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想着,看向霍长隽的眼眸水雾也越来越浓,渐渐有些看不真切了。
他克制着不发出半点声响,在霍长隽的额头落下似有若无的一吻,却见这装睡的家伙睁开了眼,手指着自己勾起的嘴唇。
徐耘安心里感动得紧,照着霍长隽的意思做了,绵长地吻他的唇并顺势翻到他身上去,往脸上吹了口气,有薄荷牙膏的气味:“我脚踝好得差不多了,只需要复建就好。”
“嗯?”霍长隽大概明白徐耘安话中有话,可不太确定他会这么主动。
徐耘安像只小猫舔舐霍长隽的颈窝,呼吸搔得他痒痒的,带点鼻音的撒娇传进耳内:“你真笨,我的意思是今天我可以……要吗?”
见霍长隽还没表个态,徐耘安捧住他的脸乱亲一顿,又问:“我要你,你要我吗?”
平时简直是人形含羞草的徐耘安都盛情到这份上了,霍长隽哪能不要啊。他像煎鸡蛋那样把徐耘安翻到自己身下,掀起睡衣来揉捏亵玩着乳`头,再滑过徐耘安紧绷的小腹,最后到达下身,将他的睡裤褪到膝盖处,将那根握在掌心抚`慰,很快濡湿就从指缝间漫出。
唇舌尚在津液中交缠不休,徐耘安很配合地勾住霍长隽的脖子,喉间酝酿的甜腻哼声鼓励着进一步进犯。那里用不了多久就被扩`张得湿润,霍长隽从背后挺入,一边用手指摩擦徐耘安口腔内温热的软肉和舌头,一边扣住他的腰逐渐加快进出。
过去六年两位单身汉性`生活一片空白,在艰苦创业的同时坚持自力更生,而初次开荤后因为徐耘安的伤禁欲了近一个月,加上这晚徐耘安撩拨得厉害,无论是甜腻的压抑哭腔、到达顶峰时沉醉的眩晕神态抑或是一缩一紧的小`穴都让霍长隽只想直接死在里面,直到徐耘安哆嗦着射了两次,霍长隽还不舍得把他的玩意抽出来。
闹腾到最后徐耘安浑身酸软无力,耷拉在霍长隽身上一边撒娇说不想去洗澡,一边又委屈地说着胡话,什么“霍长隽你不是人”、什么“你是不是想搞死自己的老婆再找新的”的之类,逗得霍长隽笑得直不起腰。
霍长隽倒是生龙活虎,欢快地应着“是是是”,拿起薄被包着徐耘安去洗手间。出来时瞧见锅巴这夜猫子还不肯睡,便嘘了一声,催促他快去睡,不然熬夜会更胖。
洗澡时徐耘安才算清醒了点,可一不小心就被热水给呛到,咳个不停,连鼻头也红了。
他急得控诉:“都怪你,我说了不洗澡了,干嘛还非得让我洗!”
霍长隽亲了亲徐耘安的鼻头,给他擦干全身套上新的睡衣,嘴快咧到耳根处:“行了行了,宝贝儿,我下次不敢了。”
他心想,徐耘安是不知道这种无意识的撒娇耍赖对他来说,杀伤力实在太大了。可更开心的是,徐耘安终于肯对他彻底展露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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