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施效颦。
“年年，不是妖妃咱还是走清纯路线。”秦言擦干净嘴，掩住笑意，“我去结账。”
那一晚，祁锦年果然又是小受命，像八爪章鱼一样扒在秦言身下，豆腐没少吃，人是里里外外摸了几百年，却已经是有心无力，进不了正题。
秦言把祁锦年送回滨江花园她父母住的小区，大包小包替祁锦年拎上了楼，祁妈妈再三挽留，秦言还是礼貌地告辞了。
“要想我。”临走前，祁锦年恶语警告。
“好。”从今天开始，到新年结束，就是漫长的分离。
秦言踏进那间有了年头的大宅子，秀气的眉毛不自觉又纠结起来，她近来回来的次数似乎越来越多了，是接近年关的缘故么？
饭桌一如往常地沉闷，秦奉先也不像许多年前，会在吃饭的时候教育小辈，秦言用眼角的余光去瞟秦语，恰好两姐妹的目光半路撞到，秦语的眼色告知秦言，她也不知道爷爷的动机。冗长的一顿饭总算结束，秦奉先叼着烟斗，背着手准备上楼，“言言，跟我到书房来一下。”
“你找我什么事？”书房里还摆着老式的挂钟，每到整点和半年会叫的那种，钟摆会滴答滴答摆动，让书房安静的气氛更显沉闷。
“关于你的新女朋友。”
“你不要做梦我会听从你的安排去结婚。”
“我没说逼你结婚。”秦奉先因为年纪增长不断削瘦的身体几乎要陷进那张真皮转椅里去，“秦言，我好歹是你爷爷，注意一下你说话的语气。”
“那你是想怎样？逼我离开我女朋友？你知道不可能。”秦言眯起眼睛，泛着冷意的瞳孔逐渐凌厉，已经做好了甩手离开的准备。
“我可以放手不管你的感情问题，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挂钟厚重的金属声响起，精准地敲了七下，秦言拨开遮住眼睛的刘海，说：“你有什么条件？”
“放弃你牙医的工作，回来接管青岚帮。你爸爸也去世这么多年了，青岚帮一直群龙无首……”
“你做梦！我不会答应的！”
“或许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秦家三个孩子，分管秦家不同的产业，秦说和秦语把公司打理得我很满意，唯独你……权利和财富总可以蒙蔽人的理智，现在你们兄妹三人可以不在乎，将来有一天难免不会为家产斗得你死我活，只有一人分管一些，没有人独大，这种平衡才不会被打破。秦家三代基业，我不想毁了。”
“秦家家业与我何干？为这份家产，你害死爸妈，还不够吗？”秦言猛地拉开书房的门，意外地发现秦语站在门边，情绪顿时平复不少，淡淡地转头道：“总之，我不会答应的。”
“爷爷……”秦语乖巧地叫了一声秦奉先，看见秦言与她擦肩跑下楼，点秦奉先弯了弯腰，追着秦言跑了出去。
秦奉先敲了敲烟斗，倒出多余的灰烬，手边的手机突然震动。
“喂，秦先生吗？明天我有空，您约个时间地点，我给您画像。”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最后一更。
真的感谢还陪伴我继续留下来的人。既然花了钱了，就说两句话吧。
三更实在太狗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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