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起来。
在男人残忍的挤压下,白色的乳汁流满了女人两个雪白的大肉球。男人迫不
及待的把嘴凑到了饱胀肿大的乳房前然后一口叼住一个勃起的奶头「吧叽吧叽」
地吮吸起来。
「嗯,味道不错,甜甜的,还热乎着呢」男人品尝完女人的奶水后咂咂嘴
说道,嘴角还挂着浓白的乳渍,嬉皮笑脸地说「比牛奶要强多了。」
「骚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奶奴了,每一滴乳汁都是我的,哈哈哈」
喝得满嘴奶水的男人看着女人两个惊人地膨胀起来的大乳房中依然源源不断地流
出乳白的奶水,下了桌又从窗台上拿了一个浇花的小水壶,然后用手放在女人两
个沉重地坠下来的雪白肥硕的大乳房下,接住了乳头里不停流淌出的乳汁。
「啊嗯啊不要」女人充满了奶水的乳房被残忍地挤压着,
使她感到双乳中那种难忍的乳涨立刻缓和下来。但是看到自己的乳头中不断流淌
着乳汁,全都装进了小水壶里。
「不住手啊、求求你不要再按了,求求你啊」
「哈哈,石警官,你刚刚不是叫着口渴吗看,你要喝的水来了。」
就好像是生怕奶水白白流出浪费了一般,挤满整个小水壶的男人还不忘用两
个绛红色的鳄鱼夹将女人肿胀着流淌着乳汁的乳头给夹住,锁住了奶水流出来的
管道,接着拿着一个满了女人双乳中流出的乳汁的水杯,一边说着一边将杯中的
奶水灌进了女人的嘴中。
「呜呜啊咳咳咳」被强迫灌下自己乳房中产出的奶水,你女人
给呛得连连咳嗽,雪白的乳汁顿时咳得满身都是。
「怎么石警官怎么不喝自己呢哦,我明白了,一定不是嘴巴想喝,而是
」说到这里,男人又从桌子里找来了一支巨大的注射器和一个瓶子,从瓶子
里倒出了一些透明的油液体,和小水壶里女人的奶水混在一起,然后将混后
的乳白色液体全部抽进了那大注射器。
「石警官,来,让你的屁眼也尝尝味道,哈哈」男人拿着注射器走到女人
身后,用手粗鲁地扒开女人丰满厚实的屁股,露出了两个雪白的肉丘之间那个小
小的浅赫色的肛门。
女人此时已经几乎喘不上气来了,她的手脚不停挣扎着,但绳子牢牢地把她
固定在了桌子上。
「别紧张石警官,你的大屁股放松一点。哦,你可能会觉得有些痛苦,不
过很快就会好了最重要的是,这样一会我干你的屁眼时,你就不会感到那么痛
苦了」
男人用最下流的语言羞辱威胁着女人,将满满一注射器的混液体全部推进
了女人不停翕动抽搐着的肛门里
「不你个卑鄙无耻的禽兽你杀了我吧呜呜」女人感到自己还温
暖着的乳汁大量涌进直肠,开始痛不欲生地号哭叫骂起来,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
屁股更是凄惨地摇摆不已。
「杀了你你可是我以后的专用奶牛啊,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男人将整
整一管混乳汁注入女人的肛门后淫笑着说道,同时用手将女人腰上已经被汗水
侵透的丝袜顺着她丰满雪白的屁股剥了下来,女人成熟迷人的下体完全裸露了出
来。
女人身上仅存的那几道布料此时也被扯去,一丝不挂地赤裸着,肛门处被塞
上了一个橡皮塞,原本平坦的腹部也微微隆起。她的裸体颤抖着,俏丽的脸庞扭
曲到了极致,显然正在忍受极度的痛苦。男人的眼中射出一道淫虐的目光,猛地
扑倒在了女人身上。
「不畜生你你不得好死的」女人绝望地尖叫着,羞愧地闭着眼
睛,直肠中被注入乳汁混甘油的浣肠液,此时小腹之内翻滚不断,阵阵便意和
痛楚涌来,让她痛苦得五内如焚,根本无力抗拒压在身上的男人。
「操,真他妈的紧啊」抱着女人雪白的娇躯,男人的大嘴不停的在萧薇白
皙光滑的肌肤上啃食而过,口水沾满了女人鲜花般娇嫩的身躯,接着怪叫一声,
双手握着女警官那肿胀无比却盛开了两朵兰花的乳房,将自己那膨胀得可怕的大
肉棒对准了女人分开的双腿之间那隐秘娇嫩的淫穴狠狠插了下去
「不」女人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狠狠地戳进了自己的淫穴当中,发出
了凄惨欲绝的哀号,竭力地扭动着娇躯挣扎着,可是软弱无力的抵抗相对于男人
那壮硕的身体根本无济于事。
很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从肉棒与淫穴结处涌了上来,冲击着悲惨的女
人本已虚弱的意识,迅速地将她刚刚升起的反抗打垮了
男人嘴里不断喘息着,趴在女人赤裸的丰满肉体上,双手抓住女人无比丰满
的双乳揉搓着,同时下身不停地在她紧密的淫穴里狠狠地抽插奸淫起来。
「啊嗯啊你不得好死我一定要把你抓起来你比变态啊
恩啊啊呢」女人在男人疯狂的奸淫蹂躏下痛苦地喘息呻吟着,充血的花
瓣已由粉红变成嫣红,淫穴无力的承受着入珠大肉棒的抽插。
「该死」男人突然咒骂起来,因为女人的直肠中被注入了大量的浣肠液,
肉穴变得无比的紧狭丰润,在加上她不停扭动腰肢想反抗却更似迎的作用下,
仅仅抽插了不过数分钟,他就感觉下身一阵说不出的畅快,双手用力抱住女警官
的屁股,将一股浓稠的精液全部喷射进了萧薇的体内。
「啊呀啊呀啊呀啊啊啊啊啊」这时女人已经连喊叫声都变
弱了,只是不断地在喘息呻吟,红润的樱唇已经无力上,流着唾液不停地发出
一阵一阵的呻吟,阴道口,阴唇处,不断地流出乳白色的淫靡液体,这是男人的
精液和女人淫水的混物。混的蜜汁从女人的下体不断流出,在办公桌上积累
下乳白色的一滩。
「呵呵,以后你这骚货就当老子的性奴隶吧」
男人穿好衣服裤子,把因高潮而体力全无的女人从桌子上拉了下来,然后解
开了她全身的捆绑。随后,他又拿来了女人的衬衣,给浑身沾满了汗水和精液的
女人穿上,由于女人的的双乳因为乳头被两个鳄鱼夹夹着无法泌乳已经变得肿胀
不堪,所以衬衣的最上面的两个钮扣已经无法扣上,使得丰满雪白的胸膛半裸了
出来。女人那满是淫水精液的下身直接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最后,男人将女人软弱无力的双手背到了背后,用手铐铐上,并在她的脖子
上系了一圈绳子,牵着那根绳子离开了办公室。整个过程中,女人张开的眼睛里
眼神空洞而悲哀,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反抗行为,就像是任人摆布的玩具
一样顺从听话。
出了门,女人马上双膝一曲,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隔着裤子虔诚无比地亲吻
了一下男人的裆部,满脸羞愧和自责,脸孔低垂道:「贱奴恳请人狠狠地惩罚
不乖的贱奴,贱奴任凭人发落」女人再也不敢看男人一眼,下巴轻易就碰
到了高高耸起的乳峰。
男人冷哼一声:「好啊,你自己说想要人怎么惩罚吧是电击、鞭打、击
乳、滴蜡,还是浣肠」
女人的脸上再度泛起了红晕,一对肥硕的巨乳在警服里急促起伏着,带来无
与伦比的视觉压迫感,将她紧张激动的心情展露无遗。
「人想要怎么惩罚贱奴都行,贱奴大逆不道,贱奴任凭人发落」
「呵呵,没那么严重,刚才不是在拍片呢嘛,到底是老子强奸了你,不是你
把老子毙了不是今晚你的表现还是不错的,这一段拍的很完美。不过呢,我这
里确实有棘手的事情想要交给你处理,就怕你下不去手啊」
「人,奴婢奴婢是您的母狗,您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轻
微颤抖的语声中,女人有点失魂落魄地喘息着,眸子里流露出既害怕又期待的表
情,双手放在背后,本就丰满无比的胸部因此挺得更高了,警服上那两粒圆点更
是硬硬凸起,醒目地点缀在巨硕球体的顶端。
男人满意的点点头,一脚踹到女人的奶子上,「我的好老婆,快点起来吧,
先你的办公室里去,等我准备好了,再过来找你。」
「谢谢人,奴婢奴婢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一定不会的」
女人到房间,坐了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的电脑屏幕,情不自禁
的伸出双手,微微的托着自己丰满肥硕的乳球,手掌轻柔的滑动着,渐渐的移向
曲线美好的双峰顶端。两颗娇嫩的乳头还没被触碰到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硬了起来。
「哦嗯嗯嗯哦」女人紧蹙着眉心,明眸中仿佛燃起了火焰,
小嘴里送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呻吟,美丽的胴体开始痉挛,蜷曲。
她再度抬起双足搭上了扶手,修长匀称的丰盈美腿左右分开,纤指找到了那
紧密娇艳的细缝,接着娇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足尖一下子绷得笔直
其实,隐藏在房中的四台照相机、八台摄像机早已分别从各个角度记录下了
刚才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而那些痛苦地呻吟与嘶哑的叫骂声当然来自于此刻电
脑中正在播放的实时录像。
事实上,在这间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刑警队长办公室里,不久前刚发生的这
起香艳刺激的「强奸」案,不过是一出按照剧本排演的成人电影片段而已,只不
过这部电影的导演、编剧和男角是余新,而女角是石冰兰罢了。
想出这个点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石冰兰自己。每次她穿着情趣警为丈夫服
侍寝时,丈夫都会兽性大发,粗暴的撕拉她的衣服,用尽手段来折磨奸淫她,但
自从她从刑警总局辞职后,丈夫便不再让她穿警服侍寝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
这是因为她自己本身已失去了女警的身份,丈夫觉得这样做无甚趣味,所以便放
弃了这般玩法。
对于如今以取悦和讨好余新为唯一目标的石冰兰而言,这无疑是一个危险的
信号。于是,她想到了丈夫曾强迫她看过的无数日本成人电影,那些身材曼妙,
俏丽英气的女人们落入歹徒之手,逐渐在轮奸和折磨中堕落为奴,含羞受辱在一
个个男人的胯下痛苦呻吟地样子。
假如自己来做女角,真刀真枪地拍摄一部这样的电影,丈夫一定会很乐意
当男角,并且乐在其中吧恰好她每天在家中除了担心丈夫的安危外无事可做
般无聊,便提起了笔开始写起剧本来:一个名叫石华兰的巨乳警花遇到了宿敌
「变态色魔」,几番较量后落入魔掌之中,三个月里被「变态色魔」般淫虐,
在淫威之下不得已做了性奴隶,甚至还因奸受孕,怀上了「变态色魔」的孩子。
某日晚上两个小毛贼误闯入了魔窟,纨绔子余君在大火中将石华兰救出。
到工作岗位后,石华兰屡次拒绝了余君的求欢要求,余君遂拿着从色魔手里买
来的照片去办公室要挟她就范,淫欲大发直接在办公室内将石华兰强奸,并且把
她秘密监禁在了自己的家中,准备当作性奴隶饲养起来。
这时石华兰的丈夫苏奸找上门来找妻子,余君和苏奸一番殊死搏斗,即将
被苏奸杀死之际,石华兰拉住丈夫阻拦,提出应将「变态色魔」交给法庭审判,
谁知丈夫揭开脸上的面具,露出了「变态色魔」的真面目。
石华兰难以置信,询问丈夫为何要做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又为何要把自己
关起来,丈夫开始狂笑起来,用疯癫的话语告诉石华兰,自结婚以来她从来不与
其同房,导致他不得不做「变态色魔」来满足自己正常的欲望,之所以绑架监禁
她也是因为要把她改造成离不开男人的荡妇。
明白了一切的石华兰万念俱灰,终于意识到了引发一切灾难的是因为自己长
了一对大奶子,这便是她与生俱来的原罪,充分理解了余君对自己的爱,和余君
联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并辞去刑警队长的工作和余君结婚,自愿做了余君的性
奴隶,从此安心地在家中侍奉人,虔诚赎罪的故事。
她把这个剧本交给丈夫看后,丈夫龙颜大悦,立刻命她穿上警服,与她鏖战
了一整晚,不知在她的体内留下了多少精液和尿液,那一晚石冰兰仿佛上了天堂,
早上起床时连路都走不动了。
第二天,丈夫马上投钱把二楼空出的一间客房按照她以前办公室的样子重新
装修了一遍,准备齐了拍摄需要的道具和服装,而今晚就是这部电影第一场戏
「办公室被强奸」的拍摄日。
毫无疑问,正如余新所言,今晚的这场戏拍得很顺利。不过夜还很长,石冰
兰仍在疯狂地自慰着,胸前的兰花绽放得无比美丽,放荡骚淫的浪叫声和电脑发
出中痛苦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了整个房间。
「哦啊要丢了啊丢了」
石冰兰终于发出了一声嘶力竭的嚎叫,粉脸绽的通红,敏感的肉体猛然间痉
挛了起来,迎来了又一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高潮
「啊啊啊啊」
长长的哭叫声中,她娇躯剧颤,阴道里蓦地喷出了一股滚热的淫汁,像是水
枪般从双腿间直射了出去。而与此同时,硕大的双乳抖动出最猛烈的惊涛骇浪,
两粒勃起的奶头里赫然也各有一股洁白的乳汁直喷而出
这副画面真是太淫靡了,正好被牵着石香兰推门而入的余新尽收眼底:三股
强劲的汁流分别从女人的胸脯和下阴射出,就好像是喷泉突然爆发一样,射出的
汁水如天女散花般在空中交错挥洒,凄美的令人永世难忘
「冰奴,我看这一段也可以剪进片子里面嘛」
余新笑眯眯地鼓着掌说道。石冰兰听见丈夫的话,一边爬一边忙不迭地抬起
头,媚声媚气地接口道:「谢谢人夸奖,人想看什么奴婢都能演出来,只要
人开心奴婢就」
话没说完,她便一眼看见了跪趴在丈夫身边的姐姐石香兰,脸上的肌肉微微
抽动了一下,赶紧低下了头,来到丈夫的跟前起了身子。
余新勾起了妻子的俏脸,指着石香兰说:「冰奴啊,你呢一直都很乖,但这
头贱奶牛可就不一定了。」
石冰兰顺着余新的目光瞟了赤条条跪趴在旁边的奶牛状的姐姐一眼,又在不
经意间和丈夫对视了一眼,娇滴滴地问:「人,这头贱奶牛若是有忤逆人之
处,奴婢一定会狠狠地惩罚她,还请人明示。」
余新笑了笑,轻轻踢了两脚石香兰的屁股蛋子,石香兰诺诺的抬起头,直起
了身子,石冰兰举目望去,只看到姐姐的额头上赫然被烙印上了两个大字
「叛徒」,鼻环已被拿掉,脖子上的项圈也已经去掉了,但却包了一圈白布,而
在那对坠在胸前沉甸甸的西瓜奶上面,也有用记号笔写下的一个数字「3」。
见到姐姐这个模样,不知为何石冰兰的心头闪过一丝可怕的念头,惊惧的她
打了个寒蝉。
「你怕是还不知道这事儿,这头贱奶牛背着你我私自放了璇奴那小妮子,要
不是有监控,我还真想不到这头贱畜还有这个胆子,而且她还拒不承认,对你和
我出言不逊,所以我便把这贱畜的嘴给废了。我本来呢,是想割下她的奶子,然
后让她永眠不告诉你的,但她毕竟是你的姐姐,所以就让你们姐妹俩再见最后一
面。」
余新一边说,一边从房间里拿出一副手铐直接拷在了石香兰背后的双手上,
然后将石香兰的双手举到头顶,将手铐用一枚巨大的钢钉钉死在了房间的一面墙
壁上,然后又拿来一副结实粗重的脚镣,戴在了石香兰裸着的白嫩双脚上,并且
将脚镣两边分开钉在墙上,使得石香兰双脚张开而无法拢。
就这样,石香兰被彻底定在了墙壁上,她的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满脸
都是痛苦,失落,而且一直死死地盯着石冰兰,两行泪珠从脸上落下,看起来有
说不尽的苦楚
石冰兰从姐姐的目光中读出了哀求、痛苦和失落,她刚才的担心应验了,无
论如何这是她的姐姐,而且这跟丈夫之前的计划并不一样,她连忙对丈夫磕头,
苦苦哀求道:「人求求您了都怪奴婢没看牢璇奴,求求您留姐姐一条
贱命吧姐姐只是一时糊涂只是一时糊涂啊」
余新转过头,淫笑着一把抓住妻子的头发,道:「呵呵,规矩就是规矩。你
虽然是我的老婆,但这贱奴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非死不可。当然了,我这个人
可不会浪费这么好玩的东西,这头贱奶牛的骚逼我已经解封了,我打算先把你姐
姐的手指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
度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来是特别爽的」
「不要求求您人真的不要」
听到丈夫如此血淋淋的话,石冰兰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着,之前她虽然帮余
新杀过人,但从没见过如此残忍变态的办法杀人,她虽然也残忍的折磨过孟璇,
但那毕竟是「逢场作戏」,而且她也并未真的痛下杀手,而今天自己的丈夫真的
要杀死自己的姐姐了,她不愿在丈夫和姐姐中做选择,她只想乞求丈夫能开恩,
给姐姐一条命。
石冰兰不停地磕这头,额头上甚至已经磕出了血,「求求您了,人您
让奴婢做什么都好,奴婢一定会让人高兴,让人满意的求求您了」
石冰兰开始放声大哭起来,试图用眼泪感化丈夫。但残忍变态如余新,他显
然是不吃这一套的,只见他从房间的暗格中取出了一个大箱子放在地上,从中拿
出一把手持电锯,拍了拍妻子梨花带雨的脸,冷冰冰道:「冰奴,你现在可有点
不乖了啊。刚才是谁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说一定会完成任务的,要是你再闹,我
连你一块处理。」
石冰兰止啼不哭了,她低下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了,她直到现在
才意识到,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是那个变态残忍的男人,这个男人杀了那么多女人,
割下了那么多奶子用于「收藏」,他绝不会只是说说,姐姐真的活不下去了,
别无非是痛苦一点死,还是痛快一点死。
见妻子不吱声了,余新又把视线调转到了石香兰处,阴森森地笑了笑说:
「香奴啊,你跟着我也快三年了,还给我生了一个女儿,要说没一点感情那是不
可能的,只可惜我早就玩腻你了,要怪就怪你自己作死吧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
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开始
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
的,不会全部锯尽」
他用力掰开石香兰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强烈的惧意已经使她全身脱力,雪白的胴体在恐惧中颤抖着。突然,尿道一松,
一股热尿缓缓流下,「冰奴,快来看,你姐姐吓尿了啊,哈哈」余新拽着头发
把低声抽泣的妻子拉到了石香兰面前,又强迫她抬起头睁大眼睛观看。
「不要」石冰兰绝望地号叫着,用哀怨的眼光望向丈夫,可是丈夫居然
无动于衷,一手捏紧石香兰颤抖着的小指头,一手拿着电锯,手起锯落石香兰
的小指头已经血淋淋地脱离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余新的衣服
上,也喷到了石冰兰那痛苦无比的脸蛋上。
「不」石冰兰又一次大声哭叫。
石香兰苍白的脸此刻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
肉体都在发疯般地抽搐着,嘴唇不住地颤抖着,想要从口里不停地呼发出凄厉的
惨叫,可却一声也发不出来。
「该无名指了。」余新捏起石香兰那拼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
「人,人,求求您直接杀了姐姐吧,这样子姐姐会痛苦死的,奴婢也会
很难过的,求求您看在奴婢一心一新伺候您的份上,就给姐姐一个痛快吧」
「行啊,那就由你亲自来吧,我的好老婆。」余新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
「如果是我的话,我可是真的会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哦」
「奴婢奴婢下不去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石冰兰声嘶力竭地
哭叫。要她亲手将姐姐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了。光是见到姐姐那被锯下来的手
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要她亲自操刀,她怎么下得了手
「嘿嘿,那算了,你就好好看着吧。」余新残忍地冷笑着,手中的电锯,又
到了石香兰的无名指上。嗡嗡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
开了血肉模糊的缝。鲜血,从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
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断裂。
石香兰的眼泪已不再缓缓流下,而是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剧烈
抽搐着。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像就要抽筋
了一样。
「又是一根。」余新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妻子的面前晃一晃,拿到
石香兰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从大盒子里取出的玻璃瓶
子里。
石冰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着什么。「到
中指了,嘿嘿」余新斜眼看了一下妻子,用力将石香兰的中指扳出来。
「啊啊」强烈的痛苦竟然令石香兰已经被割断的声带里发出了一
声闷哼。余新微笑不理,眼睛看着石香兰那微微抽搐着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
响声,伸到石香兰的中指上面。
「冰奴啊,你不锯,只好我来锯,搞得我操你姐姐的时间都没有,真是浪费
了。」余新嘲弄般地对着妻子笑了笑,电锯碰上了石香兰中指上的表皮。
「人奴婢」石冰兰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
她已经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锯,太便宜她了。还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锯比较
好,哈哈,可以锯三次的东西为什么只锯成一次」余新将电锯,移到石香兰中
指第一个指关节处。
「人,求求您让奴婢来锯奴婢来锯」石冰兰摇晃着大屁股,
飞扑到了丈夫的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着。
「哈哈哈这就对了嘛,这才是我的好老婆。」余新仰头大笑着,将电锯交
到妻子的手中,同时做好了随时准备夺走她手里电锯的准备,毕竟,这个女人虽
然早已驯服,但要是给逼急了发起狠来,找他要命或者干脆结果了姐姐痛苦的生
命,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从肘关节锯掉」余新后退几步,命令着。
「是」石冰兰一边抽泣着,颤抖着双手,握着电锯,移到石香兰的手臂
上。石香兰泪流满面,红着眼看着妹妹,她想要说些什么,石冰兰心里是知道的,
姐姐想要自己快点杀了她,好了结这痛苦的过程,可丈夫却无比享受这个过程,
她该怎么办,她迷茫了
「冰奴,我可告诉你,你要敢乱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余新冷冷
地恐吓。
「人」石冰兰「哇」的一声大哭。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如
此悲惨境地。她真的不下了手。她哭着,颤抖着,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她们这
么残酷为什么一定要在丈夫和姐姐之间做选择
「不锯是吗那还是我来好了」余新见石冰兰迟疑不决,阴阴地说道。
「呀」
「啊啊啊」
石冰兰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
同时,她的姐姐,一条美丽的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离开了美丽的躯干
又一凄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那具美丽的肉体,
在剧痛中仿佛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抽搐着。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议。没有手臂的美女,余新想到了断臂的维纳斯。他
的肉棒,猛的一下竖了起来,嘴角露出了笑容,脱下自己的裤子走到了石香兰的
后面,将肉棒使劲捅入那正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的阴户。
石香兰绝望看着那条断出来的手臂,那四处纷飞的鲜血和肉碎,那已经失去
血色的断臂肌肤,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放声号哭。
石冰兰呆呆地拿着电锯,她看上去仿佛失去了神智一样,她的脸阴睛不定地
变化着,似疯似癫。而石香兰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那漂亮动人的脸蛋,现在一
丝血色都没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经无从辨认她往日迷人的风姿,她那性感的肉
体,现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会剧烈抽搐着的空躯壳。失禁的尿液,顺着颤抖着的
雪白大腿,汩汩流下。
但余新仍然奸得很兴奋,因为女人在极端的痛楚中,下面夹得十分地紧。他
兴奋地插抽着,雄伟的肉棒,尽情地磨擦着那不停在痛苦中痉挛的肉壁,这种舒
爽的机会是绝不多得的。
「冰奴,继续锯」余新一边疯狂地抽送着肉棒,一边喝道。
「是」石冰兰的手慌乱地颤抖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无可抑止。手中
的电锯,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开姐姐的手臂,将裂口处的皮肉割得粉碎,
将雪白的骨骼一点点地割开。我在肢解姐姐是我亲手干的
石冰兰的思维几乎到达癫狂的边缘,她一边哭着,一边将电锯继续向下锯着。
石香兰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她身上的力气,仿佛已经耗尽了,整个肉体只在
极端的痛苦中,反射地痉挛着。她全身的气力,已经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后是大便失禁。正在余新一边强奸着石香兰,一边还饶有兴致
地用手指玩弄她的肛门的时候,黄色的糊状物体,从那个细小的肉孔中,慢慢流
泄出来。
石香兰仿佛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经失禁了似的,或许她已经顾不上
羞耻。她的第二条手臂,在妹妹手里的电锯中,也脱离了自己的身躯。剧痛,仍
然是永恒的剧痛,刺激得她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抽搐。鲜血,喷到她的脸上,喷
到她的胸上,喷到肮脏的地上,还喷满了那双拿持着电锯的罪恶之手。
石冰兰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她的脑中仿佛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在丈
夫的指挥下,她木然地,将电锯又移到姐姐的膝盖处。这一次,她还要亲手让姐
姐再失去双足。
她早已浑身酸软,她仿佛连拿起电锯的力气都没有。但电锯,确确实实地就
拿在她的手里,并且通过她的两双手,锯下了姐姐的一双手
石香兰已经快晕了,但强奸仍在继续。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才
那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脉了,她仿佛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或者,她就
要死了,被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亲手杀死了
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肉的感觉,仍然是这么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
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很就她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躯壳
被抛尸野外,被野狗分食。
忽地,石香兰感觉眼前一黑,她永远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天
堂。天堂里有美丽的妈妈,还有温柔的爸爸,他们拉着她一起走向了美丽的海边
姐姐死了,姐姐被自己亲手杀死了,石冰兰看到眼前丈夫可怕的笑容,好像
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她的头脑飘飘荡荡,好像游离到九
宵云外,好像溶入了另一个未明的空间,好像从此不会再来。
「张开嘴。」她突然仿佛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是人,是赐予她新生的丈夫。
那声音是如此的动听,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石冰兰顺从地张
开嘴。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里。
「现在,该把我收藏的第三十一个收藏品取下了,这个神圣的任务我来教你
做,我亲爱的老婆。」
石冰兰缓缓张开眼睛,一把小刀交到了她的手上,还有平躺在地上的姐姐,
她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仿佛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又好像在
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她完全想明白了丈夫的
用心良苦,没有姐姐的死,那神秘人就绝不会被打倒,丈夫永远是对的,人永
远是英明的,她只有彻底抛弃一切无用的道德和亲情,才能做人最称职的妻子
和性奴隶
她拿起了那那锋利的尖刀,就这么紧紧的贴在姐姐的乳房根部,残忍的开始
切割。伴随晶莹的脂肪,还有喷溅的鲜血,姐姐那无比肥大的乳房,软绵绵嫩滑
地一点点脱离肌体。
「嗯」她轻柔的扭转刀锋,就这么残忍的来切割,感觉到一种粘叽叽
地快感,甚至几乎感觉到两胯之间已沾满了淫水,切割姐姐的乳房,就这么当着
丈夫的面,或许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残忍了,可她却那么兴奋。
「吧嗒吧嗒」鲜血喷溅出来,石冰兰残忍的扭转刀锋,就这么旋转
两下,把姐姐的左侧乳房完整地切割了下来。丈夫接了过去,温柔的抚摸乳房,
就这么轻柔的放入一个特大号的碗内。那乳房依然鲜血淋淋,里面的肌肉和乳腺
几乎清晰可见
***************
四周一片寂静无声,余新忽高忽低的鼾声格外刺耳。石冰兰闭着眼睛缩在丈
夫的怀里假寐。折腾了快一夜,他终于也支持进入了梦乡。可石冰兰不敢睡,拼
命地支撑着沉重的眼皮。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如果搞砸了,今晚姐姐就白死了,
那将是她一生的悔恨。
按照丈夫先前的安排,大约已到了她「悄悄」离开的时间。偎着她光溜溜身
子的那个硬邦邦热乎乎的身体微微一动,石冰兰的心头也跟着悄悄一动,接着就
砰砰地猛跳起来了,信号来了。
她屏住呼吸,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心情,猛地掀开了被子,一点点从丈夫的怀
里钻了出来,出了床帘,从旁边的床椅上捡起丈夫的一件衬衣穿上,踩着轻盈的
步伐离开了卧室。
初春的夜晚阴凉,石冰兰浑身瑟瑟发抖,但她仍然一口大气也不出,熟练地
跨在开门柱上,一声「哔」后,锻铁大门打开了。她走出大门,空气中还能闻到
柴油的味道,在路灯的照耀下,还可以看到地上大货车的轮胎印,更重要的是,
大门外多了一个等人高的大纸箱。
石冰兰走上前去,打开了箱子,低头一望,箱子里正昏睡着一个面容姣好,
身材傲人的女人。她的脸上露出了胸有成竹的微笑,上箱子道:「余大小姐,
欢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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