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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4 086.大哥被扳弯了(捂脸。。。)

“大少,这种刚从印度送来的香油,可以促进血循环,肌放松度超过其他油好几倍,是目前客人们最喜欢的。”

“嘻嘻,是呀,现在已经成了咱们店里男宾们第一首点香油。”

“虽然味道有点儿偏甜,不过男宾们都说闻着睡着后,做的都是美梦。”

那莺语,那笑声,那笑脸,合在一起就是两个字:奸、情。

榻上的男人,面容朝着他们这一方,双眸闭阖,几缕湿发懒懒地散落在额头上,划出几道浅浅的影,仍然给人一种无法忽略的压迫感。

任女人们叽喳个不停,他一声不吭,只是静静地享受着一切,一副十足的帝王派。

可蓝瞄过一眼,就生出股血腥的念头,想把那几只小**爪子剁了喂狗。

噢,这都怪黑社会,把她纯洁的心灵给污染了。

要报复!

一串笑声,从背后传来。

“大少,水果来了。”

一个酒红长发的女人,右手拖着一个盘子,扭腰摆臀地走进来,一看到他们,面上妖娆一笑,从盘子里捻了颗樱桃,“四少,台湾的红唇樱,来尝一个吧!”就送进了小四黑的嘴里。

后面进来的女人,发出一串咯咯的娇笑,迅速将那榻上的男人围了起来。

“大少,新鲜货,又水又嫩哦!”

刚才那只纤纤玉指,就那么贴上了男人感轻抿的薄唇,男人没拒绝,自动张嘴将樱桃吃了下去,玉手就没离开,暧昧地摩挲着男人的下颌,男人的腮帮子动了一下,很快就吐出一核,正落在女人手板心上,女人这才收回手,在一片低笑声中,将碰过男人的手指,含进了涂得比果冻还果冻的丰唇中,故意吮得咝咝作响。

“大少,尝尝巴西葡萄。”

“大少,日本的水蜜桃也很哦!”

于是,男人的双唇,被女人们轮流揩了一圈儿油。

让可蓝头皮直发麻、手指绞成麻花的是,不经意之间,那伸出的舌头碰到女人的指尖时,女人们发现的低吟和抽气声,就像那种过程里的声音,毫无节制地嗯来啊去,旁若无人的满面熏红,把自己的手指舔得水渍晶亮,仿佛真是在阿拉伯酋长的香粉后,肆无忌惮地调情盈乐。

好你个向予城,好你个黑社会,好你个……大种马!

彼时的画面,那确是男人们向往的极致天堂。

男人健壮感的身体上,被无数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揉揉捏捏,香薰油染满了女人的五指,在肌理起伏的曲线里,滑动出兹溜水濡的声音,甚至能看到小油珠弹跳蹦溅。

地上或坐或跪或卧着的女人们,将男人团团围住,如果他一睁眼,就能看到那一幅幅撩人心魄的媚颜盈姿,明明一点儿也不暴露的粉红制服,被她们故意穿得像小酒吧里的陪酒女,波荡漾。

什么高级spa商务沙龙,本就是下流窟,下流无耻!

“你快躺上去!”

“啊,这个……”

背后的声音飕飕地飘来,吓得黑畅差点儿跳起来,后腰就被一冰冷的东西顶了顶。

“躺上床,快!”

那声音不容拒绝,那东西就用力戳了他一把。

黑畅在心底哀嚎,只有爬上了向予城旁边只隔着两米距离的另一张床。

完了,完了,他这灰是板上钉钉子——跑不掉了。

黑畅刚躺上,就感觉到旁边一道杀气倏地了过来,可蓝是背对着向予城那张床,所以没看到男人突然睁开眼,横了小四黑一计,吓得小黑脸纠结得快滴出水来,只能空口打哑语。

大哥,救命啊!

自作自受。

这是你的女人啊!

自求多福。

没天理啊没天理!

自作孽。

吼,这到底是谁做的孽?!

可怜做了间者的小四黑,只能在心底咆哮之,默默流泪之。

向予城瞥了眼可蓝的背影,在掠过那翘翘小屁屁下白晃晃、光溜溜的大腿时,眼神黯了一黯,蓄过一抹野火,迅速关上了。

可蓝只觉得后背唰过一道热气,手下就是一个用力。

“噢噢噢,那那那……那个腰……”

镇定回应,“你的腰肌不好,应该是平常运动劳损过度,需要多放、松、放、松。”

姑啊,你掐着人家那么大坨用力转,那是大活人的不是死面团子啊!

“我我我,哪哪哪……噢——”

“你的肾肯定不好,需要多注意,别太劳过度了。”

呜呜呜,那里不是肾,那是他的屁股蛋蛋儿啊,好不好!

“大大大大……唔……”

毁了毁了,他今天彻底毁了。

“来吃颗樱桃儿,坚持就是胜、利。”

“啊唔……呜呜……嗯呜……”

在女人们惊怵的眼光中,小女人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一阵胡乱揉捏掐捻,只看到床上的男人从最初哼声反抗,手脚紧绷,到后面声息渐消,只余小指尖、小趾头儿,偶一颤抖,垂垂死矣……

一时间,众人都忘了自己的动作。

那床的男人突然开口了,“阿畅,叫得那么销魂,很舒服么?”

垂死的人像是突然听到了主的招唤,蹭地一下翻出个半白眼儿来,有气无力,“舒……舒……”

男人将脸一别,朝一个按摩女下令,“你过去,让她过来。”

可蓝听到,双手就是一抓,下面的躯跟着一阵儿死缠儿,小四黑缩紧了脖子咬牙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宽面条泪下……

大嫂,大嫂啊,您是来给大哥疗伤的,还是趁机重创咱们小弟的啊!呜呜呜……

可蓝迅速转了身,朝另两位呵呵一裂嘴,那虚伪做作的冷笑容,登时让两女心头毛毛得同时往旁缩了一缩。

其实不用明说啥,当看四少那么忍耐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怪爪女,有点儿脑筋的都知道挂爪女的身份可能有点儿特别。之前他们被经理派来时,经理也说过,待会儿发生什么怪事,都不准管,只管做自己的,听大少吩咐即可。

可蓝看着手下那一片宽广辽阔的,金黄黄儿,油溜溜儿的,心底的恶欲腾腾上窜到了四肢百骸,尤以十指香葱小玉指为最。

咯咯……咯咯……

空气里传出关节嘣响的声音,其他人都不由自主,以那低着脑袋,扳手指的女人为中心,退后一步半,以策安全。

“大少,我这手法有点特别,您要忍不住就别憋着,叫出来,更、健、康。”

男人没动静。

可蓝动动十指,一个用力落下去。

小四黑转眼一看,双眼惊恐地瞪得溜圆儿,转向向予城的脸,可惜他早就换了方向,看不到面上的表情。

只听得女人在那身皮上制造出啪啦啪啦的声音,众人头皮一阵发麻。

大哥不愧是大哥啊,真能忍。看来大嫂多少还是对大哥留了情面,不然……

可是当眼光溜到男人头上时,那轻微的颤抖,骗不了人,再看那绷直的腿,和一抽一搐的脚趾头儿,就知道,哈哈哈,大哥,现世报终于到了!

当下,小四黑享受着身上舒服地道的按摩,欣赏着向予城毫无面目的挺尸风情。

可蓝一双小手,故意掠过男人的侧腰,滑到那挺得最高的高地上,一把揉上圆滚滚的大球儿。

靠!弹真好,比她的还翘,没天理啊没天理!

男人的脖子一梗,咬下牙,这臭丫头,到底来干什么的?!

小手一揉上屁股,就像抓面团儿似的,毫无节制,一想到刚才这片土地同时被几只手染指过,心里就特别不平衡。

我让你逍遥,我让你腐败,我让你得瑟,我让你盈荡!

用力,用力,再用力——我扳!

彼时,四平八稳的按摩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可怜呻吟声。那看得周人是一阵眼眉心跳,瑟瑟寒背,悄无声息了。

那双小爪子就一直停留在男人的屁股上,拖高,扒下,挤拢,再扳开,被卷卷发挡住的小脸从发隙中透出两道冷冷的恶光。

小四黑有点儿忍不住,“大……”

如果他不出声儿,也许情况不会急转直下,可蓝被这声音一刺激,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暴动,一把扯掉了那块聊胜于无的腰间遮羞布,啪地一下正拍在黑畅脸上,后面那个“嫂”字就被彻底灭了。

黑畅立即听到女人们一阵抽气声儿,急忙扒下脸上的白布,一幕画面直刺眼底,噼啪一声巨响从头顶炸开,天雷霹得他眼冒黑气,头冒金花,外焦里嫩。

啪啦一声,女人们手上的盘子全砸落了地。

为啥呢?

小女人在一阵猛揉之后,突然用力扳开了两块大球,眼光瞬间就定在了大球的中缝里,那一朵小菊花儿上,突然暴露真面目的花儿很是羞涩地瑟缩了两下。小女人不但没放手,脑袋还往下揍了几分。

虽然只有那么短短两三秒,也够让人受的了。

向予城再也受不了,双手一撑翻过了身,“萧可蓝,你到底……”

哧……

一蓬雾气直罩面门儿,颗粒很小很小,威力很大很大。

男人沉怒紧绷的面容,刹时一松,声音迅速低弱下去,“干……你竟然敢……拿……我……给……”

“……三、四、五,倒下!”

可蓝朝后仰着脖子,动作非常利落,表情十分冷静,简洁果断得简直让人无法想像,这就一个动作,把曾闻名黑道整十年的超级大佬给摆平了。

前后加起来,也不过三分钟!

小女人直接忽略周遭一片惊异中缓缓透出无限崇拜的目光,淡定从容地收回小罐罐,认真盖上喷嘴盖儿,揣进包包里。

然后支起食指儿,戳了一下男人脸,彻底昏迷的男人,只能无助地随着那小手指,摆了摆脑袋。

小四黑在心中,双颊挂上了曲折悲催的宽面条泪,捶地哀嚎:大哥啊,大哥啊,你怎么就这么挂了呀!

当可蓝一开口说:“瞧,我就说过没问题的。当初他偷偷把我的防狼喷雾剂换掉,不能怪我啊!说是一喷下去,能躺到明天唉!嘻嘻,效果真好。”

小四黑立即露出一副狗腿崇拜状,“大嫂,你这办法好。这样大哥即可以好好休息,也可以好好治疗了。哈哈哈,好好好,哈哈哈……”

大哥,别说哥们儿不义气,谁叫你先挂了呢!

可蓝突然瘪下小嘴,手指戳了男人的脸,又戳男人的头,再戳男人挺挺的鼻头儿。

心头默咒:我让你逍遥,我让你腐败,我让你得瑟,我让你盈荡!

哼哼,现在知道姐的厉害了,还故意装不认识,没没看见,装爷们,还不理人,其实就是一幼稚的小屁孩儿嘛!

“大嫂,大哥的脸色,好像真的不太好。”小四黑看不下去了,决定暂时维护一下大哥的形象和贞。

可蓝收了手,轻轻抚上那张沉睡的俊脸,和刚进门时看到的,已经完全不同。那时候他还醒着的,由内而外的那股不怒而威的势气,怎么也掩不掉,闭着眼睛也让人觉得有压力。

现在,他已经完全放松,略显苍白的面容上,咽下铺着淡淡的影,刚才那一瞪眼儿,明显散着红血丝,眉心微褶着,透露出的不是惯有的凝重严肃,而是一抹深刻得让人再也无法忽略的脆弱。

昨晚,他也没睡好么?

小手开始恋恋不舍地来回摩挲着男人的脸,淡定从容也迅速消失掉。

小四黑深觉这退场时刻已经到来,朝周围人等打了个眼色,也准备嬷嬷地离开,让可蓝自由发挥,尽情宣泄,他想,也许这才是大哥最渴望的美梦儿。

“小黑,等等。他好重啊,帮我翻……”

小四黑一回头,又见天雷滚滚来。

小女人刚好抬起男人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肩头上,拉着男人一条手,小小身子爬在长榻之上,男人正上方,从他这角度看过去那就是:“大哥被华丽丽滴扳弯了!”

事后说起这经典一幕,其他三只都狠敲了小四黑一大脑门儿,啐:为什么不卡一张照下来做呈堂证供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大哥面向他的另一条腿是放平的,大哥的那块遮羞布早就被大嫂给扒掉了,大哥现在、此刻、这一秒是真空这上场啊,那象征着纯爷们儿的威猛和钢硬的兄弟,正直挺挺的竖立在四条眼神儿中——羞涩小颤抖。

可蓝早就为这个尴尬的姿势,羞得全身都红了。

小四黑受不了刺激,猛吞了几大口口水,脑袋呈空白状态。

“小黑,你看什么看,快过来帮忙啊!”

“大……大大大大……大嫂,我来了。”

将人放爬下前,又尴尬了……

可蓝低叫一声,小四黑不得不僵住了手上的动作。

“怎……怎么了,大嫂?”

“那个……他……”她不好意思地别了眼,“他还站着,这放下去,会不会被折断啊?”

小四黑顿时一串猛咳,“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大哥啊大哥,你要不要那么兴奋啊,被大嫂像刚才那样折腾有那么爽么?!

“真的不会吗?那么长……那么……看起来有点儿危险啊!”

面对如此纯洁认真的询问,小四黑很爷们儿的拍脯保证,“大嫂,你放心,这方面,我是男人,我有经验,不会被折断的。”

当——

呱呱——呱呱——呱呱——

两人齐齐低下耻辱的脑袋,乌鸦大叔大婶带着小弟弟小妹妹穿越过一片黑线儿,飞走了。

恰在此时,经理见这包厢里的按摩小姐都被遣出来了,以为有什么不妥的事发生,便敲门进来询问缘由,哪知道突然看到了这样一幕惊怵的画面:

(这段描述后来也加入了小四黑给另外三只做的呈堂证供中,在增加当天情况真实生动的同时,更让人捶顿足了!因为……)

四少抱着大少,深情对视,几乎唇面相贴,两人都是美男子,全部赤果果,如此面对面抱在一起,很难让人不遐想连篇,歼情华丽丽的曝光了……况且经理也是八十后深受晋江天涯水漂腐蚀的极品腐女一枚,一时就呆了。

这还不算啥,再加上可蓝还蹲在榻上,扛着向予城的那条腿,用力拉着向予城的那条胳膊狠使劲儿,下半身刚好被黑畅给遮住了。

经理一声低呼中,一男一女,同时惊回头。

实况是这样的,“哎呀,四少来咱们沙龙多少次啊,没来没看到他那么可爱的表情,俊脸红扑扑的,小眼神儿特无辜……萧小姐就不一样了,虽也是满面羞色,红光闪闪,但眉宇之间多了一股杠杠的英气,把强攻的气势和在高潮暴发时的媚劲儿,融合得无比完美,无比的销魂哪……”

彼时,小四低头做鹌鹑状,潘二支了支眼镜,简三抱手抚下巴,小五成“0”号表情,五秒静默之后,是一阵轰天动地的狂笑。在此后的三个月,小四成为哥哥们和弟弟口中的侧攻大帅——庞统(旁捅)。

……

经过一阵天人交战,终于平安将人放下了。

没有折断,没有扳弯。

小四黑立马要功成身退,又给可蓝唤住了。

“小黑,你说我真是水杨花,见异思迁嘛?”

呃,介个……清官难断家务事啊,人家不想再参和了,大嫂您就不能放过我这一马。

可蓝梳过男人的发,先前的气势自动消失了,那迷茫无助的模样,最让黑畅心软,要是再飙上两颗小水珠儿,他就彻底投降了,谁叫他这辈子最见不得女人哭呢!

于是他拖过一把锦布檀香木鼓凳坐下,继续苦逼的无间人生。

搔头,“这个……清者自清吧!咱们在道上混的,外人看着都觉得我们是大混蛋,啥坏事儿都干。我也不否认,当年确实干了很多混事儿。不过,咱也是有原则的,就算遇到大哥之前,我也没干过逼良为娼、强上良家妇女这种缺德事儿,也没倒卖儿童妇女进大山沟或偷渡越境。

唯一一次,就是那次碰到大哥。当时我也才十三四岁,正值青春叛逆期,脾气比现在更偏执暴躁。为了收一户人的高利贷,拿刀子吓人,给把那家的才七八岁大的小鬼吓尿了裤子,抓了那家的小姑娘也才十三四岁的样子关到屋子里。

其实当时压儿没想过要对那小灰姑娘怎么样,她被吓得一直哭,一直哭……我要的就是这效果,就装模作样脱衣服解裤子,哪知道她那么不经吓,一冲过来,我一让,她一头撞在桌角上,就别过气去了。

当时我没在意,以为只是寻常晕倒,但之后人被送到医院,抢救无效,宣布死亡,我就成了小通缉犯,在逃命的时候撞上大哥。我老板把我供了出去,就想给警方一个交待,好让自己脱去责任。我死活不认,大哥听了我的话,就帮我把事情解决了。可是在家乡,我就再也待不下去了,没人会相信一个街头小混混的我本没碰那女孩儿,流言比什么都可怕。

我走投无路,去找大哥,求他收留我,他给我说了跟着他的要求,第一条就是不准欺负无辜的妇孺小孩。我问大哥为什么相信我,他说只要问心无愧,清者自清就够了。其实这事我是有愧,愧于自己太过年轻不懂事,不够稳重。”

说到这里,小黑又搔了搔头,不好意思的模样,“大嫂,我不像哥哥们和五弟,我没念过什么书,说得乱七八糟的,您别误会啊!其实,我的意思是,您自认没跟那个林进有啥瓜葛,就不用感到内疚。有时候,你越内疚,在我们男人看来,就是心虚有奸情的表现。”

可蓝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真实的黑道故事,心里不可说不震动。震动之后,就有些不甘,“你们素不相识,他都愿意相信你。我解释了又解释,他为什么就不相信啊?他重男轻女么!”

小四黑表情一个扭曲,轻咳一声,“怎么会呢,大哥对女都很尊重。公司里还专门为女员工准备那啥亲戚来时要用的一些秘备品,而且凡是成年女每月还有三天带薪的月例假哎!那对沫音和妃妃就更好得没话说了,她们过生时,大哥都很慷慨,房子车子什么的都是小意思……”

说到这里,立即打住。

小女人脸色揪然一边,小四黑连忙打哈哈扯过去。

可蓝回头勺了热水,拧帕子擦掉男人身上的香油,又从另一个包包里拿出头晚黄胜平给向予城开好的药油,在掌心搓热了,贴在他的腰上,慢慢地揉了开。

“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不听我解释,还躲着不见我,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我。”

“也许,大哥只是太生气,需要点时间消消气?”要真不相信,哪还会使这种伎俩,把人骗到spa会馆来折腾啊?!

当然,这一点他是不敢说的。

可蓝用力揉着那块明显的污血,刚才正好被遮羞布挡住,位于尾椎位置,真的比他妈想的要严重。

“就他有气,我就没了。哼,他还是你们大哥呢?拖着伤跟我赌气不治,跑这儿逍遥快活一副古代帝王的盈乱相儿。幼不幼稚啊?!”

“哎,大嫂,男人其实是挺好面子的。其实大哥心里……”

啪啪啪,可蓝用力往手上倒药油,药油瓶嘴儿比较小,用力猛戳手板心儿,看得小四黑暗自哆嗦。

她用力搓着手板心儿,一下拍上男人的腰,一边揉,一边渲泄说,“就因为好面子,就不敢直接问我。居然天天蹲在那儿大门口监视人,他搞什么?黑暗时期的地下党,收集我这国党汉奸的罪证,好一网打尽么!”

“大嫂,你想太多了。这个……”小四黑很纠结,他习惯就想向狐狸二哥求救,做这种心理辅助,自己本不是这块料啊,可惜大嫂不让走,只有顶着头皮上。

大哥啊,要兄弟我说错了什么话,你别怪我啊!

“我觉得,男人有时候,也是挺脆弱,挺胆小的。”他垂下头,抓抓耳朵,似乎很是纠结了一番才艰难吐出,“那家子小姑娘死后,还是还不起高利贷,那对父母不想害了儿子,就把那孩子送到邻城的亲戚家寄养,自己没日没夜地干活还债。我……我跟了大哥后,没几年混得像个人样儿了,就回家乡看了看。

其实,那里早就没半个待见我的亲人,我就顺道去瞧了眼那对夫妻,确实不容易。都是国矿企业改组时的下岗职工,没什么文化更没特殊技能,难的因为早年就在一次矿难时瘸了腿,没法再下井,只能靠着到私矿主那打打小工,做搬运工赚点小钱,也常常被四肢健全的挤掉工作。女的白天帮人洗盘子,洗衣服,一双手早冻得面目全非,拿出来都不像是人的手,晚上拖着个木板车,满大城地拣废旧报纸卖钱,家里都被她的废品堆积得像个废品站,又脏又臭。

我看着难受,就让小弟丢了捆钱给他们。结果,这夫妻俩实诚得很,居然把钱送到公安局,说是小弟弄丢的,还把小弟的模样给画下来要物归失主。这事儿被二哥他们知道,狠笑了我一把。后来大哥出主意,托律师,找到当地居委会,以扶贫助残的名义把钱给送出去了。后来,逢年过节,每月定期我都让人送钱过去。”

“那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负责送钱的律师有每季给我发情况汇报……”

“你都没去亲眼瞧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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