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人这么浑呢?”
他自己不对劲,宋逸好像也不对劲。
两个人的脑子是相约都去屎罐子里泡了泡吧?
“别叫我小之之。”祁敬之把剩下的月饼一口塞进了嘴里,一脸不爽地嚼着,但是并没有跳脚。
月饼味道很不错,但是祁敬之刚刚在她妈现任丈夫家已经吃饱了、也膈应饱了,所以吃了一块就没肚子再吃一块了。
“能给我几块带回去么?味道挺不错。”他舔了舔嘴巴,结果碰到了嘴角的伤口,立马疼的直咧嘴,“嘶……他大爷的,疼死我了,下回再让我看见那个狗逼,牙都给他打掉。”
宋逸把剩余的鲜肉月饼全都装进了罐子里,“下回别随便在外面打架,你这样满脸青的去公司,会被领导找。”
“你不就是领导么?”祁敬之拿过罐子。
“你见我管过你吗?”宋逸抽了张纸擦了擦手,看了他一眼。
祁敬之捧着罐子没出声。
撇开别的不说,宋逸好像真对他挺宽容的。
“公司很注重员工形象,你这样进公司他们肯定会以为你在外头惹事,公司不需要会惹是生非的人,知不知道?”
祁敬之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拿着月饼回了自己家,进卧室看到挂在墙上的那幅画的时候,脑子越发稀里糊涂,他总觉得 自己看不明白宋逸,日子越久,越看不明白。
他以为他是个一本正经的死领导,在公司那一股子老干部的气息总是给人莫名的距离感,结果那人偶尔幼稚起来他自己都敌不过。
他也以为他是个面冷心冷的死现充,平静温和的外表之下的确是淡漠无情,但有时候又会莫名其妙地散播关爱,就比如今天帮他擦药这件事。
明明从相遇到现在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已经很久了,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完全了解他。就像这幅被挂在墙上的画,虽然是那个人亲手所作,他却完全不了解这幅画背后的事情,甚至到现在还不愿让他知道这幅画被自己捡了去。
他觉得宋逸就跟宋惟那双有点绿的眼眸子似的,整个人都深不见底。
这个时候的祁敬之没想到的是,让他疑惑的一切,都有一个前提。
只是他脑子直,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前提是什么。
祁敬之洗了个澡就抱着抱枕躺床上了,洗澡的时候也不敢太碰着自己的脸,用清水扑了两下就完事了。睡觉的时候怕压着脸疼,也不敢侧躺着,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折腾了一晚上的屁事,没几秒就睡着了。
祁敬之是被电话铃声给吵醒的,昨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他被电话吵醒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喂……”祁敬之摸了摸有点酸痛的脸颊,声音混沌。
程诚低沉却不正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喂,小之之是我,你嗓子怎么了?刚睡醒啊?”
祁敬之坐起了身,靠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被你个狗玩意儿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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