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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套常服试完之后，松佳阳又去换了舞服，化妆师又重新给她化妆做造型。

姜斯宁本来不打算来的，可到底还是想看着第十缪斯从网络走向荧幕的那个过程。

她过来的时候，演员们都在试妆，她便随便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瞪着。

姜曼看到她来了，刚准备过去她那边，松佳阳就出来。

松佳阳打小学跳舞，虽然半途而废，却也气质斐然。她从化妆间出来，缓步朝姜曼走近。

姜斯宁本是漫不经心的，可看到松佳阳的瞬间，只觉得周围的嘈杂突然消失，天地间变得静谧起来。她从不觉得松佳阳长得像乐琪，更是气愤姜曼选了这个人来扮演乐琪，可看着松佳阳穿着芭蕾舞服走出来的瞬间，松佳阳的样子似乎和乐琪重合在了一起，让姜斯宁不由失神。

松佳阳身上的芭蕾舞服和姜斯宁第一次见乐琪穿芭蕾舞服的那一件一模一样。那是她和乐琪的第二次见面，她帮老师给剧团送演出服装，离开的时候走错方向，走到了剧院。

那时没有表演，剧院里面暗沉沉的，唯有舞台上那一抹白尤为扎眼。她就在台下看着乐琪跳完一支舞，忍不住鼓掌。乐琪惊诧的看向她，小鹿一般慌乱的眼神就那么直直撞进了她的心里。

松佳阳穿着芭蕾舞服，摆出各种造型，指导老师在一旁看着，满意的点点头。不论松佳阳跳得怎么样，架势倒是足足的。

姜斯宁收回目光，从口袋掏出一根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后，将烟扔在地上碾灭，大步朝姜曼走去。

松佳阳这边拍完照片便准备去卸妆，不待进去，便碰上刚刚卸完妆的樊佩雯。她和樊佩雯打了个招呼，樊佩雯却恍若未闻，她看着姜曼的方向，眉头微蹙。

松佳阳顺着樊佩雯的目光看去，打眼便看到了姜斯宁，一个原因是她对姜斯宁眼生，另一个原因是姜斯宁实在是太瘦了，她往那一站，就和立了根竿儿一样。

松佳阳有些好奇姜斯宁是谁，却又不想太过八卦，和樊佩雯打了个招呼便去卸妆了。

松佳阳出来后，姜斯宁已经离开。姜曼紧拧着眉头和樊佩雯说着什么，樊佩雯的脸色看起来也不大好。

松佳阳有些迟疑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走过去。

姜曼看到松佳阳在那站着，拍了拍樊佩雯的肩膀，然后朝松佳阳走了过来。她刚刚的情绪已经收敛，脸上还挂着笑，对松佳阳说话的声音也很温和：“今天就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好的，那我先走了姜老师。”松佳阳微微欠了下身子，便准备离开，却又被姜曼给叫住。

松佳阳驻足，疑惑地看向姜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