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的你就来（2 / 2）

老者点点头，毫无表情地说：“进来吧。”&l;/p&g;

林子新三人就跟着老者进了刚才老者出来的那间房里。房里的一壁是书厨，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书，有现代版的也有古代线装的。最显眼的就是一本《中草药图谱》，很厚的一本，书脊上的烫金字闪闪发光。另一壁是中药柜，那一个个抽屉上面都缀着已成青绿色的铜拉环，有那么几个也还放着光，显然那是常用的几味药物。屋中央放着一张宽大的诊断桌，样式古老，生漆的桌面摸上去光滑温润。这一切看上去让人仿佛回到了明清甚至隋唐，让人不由自主地会联想到扁鹊或者华佗。林子新对这个老者的信任一下子增加到了极点。这是他所见到的中医中印象最好的一位。&l;/p&g;

老者稳稳地坐在他那把同样古气的太师椅上说：“左手。”&l;/p&g;

林子新便乖乖地伸出自己的左手。老者一把捏住他的手腕凝神屏气，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地把着脉。隔了几分钟老者放了他的左手说：“右手。”&l;/p&g;

林子新又伸出右手，老者又是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地把着。&l;/p&g;

宋梅和那个女人坐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弄出一点什么声响来影响了老先生的诊断。&l;/p&g;

“你们同房的次数多不多？”老者突然问。&l;/p&g;

“什么？”林子新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似的问。&l;/p&g;

老者仍然面无表情地问：“同房的次数多不多？”&l;/p&g;

这下林子新听明白了，脸也刷地红了起来。说：“我也不知道多不多一般一个周一两次。&l;/p&g;

这样的尴尬场面林子新已经经历了不少，但是他仍然感到脸红。就象每次脱光了衣服亮相一样。&l;/p&g;

林子新主动地说：“医生说我的jg子成活率只有百分之十。”&l;/p&g;

这时老者已经把完了脉，也不理睬他们，顾自取出一些胶片铺在桌子上准备抓药。屋子里的气氛便显得有些沉闷。&l;/p&g;

“你们到外面院子里等一会儿。”显然老者并不愿意他们在这里看他抓药。&l;/p&g;

林子新三人就到园子里看那些花和树。刚才那种礼佛般的虔诚和压抑感顿时一扫而光。这时园子里已经安了一张小桌，上面放了几杯茶，周围还放了几把椅子。一个老太婆热情地说：“你们坐着喝茶吧，这茶是老头子自己做的你们尝一尝。药一会儿就抓好了。”&l;/p&g;

林子新端起杯子品了品，果然一股清香沁入心脾，再看那叶片也是片片如银针般竖立，比那城里茶庄的毛尖还要整齐。&l;/p&g;

续了两道水过后，老者从屋里拎着一大袋子中药出来了。&l;/p&g;

“两天一副药，三个月的。如果嫌麻烦也可以去把它做成蜜丸，五克一颗，一天三顿九颗。”老者仍然豪无表情地说。&l;/p&g;

“到哪里去做蜜丸？”林子新问。&l;/p&g;

老先生写了一张纸条说：“你去找这个人，他是专门搞炮制的。”说着把一袋中药也交给林子新。&l;/p&g;

林子新接过药问：“多少钱？”&l;/p&g;

“三千。你先给一千。三个月后，你去医院检查，有了效果你再来给两千。没有效果就别来了。”&l;/p&g;

林子新觉得这个老头虽然很古怪，但是很直率。不像那些骗钱的游医，恨不得掏光你腰包里所有的钞票。一千元钱，也许就是这些药的成本吧。&l;/p&g;

回到家里后，宋梅就把药熬了一碗端给林子新，眼看着他喝下去。仿佛只要这碗药喝下去以后，他那数以万计的小蝌蚪就会摇头摆尾地充满无限的生机，就会造就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生命。&l;/p&g;

才九点多钟，宋梅就迫不及待地拉着林子新上了床。看着床上老婆的光身子，林子新也来了兴致。那小东西也早已昂立了起来，不知是那药物的作用还是精神的作用，林子新觉得＊＊＊＊＊特别的强烈。&l;/p&g;

林子新说：“从前我是没种的，今天我可是有种的了。”&l;/p&g;

宋梅说：“有种的你就来啊。”&l;/p&g;

两个人大战了半个小时后，满足地喘着气。宋梅说：“我觉得今天这个老医生肯定行。”&l;/p&g;

林子新说：“但愿吧。”说完翻了一个身，沉沉地睡去。&l;/p&g;hong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