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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辰景g,海珠随便瞥了景色几眼,心底不住冷哼,待见得苓妃,也不等苓妃将客套话说完,开门见山就要苓妃说明此行意欲,苓妃无奈一笑,道:「再几日便是我朝年初祭天大典,吾妃众需在帘後跪拜,席间衣物穿戴,礼成规矩都复杂的很,妹妹你需得详记。」

海珠的脸登时垮了下来,她在库塔自由惯了,最不喜绑手绑脚的教条,本来还异想天开拉扯诸多藉口想规避参与祭天大典,最终还是在大景与库塔双方的和平上妥协。

苓妃十分耐心,亲自指导海珠g中礼仪,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著,海珠见苓妃温雅,应该并无恶意,也就一直消极应承著,如此下来,竟也拖了两个时辰,藉故回去西苑,居然已是初更。

冬季夜幕甚早压低,海珠见西苑之前并无裴帝随侍提灯,心中顿时懊恼不已,边嘀咕著苓妃坏事边走回房,一开门,即见穆祁大摇大摆坐在正前方主位,双臂搭著扶手,身子微倾,态度很是张狂。

穆祁眼底漫著笑意,昏暗的灯光掩映下,却教海珠一晌哑口无言,待听见穆祁轻嘲:「可惜了,陛下已回寝g。」海珠登时炸毛,指著穆祁鼻尖道:「哼!谁准你进本公主的房?!大景国摄政王居然如此没有规矩!还不滚出去!」

穆祁静静看向海珠,目光如能攫住人一般,凝滞间,硬是逼得海珠指尖隐隐颤抖。

「以後公主你必後悔,为何今日没收敛收敛脾气。」

如斯霸道,穆祁带著捐狂的笑意而去,隔一日,海珠便体认穆祁所言,并非虚张声势。

裴帝忽然倒卧病榻,昏迷不醒,浑身烧烫起疹,一夜连传七名太医,均是束手无策,骆太后勃然大怒,降旨七名太医一律斩首,其中一者抢出喊冤:「陛下病情与前批留置太医院的病患类似,治病治本,必是西苑出了问题!」

骆太后即刻下令搜查西苑,海珠设置在房里的库塔族信物全被翻了出来,香炉、白绸等堆积一处,乍看之下委实几分可怖,骆太后笃信神佛,不敢妄动,便连夜去请护国寺住持入g念经消灾。

那护国寺主持已届古稀高龄,著一身太后钦赐、镶有金符银边的大袈裟,连夜赶路,枯瘦的面容竟未显丝毫疲态,即刻举祀连著十二时辰,并将所有与库塔族有关的物品焚毁殆尽,说也奇怪,裴帝一夕之间竟忽见好,神情与昔日无异。

骆太后高兴之馀亦将海珠责令下狱,裴帝得知大惊,欲替海珠辩驳,却又碍於骆太后爱子心切不敢不从,细思之下,想当日众人虽知他去西苑,却不晓得房中之人并非海珠而是昭王穆祁,然而他与穆祁在房里久待为何,g本无法公诸於众。

去西苑是真的,病了一场亦是真的,叠加之下却造成一种错误的结果,导致远嫁大景的异族公主锒铛入狱。此事透著古怪,却又找不出破绽,然裴帝早已笃定所有关键必在穆祁身上。

是夜,裴帝与苓妃商议著,他欲夜访昭王府,去帮海珠一案找明真相,吩咐苓妃装作不知,让众人以为此夜裴帝宿於辰景g里,以防有谁求见而败露事迹。

帝君深居皇城,虽有无上权力,却是连出g都不能自由,苓妃以帝君安危劝了好一番,裴帝连声勿忧,与苓妃进了内房,交代几句临行的言词,裴帝便趁著夜色,由靖霜驾车外出皇g。

靖霜以御赐密令为凭,一路无人拦阻,顺利出得皇城。昭王府座落在京畿东边一处阔地,顷刻即到。

这时候更夫敲梆过三,正是夜深人静,然昭王府照例张灯结彩,府内隐隐有笙歌笑语传出,裴帝身披斗蓬,掩去面目,让靖霜上前通传,昭王府守卫一见靖霜,本欲展颜相迎,见靖霜眼色有异,复又往後瞧瞧一身隐密打扮的身影,当下彷佛心领,一者将靖霜迎入府内,一者则悄悄去与穆祁通禀。

穆祁正在席上与众友饮酒作乐,正是酣处,听闻靖霜带一人入府,却不直接言明身份,心里顿时亦有了个大概,可也不急著离席,又与友人连饮三盅,欢畅许久,全当浑然不知有客上门。

裴帝在偏堂等得急了,再令靖霜去寻,如此三次来回空返,终是按耐不住,裴帝怒砸桌上杯盏,当场循著欢歌鼎沸处找,便见穆祁斜倚地主之位,下方宾客东倒西歪,其间莺燕y语,衣衫不整者众,全是喝茫了,裴帝见状,喉里登时一声冷哼,举步上前,直接挡在穆祁身前,猛执起席间酒樽,一饮而尽,道:「昭王不眠不休,纵酒狂欢,眼下访客合该是累了,接下来便由吾人相陪!」

穆祁手里酒盏略顿,不曾料想裴帝竟然怒而上前,心中颇是诧异,又有另一番惊喜。裴帝此刻俊眉竖起,薄唇抿紧,一副英气逼人之状,穆祁目光充满玩味,细细打量,裴帝身上微服剪裁合宜,贴著腰腹,衬得玲珑线条,却遭一袭斗蓬遮掩,仅隐约现出一半非凡气度。

「甚好。」

穆祁爽快一应,目光瞄了裴帝手里方才那被一饮而尽的酒……

嗯,甚好──作家的话:作者承认这篇无聊了点= =|||可是最後我有留梗啊~算是将功赎罪?!请支持~~我要冲排行啊~~给我票……给我推荐……

(9鲜币)四三

这是裴帝首次来到昭王府。

历任昭王沿袭固守东北封疆的重任,均在其领地里安居,京中昭王府乃帝君所赐,予昭王例行进g述职时所憩。

自从老皇帝驾崩,遗命穆祁为托孤摄政大臣,穆祁便是历任昭王里在京中待得最久的一位──亦是最奢侈的一位。

裴帝虽然有些讶异昭王府排场之阔,却一想及穆祁乖张的x格,便也就有了那麽诡异的默许。

昭王别院,距离主院有些距离,之间以围墙巨树区隔,自成一局,院内高亭大榭,飞檐反宇,裴帝端看眼前景致恢弘,格局气派,觉著此间才该是主院。

穆祁在京中便是夜宿於此,裴帝来到此处,听那主院吵扰之声已然消失,晚间静谧一片,月色朦胧与湖色相掩映,的确别有一番境界。然此行裴帝无心赏景,见穆祁兀自端茶就坐,斜倚琉璃亭台阶前,当即跟了过去。

穆祁一身轻便衣衫,发带也仅随意扎在脑後,许是方才饮酒太甚,浑身燥热,前襟已是洞开,露出结实j状的肌r,裴帝瞧了一眼,暗骂一句不成体统,直言道:「王兄,你当日是如何带朕回的寝g?」

穆祁啜了一口茶,道:「哪一日?」

「……」裴帝一时语塞,见穆祁悠然仰头望月,当下又火了,「王兄何必明知故问。」

顿见穆祁嘴角微弯,视线来到裴帝困窘的脸上,泰然道:「陛下龙体衿贵,受不得折腾,哪一次不是微臣送陛下回寝g的。」

「你──」裴帝气结,握起的拳头复又放下,顿了一顿,方沈声道:「西苑那次。」

穆祁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把杯中茶水饮尽,才缓缓道:「那日微臣发现西苑上空罩有不明y霾,得知陛下进了西苑,恐有不妥,就发觉陛下已在海珠公主房里昏了去,之後的事,陛下应该已经通晓,微臣便不赘述。」

「胡说!」裴帝当即一喝,连造林内的倦鸟亦被惊醒,振翅而飞。

二人无声凝看片刻,谈话陷入僵局,裴帝恼怒,大叱道:「海珠与你有何冤仇?你竟要如此陷害她!」

「微臣与她素无仇怨。」

「是你说朕昏於内室,乃西苑天色有异,才害海珠牵连蒙冤!」

「西苑异象,众人皆有目睹,陛下独责微臣,不觉太过偏颇?」

「谬论!」裴帝厉声道:「况且当日分明是你先进西苑,朕未治你擅闯後g之罪,你倒是先将朕摆一道了。」

穆祁面上忽尔勾出浅浅笑意,神色自若道:「陛下恐怕是龙体初愈,所以记不清了,微臣那日一直在殿前与方祭酒议事,直至酉时过半,见皇g西侧有异,这才过去查探。」

言至於此,裴帝自知穆祁谋划周详,不可能轻易招认,唯有找寻物证一途,但如今他已先行到此,若再回g派人搜查昭王府,只怕也是徒劳,何况搜查昭王府要用什麽名义,他g本尚未想到。

昭王乃朝中群臣之首,何况眼前的男子还兼任摄政一职,便是帝君下令要搜,也需得有个藉口。

此刻,裴帝无端想起从前听说昭王从不让谁轻易进身的传闻,又四下观察,果见此院中并无旁人,便起了决心,待夜阑人静,穆祁酒醉身乏,自个儿在这院里盘查。

「无论如何,此事已交由刑部处断,望王兄莫要再c手。」裴帝刻意伸了个懒腰,道:「朕累了,就留在此处过夜,王兄应当不会不允吧?」

穆祁轻笑道:「院中房间多的是,陛下喜欢何处,尽管进去。」

裴帝也不想跟穆祁多言,转身便走,想起他方才将靖霜留在主院,该是对的,海珠曾说她见过穆祁与靖霜私下见面,若他此刻找靖霜帮手,岂不事先泄漏机密?

正庆幸著,裴帝随便拣了一扇门就推,入内以後二话不说直接锁上,又从窗纸旁边撬开一条细缝,见穆祁仍倚在原处,仰头望月,便在心底恨恨诅咒著穆祁赶快醉倒。

结果竟是裴帝先睡了过去。

裴帝不知不觉坐卧在窗棂之下睡著,半途醒来,觉著浑身似是蚁虫在爬一般,从骨子里透出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甫一站起,双腿还直打颤,几要支撑不住,身体上的重量彷佛一下子消失了,整个人变得飘然无比。

直觉其中有诈,裴帝赶忙摇摇晃晃躺上了床铺,躺平没多久,搔痒感又让双腿忍不住屈了起来,裴帝身体在床面上蹭了蹭,惊觉身上的麻痒有增无减,甚至胯下还隐隐膨胀,俨然是求欢之态。

这般难耐的感受裴帝之前可也没少嚐过,穆祁花招百出,要他这帝君在其身下承欢,裴帝每每均是战败,沦为渴求x交的无耻之徒,但当下又是欢愉无限,直教人欲仙欲死。

但这次裴帝想不通,穆祁是在何时下的药?

额际漫开的薄汗,已沾湿布枕一角,裴帝脑海突然浮现厅前随意取来的一杯酒,许是那杯酒……裴帝这才回想起当时穆祁的眼色亦不单纯,似若有些羊送虎口的窃喜,怪只怪自己那时未能及早发现。

裴帝无助地在床上蜷起身体,想靠著意志战胜情潮,无奈事与愿违,媚药发作,体内不住发烫,四肢却是凉的,只一味眷恋著温暖的躯体磨蹭,裴帝终是忍耐不了,自己覆手而上,在胯间发硬的男g抚动了几下,不料情欲未曾消解,气息竟是更喘,手一滑,也无心自y。

呆滞的目光不经意落在门扉上,裴帝心想,不知穆祁是否还在原处,只要他跨门出去,便能在琉璃亭前触碰到那具强劲的身体……作家的话:偷偷预告~今晚夜半00点15分会有更新……小周末到了~亲们跟作者一起熬夜嘛!!!作者码字~你们看文!嘿嘿嘿~~看作者都笑开了有木有xdd

(8鲜币)四四(上)

裴帝不知是怎样走到穆祁房里的。

迷迷恍恍的视野里,有一抹微弱的烛光,从一扇门後映出来,裴帝循著光线而去,磕磕撞撞走到床边,摇了摇彷似入睡的男人……

穆祁没有醒,甚至在被裴帝试探地拍拍胳膊後连一丝反应也无。

浑身透著酒香的身体,此刻大剌剌躺著,平日的狂傲,彷佛锁进紧闭的双目,留下风流潇洒的躯壳,散出一股极致诱惑的魅力。

裴帝从未拒绝承认这副英姿焕发的皮囊有多麽吸引人,无奈彼此之间总是亘著一份身分的悬殊,许多命运注定不得不为的波折,日复一日磨掉双方曾有的情感,甚至让他在爱欲之间备受煎熬。

可如今眼前的男人不再剑拔弩张,不再露出带有轻嘲的笑意,而是这般平静地躺在他身前──裴帝探手,指尖轻轻抚m穆祁刚毅的脸廓,用著不敢僭越却又禁不住诱惑的力道,停在了穆祁的唇上。

这唇……对了,尽管他们身体上的交合已无数次,却似乎从未亲吻过彼此。

裴帝亲吻过苓妃,女人嘴里馨兰的香气,娇怯的小舌,曾勾起过他的情欲,却是平静如水纹,而这大景国自负无比的昭王,总惯於发号施令的嘴唇,嚐起来又是怎样的滋味?

只道缥缈之间,裴帝覆唇其上,似闻似吻,比之点水更轻。

沈睡的身躯彷佛在这时候无声地颤动了下,却仍是未醒。

裴帝两手杵著床沿,脚下把鞋蹬掉,奋力地爬上床,把脸偎在穆祁赤裸的x口,如取暖的幼兽,忘情地磨蹭,又因为脸面贴得实了,鼻间充盈满满男x身上独有的麝香,裴帝体内本就骚动不已的情欲,顿时如云冉冉,骤雨纷纷。

昔日交欢之景跃然眼前,裴帝喘息极短,唯恐吓醒身边的男人,却仍无法抑止浓烈的窥探欲,抖著指尖将穆祁的衣物挑开,将有著j壮线条的身躯呈现在前,裴帝舔了一舔嘴唇,却觉著越发口乾舌燥,脑里的思绪似乎都绷紧了,让己身无暇他想。

想要,很想要……要这具身体的热度包裹自己难以独处的欲念,裴帝身形蹒跚,跌入穆祁两腿之间,推开穆祁腿间的空隙,身居其中,将隐隐描绘出巨g形状的亵裤尽收眼底,忽尔褪尽下身衣衫,俯身往下,让自己受媚药折磨的男g贴在穆祁腹部。

结实的腹部肌r完全抵住裴帝的男g,裴帝的脸靠在穆祁x前,涨大的男g就著穆祁腹肚上下磨动,裴帝两手抓著被缛,撅起臀部,一上一下之间寻求j身上碾磨的快感,然而这般抚弄还是不够,体内欲火,显然不满足於此。

裴帝喘著chu气,双腿夹紧,上半身趴在穆祁身上,腿间的男g被拢得更直更硬,卡在穆祁腹股沟处,复又摇动身体,时而左右婆娑。

男g上不停渗水,把穆祁腹肚搞得湿滑一片,有几下起伏太甚,男g依著j水滑开,与穆祁巨物相触。

「……」裴帝便登时凝了呼吸,悄悄抬眼观察穆祁是否转醒,见其似若未觉,即又放开胆子,让情欲纵火行凶。

待情动深处,裴帝忍耐不得,将穆祁的亵裤往下褪了几分,堪堪足够将男g伸进穆祁会y处,一探入其中,j身便教饱满的卵囊给挤住,紧密而温热,裴帝抽动几下,男g便与穆祁巨物互相磨抵,甚至探得深了,潮湿的圆顶几乎可以轻触穆祁股间……

裴帝登时脑中无限遐思,意乱情迷,也不管穆祁会否乍醒,攀著穆祁健壮的腰,就这样激烈抽动起来。

不到片刻功夫,裴帝便泄在穆祁会y部位,全身趴在穆祁体上低喘,微微见软的男g依旧紧密嵌在穆祁胯间,全是温润湿黏的感触,而後裴帝喘息甫定,微微支起下身。

男g抽出以後通体沾染白y,情y不堪,裴帝又垂眼去看,穆祁胯间的耻毛与巨物g部亦是同样黏著他的体y,不知怎地,裴帝心底顿时涌现一股优越,竟伸手把自己男g上的yy沾满手掌,往穆祁的巨物上抹去。

动作间,裴帝忽觉自己好似一只盲犬,平日任谁欺凌,待到夜间孤灯瞎火,他m黑循著仇人,在其体上肆意报复,更是宣示主权一般,在对方身上撒下专属於他的气味。

如此突然的妄想,教裴帝无声失笑,脑中浑浑噩噩的,隐约有股嗡鸣之声萦绕不去,待回过神来,方觉掌中巨物,竟已不若沈眠之状……

(8鲜币)四四(中)

如此突然的妄想,教裴帝无声失笑,脑中浑浑噩噩的,隐约有股嗡鸣之声萦绕不去,待回过神来,方觉掌中巨物,竟已不若沈眠之状……

* * * * *

绽露锋芒的眼神,丝毫不似大睡初醒,反倒是裴帝宛若惊梦,刹时间停滞了呼吸,两掌一松,教其间的巨物猛地往前高举,轻弹上穆祁的腹,一耸一耸地显摆著狰狞的形状。

裴帝无声往後挪了挪,又被穆祁如炬目光捉住,便看那不久前曾浅嚐辄止的薄唇微微开合:「陛下尽兴否?」

「……!」裴帝被问得又耻又恼,一时之间说不上话,穆祁却忽然倾身坐起,拱起右腿,胯间样态尽展,且见腿g连著其下被缛均是潮湿一片,白浊斑斑,翘挺的巨物上更是如此,y水沿著青筋漫起,满柱j湿。

穆祁笑了一下,傲慢之色在眸底闪动,道:「看来陛下做足了准备。」

嘲弄之声甫歇,裴帝便教急急展开的臂膀给揽住了,带有薄茧的手掌一推一按,即将裴帝双肩摁压在床,脸颊贴枕。

裴帝发出惊惶的抽气声,欲脱口叱言,喉间忽教背脊贴上的湿热温度给哽住!穆祁j湿的腹肚正贴合在裴帝浑圆的臀线,乍醒的巨物彷佛张牙舞爪,在紧密的臀缝间寻找破口。

「陛下不擅饮酒,以後切记先要掂量掂量……」

耳边的轻嘲让裴帝浑身一凛,便感觉有只手窜入他的腰腹略微上提,腾出一小中空,那手又很快覆上他股间的灼热,整g握住,看似轻挑的上下抚弄,却让裴帝喉里长长「嗯!」了一声,彷佛很是受用,不知不觉屈起了一条腿,以膝撑住自己渐要软下的腰身。

穆祁手中男g剧颤,益发烫手,显然有释j之兆,又见裴帝呼息频喘,神色迷离,穆祁便刻意撸动的紧,猛然停在要死要活的点上。

裴帝上半身萎靡贴紧床面,自腰以下却缓缓隆起,如一座拔高小丘,身体曲线极其撩人,等穆祁手掌一松,立即发出好几声难受的呻吟,含糊道:「不要……不要停手……」

穆祁却不再理,半跪在侧的双腿往前一逼,贴住裴帝摇晃的大腿,任巨物在其间有意无意蹭动裴帝的两只小囊,裴帝当即更加欲火烧身,呻吟里隐隐带著委屈,艰难地把上半身支起,正要探手自我慰藉,两手腕却遭穆祁套住,往前一拉,困在了枕下。

x膛又完全贴紧在床,甚至比方才更狠。裴帝侧著脸g本不能完全把嘴巴闭起,只得无助淌著唾沫,呜咽著:「王兄……你……你压得我好疼……」

穆祁把唇凑近了,在冰凉的耳垂上边舔边道:「陛下乃一国之主,自当忍人所不能忍。」

「嗯……」裴帝压抑著喉里难耐的呻吟,神智迷蒙地开口:「王兄好……好厉害的嘴……唔!……」

穆祁在裴帝颈子後轻啮一口,复又用舌尖细细舔舐,彷佛在回味著什麽般,「多谢陛下谬赞,微臣厉害之处……陛下知道,不仅於此。」

语落,胯下的巨物从小囊间缓缓抽开,穆祁的两手从裴帝腋下穿过正压制著,此刻也无暇帮助,便由著巨物在裴帝臀股间随意摩擦,硬涨的巨物带著黏滑的触感先在臀面上胡乱画著,好几次扫过那高低不平的臀沟再恶意地别开了去,裴帝被那巨物的刺探搞得心慌无比,唯恐它骤然突破而入,却又有一种心焦从体内涌起,如主战主和的两方势力在裴帝体内激烈奔流。

裴帝情难自持,腰身不住蠕动,喘息之间,那在臀上梭巡的巨物忽地停在股间,用力一顶,推开了臀r,抵上隐密的x洞。

「……啊!」裴帝被这细微的推进给诧住,身体情不自禁往前一伏,脑子陡然春宵满溢,却迟迟没遇见巨物强行突破的触感。

那巨物便是静静抵著,彷似窥伺,又彷似藏身。

抵磨之间,从後x窜出的阵阵搔痒令裴帝陷入难以言喻的疯狂,高高提起的臀部又催促似地扭了一下,蓦然听见穆祁低声道:「陛下想要吧。」

裴帝一愣。

「陛下刚才玩得不亦乐乎,不是麽。」那巨物又往前顶了顶,要进不进的,「陛下若想要,便像方才那样……自己过来……」

充满魅惑的嗓音萦绕在裴帝耳边,教裴帝情难自处,底下的男g却诚实地抢先反应,流出一行黏y,垂到榻上成一丝银线。

(10鲜币)四四(下)

感受到下身互相熨贴的肌肤,无疑再给裴帝的自尊一记刺激。在朝堂上他尚可对穆祁这摄政王讨价还价,保持帝君的最後一点权力,可在床榻之上,裴帝俨然没有任何支配的能耐。

湿滑的巨物在x洞前徘徊不去,偶一探头入内,教裴帝心痒难忍,胡思乱想後,裴帝还是把屈起的腿弯得更深,装作若无其事把臀部翘起,一寸寸往後推……

「哦……」穆祁瞧见裴帝反应,登时露出盎然笑意,他微微挺起脊骨,看自己chu长的x物被缓缓推来的小x吞进去,然而过了片刻,小x不过也才撑开入口,与巨物前端的圆顶抵的深了些,裴帝身上已是涔涔发汗,匍匐在床上不断急喘。

万幸裴帝此举亦是燃起穆祁欲念。

前几日狠狠捣过的小x显然并未受到主人多少关爱,x口褶处略见血色,仍然肿胀不堪,那巨物虽仅有前端进入,却已能教极其敏感的j孔感受到小x里头湿热的环境,当裴帝扭著腰迟迟不敢再往後退之时,穆祁突然往前一挺,把整个圆顶挤了进去。

「──啊!」

裴帝当场一声惊喘,连膝盖也撑不住了,整个人彷佛软骨,可身上的男人长臂一捞,把裴帝的臀部重新提了起来,低笑道:「还没完呢,陛下。」

裴帝浑身都在抽搐,细汗遍体,犹觉被穿进的後x彷佛满涨,再也吞不下一分一毫,忍不住颤声道:「不……不行了……进不去……」

穆祁垂眼看著连三分之一都没吞进的小x,调侃道:「陛下真是小觑自己了。」便刻意覆手在裴帝臀瓣上又捏又揉。

「y……y徒!」裴帝被这恶意的调戏给气得骂了句。

穆祁依旧从容,道:「陛下若不喜欢,微臣这就走了。」

惊觉身上的热度不再贴实,裴帝骤然心悸,匆匆出声道:「王兄!……」挽留的藉口却是怎样也开不了口。

穆祁带著坏笑再度俯身於裴帝脊背上,凑近那红透了的耳g处,呵气道:「陛下有何吩咐……」

受到的挑拨太多,裴帝几要无法思考,包裹住他的热度是那样具有吸引力……裴帝终是无法抵挡这样原始的欲念,无声把脸埋在被褥间企图隐藏帝君脱轨的举动,一面拱起下身,让那又痛又涨的小x继续吞食巨物。

虽说x器上有j水润滑,可对那红肿的小x而言仍嫌不够充分,裴帝已经疼得忘记羞耻,仰起脖子来呜呜噎噎呻吟,那巨物也不好过,暴涨的形状完全嵌合裴帝後x,那小x竟彷佛像是一道枷锁,从头扣住,然後缓慢往下磨砺。

等裴帝感觉自己的臀部能磨擦到穆祁胯下耻毛,总算才吐了一口气,这时裴帝下半身从後庭开始麻痹开来,似要无所知觉,只有腹中一股酸涨难耐。

但听此刻穆祁亦发出一声低叹,伏在裴帝背部的身体接著提起,两手转而扣住裴帝腰骨,挺起了身,预备尽兴抽c,却猛觉那小x无故一紧,夹得他窒碍难行。

原来裴帝也是难受到极致了,察觉穆祁将要开始动作,不免有所联想,身体绷紧,连著小x也缩了一缩。

穆祁缓了缓呼吸,在裴帝发颤的腰骨处婆娑一番,轻轻压下,轻声道:「身子放松些,陛下,否则会受伤的。」

难得听见穆祁不带强硬语气的言语,裴帝立时呆了,颊上又是一红,抚在腰际的手指虽然还是chu糙的很,却教他只关注在指尖的热度上,同时觉著穆祁话里矛盾,明明每次都遭这男人强行索取,如今怕他受伤,岂非自打嘴巴?

但裴帝还是渐渐把身子放软了。

许是太久不曾听见穆祁关慰的言词,裴帝甚至觉得眼眶有些湿润。

**啼时候,房内骚动甫歇,裴帝在一波波欢愉浪潮里因疲倦而睡,浑然不知穆祁仍支开他的腿,把囊袋里最後一滴j水也s进他体内才肯收手。

穆祁抽出x物,坐在床边很快平稳了呼吸,转头看著床上衣衫破烂、下身更是沾满黏y的帝君,不知在计量著什麽,缄默片刻,直接走了出去。

昭王府的人都知道,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在昭王房里睡过夜。穆祁自当不会因为裴帝而破例,即便裴帝不是女人。

走出房间,天际已是开始翻白,别院植栽枝叶婆娑,随风摇曳滴下水雾,在湖上泛起圈圈涟漪。

穆祁正琢磨著裴帝没睡上一个上午也该醒不过来,早朝怕是没望了,等等自己便动身入g,主持朝局,反正他身任摄政之职,代理裴帝议政,此事也合情合理,忽然间,穆祁听见身後一道轻微的脚步声,显见来人有意隐藏形迹,但穆祁还是很快发觉到了。

将目光朝著梁柱之後投视,穆祁道:「出来吧。」

便见一金黄袈裟侧身而出,苍老却j神十足的声音响起:「老朽真不知有何事能够瞒过昭王。」

来者正是护国寺住持──无妄。

穆祁把视线转回远方美景,冷笑道:「既然大师心有所疑,那麽不如改个法号吧。」

无妄者,不存己欲,不利己身,安於所处,安宁自适。而既然内心对事物仍有存疑,便不能曰作无妄。

无妄大师彷佛早已习惯穆祁说话夹枪带棍,身子微揖,口呼佛号。

穆祁一向不信天命,受不得耳边有人叨念,当即便要离去,无妄却忽然唤住了他:「昭王面有晦色,恐怕此中有异。」

穆祁却是一笑:「何以有异?」

无妄大师上前一步,蹙起白眉凝看穆祁神色,喃喃道:「竟是妖邪之象……」

「哈哈──!」

穆祁登时大笑起来,对於眼前道行高深的老住持说什麽显然毫不在意,狂言道:「妖邪何惧?吾与妖邪相比,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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