坐到了不远处的大沙发上。

当我若无其事的喝了两口微温的茶水,接着重新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时,李瑾说:“伯伯,你为什么又抽起了烟呢?你总得吭个声吧!?”

我假意说道:“吭什么声?”

李瑾情急地说:“就是希望你我屄的那个事呀?”

我悠然自得地向空中吐了一个烟圈后,这才不急不忙地对李瑾说:“我还以为你已经冷静了一会,这一阵子你该不会再想那个事了。我给你出主意倒完全可以,可万一出了事情又是谁负责任啊?”

李瑾眨巴着眼睛沉吟了一下后就说:“我虽然待了一阵时间,可那种让我心里头特向往的感觉却始终抹不掉。既然是我主动提出这个事情,那就表示我完全自愿,万一出了事情我也绝不往你身上赖,你就快出主意好了。”

我又抽了一大口烟后,眼睛就盯着李瑾小声说:“既然你已经有这个坚定态度,反正这个事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万一出了事的话,我也豁出去了和你一起承担责任,谁也不要赖谁就行。我的主意就是吃过午饭她们叫你上街玩的时候,你就说坐车以后身子感到特别乏,需要睡上一下午了晚上再出去。”

李瑾这时急忙话说:“那如果玉涵姐也需要睡着休息一下呢?”

我看这疯丫头的脑子也不笨,于是就按心里已经预定的一箭双雕计划,对着屏息凝神望着我答复的李瑾和盘端出了说:“假如真那样的话,要么你就在你玉涵姐不睡的另外一个房间等我;要么你就说想和我谈一下心里的悄悄话,然后嫌热要在我卧室的地毯上铺张凉席了睡一觉。只要你我注意着不要发出任何声响,说不定连收拾你毛的事情都可以完全解决。”

李瑾又了一句话说:“那假如玉涵姐万一听到了呢?”

我向李瑾做了个一刀切的动作说:“那我就连她的下身也一起了。”

李瑾听后立刻就向我竖了个左手的大拇指,脸上显露着特佩服的神色小声说道:“伯伯真聪明,就是当年诸葛亮在的话,也不过如此罢了。我今天也豁出去了,既让你把我得舒舒服服,还让你把我的屄毛修饰好了不让她们笑话。假如玉涵姐硬要往枪口上碰,那我就完全协助你把她也收拾了。”

我也像现代年轻人那样,向李瑾用右手作了v字手势后,她马上就咧着嘴爽朗的笑了起来。

我赶快用手指头竖在嘴上作了个禁声动作,李瑾立刻收敛了笑声的同时,就小声问我:“伯伯,我长得怎么样?”

由于猎物已经掌握在了自己手中可以随意玩弄,所以我也就把高级美容霜使劲往李瑾脸上抹着说:“实话实说你的相貌长得很是一般,可身体的各个部位却很有女人味不说。格是活泼开朗,做起事来雷厉风行,在思想比较开放的基础上,出了问题也敢说担当,有那么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这些方面就比你玉涵姐强了许多。怎么?你提这问题是什么意思?”

李瑾眼睛乐成了一道细缝又问:“伯伯说话确实是直来直去,我也知道自己长得并不怎么样,可就是没有想到我还有这么多的优点,你的夸奖简直都让我美得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如果不是怕她们看见了说你闲话,我真想现在就让你抱住了以后,在我的屄上面好好地上那么一阵子。既然你我都直言不讳,那么我就再想问你一句,到底自己身上的哪些部位很有女人味呀?”

我给李瑾丢过去了一个双引号说:“我除了在你允许下稍微了几下你的下身,能看见你露出来的那些部位以外,其它部位我只能据自己的想象进行了些不恰当评价罢了。如果再得寸进尺的话,你就是不给我个大嘴巴,也肯定会说我是个老流氓了。”

李瑾当即就给我还击了个诱惑的媚笑说:“哟……!你看你说的多玄乎,我一个大姑娘的屄都愿意让你个够,其它的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大不了我的子你还没有全看到嘛!到时候我全脱光你不就都看到了。”

我借话还话地就往深化里说:“然后呢?”

李瑾继续媚笑说道:“然后你就像那些电视里演得那样,用手我的全身上下,俩个人相互搂抱着疯了似的亲着嘴,在地毯上来回滚着玩不就得了。”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我就知道这个情窦已开的清醇少女,除了是个真正地处女以外,她这样迫切地要求我,只不过是想尝试一下电视里的那些男女,那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意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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