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
“我知道我知道,韦守中害你和那戏子分开,又害你丢了官职,你怪他,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不过韦守中得罪了我们,他女儿可没有。我当时也是一口气憋不住,受了袁世凯的挑拨,便把人家姑娘绑到我府里,逼人成亲。如今想想,很是后悔。我一直跟你说,凡事不可做绝。春龄也算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别做得太过分,让人家说我们不厚道,欺负完爹,又欺负女儿。捡个良辰吉日,先把这洞房圆了吧。”
奕劻教训完儿子,自觉卸了负担,一身轻松地离开书房,继续呼朋引伴、寻欢作乐去了。留下载振,默默思索。
实话实说,韦景煊的装扮虽然无懈可击,但载振每次见到他,都没有半点情绪上的动荡。他的妻子再好看,也仅仅是画上的美人,且是隔着文化和审美差异的西洋画上的美人。他非但没有被这公认的美貌折服,生出应有的柔情和怜惜,反倒奇怪地产生了些较劲和抵触的心思。
但渠红们的闲言碎语和他自己险些产生的误解,让他能够跳出韦景煊本身,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待他,从而对他萌生了别样的兴趣。好比一个人再不喜欢吃蔬菜,见旁人对着这蔬菜议论纷纷,赞不绝口,他便也想着尝一口,试试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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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景煊从书院回来,经过那木的小院,自然而然进去探望她。那木不在,丫头说她去了载振侧福晋处,不知什么时候回。
韦景煊闷闷不乐地回到壹心院,换了衣服,躺在榻上,一个丫头给他捶腿,两个服侍他喝茶吃果子。祝嬷嬷被他派出去和庆宽交易了,小钩子一回来就不知溜哪里玩去了,他没个亲近的人说话,便又陷入胡思乱想。往常,他想的多是那木;今天,却破天荒地想到了那木的哥哥。
他自“嫁”给载振后,除了王府中重大节日和祭祀日,从来看不到这位“丈夫”,隐约听说他在认真闭门自省,连从来寻花问柳的心思也收了,可惜整天呆在安毓秀院里。
别人因此为韦景煊不平,韦景煊本人却非常满意,巴不得别再看到这人。但载振今日突然出现,像是一声警钟,不由他不寻思。
他想:“看他那贼头贼脑的样子,不是来向阿玛请安,倒是来捉奸的。捉奸?捉谁的奸呢?难不成是我和阿玛的?”
他阴郁的心里掠过一点波动的笑意,但很快又被愁思掩过。
下午,祝嬷嬷从庆宽那里回来,将韦景煊替庆宽画仿画赚的钱交给他。她见韦景煊无精打采,中饭也没好好吃,便责备了他一通,又想方设法,逗他高兴。
韦景煊拿到了钱,心情好了些。他又派人去那木处看看她回来了没有,到派出第三波人,才终于带来了肯定的回复。
韦景煊说:“小郡主在干吗?”
去的人回说:“小郡主不知和安奶奶说了什么,突然把她八百年不动的古琴拿出来弹。我们请她过来,她说要练琴,今天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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