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忘了,我也是他的臣子。”
谢曼儒涩涩道:“你不明白,他心里苦。”
“我是不明白,”林继谦眨了眨眼睛,“我只是个大夫,只会治病。您若明白,请您去帮他排解。没准他心里一不苦了,身上的病也能去了大半。”
“真的?”
“真的,他眼下的病不就是自己糟出来的?”
谢曼儒往他肩上砸了一拳:“你这话要让太子殿下听了别想有活路!”
两人说了这些话心里才都舒散些,又说了半天该怎么用药怎么调理等等,谢曼儒方别了林继谦。
太子在内室陪着长宁,见他服了常用的药后神态安稳许多,才渐渐放下心来。这时候有太监过来问道:“紫相还跪在那里,该如何处置?”方才一阵混乱,谁也没留心紫相。
紫相只披了件单衣跪在屏风后面,两条白生生的腿露在外面,上面还留着欢爱痕迹。太子还没经历过情事,看到紫相这模样,登时面皮涨得通红,怒道:“拖出去杖毙!”
紫相伏在地下,既不求饶,也不辩解,仿佛太子决断的是别人的生死。
这时卧于床上的长宁低声道:“此事本就于他无关,不要滥杀。”
太子见长宁面色惨白,连说话都费力,不禁含泪握着父亲的手,不情愿道:“父皇!”
长宁又坚持:“不要为难他……”
三
长宁发了话,自然无人敢为难紫相。但因紫相当夜只披件薄衣跪在地上跪了半天,受了寒,从宫中出来就开始高热。长宁知道了之后,还让太监走了一趟,送了些药。
有些最擅捕风捉影的人,像模像样地编排起故事来,说得绘声绘色——
皇帝被紫相迷得神魂颠倒,在戏台子后面的水榭里就强要了紫相,急得连戏服都来不及脱,只撩了衣摆就入,直做得水声滋滋,犹不尽兴,于是皇帝就这样插着,两人连在一处,将紫相抱到床上,将那玩意抽插了两三百下,次次整根吞吐……
“……如此这般,做得紫相尖叫晕倒数次,因此落了病,皇帝这才派人来送药。”
刘文致一边吃酒,一边讲着市井传闻,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容华听了,只嗤笑一声。
万寿圣节那天容华当值,节后有两天休假,与刘文致几个同窗约了去喝酒。刘文致几杯酒下肚,又叫了几个歌伎来唱曲助兴,乐得忘乎所以,就开始讲些野史秘闻,大是得趣,见容华颇是不屑的样子,便道:“静承你笑什么?”
容华捡了些菜吃了,道:“这故事编排得也太离奇下作了,尽是些意淫。”
刘文致一挥手,道:“乐的不就是个意淫!编这故事的人多半是自己睡不到紫相,所以只好如此意淫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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