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计划?”我完全不认为穷途末路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倒是陆绪言,他的眼里闪动着莫名的光火,隐隐地透着一股子疯劲。
或许是这几天我看疯子看得多了,看谁都有那么点疯狂,又或者是因为我自己那定时炸弹一般的精神波动值,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正常人。
“保密。”陆绪言的手指在唇间一竖,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我没有什么追究的欲望,桑桑更是头都没有抬,自顾自地把手伸进我胸前的衣襟里,取暖似的到处乱摸,把我的衣服拽得乱七八糟。
我这才发现自己仍然穿着灰白相间的病号服,我家安琪第一讨厌白色,第二讨厌黑色,这算是犯了他的忌讳,我哭笑不得地把衣服脱了下来,光着上半身:“你想冻死我么?”
他抿着嘴唇摇了摇头,拿起一旁的粉色毯子裹在我身上。
我抓了一把,毛绒的,这是桑桑睡觉时最喜欢盖的毯子。
当时我被警察匆匆带走,一时半会没来得及和他解释,也没交代他什么话,眼下看来他带出的全部家当只有这一条绒毯和他身上穿的兔耳睡衣,后者还被血染得不成样子。
我不知道他在我走后都做了些什么,怎么联系上的陆绪言,怎么找到的野蔷薇,怎么扮成了主治医师的助手,我也不想质问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蓝宫展厅,为什么成为我的合法配偶,为什么会和我相爱,愿意为我做这么多。
我不想问,也不敢问,更不敢质疑,我如今一无所有,一身恶名,似活非活,似死非死,陪在我身边的终是只剩下了一个桑桑,一个曾说过只有他永远不会离开我的桑桑。
我不愿去踩那片雷区,我怕它陡然崩溃,把我炸得灰飞烟灭。
“孟梁。”桑桑在我耳边低低地喊了声。
我回过神,习惯性地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他冲我笑了笑:“我实现了你第一个愿望。”
我想起来,那天私会的时候,我对他说,想离开野蔷薇,想要一个吻。
冰凉的嘴唇触了触我的脸颊,我蓦地转头看去,夕阳的余晖下,桑桑扣紧了我的肩膀,柔软的唇沿着我的颌骨游移,轻轻地在我的下巴上咬了口,然后贴上我的嘴唇。
只是相贴,没有深入,这样的亲吻对他而言并不常见,更是与不久前的三尺血溅的酣战截然相反,这是一个冷淡的吻,但我知道,于我家这只美丽的野兽而言,冷淡的亲密才是一种过分的温柔。
他和我一样,在试探着,在不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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