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几乎是被推着脚不沾地进了房门,一进来就看见一个袅袅娜娜的少妇站在床前,赶紧将头低了低。其实他很是头疼,平日里平北侯府常请的太医并不是他,只是今日那位太医去太医院应差了----谁知道平北侯府的少爷会大清早的就挨板子呢----所以才把他叫了来。
虽然来得不多,但他也知道平北侯府是个是非之地。平北侯的长子自幼生过大病,身子一直不好,成婚多年无有子嗣,好容易小妾怀了一个又掉了,如今又再纳妾;平北侯的妻室是继室,自己又生了儿子,儿子也没子嗣----哎哟,简直就是一潭浑水嘛!如果有可能,他是真不想搅进来啊。
红绢进门一看见郁清和下半身的血迹就不由得心如刀绞,哭了一声:“少爷----”就想往郁清和身上扑。沈宜织赶紧一把拽住她:“先让太医给爷看伤要紧!”你这一扑,再把腰上的伤又压开了可怎么好。
太医过去细看伤处,又拿过郁清和的手来诊脉,侯夫人和红绢就在一边你高我低,此起彼伏地哭。一个假意一个真心,却同样的吵人。沈宜织听得头都大了,恨不得一顿扫帚把两个都赶出去。难怪郁清和半夜回来不去找红绢,若是红绢见了他的伤,说不定抱着就先哭上半夜了!
太医也被吵得脑袋嗡嗡叫,草草诊过了脉便道:“都是皮肉之伤,并不伤着根本,好生将养便可。倒是这毒火积在心里,必得开几服发散的药吃吃,否则却要激出病来。”便开了个方子,又留下些外用药,叫好生洗净了伤口,这些日子不能碰水,交待了一番便算完了。
侯夫人赶着往外送太医,一边叫人封了诊金。红绢则忙着叫人去抓药,送了太医出去,回来又要往郁清和身上扑。
沈宜织再次一把薅住了她:“去厨房要些盐来,就说要给少爷清洗伤处。”
“要盐做什么!”红绢两次都被沈宜织拉住,心里已然不悦,“我想看看少爷的伤。”
“宝兰去门口看着。”沈宜织吩咐了一句,这才掀起郁清和的中衣,亮出腰间的伤,“你扑来扑去,把伤口压着怎么办?”
“少爷----”红绢一声惊呼未出口就被沈宜织喝回去了,“小声!你想人人都知道?”
红绢忙捂住嘴,那眼泪跟断线珠子似的直往下掉,跪在床前握了郁清和的手只是哭:“少爷这是怎么了?这伤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奴婢一点都不知道呢?”
郁清和淡淡一笑:“知道你怕见血,这不是有沈姨娘包扎了吗?快别大声。”
红绢也不是笨蛋,知道这伤必定有蹊跷,便哭着道:“奴婢想办法去弄点金创药来。”
郁清和摇头道:“不成,绝不许要什么金创药。侯府里的事转眼就会透出去,不可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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