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蜜共装上八支触手,主要是分布在腰后到肩胛;看起来和丝差不多,也有点泥的影子。
在蜜的控制下,大部分的触手动作都比丝要来得含蓄一些,还常一对一对的重叠在一起;多数时,看来好像只有二到四只触手在移动,而实际上,她没有让任何一只触手闲下来。
当初,丝和泥可能都是听从蜜的建议,来决定次要触手连接位置;先由蜜亲自示范,再让他们选择;这些事,明打算以后再问清楚。
之所以没把次要触手接在腰上,主要是为了避免让自己满是肌肉的身体看来为臃肿;那样实在不美观,蜜想,吐一下舌头;在上个世纪初期,她曾因为化为狼人型态而吓到贝林达。
明和贝林达的差异很多,蜜晓得,也无需再强调;能够接受触手生物的人,无论是在审美观还是在抗压性上,都必须异乎寻常。所以贝林达最多只是爱人,明则成了喂养者;每一次,蜜思考到这里时,都会在心中点头,却不打算多仔细整理两人的细部差异。
不过,那一段痛苦的经历,仍为蜜今日的抉择带来不少影响;她希望,自己在明的眼前,能尽量维持较纤细的外形。
过於壮硕的异形生物,会给人类带来不少压力,蜜想,这是常识;可在先前,她已经让明见识过自己化为触手衣时的模样;那种像是勉强让对方披上皮草的模样,虽然能带来不少乐趣,却是她最不满意的型态。
几乎没有原来的影子,外观非常的支离破碎;连骨架的痕迹都没剩多少,却又有数不清的触手在活动;看来就是彻底的异型,要不就是极为低等的生物;通常,蜜都会尽量避免,除非明主动要求;连对方最丑陋的一面都能够接受,如此广阔、深远的爱,也只有最理想的喂养者才可能拥有。
和蜜不同,明此刻关注的焦点就相当平凡;在后者的印象中,泠和露都不曾使用次要触手;可能纯粹是因为不符合他们的喜好,也可能是为了节省能量。
露应该就是后一种情形,明想,毕竟连视力都失去了;操控次要触手的能量即便在怎么微小,也不容忽略;至於泠,先不论甲壳是否会妨碍连接,他那双细长的舌头,功能已不输次要触手。
被舌头包覆全身,感觉的确非常过瘾;想到这里,明猜,泠也比较喜欢用那种方式品嚐吧
明也注意到,他们不曾把触手接在手肘或手腕上;过去是否有过,她不晓得,但至少,在和他们长期接触之后,她就未曾看过任何类似的画面;是因为会妨碍到整体动作吗她想,低头看自己的手肘;虽然在刚开始试着装上次要触手时,她几乎就感受不到多少重量;即使连接处非常靠近关节──或者就直接贴在关节上──,这些次要触手也都能够配合双手的动作;避免缠绕在一起,或把自己给咬伤。
即使是在刚接上时,这些触手带来的不便也比明想像中要来得小;应该是在细微之处又形成新的关节,以应付複杂的状况;之中,无论是基础构造还是变化过程,都很难在其寻常生物身上看到。
其实,他们没把触手接在四肢上的理由非常简单:就是希望自己手脚的每一吋肌肤,都能接触到明的身体;缺少术能时,四肢会开始退化;而在恢复健康后,她们自然而然的,会喜欢让手脚的功能都尽量与人类相近。
此刻,光是谈到他们手脚的外形和运作,都会得出“远比前一段时期要来得完整”这一结论;所以──无论是为了弥补遗憾,或一时兴起的玩心──他们一直比身为健康人类的明,要为坚持这些细节的维护。
在蜜的操控下,那些触手的整体动态,有如海草或衣摆;几乎,明想,带有一点泥的影子;动作之所以能够如此高雅,通常都是压抑欲望所导致的。
以后,蜜想,露应该也会把次要触手装在这几个部位上;既能节省时间,也方便边洗边舔。
蜜在服务明时,虽然猛吞口水,动作却非常节制;简直就像是在保养艺术品般,小心翼翼到了极点;觉得不够过瘾的明,常常故意扭动身体,让自己的敏感部位能接近那些触手。
过约半分钟后,明吐出舌头,轻舔位於自己嘴边的一只触手。她的舌尖才刚碰到触手末端,几条大血管就自茎部浮凸。接着,那只触手从根部到茎部都传来好几阵剧烈的颤抖。
看似给蜜带来一些困扰,却也让气氛变得不那么严肃;理解到这一点的明,不但不紧张,还常常嘴角上扬。她们的喘息声,都快被心跳声给盖过。
蜜试着反击,却只是操控几只触手,把明的两边乳头都含到嘴里。
口感很棒,但稍嫌含蓄了些;非常乐在其中的蜜,晓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垂下耳朵的她,觉得胸口发烫。
过约五秒后,蜜乾脆低头;用自己的颈子和乳房,磨蹭明的背、颈子、锁骨、脸颊和耳朵等处;接着,再张大嘴巴,轻咬明的两边乳房;牙齿、舌头和鬍鬚带来的複杂触感,让明在不知不觉中蹎起脚来。
而几乎同时的,蜜还让其中一只触手擦过明的阴蒂;动作非常快,但不怎么显眼;不论力道或持续时间,都没法和她们正式做爱时相比。
不过,就在这么简单的几下刺激后,一股热流就自明的骨盆深处涌现。
伸长脖子的明,在蜜的左耳边咬牙。
过约两秒后,明把头往左偏,忍不住尖叫;她一边闭紧双眼,一边摇晃脑袋;通常,只要加入一些琐碎的动作,就能稍微降低音量。
然而,明也差点就在这压抑的过程中高潮;刚醒来时,四肢和脑袋多少有些迟钝,可阴蒂和乳房等处却是特别敏感;她不确定其他人是否也是这种情形,但从好些年前开始,她就为此感到困扰。
尽管如此,在蜜又停止舔舐──不过是想要调整一下水量和水温──时,明却主动抬高屁股;“喫啦”声响起,阴唇直接碰触蜜的主要触手;周围和内侧都满是淫水,即便莲蓬头就在附近,也难以一次沖散。
蜜晓得,自己等等若又在动作上表现得太过客气,就真的可以称得上是不解风情了。不过,她尽管再兴奋,还是尽可能的小声、礼貌──但又掩不住深层欲火──的说:“失礼了。”
都是淫水,看来非常滑溜;但其实,蜜在插入时,比以往要多费了些力气。
明虽然极为兴奋,可身体还未彻底清醒。在这种情形下,她的阴道会缩得非常紧;里头是如此的扭曲、狭窄,足以让其他的触手生物吓一大跳;好像真的连一丝空气都容不下,触感也很结实;即便是经验丰富的人,在遇到这样的难题时,也可能吓到腿软。
真是有趣的现象,蜜想,在心里偷笑;如此棘手的关卡,丝、泥和露可应付不来。
“这也是我们从不一早就袭击明的原因之一。”蜜说,耳朵稍微竖起,“除影响明的睡眠品质,我们自己也可能会在极短时间内就连续高潮两次。”
然而,蜜在闭上嘴巴后,就只是使劲舔一下鼻子,又深吸一口气,就令两边耳朵竖至笔直;相较於其他的触手生物,她的经验最为丰富;身体恢复健康,内心的压力也减轻大半;处於最佳状态的她,是喜欢有多一点挑战。
为了使情况变得好玩一些,蜜把头压低,於明的左耳边再次开口:“在刚开始抽插时,就比平常要多上一些蛮劲;这样,明也很喜欢,对吧”
满脸通红的明,闭紧双眼,说:“这种问题,我才不回答呢”
已经可以预料的是,一开始,蜜的移动的幅度会很小;比平常要使多一点力气,挤压、磨蹭的感觉,想必都会为强烈;足以榨出不少淫水和腺液,声音听来也会非常複杂;这样的过程,明当然很喜欢,事后也会仔细回味。
高潮和前戏毕竟是重心,自然会较常出现在他们的话题中。而有时,明会觉得插入的瞬间,有必要拿出来强调;在那极短的过程中,她和触手生物都迈出了一大步。
过去,明在与丝和泥以外的触手生物见面时,除非有多表示,否则他们之中的多数人可都不敢轻举妄动;平常,他们对她也少有真正称得上是冒犯或强迫的行为。
先是释出善意,又唤起起需求;等双方的不确定感都减少后,再主动迎接;虽然年纪轻轻的明很难不感到紧张,但她不会反悔,也绝不轻易中断;也正是因为遵守这几项原则,才能够在这些消耗大量精力的过程中,感受到这么多的欢娱;先是承诺,然后再加以实现。
在插入之前,他们的每一个亲密互动,都让看似遥远的路变得清晰、笔直;而要感觉终点近在眼前的,当然就是插入的瞬间;有如雾气散去,又顺着风向前进;没有障碍,没有欺骗和糟蹋;在这看似原始的过程中,他们不见得非要有与先前不同新的花样。
在结束之后,每个段落都融为一体;由於完成度极高,之中的艺术,没有任何部分可以被剔除;有如最完整的结晶,存在感自然是难以磨灭;然而,一些非常不显眼的段落,是很容易被忽略;若刻意挑出来强调,看来就像是只重视某一段;其实,过没多久,他们又会把不少注意力都放在其他段落上。
即便性欲不像现在这般高涨,明想,深吸一口气;每一段──哪怕有什么意外和误会──都美到极点,就算只是稍微回想,也足以令她的耳壳和舌根皆发烫;和他们做爱时的细节,常在她的脑中反覆出现;因为她还年轻,而喂养他们,也早就成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问题是,她在洗澡、吃饭、上厕所和睡前,都会忆起这些刺激的经历来。
这样实在很下流,明承认,轻咬双唇。她甚至觉得,自己最近专注在一般事物上的时间,可能没一次是有超过六十分钟的;因为,他们时时刻刻都围绕在她的身旁;这听来是完美的藉口,说出来大概也没有那个触手生物会反驳。
可从过去到现在,一直都是明主动要拿那些回忆来点缀闲暇时光的;再说,她很乐意──也非常需要──他们的陪伴;这表示,就算有将近半天的时间他们都未出现她身旁,最后的结果也会是如此;而在历经这一个月的生活后,她也实在很难想像自己醒着时,会遇上见不到他们之中任何一位的情形。
在成为喂养者之后,明想,连都市内的空气,闻起来都非常甘甜;人生一旦步入正轨,就是会有这样的感觉吧听起来像是一连串的误会,但从种种迹象显示,这些结论可都是再正确也不过了;成为喂养者,是她该做的事;要等到十六岁才开始,她还嫌晚呢。
若用“天命”来形容,是嫌夸张了些;要说“找到自己生存的意义”,听起来又有些无聊;但无可否认的是,和以前那种缺少目标的生活相比,现在感觉实在多了;是一大进步,明想,抬高两边眉毛。
虽然很肯定,却不打算大声说出来;明在面对丝时,已常会感到很不好意思;对象若是换成蜜,是会让明羞到视线模糊、嘴唇颤抖。
基本上,蜜是不会像丝那样得意忘形;可前者身领袖,也是大家长般的存在。
比泠大半岁的蜜,不仅最年长、生经历也最丰富最。而明在说出自己的看法时,常会忘记要多修饰用词;无论蜜的态度再怎么友善,也会让明有种做错事的感觉在这同时,明也担心,自己会对对此上瘾;以往,她常期望自己的不知羞耻表现会被蜜给谴责;然而,就在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开始期盼,自己和蜜都能够加堕落。
闭紧右眼的明,轻咬双唇;差一点,她就要笑出来;除羞涩之外,还有多複杂的成分;而一但脑中的起承转合变得加夸张,多冒犯的念头也会跟着涌出;看来,彻底征服蜜,也是她渴望达成的目标──或者说,那至少会是她乐於扮演的其中一种角色──。
明在为这些念头感到兴奋不已时,尽量不让自己看来加淫荡;很显然的,她做得不太成功。
在内心挣扎的同时,明想,也应该要做出多回应;过快五秒后,她结结巴巴的说:“这、这种问题,让我──”
“怎么样呢”蜜说,一对耳朵上下摇晃。和以往不同,她眼中的光芒,带有不少轻浮的色彩。
而会如此积极捉弄明,也表示蜜现在的身心状况真是极好。
羞到咬牙的明,自额头到眼窝都在发烫。原本,她是想接着说“羞到快要死掉”,可这缺乏新意。
过约三秒后,明抬高两边眉毛,想到另一种说法。深吸一口气的她,马上开口:“让我好想躲在你的怀里。”
单就一句话来看,力道不够;所以,明马上转身,把整张脸都埋在蜜的胸毛中;一旦完成度提高,情势就逆转了。
屏住呼吸的蜜,鬍鬚竖直,尾巴不停摇晃;大量的水花不是落在墙上、地上,就是落在天花板上;要是停止沖水,好像真能够在短时间之内就让她尾巴上的每一根毛发都被甩乾。
明先前面对墙壁时,也是身在蜜的怀中;现在虽然为彻底,可还不完全符合明的期望。
明已经尽量用脑袋磨蹭的动作暗示,但很显然的,蜜还未察觉到。又过约五秒后,明小声的说:“把我包起来吧。”
屏住呼吸的蜜,两只耳朵几乎要贴在一起。她已经听懂了,明清楚得很,却继续补充:“就像上次你为我减轻疼痛时那样。”
蜜睁大双眼,慢慢点头。此刻,她的两边脸颊稍微浮凸;一直都太过兴奋,令嘴里积满大量口水。
等下又要化为触手衣,蜜想,反而不利於吞嚥;随便往旁边吐,感觉又不太好玩;乾脆,就流到明的身上吧;这个主意听起来不怎么高级,但气氛是如此轻松,好像可以大胆一些。
先做,再思考该怎么解释;或者,做完后,也不需要解释;通常蜜不怎么喜欢这两种思考方式,但今天例外。
下一秒,“咕噜”、“噗嘟”声响起;张大嘴巴的蜜,任凭大量的口水流从齿缝流过;而在看见明的锁骨、乳房和肚子等处都变得极为黏腻时,蜜又哈出一大口气;心跳加快,让蜜即使臀部放松,主要触手仍是和射精时一样硬;表面发亮,看起来和漆器极为类似;就算被水柱沖刷,上头散发出的浓郁气味,也能够迅速传至明的鼻腔深处。
过约十秒后,蜜的嘴巴已经空得差不多。
曲起双臂的明,用手肘和手腕去感受自己身上的唾液。她伸出舌头,看来像是要舔舐自己的锁骨或乳房;实际上,她是在准备迎接那些细小的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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