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合:启尊对高手二号,启尊胜。 (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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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昨晚潜入若熏房间,我只想逗逗他,抱着他,一起消停的睡会儿。可当我刚走近床边,若熏就睁开了闪烁的大眼,颤了颤唇,扑向我,说净流哥哥回来了,我还这么快就来看他,他好爱我。

我在心里汗颜了一大把,要是若熏知道我是被爹爹踢出来,才跑到他这里,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热情,这么感动?

若熏干净的气息是迷人的,特别容易让人产生征服欲。看着若熏绯红的身子,浸满qingyu的眼,在我使坏时的蒙胧泪眼,听着他缠绵的软软情话,兴奋时如猫儿般的shenyin,痛苦时喏喏的哀求,大女子的满足感突然升华,滂湃得乱七八糟,抱着若熏,两具chiluo的身体从半夜一直疯狂纠缠到早晨……

有些疲劳的我,晃着胯骨轴子,夹着屁股,吩咐下人,为若熏熬上一锅补品,送到房里去。要说下人看我那眼神,那简直是要多崇拜,就有所崇拜,就跟眼望胜利女神似的!我当即直起了微弯的腰,仰了仰下巴,夹着屁股,以一种小ss的表情,甩了一下银色长发,转身回屋就睡了一整白天。

醒来后,若熏,红依,绿意,朝,都围在了我的床前,每个人都一脸婉转的样子,至于婉转到什么程度,就好比我手中磨着刀,脸上却笑得很恐怖的说:我不是要杀你。

若熏呼扇着大眼,心疼的抱我入怀,红着精致的脸,在我耳边说到:“都怪若熏不好,把吟吟累到了。”

我眨眨眼,噌噌若熏的脸蛋:“为人民服务!站死尤荣!”

红依哼我一鼻子,坐到我旁边,将手中的吃食往床上一放,阵出了香气,也溢出些让人食欲大增的彩色花粥在托盘里。

肚子咕噜一声叫,绿意站在我面前,端起颜色漂亮的粥,盛了一勺,放到我嘴边:“绝色,张嘴,这清花粥被哥哥熬了小半天,很滋补的。”

看眼红依,红依脸一红,低吼到:“看什么?老子是自己想吃,多做了份。”

我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一口口吃着绿意喂得粥,心里盘算着,爹爹一定还在生我的气,不然,不会不来看我的。爹爹,我检讨,我自责,我再也不用大茄子和你玩了,经历过昨晚,我懂事了,知道那样会……上瘾地!哼!我可不打算让小森林子有机可趁!

将整碗粥吞了下去,吧嗒吧嗒嘴,问:“爹爹今天来看过我吗?”

若熏说:“来过,看了吟吟一眼,就走了。”

我感慨到:“哎……我还是年轻,不懂事啊。呀!小森林子在哪呢?”可得防范一下他的趁虚而入啊。

绿意回道:“他?没人注意他。”

我忙穿鞋子下地,做了个轻声的手势,小声道:“走,我们去勘察一下敌情,别老猫不在窝,耗子爬床喝猫奶。”

刚以小脚勘察队员的精悍模样蹿步到门前,门就被推开了,夜风浮起,爹爹的一拢淡色青衣泛着冬天的气息,小森林子的一拢深色蓝衣更是像张大网,想直接将我闷死,我嘴角**的直起了腰,黏黏糊糊的喊了声:“爹爹……”就往其身上挂。

爹爹一个闪身,躲开了,冷眼看着我。我又扑,他又躲,我再扑,他再躲,扑到最后,爹爹一个转身,就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小森林子转身要跟,忙被我手脚并用的缠住了,他脸一红,低吼:“你做什么?”

我挂在他身上,笑得一脸诚意:“喝酒,喝酒。”开玩笑,爹爹生我气了,我还能让你去安慰他吗?死缠烂打我也要把你留下!大呵一声:“红依绿意朝,关门,放若熏!”

若熏眼一眨,不明所以的冲了过来,问:“吟吟,你还想让我偷他什么?他的银票已经都在我这了。”

这个笨蛋,哪里有在被偷人面前坦白自己罪行的?这下可好,小森林子一副吞了一吨**的模样,咬牙阴森森的低吼道:“古!若!熏!原来是你!!!”

我一手拦着小森林子,就怕他一个不爽了解了我家这位智商有问题的若熏宝贝,一手狠截了截若熏脑袋,大吼道:“丫个弱智,竟还问我要偷什么?去把他neiku给我顺来!”

若熏脸一红,嘟囔道:“有点难度。”随即斗智昂扬的说:“等他睡下的吧,不然,先把他迷昏?”眼一转,可怜巴巴的望着我,软语道:“吟吟,偷条洗过的,行吗?”

我一口鲜血险些直接喷到他脸上,略微失控的喊到:“我靠!若熏,你明天正式改名字,就弱智宝贝!”

若熏手一伸,忙挂到我身侧:“别改了,别改了,我错了。”

我冷哼:“看你表现了,现在,你们找个地方,好好陪着小森林子喝点酒,陪不好,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绿意说:“绝色,你的这套说词,绿意在阁里的时候总能听见那些妈妈,阿爹,用来对不听话的小倌妓女说。”

我将头转过去看绿意,笑容可掬得若甜腻的奶油风那般,缓缓贴近,轻声问道:“那些妈妈,阿爹的,有没有对小绿意说,不要轻易与正怒气冲天的客人说话啊?”

绿意风情的杏眼微凸,一双小手忙互扯着绿色衣袖,嫩红色的小嘴一颤,马上闭个严实。

我满意地用鼻子哼哼着,将小森林子推给了他们,说:“好酒好菜的给我招待着,不胖十斤,家法惩治!”转身,偷笑,融入黑夜中,去找我家生气的老猫去也。

我现在严重怀疑爹爹是更年期,我不就信口开了个玩笑,说他偷人吗?不对,是说有人偷他吗?绝对没有怀疑他对我感情的忠贞度啊!再说,我有什么资格去怀疑他啊?我这一天床shangchuang下,忙得不亦乐乎,怎么好意思去趴爹爹的窗角,监视他的简约生活啊?

绕了两圈,终于将风亭里的爹爹找到,我点起脚尖,以经典的造型,勘察过去。又以恶狼扑食的样子,猛蹿了出去……+

“啊……”一声惨叫划破夜空,简直媲美杀猪。

爹爹闪开的身影立刻飘了回来,将我从亭柱上扯了下来,抱进怀里,揉着我浮肿的额头。

我腻在他怀里,委屈得直想哭,抽抽搭搭的就嚎上了:“疼死我了,你到是别管我,直接疼死我好了!!!”

爹爹冰凉的手指在我额头上当起了舒服的冰块,一向清冷的语调里载着他特有的关爱:“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如此的鲁莽?也不看清楚再扑。”

我哀嚎着往爹爹怀里钻:“爹爹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就算爹爹站在悬崖边上,我也照扑不误,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

“休要胡说!”

“嘿呦……好痛哦。”爹爹一个休要胡说,就狠按了下我的额头,我委屈的揉着,连一点点的报复想法都没有,这要是红依,我早就霹雳啪啦哄哄哈哈了!

我闭着眼睛开始使劲挤眼泪,爹爹被我的样子逗乐,冰冰的唇,贴上我的脑门,问:“还疼吗?”

“好一点了,再亲亲吧。”我装熊,又混了两个吻。

“吟,你有什么打算?”爹爹突然来此一问。

我眼神一暗,说:“我一直再等一个人,他掉队了,可我还是想让他看见,我是怎么报复那些让我们差点生死永别的人!让他也解解恨!”我的哥哥是不会死他,他还没有送我桃花源呢。

“……”爹爹抱着我没有回话。

我突然仰起头,贼笑道:“爹爹,你说,如果我弄出些动静,是不是就会让哥哥知道我回来了?”

爹爹问:“你想怎么做?”

我笑着的脸渐渐消失,变得冰冷而没有表情,如果我照镜子,也一定会看见一种所谓的愤恨与残忍:“我想让所有欠我债的人,一对一的偿还给我!我不用他们双倍来还,那样他们就尝不到万般心痛却无力去死的恐怖感觉!我要让他们知道,有时候,死了,比活着更是个好的归宿!

当我哭哑了嗓子,哭花了头发,哭瞎了双眼时,他们却在举杯庆祝我爱人的死讯!当我坠落悬崖,以为会摔断所有骨头,跌散所有灵魂时,他们又在高呼着庆功!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几个可以从死亡线上爬回来的灵魂,也不会一直认为幸运是我亲爹,非要照着我!我更不想大家一出门就必须将绝美的脸庞隐藏在银色面具下!我需要一片可以自由呼吸的天空,而这片天空,一定要用他们的鲜血来洗涤!”

爹爹的脸轻轻贴上我的,修长的双臂将我紧紧圈入怀里,虽然爹爹的怀抱不是暖的,但却可以将我高涨的愤怒逐渐冷却,让我平静的呼吸着他的冷香,最后软在他的怀抱中,玩起了他的长发,听着他说:“爹爹陪着你。”

一百九十生活啊……

日子瞬间又过一天,启尊突然说有东西要送给我,然后喊了声进来,就从门后面闪进两个小巧的身影,怯怯的偷看了我一眼,傻愣了几秒后,忙底下红红的脸蛋,乖巧的喊了声:“主子。”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从震惊到非常震惊,从非常震惊到万分震惊,然后狂喜着冲向两个小男孩,呼喊了小甲小乙,又搂又抱又亲,激动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等我久久终于稍微平静下来后,俩个小男孩已经面如桃子,红得不知道往哪里藏好。

我转身扑向启尊,也是一顿兴奋的狂热,对着他的脸,狠揪了两口,蹿着高的喊:“谢谢,谢谢……”

启尊红着脸,变成了雕塑,半晌,才反应过来,说道:“别……别和我说谢谢,应该说谢谢的人,是我。”

我高兴得又是一顿蹦蹿,看得众人都有点傻眼,我忙放开启尊,拍了拍他的肩膀,咧嘴笑道:“你别介意,我这人一高兴就好亲人,但绝对不是卡你油水,实在是个性使然,不太好改,你和小甲小乙就将就一下吧,我尽量注意。”

一个转身,又冲向小甲小乙,在两个人迷糊的状态下,我拍了拍他们的脑袋说:“还记得闲哥哥吗?我是他姐姐,他告诉我说,他在‘菩衍剑庄’时,常常受你们照顾,让我带他对你们说声谢谢。”

两个小男孩眼睛一亮,开始四处寻找,忙问:“闲哥哥来了吗?”

我说:“总有一天,他会光明正大的来看你们,放心吧。以前你们照顾他,现在我来照顾你们,嗯……就让你们一先当个小主管吧,工资加一倍,等干好了,我再提升你们,好不好?”

两个小家伙惊的嘴都合不拢了,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我笑着拍了拍他们的脑袋,打趣道:“闲还和我说了,这两个小鬼已经思春了,有合适的人家,就给出个好嫁妆,打发着嫁掉算了。”

两个小家伙满脸冒红光,仿佛要害羞得燃烧掉,大张的嘴一嘟,齐声道:“闲哥哥太讨厌了!”

我哈哈一顿大笑,又拉着他们亲热闲唠了好一会儿,才让人带着他两,送到不错的房间,换上好衣服,当起了我的小主管。

问过启尊才知道,原来老禽兽让他找个合适的机会,将两个小家伙杀了。不过,启尊表面上是那么做的,暗地里却将两个小家伙藏了起来。我问他为什么如此,他说,他应该如此。很简洁地回答了我的问题,而我心里的感动还真是不一般的大,那可是两个鲜活的生命啊!虽然以前他一直为权利拼搏,但至少证明我没有看错,他仍旧有自己的良心,并非完全的麻木不仁。还好,当初压宝时,留了他一命,不然,当我看见小甲小乙时,还真得愧疚半生呢。

日子唰唰的又过两天,我们筹备着复仇大计,此计划被我正式冠名为:棍桶王八手掐鳖,扯扯蛋黄踹死龟!

此名号一出,立刻震倒一片!

我晃动着肩膀,直夸自己……有才!

一脚踩在椅子上,一手揪过森林的衣襟,紧鼻子瞪眼睛的恶声问:“你在我这里混吃混喝的也不少天了,也应该到你为组织做点贡献的时候了!现在,我的计划就是干掉女皇,你说,你是帮还是不帮?不帮,你听了我的计划,你要死!帮,仍旧可以混在爹爹身边看着他,在他需要你帮助的时候,突然蹿出来,当一把救美的英雄!虽然你这一世,下一世,大下一世,嗯……这么和你说好了,虽然我连着预定了爹爹的生生世世,但也不介意你在某一世,突然插上那么一脚,好怜悯一下你爱他一世的心思。但这一世,你就别想了!

但是,但可是,爱一个人有罪过吗?答案是:没有地!所以,我允许你呆着爹爹身边,爱恋着他,保护着他,只要你的小鸟儿够规矩,我保证你仍旧是个男人的事实!不然……嘿嘿……

当然啦,如果有一天,你又找到自己的第二春了,当然可以自行离开,只要不再把爹爹绑走就好。哦,对了,你上次把爹爹绑走后,怎么又放了回来?就是在‘玉姿阁’里,我把爹爹睡丢了的那回。”

小森林子的脸有点挂不住,红着脸,颇为不爽的说:“你放开我!”

我手一松,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我张了大嘴,好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手指颤抖地指着他屁股,他脸一红,问:“干什么?”

“你……你……你一屁股压死了两只苍蝇!比苍蝇拍还神准呢!麻烦你,发挥一下你屁股的功能,把窗户上的苍蝇也给我坐死!”

“你!”森林的嘴角**了几下,最后将手中的酒水,一口吞下,也算是借酒消愁的一种。

我忙安慰道:“小森林子啊,你也甭和我着一般见识,你一郁闷就喝酒,当我这酒不是钱来的呢?好啦,我不和你逗亘了,说说,你听了我的计划,到底帮还是不帮?”

小森林子看看爹爹,又看看我,压低着愤怒,咬牙道:“我就听见你说要复仇!想了三天,才想出了一个名字:棍桶王八手掐鳖扯扯蛋黄踹死龟!这也算是知道了你的秘密?”

我冷笑道:“关门,放……”

话还没有说完,若熏一下子蹿了过来,直接递给了我一块白色的布。

我顺手接了过来,攥住一角,当扭秧歌的手绢左右翻着花浪,问:“给我这布干吗?绑人啊?还是套头啊?”

若熏眨了眨天使般纯洁的眼睛,对我小声道:“吟吟,我已经把他的neiku偷来了。”

我翻浪花的手突然停止,嘴大张,眼大瞪,嘴角**地看向手中的白布!突然闻到一股子骚哄哄的味道,然后就一声惨叫,将那四四方方的东西,扔到了小森林子的脸上,看着它缓缓划向桌子,掉到茶杯上,浸湿了一角……

森林的脸色相当地难看,凶狠的目光瞟向我和若熏,我忙抱住若熏,若熏忙抱住我,两人抱来抱去的见小森林子突然一动,忙非常有默契的投奔到爹爹的怀抱,爹爹的怀里顿时多出了两颗人头。

我推着若熏,低吼道:“你给我出去,别碰我爹爹!”

若熏紧拉住爹爹的衣袖,求饶道:“别,就呆一会儿。”

爹爹无奈道:“你们两个休要再惹师兄。”

我忙点头,看向森林:“小森林子啊,这不,为了表示我们和谈的诚意,已经将你被风刮跑的齐腿平头diku捡了回来,而且,已经洗过了,不信,你自己闻闻。”也熏熏你。

森林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整一五彩灯,最后,刚想一屁股坐下,却还是没有忍住好奇心,低头看向椅子,果然看见两只苍蝇,顿时,脸又由绿过渡成红,转身,走了。

知道我的秘密计划,竟然敢这么潇洒的转身走掉,于是,我半眯着眼,呲着牙,凶狠的问爹爹:“杀,还是不杀?”

爹爹抬手给了我脑袋一下子:“能杀得了,你就去杀。”

我揉了揉脑袋,给若熏是了个眼神,若熏忙摇头;转向朝,朝仍旧酷酷无言的看着我;看向红依,他当做完全没有看见我;再转向绿意,绿意犹豫一下后,攥着自己的萧,等着我进一步的指示,果然最够意思!

我抹一下鼻子,气势汹汹地从腰上掏出一把小小刀,半眯起凶残的眼瞪向森林消失的门口,从爹爹怀里钻了出来,银色的发丝飞扬,手中寒光一闪,我伸出嗜血的舌头,舔上银色的刀面,做足了电影里最坏最酷最biantai的噱头!

所有人都被帅呆了,酷必了,简直无法比喻了的我,震撼得无以复加,就连爹爹和朝,都一副停止呼吸的惊恐摸样,用脱窗的眼直勾勾的盯着我舔刀的舌头……

我得意的嘴角有点合不拢,用斜视的目光瞄了眼他们,看见爹爹张了张嘴,一口气提在嗓子眼却发不出的模样。我极其潇洒地将刀入了鞘,对着爹爹抛了个媚眼,听见爹爹略显僵硬的问:“吟,舌头疼吗?”

疼?怎么会疼?可若说不疼吧?我怎么觉得有种满口血腥的感觉那?张了张嘴,什么东西顺着嘴唇哗啦的淌了出来?

我低头看看,淡绿的衣服上被染了红色的鲜花,眨眨眼睛,不在意的笑了笑,含糊不清的大舌头道:“哈……小ss,想当初我手穿钢钉,肩锁琵琶钩的时候,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确实没有皱一下,我一直皱着呢。)这点伤,小意思,去把小森林子给我叫来,我要让他看看,什么叫做愣得怕横的,横得怕不要命地!”我死鸭子嘴硬的硬挺着,将电影里安排舔刀的导演骂了个一百零八遍!md!你那是道具刀,好不好?和我这真家伙能比吗?简直是误导纯情小青年,荼毒了祖国鲜艳的花朵,终结为:你有罪!

我颤抖着肩膀,无所谓的笑着,看着口中的鲜血流啊流地,终于因无颜见众位刀里来床里去的宝贝们,一个眼白,选择性昏了过去……

第191-195章

一百九十一蜘蛛归来

因为困了,所以睡着了,再次醒来,舌头已经被包裹得成了蚕蛹,一张小口中,塞着满满的布条,衣服已经被换成了干净的,下颚的血渍也被擦掉了,我呜呜的发出两个音,对着围了一圈的众位亲亲表示非常地不满,伸手要扯口中的布条,想骂骂这些人,没有常识。

就看见一个满身大花的男子,扭着水蛇腰就晃了过来,手中的黄色软毛扇子一扇,就将自己扇到了我面前,用嗲死十头牛的声音说:“呦,这就醒了?还以为你得多昏一会儿呢。”

“呜呜……”花蜘蛛,你怎么来了?

花蜘蛛眼波一荡,标准的荡夫形象,极尽挑逗的说:“嘿嘿……人家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你这个死没有良心的来接我,却什么也没有盼到,到是天天失眠的紧,这不,就自己送上了门,供主人采撷来了……”

我打了个机灵,下意识的往被窝了躲了躲,刚让出点地方,花蜘蛛就鞋子一甩,乐得屁颠颠地钻进了我的被窝,一手滑过我后颈,回勾,抱住我脖子;一手伸向我腰,稳稳抱住,收紧;一只腿伸到我腿下面,回勾;另一只腿放到我两条腿上,一起回勾!我的手脚完全被他捆在四肢里,想动也动不了,只能摇头表示他误会了,嘴里还是没有什么创意,一直呜呜个没完没了。

花蜘蛛的脑袋往我脖子窝处一趴,红唇嘟起,深深的一吻后,挂着满足的笑,渐渐睡着了……

这一过程真的是很快,而且快的让我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转着眼珠子看看床边围了一圈的宝贝们,一种无言、无法、无奈的感慨,在屋子里蔓延。

最后,人散,独留我一人,当起了花蜘蛛的专门舒适牌抱枕!md,真让我心里不平衡,平时都是我抱别人,一到他这,就成他抱我!

扫了眼窗户,应该是下午,迷迷糊糊中,又沉沉睡去,突然想到雪白,噌的睁开眼睛,嘴中发出呜呜的两声,想用胳膊拱醒花蜘蛛,但看着花蜘蛛沉睡的面孔,均匀的呼吸,心中一软,难道他……真的没有睡好?哼!他这种男人的话,我要是信,我就是傻子!可……他好想真的没有睡好,眼圈都是黑的。

我细细打量着他沉睡的容颜,不算长的睫毛,微卷,几乎可以说是直的,平时总是乱飞的媚眼已经老实的睡下了,没有了浮华,没有嬉闹,没有了娇柔,没有了风骚,花蜘蛛的一张面像到有了几分书生气,沉睡中的他就像一朵荒原里的小白花,寂静着,美丽着……

“主人~~”花蜘蛛唇微动,逸出了两个含糊微声的字,嘴角挂着甜笑,拱拱脑袋,继续沉睡。

心一紧,有种tou+kui别人被当场发现的感觉,心停半拍,然后拼命狂跳,忙闭上了眼睛,装睡。装睡需要功力,而我的功力在白天又出奇的好,不一会儿就和他一起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脖子处传来痒痒感,我才又呜了一声,幽幽转醒,张开的眼正对上花蜘蛛笑弯的媚眼,看见他伸出红信子,正对我进行着性骚扰。

我手脚并用呜呜了半天,也没有逃避用舌头洗脖子的命运,不得不佩服,花蜘蛛缠人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就跟有条软绵绵的锁,对,还是那种弹性非常好的,任你怎么挣,就是挣不开,逃不掉。我已经开始怀疑,他把我舌头包成这样,是有意之举!可老娘的油是这么好卡的吗?我暗自运功,来了一招‘抓鸟凤爪手’!花蜘蛛顿时一声哎嚎,响彻九霄。

在花蜘蛛震耳欲聋的高歌下,我听见有声细微的响动,从某个看不见的地方传来,那个声音好像是挺兴奋说:“我赢了!”

我和花蜘蛛迅速对望一眼,两个超有默契的将目光透到床下面,然后对着彼此点了点头,再次确定,我刚才没有听错,更加确定,有人拿我俩开了赌局!在我袭击了花蜘蛛后,他说他赢了?哦,原来如此……

对花蜘蛛使了个眼神,花蜘蛛立刻聪明的开始发浪,嗯啊,唔地开始哼上了。更借着这个大好的机会,我对上下其手,摸来摸去,那手就象柔滑的小蛇一样,哧溜就钻进了我的衣服袖子里,腿更是不老实的乱噌,媚眼若丝的舔了口自己的唇,就开始yindang的嚎。

我的天妈啊,他这一叫,简直要人老命了,我的呼吸开始有不稳,被他闹得心里痒痒地。真的,我从来没有听过一个男人能jiao-chuan叫成这样,简直比超级片中的女主角更煽情。尤其是我还没把他怎么了,他就能自己弄出气喘吁吁濒临高氵朝的样子,真让我刮目相看,不得不佩服,花蜘蛛就凭借这一叫,也完全可以让女人沉浮在他的裤裆之下。实在是,要血命了!

这一激动,我的老毛病又犯了,两只鼻孔就跟喷泉似的,鲜血喷薄。

花蜘蛛一边chuanxi,一边叫着,还一边拿出手帕帮我擦着鼻血,眼中还带着一丝责备的光,那意思仿佛就是说:给你,你不要我,这会儿倒淌上鼻血了,两个字:活该

我晕啊,真晕啊……

对花蜘蛛的佩服,简直如滔滔五湖四海水般,连绵不绝;若日升月起般,络绎不断;若春夏秋冬般,交替不凡……哥们,你狠!

花蜘蛛在最后一阵急切的率动中,终于迎来了高氵朝,我的心在猛然放下的同时,和花蜘蛛一起掀开了床帘布,看见若熏,红依,绿意,正纠结着手指,死咬着下唇,一副气愤难当想要捉奸在床却无力阻止的模样。

三个人被我们突然掀起的光线一惊,更为我俩倒挂的脑袋吓了一跳,忙想起身,就听见脑袋纷纷磕碰到床板子上的咚咚声和一声声极其动听的闷哼。

三个人大气也不敢喘的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一各个脑袋都快低到裤腰上了,也不敢抬眼看我。

我刚要取口中的缠裹,就被花蜘蛛拉住了手腕,制止住了。只能这样开使了一顿骂:“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哄哄哄哄哄哄哄哄……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呜呜……呜呜……哼!赫赫赫赫赫赫赫赫赫……咕咕咕咕咕咕咕……吼吼吼吼吼吼吼!”

等我叫嚣够了,三个人才抬起满是窃笑的脸,很同心的齐扑向我,将花蜘蛛顶到一边,吟吟绝色长,贾绝色短的,问我饿不饿?渴不渴?累不累?用不用他们帮我捶捶背?我这是一脸的受宠若惊,完全消化不了这种热气,尤其是在这热情当中,居然还包含了红依的柔情!!!

打了个大激灵,想了又想,真怕他们要合谋害我!

这边浓情蜜意的黏糊着,被挤到一边的花蜘蛛又牟足了劲头,重新杀回到战场,排除万难的圈到我身上,那手,那脚都相互扣到了一起,大有你们打死我,我也不松手的誓死决心!勇气可嘉啊!

但若熏,红依,绿意,仿佛就跟商量好的,彼此眼神一到位,七手八脚的就去扯花蜘蛛,花蜘蛛一声哀壕,代表有人掐他了;一声主人,代表他委屈到了。可惜,没有人理他,直到他喊道:“你们动我吧,主人再受伤,我可就不管了!”

手停,哀嚎声停,花蜘蛛的御用小大夫地位,开始建立根基。看出来没有?到什么时候,抄砍刀,抄菜刀,和抄手术刀的是有着怎样的区别啊?不得不说,还是有一门手艺好啊!

马儿在奔跑,心情在咆哮,景色全部看不到……

发丝在飞扬,思绪在膨胀,只想奔到你身旁……

md!我在心里愤恨地狠狠地一千遍一万遍地恶骂了无数声花蜘蛛!这厮实在是太可恶了!不但和我缠了整整一天一夜又一天,不让我吃一点东西不说,还把红依绿意和若熏,都搞得不挺了!丫丫地,要不是我挣脱了他的钳制,钻进红依绿意的小屋,调戏了一翻,不见成效,又拉着红依绿意去对若熏调戏一番,仍不见成效,又拉着红依绿意若熏去调戏了爹爹一翻,被爹爹转身飘走跑掉,不知道成效,又拉着红依绿意若熏去调戏朝一番,才见成效,还不知道他做了这么缺德的事!

我清了场,对花蜘蛛一顿深刻的再教育,直到他说过三天就好,没敢用厉害的药,我才放过他。我现在学精明了,对他,不能用打,他有点受虐倾向,越打越容易兴奋,只好使用我百年总结下的精华绝学数肋骨!

这厮果然罩不住了,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哑着嗓子向我求饶。

我累得气呼呼地躺在床上,问他为什么不给我也下点药,直接将我放倒多省事,何必让我痒他肉呢?花蜘蛛大喘着说,他这一辈子只会拿药来救我,永远不会来伤我。听得我这个感动,揪过他,亲了一口。嘿嘿,当时花蜘蛛的表情,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整一脱肉鬼脸,还在对你傻糊糊的笑。

而美好的东西,往往容易出现恶劣的反弹,尤其是在彼此都沉醉在某一种若有若无的吸引里时,花蜘蛛突然一声怪叫,将他犯得不可原谅之错误抖了出来,竟然告诉我说,他来找我的另一个目的:雪白要和秦素要完婚了!

真实咔嚓一个惊雷,打在我心房啊。我运用了十层的愤怒,一掌劈在了花蜘蛛的身上,差点让他变成瘸膀蜘蛛。然后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飞奔至马厩,跨上大马,就要狂奔

花蜘蛛也冲了过来,直说要为我带路,一个翻身,也上了马。当我们的马在府里乱冲的时候,眼不离我的朝也忙骑马跟了出来。

我对着瞪着迷茫大眼大热闹的若熏说,让他告诉爹爹和红依绿意,我去秦府了,四天后回来。然后就开始了马儿在奔跑,心情在咆哮,景色全部看不到……

夜晚的风在耳边乎乎地刮着,我的心里乱遭遭的,就跟豆腐渣工程似的,看起来不错,就是不能碰,一碰就散,散了就砸人!

这一路我都在想,好你个秦素,动作可够快地,竟然出了‘菩衍剑庄’就和雪白发表了爱慕宣言,真是杀我个措手不及,害我这一连几天都削尖了脑袋在想,怎么才能既婉转又不伤你面子的将雪白要回来。虽然雪白不是物品,但毕竟你对他的好,我也看在眼里,知道你不会轻易放手,可雪白对我的默默注视,想必你也看在眼里吧?不然,怎么会这么默不作声,偷偷摸摸,连我这盟主都不肯通知的,就要取雪白?

人啊,就那么回事吧……

你家有正夫,所以你就让我的雪白做侧夫!尽管依国情来看,你对雪白已经好得霹雳啪啦乱黏糊一团,可你知道不,雪白心里有我,一直有我!在他肯为我挡箭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心里有我。只是我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挺不是人的一直不做承诺,不给雪白一个留在我身边的借口。雪白和爹爹虽然一温一冰,但有一点很像,两个人都不喜欢表达自己的情感,宁愿憋着,也不会说。

雪白啊,雪白,你为什么答应了秦素的求婚呢?白雪啊,白雪,你为什么吃老巫婆的苹果呢?两个问题,一个答案:等不到王子,还不行人家发展点业余生活了?

无论是雪白选择秦素,还是白雪吃了苹果,都是因为磨蹭磨蹭的王子,没有以闪光的形象及时出现。

而我,只希望,一切都不晚。白雪的苹果还没有咽到肚子里去,我的雪白还没有让秦素吃到肚子里去。

大喝一声驾,就这么黑糊糊疯颠颠的直接奔向‘秦素山庄’,抢亲去也……

一百九十二雪白色的温柔

既然说是抢亲,如果不来个闪亮的造型,就实在太对不起抢这个字眼了,直接用偷,可能更适合一些。

我站在非常高的大树上,眺望‘秦素山庄’的热闹景象,想不到,秦素的手腕也真够可以地,就这么快速得将婚礼操办好了,还准一个自家亲宴,没有喜帖,你想进都不行!偏偏此刻,那该死的花蜘蛛不知道跑哪里扭屁股去了,害得我眼巴巴的望着人家结婚庆典

看着那红红火火的热闹,第一次知道原来娶夫君是这么个喜庆的样子。想了想就这么跟着我一起,不求名不求份的yin狐们,心里有丝歉意悄然而升,决定有机会,一定要办一场‘凤国’最豪华的婚礼,让我的宝贝们也风光大嫁!

眼见着一身红衣红盖头的雪白就这么缓步被人牵引着走了出来,我运足底气,手一抓,脚一蹬,就这么将自己贴在了超级大人型风筝上,对朝使了个眼色,他扯着绳子快速奔起,我在瞬间迎风飞起。

哇!酷啊!我在半空中左看看,又看看,努力平衡着自己的身子,控制着大风筝的方向,在尽量减少误差的情况下,直接奔着‘秦素山庄’的院子里飞去……

当我银发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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