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董事长都说你不用上班了，那你就在家休息呗，还来干什么。”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邵梦华一脸匪夷所思。
“啊啊啊，对，我忘了。”李亿拍了拍脑袋，“你跟那个柳然什么关系啊?挺能瞒啊!”
邵梦华看着李亿八卦的脸心里在叹气，但嘴上却说着：“没关系，能有什么关系。”
李亿摇了摇头：“你的工作已经被林致远分给别人了。”
“他怎么?”邵梦华揉了揉太阳穴，事情真的很乱很乱。
“我怎么了?”
“林致远，我看你很喜欢以这种方式出场啊。”李亿侧头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身后的林致远说道。
“你来干嘛，成天在各种场合偷听我们说话，真该给你办个奖项了。”
“什么奖?”林致远一脸无辜的看着李亿。
“你真的是够了，给你个最佳特务奖!”
“我这可是带着正事来的，你懂什么?”林致远后半句话语调变得正经：“邵梦华，来我办公室。”
说完这一句，林致远转身往之前总经理的办公室那边走去。
邵梦华看了看他的背影，已经把他要说的话猜了个七七八八。
看来林致远和江程大致都感觉到了。或者，比柳然来得更早。
邵梦华进办公室对着林致远坐了下去，丝毫没有客气。
“你昨天给我喝的什么酒。”邵梦华看着林致远的眼睛说道。
“失身酒。”林致远笑眯眯的回答。
“你这样是犯法的!你知道吗?”邵梦华有些生气。
“你又没失身，也就是酒劲大一些。”林致远把玩了一下桌面的玩偶：“顾芊芊?这几年我们找你找的可是难如登天啊。”
跟邵梦华猜想的一样，：“我不是。”她拿出准备好的说辞，“你们找错了。”
林致远似是没有听到她的回答，自顾自的说下去：“那个顾芊芊醒来之后，变得跟之前一样，说不上来的疏离感。那一段日子我们看柳然都跟看疯子一样，他找精神科的大夫给顾芊芊看病，结果当然是人家正常无比。”
林致远话语停顿，放下了桌面上的玩偶摆饰：“后来呢，我们三个得出了一个可能，那段时间的顾芊芊不是她。这听起来很可笑是不是?好像我们三个精神出了问题，可我们想出的最佳答案竟然就是这一样，得出确定答案的当天，柳然就给了顾芊芊一笔钱，把她撵走了。顾芊芊也是再也没回来过，毕竟那段时间的柳然，她感觉实在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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