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入两颗后,刻意的往后拉出一颗,这样前进一些、后退一些的刺激着,健二及舞子微弱的呻吟开始起了变化,随着拉动、塞入串珠的速度增快,健二及舞子呜呜咽咽的呻吟声不由自主的拔高。很满意的看着健二兄妹俩的反应,老头子露出一抹沉的笑意,随着他的一个眼神,站在健二、舞子身后的男人,冷不防的按下遥控器开关,嗡嗡的马达声传出,串珠在两人体内无情的滚动起来。
「啊……啊啊……唔唔……」咬着下唇,健二鼻尖冒着细汗,这并不是难以承受的痛楚,只是那种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时而刺激、时而离开前列腺的折磨,让他的背脊不断的窜过莫名电流,想得到抚慰,偏偏又失落,伸手想触自己的欲望中心,却让老头子凶狠的一脚踹开,透明的体滴滴答答的跌落。
「不行了……不要啊……停止、停止……」甩动着长发,舞子趴跪在塌塌米上哀求着,她的身体火烫的厉害,双腿颤抖不已,没想到光是后遭人玩弄,就已经让她快要发疯。
「嗯,确实该停下,换点别的东西。」老头子看着盒子许久,挑出了两大的假阳具。
健二与舞子一见到那个可怕的凶器,颤抖不已的想逃开,那些高壮男人们使劲的按倒两人,毫不留情的抽出串珠,又引发另一阵颤栗。
「不要!不行的,真的不行的……」健二哀凄的喊叫着,那个可怕的假阳具,比他自己的欲望中心还要大,他的身体绝对承受不了,不只他,舞子早已脸色发白的瘫软在那里。
她的小之所以还未受到真正的伤害,那是因为佐佰先生希望是第一个品尝到她处女之身的男人,但这不代表她的后能躲过调教,让那大的东西硬进来,她一定会死掉的。
不可能因为舞子的几句话就停止这个酷刑,高壮男子们用力的按好两人,拉开他们的双腿,跟着开始旋转着硬是要将那大的假阳具塞入他们体内。指节泛白的在塌塌米上撕扯着,健二张大口发不出任何声音,舞子更是像死去一般双眼空洞无神,直到那两凶器完全没入后,残忍的刑罚才暂时停止。
「好了!别装死了!如果不能早早习惯这些,以后还有得你受了!」略踢了健康二一脚,老头子指示着那些男人们将舞子翻起,拉开她双腿、掰开她的私处的小丘,嫩芽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用你的舌头好好让舞子享受一番,偶尔你也得伺侯、伺侯佐佰夫人。」楸着健二的头发,老头子将他扯到舞子双腿之间。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不要——!」尖声叫着,舞子以为自己不会再更悲惨之时,那个老头子竟然要健二这样对待她?
被刮了两巴掌,健二失去焦距的双眼看向舞子的嫩芽,茫然的伸出舌头,在他身后的男子则开始无情的抽动着那硕大的假阳具……
舌尖快速的自嫩芽上来回刷弄,惹得舞子泛起阵阵颤栗尖叫不已,健二听见了自己妹妹的呻吟、哭泣声,脑袋顿时清醒了一些,愕然的抬起头来,眼眶含泪的悔恨、自责,他应该要保护舞子的,可是他都做了些什么?
「谁让你停下来的?」老头子冷冷的质问,眼神一厉,健二身后的男人猛力抽着深埋在健二体内的假阳具,快速、用力的撞击十来下,健二凄惨的吼叫着,每每快要到达高潮时,那个男人便停下,熟练的捏了按他的欲望中心,逼使健二保持在亢奋的快感中。
「不……不要——不行了、不行了!饶……饶了我啊——不行了——唔……」后中的凶器仍在残忍的进进出出,健二趴在塌塌米上呜咽哭泣,意识不明的不段求饶。
「还有力气求饶?你的嘴是拿来干嘛用的!只要让舞子泄出来,你的刑罚才会停止,还不快去!」老头子踹了健二一脚,后着浑身发颤的勉强爬到舞子身前。
健二后中的凶器仍在驰骋着,眼泪不断滴落,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健二向命运屈服的再次伸出舌头。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舌尖开始快速刷弄着嫩芽,舞子弓起背脊的尖叫着,健二为了摆脱自身的痛苦刑责,为了让舞子更快达到高潮渲泄,甚至伸出手指开始挖弄着她的小。
老头子很满意看着这一幕,在他的调教之下,很少能维持住尊严及人,健二已经开始认命了,知道了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他的未来只有一个,就是佐佰老板的奴隶,佐佰老板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要怎么玩弄、使用健二的身体,全随佐佰老板高兴。
哽在喉咙的低吼一声,舞子浑身绷紧,跟着双腿间喷洒出一股透明体,瘫软在那些男人怀中喘息。
原本还在责罚着健二的男人,则停下手,并未抽出那巨型阳具,光是这样就已经够让健二感激不尽,直立不起身体的只能趴伏在塌塌米上休息。
「停下来干嘛?健二这么对你,你怎么能不报答他?还是你比较喜欢这里让人欺凌?」伸腿踢了踢塞在舞子后中的假阳具,老头子沉的恐吓着,游戏规则非常简单,只要舞子让健二出白浊,那她就不必受到跟他一样的刑法。
一想到刚刚健二的惨状,舞子想也不想的爬到健二身前,后者则是一味的想躲避,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兄妹之情了,有的只是奴隶间为了不那么痛苦存活下去的竞争意识。
站在一旁的高壮男子们冷笑不已,他们不知摧毁过多少个家庭,像健二、舞子这样还算支持的非常持久了,有多少亲人们在他们第一天的玩弄下,就已经完全丧失了人了。
其中一名高壮男子决定帮舞子一把,楸住健二的头发将他抱起,逼使他双腿大开的等在舞子前头,就餐看到那名年轻女孩迫不及待的张口含住她亲哥哥的欲望中心,又吸又舔,时不时还伸手到他后处刺激着,健二哀求着、呻吟着,最后同样也是绷紧身体微微低吼一声,一股白浊就这样贯进舞子嘴里。
「很好,这样很好。从现在开始,除了睡觉,吃东西及排泄外,别让他们的身体空下来,我去联络佐佰老板。」
老头子扔下这句话之后,宣判了健二及舞子接下来的遭遇。
那些男人们一涌而上,舞子被拉过一旁,仰躺在塌塌米上,双腿被迫弯起,暴露出私处及后,几名男人自盒中去出一整把跳蛋,有些黏在她的尖、有些贴在她的嫩芽处,更多的是塞进她的小及后中,当开关被按下那一瞬间,舞子颤抖着身体哀嚎、吼叫着,身上每一处敏感带都被无情的鞭笞着。
「这里也别闲着。」其中一名男子拿了一假阳具,捏开舞子嘴巴后塞入捣弄着,原本以为早已流尽的泪水再度涌现、滑落。
另一头,健二的遭遇一样悲惨,几个男人将他团团包围,拽起他的双臂,逼着他蹲向一座竖立起来的阳具上,健二不断摇头求饶,让人奸是一回事,要他自己摆动腰际迎合别人又是另一回事,只是那些男人们才不理会健二的抗拒心理,重重的将他按下,撕裂的痛楚让健二仰着颈子尖叫起来,一掌、一掌的拍打着他的臀瓣,要他自己上上下下的取悦着那没有生命的假阳具。
「别浪费了!」原本玩弄着舞子的某个男人,朝这里投来几颗跳蛋,很快的,这些小东西全部用到了健二身上,贴在他的尖、刺激着他的欲望中心顶端。
「表现好一点啊!佐佰老板是很肯花钱的呀!」一名男子拿来一假阳具,同样也捏开健二嘴巴塞入翻搅着,他们惟一的目的就是将健二兄妹俩调教的像是贱的妓女般,能够讨好佐佰老板,让他满意。
舞台上的灯光逐渐转暗,房间里马达运转声,哽咽的呻吟、哀叫求饶,缓慢的被吞入漆黑中。
心脏呯呯、呯呯的疯狂跳着,颜冠勋用力的连吸好几口冷空气,这场表演太令人震撼了,若不是他正安安稳稳的坐在包厢里,他真的会以为,自己像个透明的幽灵似,躲在暗处窥视着那对兄妹的悲惨命运。
这些,真的都是假的?还是……舞台上的健二及舞子,其实是被绑架来这里被凌虐、被蹂躏?不是常常有这样的恐怖传闻吗?莫名其妙失踪的人,其实是被绑架卖到别处供人玩乐?会不会这个俱乐部也是如此?只是梁伟诚在粉饰太平欺骗他?
这里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sm俱乐部?
正想找梁伟诚询问一声,事关他未来的工作问题,颜冠勋猛突惊醒,前者已经离开包厢许久了,发生了什么事?
好奇的奏到萤幕旁,他隐约记得该如何控,大约梁伟诚对他没什么防备,颜冠勋的外貌看起来就不像是个明的人,老实、傻里傻气是一般人对他的刻板印象,监视器并没有刻意上锁,轻轻一碰键盘,萤幕便自动的蹦出来。
随着画面的自动切换,颜冠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观看着,这算是偷窥吧?他能瞧见其它包厢内的动静,有的空无一人,有的则是坐了几名顾客,有人面无表情的欣赏着舞台上的演出,有人则是对着待在一旁的人动手动脚,最后,画面跳到陈老板的包厢里,颜冠勋手心冒汗的紧张不已。
看得出来,汤尼已经不在包厢当中可能梁伟诚及时将人接走了,所以现在陪在包厢的是一名穿着高级套装、头发盘起,看起来非常自信、神采飞扬的女子,大约她的身份地位不同于一般服务人员,陈老板看上去很生气,比手划脚的叽喳一堆,但是对那名女子似乎很顾忌,不敢轻举妄动。
既然汤尼没有危险了,颜冠勋不由自主的替他松了口气,其实他完全不认识对方,甚至,汤尼本不知道他的存在,也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友情?
正想关上萤幕,画面又自动切换,这一次是另一间包厢,原本应该没有人使用才对,可是汤尼及梁伟城却出现在这里。
画面当中,汤尼穿了件浴袍,神情有些惶恐不安的坐在沙发上,而梁伟诚仍是那股潇洒、自信的模样站在他身旁。
因为只有画面没有声音,所以颜冠勋不晓得他们两人在讨论些什么,或者,该用争执比较恰当,不过下一秒钟发生的事情,让颜冠勋目瞪口呆的傻站在当场,汤尼……强吻了梁伟诚?
显然,受到惊吓的不只颜冠勋,梁伟诚这个当事人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反应,只是本能的推开汤尼,两人似乎又再次争吵起来。
颜冠勋真的很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虽然这一点都不关他的事,但是人总是好奇的,目不转睛的盯紧萤幕,就餐看见梁伟诚的表情一变再变,最后像是无奈的妥协一般坐在沙发上,而汤尼则赶忙跪在他双腿间,解开对方的皮带、拉链。
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颜冠勋连忙捂住自己嘴巴,做贼心虚的东瞧西瞧,看看汤尼低头伏在梁伟诚双腿间,再看看梁伟诚那种无法抑制的兴奋神情,再痴呆都能明白他们两人在做些没过多久,梁伟诚再度推开汤尼,怒张、挺立的欲望中心显示出他如今有多亢奋,汤尼解开自己的浴袍,底下真的一丝不褂,正打算跨骑到梁伟诚身上时,被对方推开、按倒在沙发上,跟着梁伟诚则毫不留情的分开他双腿,欲望中心像柄利刃般凶狠的刺入。
心脏不由自主的猛抽好几下,颜冠勋双颊火烫起来,这可不是看表演那么简单,那个包厢内上演着货真价实的爱戏码。
梁伟诚几乎可以手是暴的用力抽着,虽然听不见任何声音,但是颜冠勋可以肯定,那间包厢如今一定充斥着汤尼痛苦的呻吟。
用力的摆动腰部几下后,梁伟诚自背后捉住汤尼的双臀将人拉起,开始逼着他绕着方桌走着,这样不断的往前冲击,汤尼只能被动的配合前进,与其说是爱,倒不如说梁伟诚在享受着驰骋、征服的快感,而汤尼不过就是一只被捕到手的猎物,除了无助的配合着,本没有丝毫反击能力。
捂着嘴,颜冠勋有些不敢相信,他不知道梁伟诚会是这么残忍的人,汤尼好不容易躲过陈老板的摧残,结果却落入他的手里任由他蹂躏。
只是从梁伟诚的表情看来,似乎又不是这么一回事,薄唇开开合合的像是在解释些什么,而满脸泪痕又哭又喊的汤尼,在听完之后不忘点点头表示理解,继续承受梁伟诚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直到他双腿间流下腥红的血。
似懂非懂的好象有些理解了,当汤尼双腿间流下血之后,梁伟诚的动作开始变得轻柔起来,坐回沙发上,然后让汤尼跨开腿的也跟着坐下,环抱着对方的腰际,控制节奏的让他上下摆动起来。
颜冠勋瞧见了汤尼的神情变化,从这一瞬间开始,他不再只是「汤尼」而已了,他的第一个男人是梁伟诚。
舞台的灯光又亮起,颜冠勋紧张的关上萤幕坐回沙发上,他从没想过原来偷窥两个男人交欢也会让他莫名的躁热起来,甩了甩头,提醒自己深呼吸,努力的将注意力摆回舞台上。
这一次,场景变会书房,健二及舞子两人依旧赤身裸体,两人背对背的趴伏在地上,一跟双头龙的假阳具深埋在两人体内,残酷的将两人串在一起。
老头子拿了跟细竹来回鞭打着健二挺立的欲望中心,又或者伸手去勾弄着舞子的嫩芽、小,不管什么举动,都能让这对兄妹呻吟连连、颤抖不停,玩弄了健二,他只要稍有挪动,双头龙的假阳具则会对着舞子无情的抽;欺凌了舞子,她本能的想闪躲,双头龙的假阳具则会朝着另一个方向深深刺入健二体内。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舞子不断的哀求着,接二连三的折磨,她真的已经到达极限,她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有冷却的一天?还是会永远维持在这种地狱般的高潮当中。
「不要啊……饶了我们、饶了我们……」已经不晓得被这样玩弄多久了,健二除了求饶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话语,只要能从无止境的快感、高潮中解脱,要他做什么都行。
「等会儿佐佰老板要来验货,好好表现!」老头子冷淡的交代一句,陪在一旁的高壮男子,取出了两跟竖立的假阳具摆在健二及舞子面前,那两人早已崩毁了人格,没有任何尊严、不知修辞的开始用心舔着、含着眼前的凶器。
书房的拉门打开,一名枯瘦的老头走进,与老头子小声交谈几句后,非常用心的审视着健二及舞子的一举一动,时不时的走上前去,捏揉舞子的尖,逼出她的惊叫,再不就是刮弄着健二欲望中心的顶端,让他喘息数声。只是在没有得到可以停止的命令下,那两人不敢松散,继续努力吸吮、取悦着毫无生命的假阳具。
「很好。」简单的说了一句,佐佰老板取出了两条狗链,分别系在健二及舞子的脖子上,露出满意又猬亵、沉的微笑,牵着兄妹俩离开,舞台上布幕落下。
「如何?表演还可以吧?」冷不防的突然冒出一句话,梁伟诚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包厢,颜冠勋掩饰不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不由得面红而赤,说老实话,他不知道是因为舞台上的表演还是梁伟诚在另一个包厢内的举动才变成这样。
像是理解这样才算正常反应,梁伟诚伸手指了指厕所,颜冠勋想要使用多久都可以,反正时间还早,慢慢来,无所谓。
过了一会儿,颜冠勋有些尴尬的离开厕所,梁伟诚已经等在门边,预备带他去后台见识一番,前者难掩惊奇的表情,舞台上的一切,真的只是演出而已?
「不然你以为呢?」梁伟诚没好气。
推开后台的门,就看见一堆工作人员忙进忙出,颜冠勋一眼就认出了穿着浴袍的健二及舞子,他们大约冲完澡了,整个人伸清气爽的完全不像刚刚在舞台上受尽凌虐。
「辛苦了!」梁伟诚拍了拍健二的肩膀,后者漾开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离开了受虐的情景,他本人开起来就是个普通的阳光男孩,不断的与其它工作人员嬉闹,有几名甚至还是在舞台上折磨他的高壮男子。
「吴老师才辛苦啊!赶场很累喔!」坐在一旁的舞子,跷着腿、吸着烟,颜冠勋终于明白梁伟诚所说的娃娃脸,她的年纪肯定比外貌大上许多,整个人的气质反而像是大姐头般喜欢呼呼喝喝。
被称做吴老师的则是在舞台上极尽变态手法蹂躏他们两人的老头子,下了舞台,本就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
从其它人恭敬的态度得知,原来吴老师在sm界可是有名的紧缚师,那些高壮男子全是他的学生,梁伟诚可是花了不少钱才将他挖角过来的哩!施虐这一行可不是普通人都能干的,尤其像吴老师这种出神入化但又不伤害到表演者的手法,梁伟诚就算花再多钱也愿意。
「还有什么疑惑吗?」边恭喜着工作人员演出成功,梁伟诚一边询问颜冠勋意见,后者波浪鼓似的摇头,他只是太震惊了,倒没有什么太大疑问,真是料想不到后台的气氛一片祥和啊!
「晚上还有一场表演,不同的戏码,想来看吗?」
「不……不了……我需要消化一下……」
「那好,如果有意愿的话,明天早上来这里找我,ok?」
「嗯……」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俱乐部,颜冠勋看着路旁亮起的霓红灯,恍如隔世。
辗转难眠,颜冠勋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爬起来,昨天的经验像是做了一个场梦一样,即使过了一整晚,他仍然不太能接受。
随意的冲着澡,颜冠勋的脑袋仍然停留在昨天,昏暗的俱乐部,聚光灯下的舞台,还有那让人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的表演剧情,更重要的是,他竟然还透过监视器偷窥了学长梁伟诚及汤尼的爱,暴、火热。
呆坐在电脑桌前,颜冠勋不知道该不该去找梁伟诚,去了,是不是代表他愿意接受这份工作?可是不去,他还能做些什么?投出去的简历表都没有回应,眼看着要坐吃山空了,他真的不能不为未来考虑一番。
按开了电脑,信箱当中果然仍是没有回应,颜冠勋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咬咬牙,拨通梁伟诚的电话。
凭着记忆,颜冠勋又走回这间俱乐部,在大白天的时候望着这栋建筑,说实在话,完全无法想象里头竟然是那样奇怪又诡异的地方,就跟到处可见气派又豪华的大楼一样,入口处的玻璃门甚至是全透明的,如果不是熟人,恐怕不晓得这栋建筑物的地下室有个表演场。
不过,正是这样一来「光明正大」的外表,所以才能吸引那么多权贵们大大方方的上门,一点也不用担心是不是会被杂志、周刊偷拍摄到不良的场合消费,颜冠勋站在建筑物外头细看,如果背着个背包,或是拎着个皮箱,真的很像普通人到这里上下班啊!
深吸了几口气调整心情,颜冠勋怀抱着既兴奋又不安的情绪推开玻璃门,服务台的人员显然是被交代过了,并没有问话或盘查,直接开了门让颜冠勋到地下室去。
一路上,许多忙进忙出的服务生与颜冠勋擦肩而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需要处理,看来经营一见如故这么大的俱乐部也不容易,需要每个工作人员极用心的分工合作,才能呈现出最完美的境界。
「嗨!阿勋!到这里来!」才刚走近舞台,梁伟诚已经瞧见了颜冠勋那种犹犹豫豫的身影,热情的向他招着手。
点了点头,走到梁伟诚身旁坐下,颜冠勋才发现舞台就在他正前方,上头有许多工作人员正在搭着场景,显然是为了下午的演出在做准备。
「正在彩排,看一下吧!」指了指舞台中央,几个男男女女正在对着稿子,梁伟诚虽然不负责表演项目,但个严谨的他,一定都会到场监看,如果有什么问题立即修正,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俱乐部即使没有店名、没有广告,依然能这么吸引人的地方,不管哪一场演出都是如此用心。
「彩排?」愣愣的惊叫一声,颜冠勋没想过做这样的演出竟然还要背台词?看着舞台上那些男男女女,每个人神情都万分严肃,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啊!
「不然你以为呢?这可不轻松啊!而且也不能重来,想象一下,健二跟舞子被残忍凌虐时,脑袋可不能真的一片空白啊!剧情还是要发展下去,台词一句都不能少的,该哭、该叫、该有什么表情、什么反应,全都是要搭配的起来,不然会影响到其它表演者。」
梁伟诚理所当然的解释,这里又不是什么变态的sm俱乐部,随便拉个人上来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就能了事,要站上那个舞台可是得做足准备,不是普普通通的人都能办到的。
「这……这怎么可能办得到?」连连倒吸了好几口气,颜冠勋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舞台,他记得昨天那个健二是怎样在上头又哭、又喊、又求饶的,这全都是台词、对白?他们兄妹俩怎么办到的?遭受到这么大痛苦之后,脑袋还能保持清醒?
「当然不是一下子就能成事啊!我还没见过这么天才的表演者。如果你愿意来这里工作,我们会替你安排一连串的培训,目的就是要你习惯脑袋跟身体分开,不论身体遭受到怎样的对待,你的脑袋还是能保持清醒,继续表演下去。」梁伟诚自身旁的座位上取过一本剧本,颜冠勋咬了咬唇、眨了眨眼,接过后翻看细读。
那真的是一本剧本,上头密密麻麻的对话与场景安排。
剧里描写的是一名优秀的女警员,因为得罪了一些权贵后被陷害,悲惨的落入罪犯集团手中,开始了饱受凌虐的过程,其中那些权贵们甚至还加入一并羞辱她;中段,则出现了另一名爱慕她的男警员,救她不成反而也落入这些人手里,又开始另一波的调教、虐待,最后两人尊严、骨气被践踏殆尽,人格完全奔溃的沦为被拍卖的奴隶。
光是看到这里,颜冠勋就已经面红耳赤,他不敢想象演出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情景,舞台正中央站了一名高挑的年轻女子,简单、自信的装扮,他相信她正是剧本中的那名女警。
「到时候……就这样绕过她的手,然后在这里穿个结,吊起时要注意。」昨天在舞台上冷酷调教着健二及舞子的吴老师,现在正在教导着一名高壮男子,该怎样在那名女警手腕上打结,然后麻绳缓慢被拉起,那名饰演女警的年轻女子就这样被吊在舞台正中央。
「腿的部分要这样,铁杆平放在她的膝盖后方,然后绕上麻绳……」吴老师一边解说、一边熟练的打着结,那名年轻女子的双腿便因为铁杆的关系再也无法并拢,像是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了。
「可不可以不穿鞋啊?穿高跟鞋这样站着很不舒服嘛……」那名女子突然扬声,甜美的嗓音让颜冠勋微微一愣,她的语气稀松平常的好像被吊在舞台中央的不是她自己一样。
「穿着、穿着!高跟鞋还有丝袜很感啊!」舞台的边缘处突然冒出个男人,有点娘娘腔似的叽叽喳喳指挥现场。
「感什么啊……每次都把人家的丝袜撕得破破烂烂的……」那名女子嘟着嘴抱怨,随后又娇声笑了起来。颜冠勋很惊奇的看了看舞台、再看了看身旁的梁伟诚,他们显然都很习惯彩排时现场气氛一片祥和啊!
「破掉的丝袜又比完整的丝袜更感,不要跟我辩!到底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啊?」那个男人的嗓音不由得尖细起来,被吊在舞台中央的女子显然觉得把他气得失态是件有趣的事情,开心的咯咯笑着。
「他就是舞台的导演,小魏,魏宏纶。你可以喊他魏哥,将来你们会有很多合作机会的。」梁伟诚小声的向颜冠勋介绍舞台上那些人,除了导演小魏之外,那名女子被大家昵称作小燕,外貌高挑、迷人,可是个却非常爽朗、可爱。
「接下来呢?我需要一把跳蛋!」拿着剧本细读的高壮男子,朝着舞台两旁的道具工作台高喊,马上就有人递了一大串给他。
拿着这串不断抖动着的跳蛋,高壮男子冷不防的抵在小燕大开的双腿间,来来回回的摩擦着她的私处。
原来还有说有笑的小燕,连连吸了好几口气,双颊开始泛红,浑身不由自主的抖动着,想闪躲那个男人的攻击却无处可逃,甩动着长发展露出无比感的风貌。
「啊…啊啊……唔……不行!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前前后后的拼命摆动,无法并拢的双腿,怎么也躲不开男人的攻击,来来回回的摩擦着,总有一颗跳蛋准无比的刺激着小燕的嫩芽。
「啊啊——啊啊啊—」仰着颈子、弓起背脊,小燕浑身紧绷的吼叫一声,双腿间渗出一片湿润。盯着手中的马表,导演小魏不怎么满意小燕的表现,忍不住的皱起眉来。
「喂!小燕啊……你好歹撑过三十秒啊!你现在扮演的是坚毅的女警啊!有人像你这样的吗?没两下就让歹徒弄到潮吹?节制一下啊!这实在太荡了!」导演小魏边摇头边抱怨,小燕只是朝着他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其余人则有说有笑的,现场气氛仍旧那么平和,越是这样,颜冠勋越觉得诡异啊!
「导演,这小家伙还行吧?我是照剧本上描述的形状做出来的。」一名负责道具的工作人员,拿了把类似于钉枪的工具,只不过前头被换成了一橡胶阳具,扣下扳机后挥规律的向前捶打、撞击。
「嗯,应该是这样吧?我怎么觉得日本人搞出来的东西比较……有看头啊?」导演小魏沉吟了一会儿,负责道具的工作人员则白了他几眼,他好歹还算个正常人啊!没那么多天马行空,奇怪又变态的创意很正常吧?
「这是哪个场景要用的?嗯……让小沈试试!如果不行要调整、调整。」翻了翻剧本,找到了需要这个道具的片断,导演小魏朝着舞台另一个方向高喊,那里有几个男人正在抽烟、聊天,其中一名样貌帅气、俊朗的年轻人,招了招手后立即跑过来。
「哇!真的搞出这个东西喔?我的妈啊……」把玩着那个奇怪的虐道具,马上要面临残酷命运的小沈反而像个没事人,嘻嘻哈哈的有说有笑。
「还笑?等一下就让你笑不出来!」导演小魏厉了他一样,有点埋怨为什么这场表演会是这两个神经得吓人的笨蛋来演绎?
不过凭良心说,小沈及小燕的外貌倒真的挺像警察,有朝气又英挺,被蹂躏到又哭、又喊时,让人不由自主的亢奋起来。
「吴老师,麻烦你一下。」导演小魏抢回那柄虐道具,恭敬的交给还在向学生解说着该如何捆绑才是紧缚艺术的吴老师。
虽然正式演出后,这些凌虐的工作多半交给那些高状男人,也就是吴老师的徒弟们,但是在彩排的过程中,通常都是由他先试验,毕竟,时间、力道要拿捏准确,他们只是在演出,不是真正在拷问、责罚,最低限度是不能让这些表演者真的受到伤害。
现场的气氛突然凝重起来,每当试验新道具时,总是会特别紧张,表演者的每个动作、表情都被清楚记录,他如果真的觉得自己承受不住,可以随时要求停止。
高状男子们连忙搬搬抬抬,一张特制的单人沙发椅被摆到了舞台中央,小沈顺从的趴在椅背上,其中一名高状男子替他解开皮带、退下裤子,并且在后中仔细的涂抹润滑剂。
「唔……唔呃……啊……」双颊不由自主的泛红,小沈咬着下唇忍耐着指在他后庭中规律的抽。
「拜托……你也别那么陶醉啊!你们两个怎么都这样啊!」导演小魏快晕过去了,这两个神经的笨蛋,最大的毛病就是很享受爱,而且还有些微的被虐倾向,像这种程度的对待,只会让他们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
「好了!要开始了,如果受不了要说,不要硬撑!」吴老师拿着钉枪式的虐道器,同样也在假阳具上头涂满润滑剂,跟着走到小沈身后,分开他的臀瓣,缓慢的将凶器挤入他的后中。
「唔……唔唔……」捉紧沙发椅背,小沈伏在上头喘息,开始总是这样,不论经历过多少场演出,每回都像第一次那样,让他又紧张又有点害怕。
长长的呼出口气,终于将整阳具吞入身体里,小沈不敢动弹的静待着,只见到吴老师随意的挪了挪钉枪位置,小沈便被逼出一些细碎的呻吟,不愧是老字号的紧缚师、调教师,三两下就找到了对方敏感处。
试验似的扣下扳机,小沈像是触电般尖叫起来,那种强烈的撞击力道,每一下准的鞭笞在他的前列腺上,眼眶中立刻泛起一阵雾气。
确认了这样的程度不会让对方受伤,吴老师开始扣着扳机,无情的连续攻击,小沈挣扎着想闪躲,那些高状男人立即一拥而上的将人按牢,可怜的猎物只能不断的哀嚎着,浑身颤抖不已。
这样的刺激旁人本无法想象,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再不然就是被钉牢在木椿上,钉枪的每一下撞击,都凶狠的让他疯狂,无力抵抗的只能摇头哭喊着。
「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快停、快停……不要了、不要了……」小沈拼命的求饶,只是吴老师听而不闻的继续折磨着,这点程度绝不可能伤害他,而且从他的嗓音听出,小沈已经到达高潮边缘,他不是承受不了,这只是每个人在快感浪潮中的胡言乱语。
果然,吴老师加重了力道,不断的将钉枪式的虐道具推入小沈的后中,刺激程度倍增之后,他变得只有张着口,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最后浑身绷得死紧,挺立的欲望中心喷出一道白浊。
看着小沈无力的趴在单人沙发上,几名工作人员好心的拿了瓶水喂着他,其余人则像见怪不怪似的继续忙着自己的工作。吴老师则和道具组的工作人员讨论着,该怎么调整那个虐道器,才能展现出更夸张、剧烈的效果。
「你还好吧?」导演小魏问了一声,小沈只是微微的点点头,看得出来,他整个人仍然陷在高潮的余韵当中。
「这样不行啊——!小沈跟小燕两个太high了啦!他们应该是那种宁死不屈的警察啊!晓淡姐啊……帮个忙啊——!」导演小魏呼天抢地的哀嚎着,坐在底下监看的梁伟诚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颜冠勋一头雾水的回望着他。
「角落里那个,就是编剧!你也可以像所有人一样喊他晓淡姐。」梁伟诚呶了呶嘴,颜冠勋随着他的目光瞧去,就见到角落暗处真的躲了个人,一头长发凌乱的披散着,鼻尖上挂了副方框眼镜,神情诡异、晴不定的蹲在椅子上敲打着手提电脑。
那人听见导演小魏的抱怨后,连头都没抬起来过,眼神没离开过荧幕,仅仅只是伸出右手,回应了一记中指后,继续埋头苦写着。
「以后,这些人就是你的工作伙伴了!当然,前提是你愿意接受这份工作,报酬真的不低,考不考虑?」梁伟诚好意的劝说着,他知道有一些新的戏码,需要的是长相平凡的表演者来诠释,他身边除了颜冠勋之外,还真找不到比他更「素人」的家伙了。
「呃……我……我是想试试……可是……可是……」对自己一向不大有信心,况且还是这种演出,尤其还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凌虐,颜冠勋怀疑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有心试试就好!拿这张名片,明天到那里去,自然有人替你安排培训课程。」梁伟诚递了一张名片给颜冠勋,后者慎重的接过。
那是张纯白很素雅的名片,上头只有一行烫金色的端正字体,永乐町69号。
永乐町69号,颜冠勋狐疑的盯着这个地址,名片啥都没有,没有店名、没有电话、没有联络人,只有这个奇怪的地址。
颜冠勋虽然不是在这个城市里土生土长,但是将近十年的求学过程中,他自认已经在这个城市里跑遍了所有的大街小巷,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地名,更别说到过这个地方。
不只是他,当颜冠勋去询问其它在地人时,十个有九个本没有听过「永乐町」这三个字,不过剩下那一个,则会神秘兮兮的告诉他,「永乐町」卧虎藏龙,从那里出来的人,全都一身本事。
颜冠勋当然不会傻里傻气的去追问,是什么一身本事?是会飞檐走壁还是隔山打牛?总之,唯一清楚「永乐町」这个消息的人,给了颜冠勋一份地图,并且告诉他,只有有缘人才到得了那个神秘的地方。
隔日,颜冠勋起了个大清早,简单的梳洗后就出门去找寻那个神秘的永乐町,当他盯着手中名片,再对照那被挡在行道树后可怜兮兮的路牌,颜冠勋确定自己找对地方了,而这里,真的是要很有缘份、很有缘份才到得了啊!
永乐町是个让都是计划遗忘的老旧街道,并不算破败,但是对比四周的高耸建筑,永乐町整条街的房屋全都矮小的可怜,让两旁人来人往、繁华热闹的商圈一夹,路人的视线会不由自主的略过这里,你可能每天都从这里经过,但是你也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这里有条老旧的街道。
深呼吸几口气,颜冠勋鼓起勇气的迈开一大步,他正式的踏进这个神秘的地方,接下来的目标便是找寻那栋只有地址、没有店名的「永乐町69号」。
才刚走了几步,颜冠勋便让路旁洒水的老婆婆吸引了视线,严格说起来,她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从她弯身舀水,直立洒出这几个动作,颜冠勋以为自己瞧见了一股气势自她身上散发,可能是天气太热,看错了吧?
再走几步,又让面摊后的老爷爷吓了一跳,下面、捞面一气呵成,颜冠勋差点以为他会将面甩出,然后路人会被震飞……
赶紧甩了甩头,天气果然太热、太热了。
「呃……请问……」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看似正常的上班族,颜冠勋赶忙走上前去问路,对方一脸狐疑的回瞪着他,跟着再瞄了瞄颜冠勋身后的建筑,然后有些不屑的扬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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